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打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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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大武留下在这不显山不显水的“天锤打铁铺”,凌奇还是很开心的。大武的斗气武技不错,空手便能与五级上位高手相持不落下风,如果加上那根据说有五百斤的大棍棒,那么对付三名手持普通大剑的五级武士不成问题。这种武技在平常的打斗和战场上,便是千夫长的水平了,可在帝国政变这时刻,连狗屁都算不上。五级武士算哪根葱?那些魔法师团一出现,就只有被秒杀一途了,连凌奇都不敢正面对上一个三十名五级法师规模的法师团。
这五级的法师单挑五级的武士或许只能被动挨打,甚至最强的雷电系和空间也只比同级的武士高出一点半点,但魔法和武技不同,魔法是可以叠加的,也就是说,如果三十人的法师团一起发动魔法,那么这个叠加魔法的威力骤增到三十倍,虽然是以面对点,七级法师只要跟这三十名五级法师游斗便可取胜,但在战场上,三十名五级法师杀伤的敌人要比七级法师多。
而这场政变是怎样发动的?凌奇也比较清楚。先是致命一击,不管成功与否,跟着到来的,便是混战了。以大武的个性和他对贵族的憎恨,他一定不甘落于人后的向前冲击,后果可想而知。所以,对于凌奇来说,大武能留在钟天锤的打铁铺,便是对他的最大帮助。
剩余三人不再耽误,出了打铁铺便往西而行。
这是天京外城,西北十里外便是王清吴智飞的别墅,也就是小丫头和慕容雅等待他回去的暂住小院。
凌奇肯定不可能就这么冒冒然便带这两个相识一天的半陌生人回那温情小屋了,更何况,这吴正根心机深沉,不知道是敌是友呢?
进入一座小森林,凌奇便把小松鼠放出来,任它在襟前趴伏,带给他一阵窝心温暖。
越过小森林,登上一座小山的顶端,四面甸草油绿,矮树碧翠。缓缓走到山顶中央,四周开阔,白云蓝天,春末的一缕微风轻抚,在这生机盎然的绿树碧草表面泛起阵阵涟漪。
方圆二里无及人高树,凌奇一**坐下,呼出一口浊气,大力吸汲天京春末给他带来的嫣盎生机。
“打野战!”吴正根看见凌奇这种准备长住的架势,又看他盯着臃肿不堪的怜幽幽,顿时想到男人应想到的东西,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便笑呵呵道:“你们慢慢聊,聊得越久越好。我去打几味野兽回来奠祭五脏殿。”
说完他又色迷迷的看一眼怜幽幽项下晶莹雪白的肌肤,便急急脚往北面下山面而去。
“现在只有我们两人了,附近没有第三人,你可以放心。”凌奇的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盯着她看。
怜幽幽抬起头来,刚好看到吴正根**的眼神,见他往她和凌奇身上来回扫瞄,又看见凌奇眼光一直盯着自己,顿时心里感到无比压郁屈辱。早上凌奇在酒店没有侵犯自己,她是非常感激的。现在想到他呆会对自己所做的恶事,想到刚才那斯文败类吴正根那“打野战”的口型,心里又是激愤,又是失望。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今天刚好四十岁,早过了“见到英俊帅哥便投身的年龄”,二十年的艰辛,她尽阅人生百态,那种奶油小生并不能带给她如死水的心景带来一点涟漪。这二十年,她从一个男人的手中像货物一样转心到另一个男人床上,身体的肮脏,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但她从第一眼看到凌奇一霎间,却对他另情相看,不为他那令天京高层贵族谈之迷惑的高深魔法,不为他英朗如冠玉的白晢俊脸,只为,他看她的眼神,没有半点**。
这种清澈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很干净。所以她对凌奇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这种感觉,与爱情无关,与友情无关。
可现在,听到他这句话,打破她的幻想,打破她对这世界的认识,她只觉得,这个世界最后一点净土,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就破碎了。怜幽幽咬牙切齿:他补充这么一句,无非是想让我自己脱衣服而已!反正活得这么累,倒不如早点死去算了,免得再受这无穷无尽的罪难!
“布置一层隔音结界吧,我布置起来比较麻烦。”凌奇正在入神思考,完全没有察觉得这时的怜幽幽并无她平常那种为生存卖笑卖肉,害怕死亡时浑身颤抖的形像。
“我让你布置一层隔音结界,你听到没有?”凌奇抬起头来,看见这怜幽幽站在对面,板着那张满面白色粉尘的圆胖脸蛋,冷冷俯视着他,他正觉烦闷,不由吼她。
“用得着吗?反正这里荒山野岭的没人听到,就算有人听到了,那也没有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凌奇准备的那些化装用的粉膏并不专业,在经过下方那小森林时,被那些湿润的树枝轻擦几下,已有脱落迹象,再加上怜幽幽脸部变化大,一皱一板之间,脸蛋中间便有些粘力不够的膏粉脱粒,掉了下来,圆圆的浑脸便变得坑坑坑洼洼,红白相缀。
凌奇一愣,这可不是怜幽幽的风格,她不怕?笑话,如果她不怕泄露那个所谓的秘密,那她在酒店时也不会这么害怕了,连在打铁铺时都蜷缩一角,生怕被别人认出。
“你不怕?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誓死都要守护住这个所谓的秘密呢?”凌奇冷冷道。
他现在正为为父亲的那些背叛证据心忧,又为十五天后那场两阶层冲突的政变烦恼,现在这个所谓的秘密很可能帮他指一条路,可这个疯婆子却不早不晚发疯,他如何不怒?
“秘密?你让我布置结界就是这个目的?你不是想打野战?”怜幽幽一连问了三个反问,神情雀跃。
“什么乱七八糟!打野战?跟你?”凌奇不屑道。
“我,我很差吗?”怜幽幽恼羞成怒,挺了挺胸脯,却悲哀发现,自己胸前那两堆肉被袊单紧紧包裹,上身柱直像水桶,并没有像平常一样,巍颠颠上下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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