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你会强奸我么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汗珠从秋水痕的额头上,胸膛里沁出,散发着男人特有的气息,一粒粒滴落在龙盈泪的白皙、柔软而富加弹性的****上。
他们都酣畅淋淳的爱了一场。
秋水痕看着自己身体下这个叼蛮任性的女孩,就像在看着一座已被自己攻下的诚池,充满复仇的快意和胜利的喜悦。
而龙盈泪此刻却正和这城池一派狼藉,她本是个女孩,现在也只不过才刚跨出作为女人的第一步,她还不能完全懂得人生和世故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人一定要经验过才能慢慢成熟,一但成熟,却又会忽然发现自己的曾经竟都只是一堆肮脏的垃圾。
秋水痕忽然道:“我是春风得意楼的楼主,我要娶你。”
龙盈泪听着这话,心里就像是吃了一罐蜜糖,整个人都像风已坠入一场美梦里,她当然答应,谁也别指望能反对得了她。
秋水痕一回到了春风得意楼就立刻下了道命令:“立刻带人到藏心阁外不远的千纫崖下去搜寻小伤的踪迹,他纵然真的已死在了千纫崖下,也要将他的尸骨和衣物一件不少的找回来。”他强调道:“若有任何一点差次,格杀勿论。”
他心中忖道:“江湖中的传说,我也听过不少,坠崖不死的人虽然极少,但我实在希望你是这极少数人中的一个,因为你也并非完全没有生还的可能,你中的伤,还远远不及你中的毒重。”
“飞雪毕竟不是经验老到的杀手,且又隔一裸女之后刺杀,并未伤及你的要害,而你中的毒,如果你运气好,那千纫崖下又恰巧是一片沼泽,你就不能被沼泽中天然的药物将毒解了。”
想到这一点,他整个人都激动得忍不住颤抖起来,又忖道:“痴无顔岂非也同样下落不明,她如果也不幸未死,那这出戏竟实在太精彩了,你们纵然确实都死了,如果……对!对极了!在城外那神秘的山洞中,死去人的那具尸骨,又有谁真能证实他们就是铁心挚和欧阳悠悠?……没有人?玉十?”
他眼睛一亮,又忖道是:“莫非是他故意那样没什给小伤和痴无顔看的?很可能,他们如果真的依然还活着,我就一定能找到。只要能利用他们去对付啸天山庄,那岂非如虎添翼?”
千仞崖下,四山环抱,笔立如杉,直插云天。
这次负责搜索任务的仍是萧刺,很多人都认为此人一定粗莽,且相貌奇突,不过是介我夫而已,而秋水痕细思卓察,却认定此人是“大拙藏诸葛”,行止功成。这也正是他被授命的原因。
萧刺还未到这里来时,就已经将这里的地势和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作了透彻分析,然后拟定了三种方案,最后这三种方案被综合起来成了一种种最直接有效的方案。
他率领十二分成三组,沿事先备好的绳梯滑下山崖。
绳梯的高度正好与山崖的深度相为,这当然也是他经过认真测算得出的,用一条足够长的绳子,在一端系上铁锤,放下山崖,在不同的几个地点进行测试,这样自然就可**不离十的得出山崖的深度。
此崖高绝,在崖顶看时,终年就周云弥漫,如置身云端,可是但下到钟,烟云迷雾反而渐淡,纹眼四望,心中景致已朦胧虽现在眼前。
他们看到的并非仙境桃园,而是无边无际的沼泽和弥漫在空气中的氧气,非但没有花草树木鸟虫鱼兽,甚至连一丝生机都没有,任何人自崖顶摔下来,纵不跌死,只怕也要被这深不可测的烂泥潭吞没,小伤和飞雪又怎么可能还有生机?
萧刺下决心终止了这次搜寻行动,回到春风得意楼如实向秋水痕做了汇报,并道:“如果楼主要属下再去继续搜寻,属下就去。”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再去十次,百次都是白去。
秋水痕一直保持着沉默,他无疑很沮丧,终于摆了摆手,不再坚持,这也许正是一个枭雄和一个狗雄的分别吧。
他带着野心未遂的沮丧又来到了楚楚这里,只有在楚楚面前,他的心灵才能得到些许平静。
在楚楚这里他偶尔想到他们曾经的苦难,他也会情不自禁的流泪。
他虽常为恶,但他毕竟是个人,还有一点善良的天性。
他为恶,虽源于本性的失度,可是这种失度,又是谁造成的呢?
对于这样的人,我们虽绝不能放纵,但是不是也应该多一点理解呢?
为善为恶,真的仅仅只在一念之间,每个人一生中多多少少都有几次这样的经验,它关键在于我们自己的决择,而不是别人,也不应该去埋怨别人,除非我们根本就分不清什么是善,什么是恶,那么秋水痕又分清没有呢?他若没有分清,又是谁造成的呢?
楚楚这次并没有给秋水痕任何慰藉,他们两人间仿佛已渐渐有了层隔膜。
秋水痕的心中忽然感到很愤怒,这不仅因为楚楚的冷漠,而且还因为小伤和铁心挚。
因为他还不知道小伤和铁心挚之中居然还真有个人还活着,虽如此,但现在谁也没法确定这个人究竟是小伤还是铁心挚。
我们就暂且称他为铁心挚吧。
荒山野林。
当铁心挚从密林中走出来时,已近黄昏。
夕阳无限,一条曲折蜿蜒的溪流在漫天夕阳下熠熠生辉。
他来到夕阳下,溪水旁,蹲下去捧起一捧清泉,当这捧清泉全被他喝下了肚,他方才长呼出口气,抬头去看夕阳下的美景,似乎显得很陶醉。
他陶醉的也许并不是这美景本身,而是他心里正在想的事,过了一会儿,他就迈开步子沿着溪流往上游而去,还没走多远,他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悦耳的歌声,是少女在歌唱。
在如此荒闵的地方,居然还能听到少女的歌声。他精神一振,分开面前的红花绿草循声而去。
前面是一片山坡,一个穿着一身翠绿轻衫的少女正在半山腰上采药。
但见她左臂挎竹篮,右手握镰刀在陡峭的山坡上左攀右援,身手矫捷非常,她曼妙的身姿随着歌声摇荡,两条乌黑发亮的大辫子也跟着甩动起来,显得调皮而美好。
铁心挚眼中渐渐有了笑意,他本不想惊动少女,哪知这少女却忽然停止了歌声,猛然回过头来,用一双圆溜柳的大眼睛瞪着他,喝斥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铁心挚有些不解了,若笑道:“我了我就不能来么?”
他话未落口,少女身形一闪,已燕子般落到他面前,紧握镰刀,怒目而视。她的轻功居然很不错。
铁心挚只有向后退一步,他看得出这个少女绝不像是开玩笑的,而且她手中寒光闪闪的镰刀东晃西荡,像是随时都要向他一刀砍下似的,他实在很好奇这个女孩为何见了他就像是见了仇人似的。
小女已在冷笑道:“瞧你丑眉丑眼的长得像个鬼,一身衣服又烂又脏,一定是去偷人家的东西时被人打了的。”
铁心挚苦笑道:“我就算想被人打,可这里哪有人家?”
小女的眼睛转动着,似也同意,她问道:“那么你到底是谁?是不是那个老太婆派来偷偷监视我的?”
“哪个老妖婆?监视你作什么?”铁心挚一头雾水。
少女冷笑,手中的镰刀已扬起道:“你还想装蒜,再不说我就杀了你。”
铁心挚苦笑叹气道:“看样子,我装不装蒜,你好像都一定会杀了我。”他笑接道:“因为你现在这样子,实在像只好斗的老母鸡。”
小女本已气得喘气,突又冷笑道:“你说得不错,我正是要杀了你。”说话问她手中镰刀已向电般挥出。
铁心挚实未想到此女子武功分外了得,但见她手中镰刀左臂右砍,眨眼问便已攻出七招,招招狠毒,式式犀利,攻的但是他致命的要害。
他也不反击,左闪右避,口中仍笑道:“看来我还说错了,姑娘不是老母鸡,而是只老母虎。”
小女脸已绯红,手中挥舞得更快更急,更狠更毒。
铁心挚闪避问忽然出手,竟施展出“空手入白刃”的巧妙手法,少女只觉眼前一花,也不知怎么回事,手中的镰刀竟已到了铁心挚手里。
铁心挚摇头笑道:“姑娘就这点本事就像做母老虎,那可是要吃大亏的。”

少女没有说话,却忽然将手里的篮子向铁心挚掷了过去。
铁心挚伸手去拨,却又有数点寒星闪电般向他面门打来,他实在没料到此少女不但出手狠辣,而且鬼花样还不少,仓惶问,凌空翻身。
但见他手中刚接着的花篮在空中一雾,数点寒星便已突然奇迹般消失不见,他的人却早已落在了一丈开外。
他正要开口,谁知少女竟忽然向他跪了下去。
铁心挚实未想到她居然会前倨而后恭,还没弄明白,她又要玩什么花样,她后颈里竟又射出三支“低头箭”花装弩。
弩箭飞啸而来,铁心挚这一将非同小可,身形螺旋般向后一转,险险避过,手心已不觉发了了冷汗。
这个少女竟然不分青红皂白,自就要置他于死地,这是为什么呢?
铁心挚心中的疑问越大,就越好看,看着从地上爬起的少女,忍不住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少女满脸怒容忽又变得可怜兮兮起来,吃吃道:“因为……因为我怕。”
铁心挚不解道:“怕什么?”
少女垂头低语道:“我怕你**我。”
铁心挚吓了一跳,这样一个少女居然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他叹了口气道:“可是我并没有要**你的意思,你应该看得出。”
少女眼泪已要流出来,嘎声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披着羊皮的狼。”
她终于掩面而泣,却又忍不住拿眼睛从指缝间偷偷看他,嗫嚅道:“而且……而且你看来也确实不是个好东西。”
铁心挚只有叹气,无论谁被当作一个大色狼都不是令人愉快的事。
少女又道:“你还会**我么?”
铁心挚气得咬牙粗声道:“当然不会。”
看着他这个样子,少女反而更害怕了,接下来她就做了一件只怕铁心挚连做梦都想不到的事。
她眼里流着泪,可是她的纤纤玉手却已轻将系在腰上的丝带一拉,接着她身上的翠绿衣衫也慢慢的滑了下去,露出了她白腻润滑的肌肤,坚挺高耸的**。
铁心挚顿时感到满怀软玉温香,如兰如馨,令人如痴如醉,他想伸手去推,但触手却一片滑腻,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少女忽然又动了,她的衣裳虽然已被脱光,可是她的靴子还在脚上,靴底竟装有机关,但见她抬脚后踢,靴尖寒光一闪,竟是柄明晃晃的短剑,直到铁心挚面门。
她相信在这种情况下,铁心挚一定想不到她还有此着,谁知铁心挚却偏偏想到了,他的头向左一偏,同时闪电般出手,抓住了她踢来的一脚。
少女已经痛得大叫起来,另一只脚又飞踢而出。
她也没有踢着,铁心挚另一只手早已在那里等着她。
她整个人就像是被人从中板弯的弹簧,她想挣扎着弹开,哪知铁心挚的双手却已像钳子般将她死死钳住,即挣不脱,她只有破口大骂。
铁心挚实在也未见过世上竟真有这么会骂人的女子,他的嘴紧紧闭着,眼珠却瞪得很大,到后来,他实在听不下去了,忽然将宽厚的嘴唇紧紧印上了少女的嘴。
少女自然想不到铁心挚会用这招来对付她,这下轮到她瞪圆了眼睛。
她想摇头将嘴扭开,铁心挚的嘴唇却像是糨糊般粘在了她嘴上。
到后来,她也不动了,两行滚湧的珠泪却忽然涌泉般流下面颊,如整个人都忽然不停颤抖起来。
铁心挚怔住。
他最怕女人流眼泪,他更想不到这么泼辣的女人也有流泪的时候,不用问他的嘴已松开。
谁知这少女却忽然又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这一下,他倒真的是连做梦都想不到了。
惨叫声中,他的手已松开,少女**的**早已蛇般滑了出来,抬起地上的衣服就准备开溜,猛抬头,铁心挚却已幽灵般站在他面前,瞪眼看着她。
少女脸已发白,一步步往后退,嘶声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铁心挚青着脸,冷冷道:“我本来并不想怎么样,可是现在……”他目光死死盯着少女的**,没有说话。
少女说着泪将手中的衣服抛过去,边抛边骂道:“你这天杀的,你这畜生……”好似已准备接受**。
铁心挚叹了口气,等她骂够了,才道:“现在我更不想怎么样了,你走吧。”他将接在手中的衣服又抛了过去,转过身准备离开。
谁知这时少女忽又跪了下去,懵然道:“求求你……”
铁心挚没有回头,却停下了脚步,冷冷道:“什么事?”
少女道:“你能将今天的事全都忘了么?”
事规她自己挑起的,现在她却为何又要息事宁人呢?铁心挚在等着她的解释。
少女没有解释,却接道:“你就当从来没有见过我,即便以后再见面,也全当不认识。
铁心挚面无表情道:“我本来就不认识你。“
说完这句话,他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开去。可是他刚一转过前面的山坳突又很快的停下了脚步,隐在山岩草木间偷偷的去看少女的动静,他对这个少女怪异的举动实在好奇起来。
少女等铁心挚一走,忽然又一个人伏在地上缀泣起来。
此时夕阳已下西山,她哭了一会儿,似乎哭够了,这才将衣服穿起,拾起竹篮镰刀,见四下无人之后就飞快的穿入一片乱树林,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但是她行动极为谨慎,故意东折西绕的转了好大一圈子才来到这里。
这里的林木更浓密,遍地荆棘丛生,若是闲人绝不会无缘无故跑到这里来兜风,若是赶路的人到了这里也一定会绕道而行,将身子蹲下,不一会儿,她整个人就像是忽然凭空从地面上消失了。
她莫非还会传说中的什么魔法?铁心挚越发稀奇,等了半晌,见她无踪影,便小心翼翼的隐身靠拢过去。
少女确实已没了踪影,难道这少女真是传说中的神鬼孤妖?
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晚风中已有些凉意,铁心挚只觉嵴背发冷,忍不住冷冷打了个寒噤。
可是,他从不相信人的世界会有所谓的鬼神,那根本就是一派胡言。
他四下扫视,确定少女绝无远去的迹象后,就坐了下来,坐在方才那少女消失的地方。
他面前的地上有几片散落的花瓣,是杜鹃花,他认得方才那少女装草药的竹篮里本也有这种花。
他的脸随着这几片花瓣移了过去,落到最后一片花瓣上。
这片花瓣就在他身下的石头旁,他的眼睛忽然一亮,若有所见的将身子伏在了地上,他似乎对这块普通的石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一番,她脸上忽然有了笑意。
他已看出这块石头有被挪过的痕迹,他立刻伸手去扳,哪知这块本不算太大的石头竟然纹丝一动。
这块石头,最多也不过三五百斤,而他双臂之力何止千斤?难道这块石头竟也是一块魔石?
他也不相信,他只想信一点,这块石头上一定有机关。
事实果然如此,但发现这个机关,他却至少用了十种法子,上担、下按、左旋、右转,斜推侧拉都不行,然后他就下按再旋,左旋不行就右转,这块石头忽然间就奇迹般分裂开来,露出一个可容人进出的洞**。
他没有犹豫,他似乎也忘记了可能的时机,因为他认为这少女居然能有这么隐秘的机关,自然也就可能更有险恶的埋垘。
洞**并不深,也不是很长,可是一但发出了地面,他就不能不佩服这洞**设计上的精妙。
他一出洞口,看见的首先是四面密不透风的荆棘缠绕着浓密的伸天大树,就像是天然屏障一般将中间这块宽大的平地围了起来,一栋精雅的木屋,泛着陈旧的色调独立在平地中间。
屋前的院子里有小小的菜畦,花圃,菜畦旁还有一口井,井架上的轳辘也斑驳退色。
低矮的木屋顶上紫藤缠绕,使人已难以分辩它竟是一栋屋子。
如此隐秘的地方,竟有这么样一处幽雅古拙的所在,实叫人匪姨所思,此间除了少女以外,莫非还有别人?
木屋里有微弱的灯光透出,铁心挚借着花树的掩隐,一步步走了过去。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