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误打误撞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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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他往外跑,刚到门口就听到外面接着传来各种杂乱的尖叫声,还有此起彼伏的声音在喊:“杀人啦杀人啦!”
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住了脚步,站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罗老师也跟着跑到我面前,把我拦下来说:“任老师你别着急,我刚才已经报过警了,等警察来了我们再出去!”
我一步步地退回来,站在落地窗面前。
看到外面刚才对峙的人,已经围成圈站在了那里。
跟我刚站在中间的情况一样,最里面有个人好像躺在了那里,外面是那些农民工围成的圈圈,最边上才是黑子的那些人、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最中间。
有人在拿手机打电话,也有人上前去蹲下身在干什么、
总归,外面没有再打架了,可现在的情况比打架,似乎更加的严重。
我一直都有冲动要出去看看情况,但是罗老师一直拦着我,怕我出去增加麻烦让外面更乱。
五分钟以后,警察赶到现场,带队的是徐警官。
看到他我才放心下来,赶紧急匆匆地跑出去,罗老师和张姐也跟着出来。
徐警官见到我在家,第一反应就上来问我:“怎么回事啊任老师,这些都是什么人?”
“等下我去看看。”
看到现场有这么多的人,徐警官拿出对讲机让增派警力的同时,再来一辆附近的防爆车。
然后让现场来的警察,讲整个人群团团包围以后,再带着我一起扒开人群,走到了最中间去。
只见有个农民工模样的人躺在地上,死死地捂住胸口满脸痛苦的在哀叫,蹲在他身边的其他农民工一直在问他:“怎么了?你怎么回事?撑着啊,医生马上就到了,你给撑着啊!”
“什么情况?”徐警官问。
刚才跟我在房间里的那个农民工,此刻正蹲在那人的身边,听到徐警官在问马上站起来,自告奋勇地解释说:“我们是附近水泥厂的工人,本来是来找这儿的园长想要问问我们的孩子能不能在这里上学,结果这群人也不知道要来找谁,我就说那就要排队,先把我们的问题处理好他们再来。”
那人说得很流畅,徐警官身边的助理赶紧在纸上记录着。
他继续说:“就在刚才我进去找园长的时侯,他们嫌我们解决问题需要的时间太长,要往里面先冲进去。那肯定我们是不答应的啊,凡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的对不对,我们的事情都没有解决好,他们往里冲什么呀?结果他们就,动手了.......”
说着他指了指那个人,很是无奈的又委屈的表情。
到这,我其实心里一点儿都不担心了,看似憨厚老实的农民工,感觉鬼点子比我还要多许多。
他们看起来都不像是撒谎的人,所以徐警官和助理一听就相信了,回头问我:“任老师,是不是这样的情况?”
“我刚才在里面没出来,应该就是这样的吧,刚才他进来的时侯也这么跟我说的。”
“好,把他们控制好!”徐警官让最外面来的警察把黑子的人,全部带到旁边去控制起来,等增援的警察赶到以后,把他们都给拉上了警车。
按照流程,我和其他的人也需要到派出所去,了解情况和录口供。
我这边在农民工的保护下,是属于完全不知情的那方。
而受伤去了医院的是农民工,他们在警察面前是弱势,自然我们两边都是把情况问清楚以后就放我们走了。
黑子的人稍微麻烦点,我们离开的时侯听说是,要等医院里的那位验伤出来以后,看病情的轻重缓急做出处罚。

为首那个农民工,后来我才知道姓万,他让我叫他老万就行了。
从派出所出来听到黑子的人,要等他工友验伤的消息后,就乐呵呵地凑到我的身边:“园长,那些人到底干啥的啊,你要不要把他们往死里弄一下?”
我当时没明白什么意思,反问:“干嘛?”
他往四周瞅了瞅,质朴的脸上带着一丝的奸笑,说:“我那工友的病情,我们都是可以控制的。”
“什么?他是装的?”我秒懂了他的意思。
“倒不是装的,他本来就有心脏病,这个在医院里都是有底子的,我们好几次去要工钱的时侯都是靠他。”老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这不我们也是担心贸然来找你,会有什么意外出现嘛,所以就专程把他给戴上了,没想到还派上了用场。”
我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到底看起来老实的人,其实都会有他的小九九。
“园长你别多想啊,我们其实也只是以防万一的,没有想要真的要怎么样你,这不是刚刚好凑巧遇到你有事儿嘛。”老万笑嘻嘻地说。
“没事没事,要不是这茬今天的事,我还真的不知道概要怎么解决呢。”
“对嘛,所以现在你有时间,帮我们想想幼儿园的事了吗?”老万挺死心眼儿的,任何时侯都不会忘了他来找我的目的,特别是现在刚巧又帮了我点忙,更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全部放在了我的身上。
其实启点走到现在,也是相对稳定和瓶颈了。
整个金洲的早教市场,现在几乎都被春雨毒霸的,它不仅冠名了之前所有的早教机构,还在那些都没有辐射到位的生活区商场,都重新开设了新园。以它有融亿的投资为资本,迅速扩展和占领者金洲的市场。
虽说这样也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它现在可以一方独大,坏处就是一损俱损。
而目前的春雨,还正在极速的扩展中,加上融亿和鹏远的后台,暂时还没有谁能够有那个能力去动摇到他。
启点发展到现在纯碎是,因为我早早地在这儿弄好的机构,再加上前段时间聘请的专业机构招人和招聘,让春雨还没有把手伸到这边来的时侯,我在这个夹缝中寻求到了一丝生的希望。往后走下去,我依然只能守着目前的一亩三分地,不可能有什么扩张。
附近再开个幼儿园,把市场瞄准到农民工和普通老百姓,这对我而言自然是另外一条,不和春雨有任何竞争的路。
难就难在,我学的是早教工作也是早教,和幼儿园虽说类似但也是有差别的。
“园长,你看........”老万把头探过来,还在试图要马上给到答案。
这种情况下我没办法推诿,而且确实又是一条好的路子,干脆直接利索地答应道:“行,我这儿主观上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具体手续的落实和场地的选择,我肯定需要时间去了解,你给我两天的时间去了解可以不?如果行得通,那我尽快筹备让孩子们尽快上学,如何?”
老万没有继续为难,和我达成约定。
晚上回到家,我就和罗老师在商量这件事,她跟我的想法是一致的,都觉得可行。
正在我们商量具体细节的时侯,好长时间没有联系的罗老师,电话打了过来,看到她号码的瞬间我就知道,一定是和今天的事情有关。
果然,接起来听到胡老师说话的声音,又衰老了不少。
哀怨得很:“夕颜......你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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