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都是刘德华惹的祸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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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对故事大纲反复推敲,思维跟着故事情节跑,每次都令她兴奋和满意。她还准备在故事开头送给刘德华一个“巨星”尊称,有意突出他在其他明星之上的意思。于是,她放下一切工作,专心致志地重新写道:
《都是刘德华惹的祸》
粉红色的云雾笼罩着,暖绵绵的,飘渺入仙的,一种朦胧迷漫的感觉。刘德华深情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回应。我很激动又很紧张,看着远处一群又羡慕又焦急的漂亮姑娘们,我还是自卑地低下了头。
噢!真该死,口干的要命。我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端起床头的水杯喝了口水,又继续睡了下来。
朦胧飘渺如仙的感觉又出现了——
刘德华依然深情地望着我,真诚地向我说:
“我只爱你!”他说完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并握起我的手。
我激动和恐慌交加,内心很矛盾地疑视他久久……
随着我眼皮叹慰地一眨,终于被他的深情屈服了。他用一只手拥起我的肩膀,我幸福地靠在他的肩上。很美!就像在仙境里一样!
闹铃声把我从美梦中惊醒过来。睁开眼睛看见房间里熟悉的一切,都不敢相信那记忆犹新美妙的感觉是梦。
“噢!天那!”我还是不敢相信,再次回味那美妙的一瞬间。
“哥!”我激动地摇着身边的哥哥。
“知道了!”哥哥半醒,慵倦地回答我。
“我梦见刘德华了!”我惊诧地说着。
哥哥也惊异了一下,好笑道:
“傻妹妹!”
“我梦见刘德华向我示爱,他那样子好真诚喔!”我激动地说着。
哥哥惊地坐起身来,凝视着我发愣地问道:
“傻妹妹!你是不是看刘德华的碟片看多了,真的朝思暮想了?
“什么呀?我可不是什么追星族,我才不会在那个明星身上花心思浪费时间呢?”我抗议地说着。
“那你怎么会梦见帅哥?”
“就是呀?我也不明白,梦里他对我还很真诚唉!那好像根本就不是人间的地方,可能是天上的仙台,粉红色的云雾迷漫着,绵绵的感觉很温馨!”随着话题我又回到梦里的那一幕。
“飞!你是不是觉得我长得不够帅?”哥把我一搂,撅起嘴担忧地说着。
“哦!”我不知所措“怎么会呢?你别多心啊?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向哥哥解释着,接着继续安慰他“在我眼里哥哥是最好的男人!一想到哥哥,我就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我永远忘不了,我五岁那年妈妈带我嫁到你们家,都到了门口我害怕的就是不敢进屋,是哥哥向我伸出那双关爱的小手,从此我就依赖哥哥”我双手握在胸前对着哥哥故意装出好动情的样子,哥哥也欣喜地看着我“哥哥也习惯成了我的保护神是不是?我要这种感觉一直陪我到老,永远不要改变!”我幸福地拥进哥哥的怀里。
哥哥也欣慰地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深沉地说道:
“过完年,爸妈去世已满三年了,二月二是龙抬头的日子,我们结婚!”(因为家里有重丧,必须守孝三年后才能办喜事。)
“好!”我突然伤心起来“说道爸妈我真的好想念他们!爸妈把我们的新房都布置好了,还没等我们结婚就走了,如果他们现在还活着一定都要抱孙子了。以后我们可不要一起出差,发生意外真是可怕。”
“我们不会有事的,爸妈一定会保佑我们,我们会过的很幸福,事业也会蒸蒸日上。”哥一边安慰似的哄我,一边摸我的头。
“我们一定要把生意做好,那可是爸妈的心血!”我怀着忧伤的心情坚定地说着。
“好啊!你有这片孝心我成全你,以后商场销售这块就由你负责,工厂这块我要用点精力让产品质量再上一台阶!”哥来劲地说着。
“行!我也会努力!”随着哥哥的来劲,我也精神起来。
“好!那就别赖床了。”哥在我鼻子上像是很用力,其实轻轻地刮了一下。“唉!再让让我抱抱,要不然让刘德华抢走了我就抱不到了。”
“哈哈——”
我俩又开心地闹了起来。
我把我送到商场又把车开到郊外的工厂去了。
因为做了美梦心情特别开心,带着爽朗的心情进了商场。女士们都在自己的摊位上搞卫生。
“大家早!”
“飞经理早!”
“飞经理早!”
我和大家热情地打招呼。大家都叫我飞经理那是因为哥哥平日在商场总习惯叫我乳名一个字“飞!”大家也自然地抛开了我的姓名叫起飞经理来了。
“飞经理心情这么好!是不是遇上喜事了?”大堂经理张庆开玩笑地问。张庆今年二十五岁,是跟我差不多大的姑娘。
“是啊!”我也开玩笑地逗大家。
大家一哄而上:
“什么好事?”
“飞经理遇上什么好事了?”
“我昨晚做了一个美梦!”我闭上眼睛陶醉般地说着“我梦见刘德华向我示爱了!”
“哇!——”大家一哄而叫。
张庆不可思议地笑道:
“不会吧?幸福的人连做梦都是美梦!”她故意很哀怨的样子“我这个人吧,生活不如意,我常想,生活里得不到的要是能在梦里得到也算是弥补遗憾吧!可我一做梦不是敌人抓我就是豺狼咬我。”
“哈哈——,你那什么狗屎命?”大家朝笑她。
因为美梦的关系,心情特别好,和大家相处的格外融洽,处理事情连大脑也十分清醒。
“喂!广告公司吗?我是家丽家具商场,我想请广告公司帮我们商场做一次大的广告宣传!”
“喂!华日家具吗?我是芜湖家丽家具商场,我想做你们的代理商!”
“喂!是华丰家具吗?”
“喂!是皖宝公司吗?”
“喂!张经理!请下个通知,下班后全体员工开会!”
下班后员工们陆续进了会议室,我也朝气蓬勃地走进会场。
“大家辛苦了!今天召大家来开这个会,是想让大家能和我一起努力把商场生意做好!虽然现在生意还不错,但我们不能停留现状,市场竞争很激烈,不能等到生意不好再采取措施,我们要把全国的品牌家具招集到商场里;我们要做大量的广告宣传。商场想办法把顾客引来了,营业员必须要能留得住每一位顾客,用你们对产品的熟悉介绍和热情服务打动每一位顾客;我们的安装工也要提高素质,顾客的每个小小要求都必须及时解决。因为顾客的满意,良好的口碑会给我们带来无限的好运,他们会对他们的楼上楼下左邻右舍推荐我们的产品,这是一种无型的力量!”
会议开的很成功,唤起全场员工的**。
哥哥早就把车开到商场外等我了。
“哥!你怎么不进商场?你怎么说放手就放手啊?”我一上车就撒娇地埋怨哥哥。
“怎么,你怀疑我妹妹没那个能力吗?”哥一边启动车一边玩笑地说着。
“哈——”
车朝着宽敞的马路稳稳地开去,我不时地向哥望去,三十岁他像一个高深目策的长者,我喜欢!我欣喜地看着哥的样子,发自内心地感到快乐!
“哥!我今天给商场员工开会了,我要对商场采取一次大的行动,员工们**都很高!”
“好啊!为你庆贺!去哪家饭店?”哥仍然逗我。
“不要了!阿姨(我家钟点工)一定早就把饭菜做好了。”
“那——晚上喝一杯!”
虽然决定不去饭店吃饭,可一路上还是注意饭店的名字,也许是为下次吃饭做打算吧。
“噢!这么漂亮的酒店把它给拆了,这酒店装潢至少有一百多万吧?”车停在十字路口等候绿灯时,我朝着斜对面一群人正在拆着一座装潢很漂亮的酒店门面遗憾地说着。
“这酒店也不过刚开一年吧?”哥随着我看的方向望去也遗憾地说着“在芜湖饭店生意不好可真是奇迹啊?”绿灯亮起,哥边开车边继续说着“走进大江南北才知道芜湖人最爱吃、爱穿,有没有事都喜欢下饭店,男人有没有职业都要穿品牌,女人从十八到三十八都分不出年龄。”
“开玩笑!自古以来芜湖就是商城,是个路路通的城市,早就有小香港之称!是多少年的虚荣心流传下来的。”仔细想想自己生活在这样的城市还是蛮荣幸的于是又自傲起来“不过这几年芜湖建设的还真棒!我们芜湖有全国顶尖的商业步行街!芜湖的气候好,水土好,山美水也美,你知道吗我们芜湖的自来水跟纯净水的比重是一样的!要是真的有人请我去大香港我都不会去!”
“哈!你这么爱自己的家乡?”哥好笑地看我,不可思议地说着。
“那当然罗!这里有我喜欢的一切,最重要的是有我喜欢的人!”我搂着哥的手臂顽皮地说着。
车继续朝前开,路两旁青翠的树木和门面缓缓而过,哥朝车窗外一家冷冷清清的中等饭店望去,同样遗憾地说道:
“这家饭店生意也不好啊!”
“是啊?”我朝那个方向望了一眼“可是星级饭店和大排挡生意都那么火爆。”
“看来目前消费水准只有两种人。”哥在说这话时脸色显得很沉重,仿佛在思考问题。
我也随着沉静下来思索着,因为我们做生意习惯研究市场消费动向。
一进家门,一身的压力全没了,完全是一种温馨安谧的生活。阿姨早已把做好的饭菜和餐具摆放在餐桌上。哥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白酒,掐着两只小酒杯冲着我笑嘻嘻地道:
“来,为你庆贺一下!”
“哥怎么不问我要进行什么计划?”因为这一重大计划我必须要征求哥的同意才行。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妹妹的能力啊?”哥继续逗我,并为我斟酒“来,为你的自立干杯!”
“哈!——”我看着哥哥故意把我酒杯斟的冒盖好笑起来。我小心翼翼地端起酒杯朝他碰去“不过我在家里可不要自立哦!我要做小孩,天塌下来由哥哥顶着。”
“好!——,哥给你顶一辈子的天,下辈子还做哥的宝贝!”哥把手中酒杯朝我酒杯轻轻一碰之后,高兴地一口喝下杯中酒。
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天天都自由的超出了正常化,可我们都很开心也很愿意。我常常吃饭时张着嘴巴让哥哥喂我菜吃;哥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就像跟屁虫一样从哥的身后抱住他的腰来回走动;每晚哥洗澡我都抢着给他搓背,有时哥也帮我洗,我就像小孩子一样一动不动,哥做事很细心像妈妈一样,每晚都甜蜜地躺在哥的怀里,重温童年的幸福!一切就像是一曲优美的生活交响曲!
白天我们都会紧张地投入工作,哥为了他的产品质量上一个台阶也是非常的辛苦。可我们一回到家都会尽情地享受生活的快乐,不会把工作压力带回家,每晚都能香甜的入睡!我们的生活每天都是这样如此循环。
大约一个多月之后,我莫名其妙地走进了一所大房子,屋内很漂亮,我站在屋内中间环望四周,但我的视线落到一个楼梯时我惊呆了,刘德华正站在那里朝我看来,他微笑的感觉很熟悉,他柔情地看着我并朝我走来,捞起我的两只手,紧紧握住,微微一笑地说道:
“我只爱你!请相信我!”仍是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
我凝视着他,他好温柔!他好真诚!那种感觉告诉我他就是我生命中最亲的人。
“不——,不可能——,哥才是最亲的人!”
我知道肯定是在做梦,我紧张地使劲摇头,终于从梦中惊醒过来。
“哥!哥!”我慌忙摇起身边的哥哥。
“飞!怎么了?”哥惊醒之后紧张地问我“是不是做噩梦了?”
“不是!我又梦见刘德华了!还是那种感觉。”我很惊讶地告诉哥哥“怎么会有这种事呢?”
哥看着我发愣起来。
“你怎么和我同床异梦啊?”哥责问我。
“噢?——”我不知所措。哥在生我的气吗?我感觉很内疚。
“好了,睡吧!”哥无奈的样子朝我拍了拍说着。
和平日一样,哥把我送到商场门口,又把车开到郊外的工厂去了。我也是和往常一样精神地走进商场,可一进商场的大门就被一种声音所振住。商场的大音响里正在播放一个令我恐慌而又惟美的歌声,我心脏跳的很厉害,我屏住气息来到音响室,我惊异地发现桌上放有一盘刘德华最新出版的“刘德华2004演唱会”的碟盘。我拾起来看了看,翻开后发觉里面有一张刘德华穿着睡衣的生活照片。
“真的好帅!好迷人!”我忍不住地发出叹言。
我身边的大堂经理张庆惊异的看我,开玩笑地说道:
“哇!你不会真的爱上他了吧?”
“哈——”我不好意思笑了起来“张经理!这是你买的吗?”
“是的!昨天我和刘会计出去买劳保用品顺便买了几盘新碟。”
“这盘我先拿去听一下。”
“好!”
回到办公室立刻打开电脑的光驱把碟盘放进去,屏幕里播放演唱会的开幕式场面很壮观。我仔细听他的每一首歌,看他的表演。老天赐给他一副美貌;赐给他惟美的歌喉;还赐给他一脑的智慧。他的每一首歌从歌唱到表演完成的都非常漂亮。我仔细看着,很多歌词都是他自己写的,他真了不起!我再次看看碟盘中的照片,真是爱不释手,想想这么优秀的男人在梦里真情地向我示爱真是幸福!到了下班时间,我很贪心地把碟盘放进包里带回了家。
晚饭后,我迫不及待地往书房里钻。
“哥!你先休息吧,我去书房查点资料。”
我没敢在客厅里用音响播放,我怕哥会生气。进了书房赶紧把门锁按上。把电脑打开碟盘放进了光驱,再看看碟盘内那迷人的照片,带上耳机兴奋地听着他的音乐。用耳机也是同样的怕声音传出去被哥听到。
“好可怜啊!笨小孩没有女孩!”我被他的歌词怜悯着;我被他的“影帝无用”竟再次打开怜悯之心,心酸的流出了眼泪,原来他这么苦啊?“为了干活用半世,从来没有一秒浪费,活着是沉迷,从来没有空去享受美丽……”我止不住地流下了眼泪。“唉!他是明星应该很疯狂才是呀?怎么会这么可怜啊?”我边哭边擦眼泪。
“咚咚!”哥在敲门。
我赶紧关了音乐,调出资料,然后去开门。哥走到我跟前好奇地看看表情不对劲的我,然后打开光驱拿出碟盘朝我看。我转身就像兔子一样跑进房间用被子把头蒙住。在家里,在哥的面前我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有时很乖,有时又很调皮。我想,一定是哥推门没推开,才怀疑不正常。他一定很生气?他会不会对我发火?怎么办?我很害怕,等了很久,哥才回到房间。他抱住我掀开我头上的被子,很慈祥似乎又很恐惧的样子。
“飞!你不可以想他,这些虚无缥缈的事会伤害你的知道吗?”
“嗯!”我咬起嘴唇应着,仍紧张而又调皮的目光看他。
第二天,我便收起刘德华的碟片,不再听也不在看了。
哥今天招集商场高级员工开会,工厂那边的负责人也过来了,财务部的人也出席了会议。目前整个公司的经济很紧张,哥那边要搞质改,需要引进先进机器,而我这边商场每招集一家品牌家具,它的装潢费、进货费、质保费就要一百多万,一下子全面发展难免资金紧张。哥的意思是要征求大家的意见,是要停止部分项目还是要申请贷款?可打工的必定是打工的,他们都不敢直言,尽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哥对质改要创品牌是满腔热情,不想停止。而我也不愿放弃创建品牌商场的模式,我认为这是势在必得,否则商场很快就有淘汰的可能,所以会议最后决定向银行申请贷款。因为我们一直都是自己的钱做生意,从父亲白手起家到建立公司,就像是滚雪球一样慢慢壮大起来的。第一次向银行贷上巨款,我和哥的精神压力都很大,都非常用心地处理每项事情,可为了减少压力,回到家仍不提工作,完全放松自己。家这个温馨的天堂,使我们无忧无虑,每晚躺在哥的怀里依然睡的很香很温暖。
绵绵之中,刘德华仍带着那副深情而真诚的笑容看着我!似乎再次提醒我他是最亲的人!真是让人又幸福又紧张。我知道自己一定又是在做梦。“不——不是,哥才是最亲的人!”我这么一想,拼命地想从梦里往外挣。我忽然喘出一口粗气,挣醒了过来,真的是梦。我醒来看看身边熟睡的哥哥,我没有再叫醒他,也不打算告诉他,我摸着哥的后背很舍不得的感觉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又睡了下来。我紧紧地抱着哥哥,很恐惧,仿佛真的有人要把我夺走,让我和哥哥永远分开似的。如果真是这样,那是多么残忍的事实,我和哥哥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哥哥一向像长辈一样疼我,如果真的分开了,又怎么舍得,那哥哥该多难过啊?我再次把哥哥抱的更紧,仿佛在告诉他,我永远不会和他分开。可我对这些梦真的太好奇了,我竟忍不住地把早已收藏好的刘德华碟片又拿了出来。
“你怎么老是到我梦里来?是什么意思吗?”我对着刘德华的照片轻声问着。
没想到我这一小小的举动竟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我不但被这一张照片所迷住,还很想了解有关他更多的事情,还特地去寻购他的其它碟片,我开始迷恋般地探究他。经自己探究才惊异地发现,他在影视歌坛几十年了都毫无逊色之意,而且更加辉煌,始终独站鳌头;最难得的是在影艺界几十年居然没有绯闻,他真可谓是打造了影艺史上的奇迹,享有最高声誉,无人能与他相比,他称得上是最优秀的称职的艺术家!看得出他对事业的热爱和执著,他永远都不满足于现状,他在追求一种最高境界!他永远都没有时间去享受美丽……
我对他产生了无限的敬佩感,同时也产生了莫名的怜悯感,这些感情交加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力量!就是这种力量强暴地夺走了我的灵魂!
他是那么的聪明!努力!辛苦!帅气!他所有的一切在我现在看来都是那么的完美无瑕!我竟深深地爱上了这位高不可攀的人物。在这期间哥哥为了他的新产品问世,每天都和技术人员忙的很晚才回来,可以说我的爱情没有受到打扰,我独自沉浸在甜美的单恋之中。我的内心无法再接受任何男人,仿佛我的眼里只有他最闪亮,会放光芒。在我眼前出现的每一个男人,我都要那他来跟刘德华比较一下,然后再嘲笑他们一下“什么玩意?”这竟然也包括哥哥在内。
晚饭时我一句话也没说,也不像过去那样和哥哥撒娇。
“飞!你最近怎么了?”哥担心地问。
“没事啊!”我慌忙回答。
当我抬头看哥哥时,我发现哥哥牙逢里还藏着菜叶,哎哟,真是恶心。我赶紧把目光移开,可内心的恶心仍不停地朝喉咙涌,我竭力地压制自己的情绪,可还是没有忍住捂着嘴巴快步朝洗手间跑去,狠狠地吐个痛快。哥忙过来帮我拍拍后背,递水给我漱嘴。
“是不是出意外了?”哥担心的问。
“不!不是!”哥的意思我明白。
当我再抬头看哥哥时,我发现哥哥鼻子上的汗毛孔一个一个小洞更是恶心,我害怕地看着,会不会有小虫子爬出来,像蛆一样的那种?我全身一颤,猛力掀开哥哥,逃到原先属于自己的小房间,把门紧紧关上。这房间我已经好久没有住了,自从爸妈去世之后我一个人睡觉害怕,所以一直都和哥哥一起过夜。我拿起床上的小绒熊,这是我十岁时爸爸送我是生日礼物。我抱着小熊心里难过地哭了起来:“爸!妈!我是怎么了?我怎么连哥哥都不能入眼了?”我好讨厌我自己,真希望爸妈能活过来揍我一顿。我真的不明白,一个人一旦不在爱他的时候,就那么不能入眼,过去的恩情统统都忘掉了。深夜我抱着小熊哭着睡着了,哥没有叫醒我,只是给我盖了被子。早上起来发现被子盖在身上暖阳阳的,我掀开被子来到外屋。哥早就把早点准备好了,我猜想哥昨晚一定没睡好。我低头不语,哥摸着我那哭的胖乎乎的脸,和蔼地说着:
“傻瓜!快去洗个脸吃饭吧!”
我没敢再正视他,直接去了洗手间。从吃早点到哥送我上班我一直都没敢看他一眼。晚上下班我早早就坐的士回了家,哥在商场门口等了很久没有接到我,便打我手机。
“喂!哥!”
“你在哪儿?”
“我已经回家了。”我哆嗦地回答。
只感觉哥愤怒地把手机关了,很恐惧起来,猜想哥回来一定没好脸色。哥气愤地把车开的飞快,远远地就听到不正常的急速刹车声。我帮哥打开门,哥一进屋就把我拉着往沙发上一扔,愤怒地责问道:
“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没敢回答,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是的,一直以来我在哥的面前都像是个孩子,我只是委屈地哭着。晚饭我没有吃,哥气的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趁着哥不注意我溜进自己的小房间。早上出来时发现哥躺在沙发上,他一夜都没回房间,哥听见我出来的并朝我看来。
“飞!你过来!”
我愣了愣,硬着头皮走到哥的跟前,哥握着我的手心疼地说道:
“飞!都是哥不好,不该向你发脾气。”哥边说话边揉摸我的手“能和哥好好谈谈好吗?”哥和蔼地说着,并把我拉到他身边坐下。
我仍低着头,抿着嘴唇点头表示同意与他交谈。
“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我——”我愣了愣,不知怎么向哥说出口,小声低语道:“我心里装了一份爱——”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可我觉得还是要老实坦白,我鼓足勇气继续说下去“我容不下其他人了。”说完感觉自己特别内疚。
“你不会告诉我你爱上刘德华了吧?”哥担忧地问。
我没有回答,表示默认。
“飞!那不可以,知道吗?”哥更担忧,却耐下性子来哄我“你说哥有什么地方不如你意,哥改好不好?”
“不!哥没有什么地方不好,不管哥的事。”我赶紧揽下责任,又自责地说道“都是我的错,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希望得到哥的原谅。
哥沉默无语,我虽然低头可我感觉到哥在无奈地看着我。
“我先去吃东西上班了。”我起身走开,我的意思不和哥一起走。
“去买辆车吧!”哥坐在沙发上冷静地对我说着。
“不——,我买什么车呀,经济又那么紧张。”
“也不在乎一辆车。”哥无奈地说着,仿佛是在顺我的心思做。
“不要了,我坐巴士就可以了。”
我每天回家不等哥就先吃饭,吃完饭就回到我的小房间。后来哥干脆不回来吃饭了,可能是怕惹我嫌,但我能感觉到他很痛苦,他每晚都喝很多酒回家,有时整夜都不回房间就躺在沙发上睡觉,哥还是第一次跟我生气而且无法原谅我。哥不再妨碍我了,我也觉得自由轻松,我把刘德华的照片贴在床头,经常对着照片发呆。我干事,吃饭,睡觉都觉得他与我同在;我和厂家签完合同,他会对我说“干的不错!”;我吃饭的时候他对我说“多吃点!其实女孩子太瘦了不好看!”;我睡觉时微笑地走到我的床前帮我盖好被子“别着凉了!”我感觉自己很幸福!很甜美!

“不知道你有没有和我做了同样的梦?我轻声问着墙上的他“可惜你高高在上不能去问问你。”摸着他的照片,我幸福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我每天沉浸在甜美的单恋中,即使一个人在家也不感到寂寞。哥每晚回来的都很晚,我很自由,有时觉得无聊就看看电视。这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从电视里竟看到一个与我同命相连的人,“大宅门”里的七妹居然要跟明星的照片结婚。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我看到七妹嫁给一张照片时感觉是多么的荒谬。这样的人生太凄怆了,于是我联想到自己,如果我也像她那样嫁给刘德华的一张照片会是什么样?我突然恐惧起来,我觉得自己太凄凉了。
“不——,我不要和照片过一辈子!”我突然觉得自己太孤独了“哥!哥!”我内心害怕地呼唤着哥哥,我立刻拨通哥哥的手机。
“喂!哥!你在哪儿?”
手机里很吵,哥好像也喝多酒了说话听不清,我只好关了手机。可此时我感觉很孤独,而且有种莫名的恐惧,我又立刻拨通商场大堂经理张庆的手机。
“张经理!能陪我去酒吧坐坐吗?”
“好啊!”张庆义不容辞地答应了我。
酒吧里人很多,美妙的音乐悠然自得,那无畏的恐惧逐渐消失了。
“谢谢你来陪我!”我举起酒杯向张庆敬酒。
“没事!”张庆快乐地与我碰杯。
张庆是个很聪明的姑娘,或许猜到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她不愿意点破,只是一个劲地想着乐。
“我们一起跳舞吧!”张庆很是欢乐开怀的样子把我朝舞池里拉。
随着音乐我们快乐地舞着,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当有男人有意地靠近我时,内心有说不出的反感,想想我心目中的刘德华哪有眼睛看这些丑相。扫兴地又去喝酒,立刻又感觉到内心有什么东西堵住,很不舒畅,没喝几杯就感觉有点醉了。随着醉意感觉心里很伤悲,都像要哭了。
“张庆!你有男朋友吗?”醉意浓浓的我变的肆无忌惮地问起她的私生活。
“有啊!”她快乐地,毫无隐瞒地回答我的问题。
“那,今晚打扰你吧?”
“没事!”
“你爱他吗?”
“我也不知道?他追我,感觉很幸福就答应了。”
提起爱情话题,张庆的脸上像是喝了蜜一样变的甜美,她朝我望了望蠕动了一下嘴唇却没敢问我,不过我还是想倾吐一下,心情会觉得痛快。
“张庆!我这辈子注定要独身了!”
“怎么会?”
“真的!我无法实现我的爱情!”我忧伤地说着,将大半杯的酒一口喝了下去。
“爱情不成是因为缘分没到,缘分一到,挡都挡不住。”张庆安慰我说着。
“真的?”
“嗯!真的!”
“哈——”
我希望张庆说的那样,希望某一天那个缘分降到我的身上,我会展开胸怀等候拥抱。我俩一起走出了酒吧。
“外面的空气真好!再陪我走走好吗?”我请求张庆。
“好!”
我们随意地漫步,夜晚的街道五颜六色,时尚绚丽别出新招的广告灯箱处处夺人眼目,街上的车来车往客流很多,很热闹。
“我很少逛夜景,晚上竟会有这么多人不睡觉。”
“我经常和男朋友一起逛夜景。”
“是吗?”
“谈恋爱吗——,天天都想见面,白天要工作,只能等候到晚上,每晚就像我们这样闲逛着,走累了找个石凳坐坐,渴了饿了就在路边的摊点上吃点东西。”接着她不好意思地告诉我“有时还来个半夜不归。”
“干吗不归呀?”
“舍不得分开呗!”张庆似乎也有点醉,说话也毫无顾忌。
“那你们半夜都干什么呀?”我傻乎乎地好奇地问。
“挨在一起坐着,看着天上的星星,不说话,肩与肩紧贴将两颗火热的心拴的好紧没法分开。”
“哈——,会这样?”
我被她的烂漫爱情故事所打动,感觉那种爱情充满了诗情画意,很羡慕!为了见面会那么辛苦?也许外面的恋爱生活真的是很丰富多彩!我也好像这样过一次!我和张庆手牵着手像情侣一样,悠闲地漫步在色彩熠熠的夜色里。走了一会儿,我们迎面走来几个小混混,衣服搭在肩膀上,走路没有正经像,我们立刻将视线避开他们。
“哎哟!妹妹!一起走走吧?”小混混殷勤地找我们搭话。
我们继续往前走,就像没听见一样。
“哟!妹妹架子好大啊?可别错过机会哦!迷恋我华仔二的姑娘可是一大把哦!”
他说的真是厚皮不要脸,可他吹说他是华仔二号,我还真想看看他是不是像华仔?我停下脚步猛一回头,打量这牛皮大王。我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青年,他标准的身段;黝黑健康的肌肤;他那挺亮的鼻子;尤其是那尖尖的下巴,小小的嘴巴不仅是像刘德华而且更加青春。
“哦!天那?刘德华来芜湖了吗?怎么没有人报道?”张庆惊诧地叫起来。
那臭小子见我发傻地注视他,他嘴角一瘪得意地笑起来,他肯定认为我迷住他了。不知是他刻意模仿刘德华的笑还是自然的,总之太像了,真是太神奇了。
“妹妹好眼力!”他伸出大姆指皮厚地夸着我“陪我一起走走吧?我请你喝饮料。”
我收起脸上惊异的表情微微一笑,陪就陪呗,反正现在无聊。这群混混紧跟着我和张庆后面,我还是好奇地想窥视那张神奇的脸,当我半侧身窥视他时,竟让我看到一个可笑的片段:他像小丑一样搓着手指向大家要钱,那伙人一个个低着头从口袋里掏钱往他手上塞,我赶紧回过头回避这尴尬的现象。大概是事办好了,他走到我们的前面,转过身与我们面对面倒着走。
“两位妹妹在哪儿做事?”他活泼的像一只猴子。
我俩没理他。
“没别的意思,做个朋友关心一下而已。”
“那你在哪儿做事?”张庆反问他。
他似乎很难回答这个问题,在头上挠了挠仿佛在竭力地思考:
“现在还没有做事,正准备和兄弟几个开一家麻辣店。”他又挠了挠头,然后理直气壮地说道“帮别人做事没意思。男子汉!到菜场卖香葱都要自己当老板,绝不打工!”随后赶紧把话题岔开“今晚天空真的很美啊!”朝我们瞥了一眼又吹道“有品味的人才会欣赏这些唉!”
我真是惊诧他的厚脸皮,我和张庆都忍不住地偷乐。他独自在我们前面自编自导地演着,后面几个同伙给他托应着。
“前几天去山里贩茶叶,晒的漆黑啊。”他摸着自己的脸,怕我们说他是黑皮吧?“中秋节快到了,很多单位都给员工发礼品,我联系了几个单位,贩点茶叶搞点零花钱用用。”他继续吹着。
“华仔二!工商局还欠我们有一万多块钱,什么时候去要?后面人给他托应地嚷着。
他立刻接道:
“工商局那里急什么,要和他们搞好关系,以后我们做生意难免要和他们接触,家丽老板那里也不急,老板答应了到时候兄弟结婚时每人送一套家具,明天我们先去开发区把海螺公司的帐结一下吧!”
“我们家丽也向他们订购茶叶了?”张庆偷乐地轻声问我。
“海螺公司还欠我们多少钱啊?”后面的人继续托应。
“噢!——,不少啊?我们拿了一个伍仟定金,还有……”他故意默算着“还欠我们两万叁仟多块钱!”
他真不亏称得上是华仔二号,随时随地都能表演,我和张庆偷笑的身体直发抖。
“唉!这里有冷饮卖,我请你们喝冷饮。”他边说边热情地朝饮料摊位走,然后回头问他的同伙:“唉!你们喝不喝?”
“我们不喝!
同伙们都说不喝,是因为知道他口袋里钱不多。
“老板!来三杯冰橙汁!”他吆喝着。
他还很懂礼貌地先把橙汁递给我和张庆,转身自己拿了一杯然后高叫道:“多少钱?”
我偷看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揪的像纸团一样的零钱数给老板。
“好了!不用找钱了!”他为了要面子竟故意放大声说着。
我们边走边喝冰橙汁,因为我和张庆喝过酒心里发热,现在喝点冰饮料真的很舒服。
“谢谢你的冰水!真舒服!”我向他致谢。
“是吗?哇!——,你喝的舒服,我真是太开心了!”他故意好激动的样子说着。
“哈——”我觉得他真是搞笑,我和张庆一个劲地乐着。
“告诉我,在什么地方上班?明天我去接你!”他说话的口气好像是要开宝马去接我似的。
“我在家丽商场!”
张庆赶紧捏了我一下,意思是不要告诉他。他立刻自行取笑地在头上一拍,难为情起来,觉得刚才吹牛贩茶叶的事很不好意思,不敢再说话了。我窥视他,发现他害羞的样子还蛮可爱的,他的伙伴离我们远远的,一点不妨碍他,自行地在吹牛。我们又逛了很久,因为我穿的高跟鞋觉得很累,脚很痛。
“我好累,想回家了。”我说着。
“还早呢!”他忙紧张起来。
“明天还要上班呢,谢谢你的饮料!”我举起手中的空瓶对他样了样“改日我请你吃东西。”因为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我对他友好起来。“我送你们!”他恋恋不舍样子,害羞地说着。
“不用了,我们自己打的走!”
我和张庆在路边招下一辆的士上车后,他热情地凑上来。
“妹妹!再见!”
“再见!”我也友好地向他回礼!
谁知这般家伙在我们上车后也招了一辆的士跟踪了我们。
第二天,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来接我,又过了一天还没来。我还真有点失望呢,不管怎么说他没有让我讨厌,在我的生活中还从来没遇到过那么搞笑活泼的人,尤其他那张脸我真的好想再见到他。第三天,当我下班走出商场时,他老远就朝我跑了过来。
“嗨!你好!”他有点腼腆。
我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完全换了个新形象,容光焕发,头发油光锃亮,衣服整洁文雅,我发现他连鞋底边都擦的发亮,整个人漂亮清爽而文雅,简直帅呆了,把我都看傻了眼,我感觉我身边站的这人就是我一直朝思暮想的刘德华。
“噢——,是,是你?”
“我请你吃饭!”他变的彬彬有礼。
“那怎么好意思?”我知道他没钱,不过我现在很乐意跟他接触“上次你请了我,这次我请你吧!”
“下次吧!今天是一个朋友非要请我吃饭,上次只不过给他帮了点小忙而已。”他说话很有礼貌而且很谦虚的样子。
他的模样太吸引我了,我狠不得想把我对刘德华的思念都寄托到这张脸上,拥着他告诉他我是多么的爱他。我没有推辞他,我们招了一辆的士上了车。
“你在这儿一个月工资能拿多少钱啊?”我们坐在的士后排,他转脸问我。
“柒捌佰吧?”我随意回答,因为我知道营业员就拿这么多钱。
“唉!那别干了,我马上要开店,到我店里来当会计吧!”他边说边在我手上安慰地拍了拍。“我刚才在商场转了一圈,怎么没看见你?”
“我是在顶楼办公室。”我准备告诉他我的身份。
“哦!你是会计啊!已经是会计了。”他嘴里喃喃自语,很失望的样子。
我看他很忧虑的样子,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我的身份,他后来没问我也就没说了。
的士开到“北门”大排挡,这里人很多,生意特火,可我觉得太吵闹了,地方很拥挤不能心胸开阔,感觉走路都要提着脚尖,收紧身体。
“这里就是北门啊?早就听说这里大排挡很有名气。”
“你连这里都没来过呀?放心,以后我带你多见识见识!”
他把我带进一个小包厢,里面坐着一位和他差不多大的男青年,还有一位手里掐着一支香烟很时髦又妩媚的小姐。
“哎哟!李总!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他边说边举手致敬,然后伸手去同他握手。
“梅老板!好难请啊!”李总热情地同他握手。
这位所谓的李老板称华仔二为梅老板,才几天不见怎么就变成老板了呢?我想一定是他们又在说客套话,他们的风度就像电影了的大腕一样,太虚荣了。
“刘小姐又变漂亮了!”华仔二奉承李总身边的小姐。
‘这是梅老板的女朋友吧?梅老板好眼力!既漂亮又正点!“李总很欣赏似的看着我说。
我也只好体面攸观地朝二位点点头。
“来!坐!坐!”李总客气地对我说。
华仔二像绅士一样帮我把椅子拉开,请上坐位,然后他自己也坐下。此时我感觉自己进入某个电影角色。
“害你破费真不好意思!”华仔二对李总客气地说着。
“说什么呢?上次不是你给我帮忙,我可惨了!”那李总接着把脸转向我,继续介绍着“上次我从山里贩了一车木材,当时急急忙忙的忘了开出口证,结果车开到南关口这里,一车木材被执法人员扣了下来,要没收啊!当时我真是急得屁滚尿流。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梅老板,后来梅老板把公安局副局长朋友带来了,才没事了。”他又把脸转向华仔二很感激地说道:“今天一定要陪你喝个痛快!”
“哎哟!朋友在一起帮点小忙,千万别客气!”华仔二谦虚地说着。
“梅老板眼光很高啊!很多小姐追他,他都不理。”李总向我介绍。
“我能随便找个小姐吗?你要知道我满脑子的智慧将来肯定就是第二个李嘉诚!所以我现在必须找一个文静大方,有修养有品味的小姐才行!”华仔二开玩笑似的说着。
反正我把他们当成演戏,听到的看到的都不当真。包厢很小,虽然不优雅,但气氛很热闹。晚餐吃的时间很长,大家似乎都有点醉了,那李总买单之后硬热闹的要继续请我们去卡拉ok!我想推辞,可华仔二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请给我点面子!”
我也只好听罢,大家又一起打的来到一家很小的歌舞厅。我们没有进包厢,坐在热闹的大厅里。华仔二首先唱了一首“都是月亮惹的祸”,他的歌声和表情都非常诱人,真的很容易打动人的心扉,我仿佛感觉台上他就是刘德华,内心立刻涌起澎湃,陶醉般地注视着眼前的他。他的歌声赢得了全场所有人的掌声,他用甜润的嗓音向大家说了声“谢谢!”放下话筒,走下舞台。他走到我面前像绅士一样邀请我跳舞。我真的被他弄混淆了,我不知道眼前的人究竟是谁?我究竟身在何处,真的像在演电影一样,又仿佛感觉是和刘德华在一起。我发愣地看他,他又把头伸到我耳边说道:
“再给我点面子!”
当我们拥在一起慢舞时,感觉很惟美,很温馨,又似甜蜜,似幸福,仿佛又回到我与刘德华最初的梦,是刘德华在拥着我。他朝我收紧了一下,我也随之贴紧他。于是刘德华那句“我只爱你!”再次重现,我陶醉地将脸贴在他的肩上,吮吸着幸福。他得意地用唇在我的颈根揉和,我突然惊异起来,猛然想起我是和一个小丑拥在一起,于是又警惕起来保持距离。一曲结束后我生气地瞪了他一眼,此时我却发觉他又像孩子一样用恋恋不舍的表情和目光看着我,像是在和我撒娇,想亲近我却又不敢的样子。
那李总又叫来几瓶啤酒,大家继续喝着,唱着,闹着。他已酒三分醉,一会儿用手搭在我肩膀上,一会儿朝我拥一下,还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我酒喝多了!”
我们玩的很迟,舞厅都已经打烊了。
“我去开房间,我们都不回去了!”李总醉醺醺地说着。
“不了,我要回去了!”我急了。
“先让他去开,待会我再送你回去!给我面子!”他又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来到宾馆,他把门一关就装吐,把自己关在洗手间里使劲地调嗓子,然后放开水笼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吐了?他走出卫生间很难受样子,歪歪扭扭地走到床边往床上一倒,像个死猪一样。我只好帮他把腿也搬上床,也不准备和他打招呼就走了。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迷迷糊糊地说着:“对不起啊!我酒喝多了!”然后睡的很熟似的。看看他想生气又气不来,看着这张安静的脸心都碎了,我真得混淆了,他究竟是谁,如果他是刘德华这么酒喝多了,我一定会很心疼地摸摸他。看着他握着我的手真不忍心地往外抽,一声叹气试着往外慢慢地抽。“哦?”我惊异地叫起来,我的手被他攥的太紧了怎么也抽不出来,看着他像死猪一样睡着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只好坐在他身边,看来走不掉了,他不时地故意碰到我,都被我谨慎地推开,有时我也迷迷糊糊地趴在床边睡着了,可总是一惊一炸的,没一会儿天就亮了。
“哦!好难受!我要喝水!”他叫喊着。
我只好端来水给他喝,照顾他。他突然一惊,很恐慌的样子。
“哦!我昨晚酒喝多了!我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
我发愣地看他。
“有没有?你告诉我?”他着急地握着我的手问。
“你希望有没有啊?”我好奇地问他。
“如果有,我一定会对你负责!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挣钱养你和孩子!”
“哈——”我实在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也不好意思地在脸上抹了抹。
“什么事也没有!”我很清楚地告诉他“我要回去洗个澡休息了,一身的酒气难闻死了。”我边说边朝身上闻了闻。
他急忙起身抓住我的手,恋恋不舍的样子。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王,叫金飞,你姓梅,叫华仔二,对不对?”
“你叫王金飞?什么金?什么飞?”
“金子的金,小鸟飞的飞!”我拿起自己的包学着鸟飞的样子到门口,我很快就跟他学会了幽默。
“哎呀!你怎么叫这名字呀?像是男人名字。”
“这是我父亲的心愿,就是希望我长大了像男人一样有出息!”
“名字都是反的,就像我叫梅金,没有金子就是没有钱了,其实呢相反,我将来偏偏就是李嘉诚之二!”
“哈——,好,那么华仔二,李嘉诚之二再见!”我便走出了门。
很多天来我是第一次与人相处的这么开心。想想这个华仔二真是好玩,他聪明活泼,虽然现在没有钱,但也许就像他说的那样,说不定将来就是第二个李嘉诚呢?也许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难道我梦里的人是他?我会和他生活一辈子吗?思绪有点混乱。算了,不想了。
回到家,我惊愕起来,我以为家里失火了。一屋子的烟,哥坐在沙发上,茶几上一盒的烟头,哥一夜都没睡觉在等我。
“你过来!”哥发怒一朝我大喊。
我恐惧地慢慢朝哥走去。
“你去哪儿了?”哥的脸板的很难看。
我哆哆嗦嗦说不出所以然。
哥站起身来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我感觉头脑里嗡的一声响,眼前一片漆黑,我被打倒在地上。
“你看看你一身的酒气,一个女孩子一夜不回家像什么话?”
我趴在地上哭,同时还是很害怕再挨揍。
“今天你别去上班,待在家里给我好好说清楚,最近你到底犯了什么病?”哥真的是怒火冲天了。
我也知道自己犯了错,也难怪哥会生气,可我又不是存心的,就像是中了邪一样,我很是内疚。
过了一会哥又平静下来,拿了一条毛巾帮我擦眼泪,我夺下毛巾跑进洗手间。因为昨晚没有洗澡,又很疲倦,心情又不好,淋水从头到脚冲了很久,感觉很舒服,隐约也在想最近发生的一切。哥打开玻璃门关了水笼头,拿了一条干毛巾帮我擦头发。我夺过毛巾,用大浴巾包裹住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生气地躺在床上。这是哥第一次冲我发火还动手打了我,我很难接受。哥拿着吹风来到我房间,坐在我床边帮我吹头发,我生气地转过脸背对着他。
“傻妹妹!不要再闹了好不好?”哥关了吹风,心酸地哀求我。
哥硬把我搬过身来,我看了他一眼,只是撅着嘴没跟他说话。哥又像是生气又像是疼我的样子,捏着我的脸发恨似的说道:
“我真想捏死你!”
我见哥好像也原谅了我,我的心情也平静下来,于是闭上眼睛想安静地睡一会。因为哥说今天不让我上班,他不放话我还是怕他的,所以我不用做上班的准备。哥好像也是困了,要么就是很难过,坐在我床边把头困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开门声把我弄醒,哥赶忙走出去。
“阿姨!您来了!”
“哟!老板今天没上班啊?”
“我妹妹不舒服,我在家陪她。”
“哦!要不要紧啊?”
“没事!您今天休息一天吧,把菜放在冰箱里就行了。”
“哦!这样?那好!”
我仍躺在床上听着他们说话,我听见阿姨走后,哥把门关上又朝我房间走来,我赶紧闭上眼睛。哥走近我身边,在我床边站了一会儿,我想他一定在盯着我看,我闭上眼睛没敢动弹,哥捏着我的脸发问:
“昨晚在哪儿疯了一夜?现在想睡觉?”
我感觉脸被哥捏的很疼,可我仍没敢动弹。
“到大床去睡!以后不许再睡小床。”哥说完就伸手抄起我的身子把我往大房间抱。
我很少熬夜,昨晚没睡真的很困,只要哥不再发火能让我睡一觉,搬到哪儿睡都一样。哥和从前一样搂着我也在我身边睡了下来。我的睡意很浓,迷迷糊糊中感觉哥发出粗暴的气息摸索着我的全身,虽然睡意没了,可我还是闭上眼睛,竭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尽量忍着,我屏住呼吸像木乃伊一样一动不动。可能是哥害怕失去我的原因,也可能是分居太久的原因,哥的**比往常更激烈,把我抱的很紧,我被勒的出不过气来,我忍不住地睁开眼睛窥视他一下。
这张脸如今真的难以入眼,感觉很讨厌,甚至恶心,立反心理越发越强烈。实在无法接受,我猛力掀开哥哥,逃回自己的房间紧紧把门关上,喘着气息。当我再回过神来,看看墙上的刘德华,那张脸既温馨又亲切,心扉立刻打开,再想想梦里他对我的深情表白,幸福都甜到心里。轻轻摸着他的脸“无缘无故的干吗一次次到我梦里来挑逗我?我都被你弄的像怪物一样了。”我突然在想一定是我上辈子逗惨了他这辈子遭报应了。我无奈地看他“哦!男子汉干吗这么斤斤计较?”我无力地往床上一倒。
哥知道我真的无可救药了,他气愤的拼命地摔东西,粉碎声不断响起,哥的心跟着那些实物一起在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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