第二十章 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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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的光辉挥洒着大地,唐子谋扭了扭身子,换了个的避开刺眼的阳光,影响自己的睡眠好痛,才一动身子,唐子谋便感觉到全身疼痛得厉害。只是轻轻呼吸,便一阵阵的抽痛,他不由痛苦得扭曲着脸,睁开了双眼。
为什么他会睡在这里?唐子谋很快回忆起晚上所有的经过,脸上一片白,一片青。是错觉吧,一定是自己的记忆错乱了吧。对于晚上与轩辕戒的互动,他记得一清二楚。太丢脸了,那了的自己一定不是自己,那一定是在做梦。对,一定是在做梦,唐子谋开始自欺的想着。
现实是残酷的,熟悉的被单蚊帐,唐子谋就算是脸色铁青,也不得不承认晚上所生的事是真实的。居然像个孩子似的,在轩辕戒的怀里撒娇寻求安全感,自己根本就不像是自己。一想到昨晚的自己,唐子谋便郁闷的想吐血。左折右折,直接把晚上的记忆打包丢到脑海深处。那天晚上的自己,一定是精神错乱的自己,对,一定是这样。赶紧忘了,全部忘了,统统忘了。
唐子谋难得做了回驼鸟,决定把晚上所生的事,统统忘记,当作没有生。
一只手突然伸出来,拿捏住他的手,唐子谋头一转,刺眼的阳光遮住了他的视线。他不由眯了眯眼,终于看清坐在他身边的人的长相。
黄衣轻轻替唐子谋把着脉,温和的笑道:“唐大人不必担心,千万别乱动。”
原来是黄衣,唐子谋不由一惊,挑头看向另一边。床是空的,本来昨晚跟自己一床的轩辕戒已经不在自己地身边。不自主的,他松了一口气,内心又涌起一股不悦,“这里是哪里?”
刚一开口,唐子谋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呼吸好痛苦。他想昂起头,却现自己浑身无力,四肢根本无法动弹。这种无力的状态,森寒的剑刃穿胸而过,他回想起紫衣二话不说拔剑穿透自己的胸口……
唐子谋头一低,果然胸口被白色的绷带包了一层又一层。怪不得说话这么吃力,胸口一抽一抽的痛。那种在黑暗中沉沉浮浮地感觉,原来不是错觉。他想动手,却被黄衣轻手按住手背。
“你受伤极重,旧伤未痊愈,又添新伤。最好还是躺在床上,不要轻举妄动,早日养伤。”
黄衣说着。端出一只碗。“对了。这药唐大人服下。对您痊愈有好处。”
黄衣端来地药。跟以前地药完全不一样。黄金色接近透明地液体。飘散着诱人地香味。仔细闻。还能够闻到其中地草药之味。唐子谋不得怀疑。这碗里地真地是药?
容不得唐子谋不得不怀疑。这中药一向换汤不换药。。熬出来地中药都是乌漆一片。那散出来地药味。苦味无比。难以下咽。从喝药喝到大。他第一次见到药居然会是金黄色地液体。而且闻起来香香甜甜。似乎很好喝地模样。
他当然不介意这药香香甜甜。自古有良药苦口之说。说这玩意跟黄金圣酒。倒还是让人信服几分。只不过黄金圣酒粘稠了几分。多了几分香醇地酒味。而眼前地这东西。清彻透明。看上去挺诱人地。有句话说好。越诱人地东西越是毒。这碗里地东西真地是药?
黄衣扶起唐子谋倚在枕头上半坐着。端着药给他喂下去。唐子谋试探着轻啄了两口。咦?味道不错耶。就像是果汁一样。尝起来味道不错。不过效果似乎不错。只是舔了几口。干涸地喉头一下子得到了解脱。唐子谋干脆垂下头。大口大口地喝下碗里怪异香甜地药。
好神奇地药。刚咽下去。便有一股暖流朋丹田处涌起。浑身地疼痛。似乎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胸口虽然还痛着。却也不是揪心船疼得厉害。世上有这么神奇地药吗?唐子谋难以置信。试探性地用力握了握手。不再是那种浑身无力地感觉。
唐子谋正想试探着起身,却被收拾药碗的黄衣轻轻压下去,“请唐大人还是躺丁来休息,您地身体还不能让您起床,请多多休息。”
“可是我觉得力气似乎回来了,精神也好多了,应该是恢复了。”唐子谋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药?效用好神奇。”
“只是针对唐大人您地药特意熬制。但效用只是一时的,若不好好休息,会对您的身体损伤极大。请您好好休息,伤养身体。”
唐子谋深吸了一口气,哪曾想却带起了胸口的伤,

咳嗽起来。粗粗的呼吸,带动了胸口的伤口,猛烈。好痛,他不由用手捂住自己胸口处被一剑刺入的地方。
“请唐大人好好休息会在门外守着。您有什么吩咐,只需叫唤一声。”
大概是因为受伤的关系,他躺在床上没多久,便感觉到了几分困意。既然不能起身,唐子谋干脆被子盖好,往床里缩了缩,沉入了梦乡。
除了黄衣来时,叫醒他起床用药,便一直睡着。
一整天的沉睡,使得唐子谋晚上没有了丝毫睡意。
很奇怪,黄衣送药以外,便没有人再进房间来。忐忑不安的担心轩辕戒什么时候出现,结果不仅轩辕戒没出现,连一直守在他身边的竹意也没有出现。应该是怕被人打拢自己休息,所以才不让人进来的吧。这样也好,就是无聊了一点。
早早的用过晚膳,喝下那奇怪的药之后,唐子谋半倚在床上,懒洋洋的看着手中的书。全身已经完全没有了疼痛感,比正常的时候还要充满活力。连一向畏寒的身子,也感觉三分暖洋洋的。
门突然被推开,唐子谋一愣,心下一紧。来之人,一定是轩辕戒。仅认识的几个人当中,除了某人不请自来的推开门,共他人最起码会有礼的敲门。
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唐子谋连忙把书塞到枕头底下,钻到被子里,假装躺在床上休息。
沉重的脚步声,毫不意外的,果然轩辕戒高大的身影踏了进来。面朝里,明明毫无睡意,唐子谋闭上眼睛,装作没有听见脚步声。脚步声在床边停了下来,紧接着,床被压低了几分,显然轩辕坐在床边。装睡装睡,昨晚的事,记忆犹新,唐子谋就算是想忘的话,看到本人,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忘记。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无视某人的存在算了。
避开与轩辕戒的正面相对,唐子谋坚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希望听到轩辕戒离开的脚步声。
令唐子谋失望的是,他不仅没听到轩辕戒离开的脚步声,反而听到脱衣的“唰唰”声。他突然有种不好的念头,应该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的吧。唐子谋僵硬的侧着身子,暗自后悔面对着墙壁,看不清外面到底生了什么事。早知道,就不该故意避开视线。害得他现在反而不知道轩辕戒到底在做什么,完全处于被动状态。
“呵呵。”
为什么轩辕戒低沉的笑声那么像恶魔的笑声,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当一具热乎的身体紧贴上来,手臂缠在他的身上时,唐子谋深深后悔自己不该故意装睡。又不是三岁的奶娃,还要别人陪睡,不过轩辕戒的身体很暖和,比暖炉还要暖上几分。
故意做出惊醒的模样,唐子谋翻身。哪知这不翻身还好,一翻身正巧对上轩辕戒刀刻一般的五官。那锐利的眼睛里,含着几分笑意,一副戏谦的表情。被耍了,唐子谋脸上一副刚被惊醒后的迷糊模样,其实心底暗骂自己真变笨了,对方明显把自己耍着玩,知道他只是装睡。
“谋儿脸上多了几分血色,看来是恢复了很多。”
“托福。”唐子谋挤出笑容,顺手抵住轩辕戒强壮的身躯,挡住对方试图冒犯自己的“领土”,“深更半夜,不知父王不在自己房里伴着美人,到我这张床硬挤。”
由于唐子谋的非暴力不合作,轩辕戒就算是侧着身子躺着,也只躺在最边沿处。只要不心翻个身,就能从床上掉下去。好好的大床不睡,偏生要跟他紧这张床。
“本王自然是担心谋儿的伤势,黄衣说你已脱离危险,但那一剑又狠又空,为父担心自己的孩儿,天经地义。”轩辕戒说着,还肉麻的捏捏对方本就肉不多的脸,“况且谋儿这里为父不亲自守着,怎么能够放心呢。黄衣说你若再遇到什么险事,哪怕只是一场的风寒,也很容易死掉。摸摸,果然手足冰凉,谋儿的身体,果然要心对待才行。”
“多谢父王关心,我体温一向偏低,手足冰寒是常事,倒让父王担心了。这里庙床窄,供不了您王爷之尊,您是不是该离去了?”
轩辕戒低沉的笑了两声道:“谋儿这是赶为父的离开吗?放心,挤一挤的话,地儿还是有的。来,手放到本王的手心里,为父替你捂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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