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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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过后两人就懵懵懂懂的在草原上游荡着,这已经是两人在草原上游荡的第三天了,饿了射只野羊吃,没有火,只有吃生的,渴了喝羊血,困了,席草而眠,好在两人俱是坚忍之辈。闲时两人就锻炼箭技。
其实锻炼的只有宁铁一个而已,宁采衣不遗余力的指点。
三天里两人一个人都没看到,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如何离开,只是到处的游荡。直到昨天夜里才看到远处隐隐传来火光,宁采衣寻思火光之处必定有人家,于是调转马头行向火光方向。
看山跑死马,两人坐下马匹速度极快,正是现今世界闻名的伊犁马。
伊犁马是以现代的哈萨克母马为基础,混入了俄国骑兵用马的顿河马及土库曼阿哈马等血液而来的。因其杂交混血的来历,伊犁马被当地牧民叫作了“二串子马”。伊犁马平均身高近于一米五,平均体重4百多公斤。其灵活清秀,大眼长颈,额宽鼻直,耳小灵敏,结构匀称,四肢强健。伊犁马有较高的繁殖性能,耐粗饲,抗病力强,有较广泛的适应能力。四肢和面部常有白彰,毛色以骝毛、粟毛及黑毛为主。
伊犁马性情温顺,禀性灵敏,擅长跳跃。伊犁马也曾经是国内耐力最长、速度最快的名马。伊犁马跑一千米的速度可达一分十五秒,比著名的三河马快四秒多。伊犁马拉车平均时速达到了十一公里。两匹马拉一吨货,行走十八公里,只需一个半小时。伊犁母马一天还可产乳五公斤左右。马和马奶酒绝对都是营养丰富的美味珍品。伊犁州是天马的故乡,唐代回纥每年向内地卖马达十万匹之多。伊犁昭苏大草原自古出产“腾昆仑,历西极”的天马。清代乾隆年间昭苏就成立有供军需的伊犁马厂,其规模全疆第一。昭苏县城连城雕都是一匹奔马。昭苏草原的伊犁种马场成立于1942年,是全国最大的种马场之一。那里还有乌鲁木齐军区的军马场。种马场现有4千多匹马,多是骑乘性轻型马,主要销往各大城市的马术俱乐部。种马场会通过人工受精的方法,用进口的英国纯血马与伊犁马配种,以提高伊犁马的奔跑速度。种马连吃的饲料都是用胡罗卜、鸡蛋、玉米、大麦和燕麦特制而成的,仅一年的饲养费用就高达十万元。伊犁马也是新疆一般马术参赛的马种。在1999年新疆第四届*会的马上项目中,各地州选送的133匹参赛骏马里95%都是伊犁马。比赛中速度赛马和走马的多数奖牌也都被伊犁马所包揽。两人坐下的伊犁马正是宁采衣自马会中花巨金购得的冠军及季军马。
马虽然快但还是到了第二天晌午时分来到了起火的地点,只看到一处燃烧后的木质营寨。应该有很多人死在这里,但地上除了血迹什么都没有。
房毁屋塌,遍地残破的兵刃。宁采衣摇摇头,努力的确定眼前看的是真实的,这应该是一个杀戳战场,从残留的血迹看至少死了有几百人。法治社会的今天,根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何况死者都是刀剑之伤,如今这社会,谁会拿刀子批量杀人,多累啊!这个时候宁采衣心中的不安感更重了。

宁采衣抓起一块带血的泥土,放到鼻前闻了闻。确是人血。至少已经有一整天的时间了。
既然没有人,心急找人询问的宁采衣观察了一下残留遗留的痕迹,就招呼宁铁催马向西面疾驰而去。痕迹上说明有不少的人是向这个方向逃走的。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人马俱不能视,只能盲目的朝一个地方猛奔。
奔上一座土山,前方传来一阵嘈杂声,宁采衣勒马停蹄,静静观望。
只见至少五十人把不足十人围在不远处的一座土山上,山上的人骑着白马挥舞着武器围着一团大篝火周围,试图威吓被围之人交投武器。静静的夜,红红的火,明亮的刀,绝望的眼神,不安的野马,交织绘画出一副风高月黑杀人图。
宁采衣视力极好,见围着的人都是金发碧眼,皮肤异常白皙。微微一皱眉头,这些人显然不是这个时代应该有的人,看来自己真的来到一个错乱的时空,只是不知在什么地方,还是不是地球?
围困者似乎并不着急眼前美餐,只在周围不断游荡,个别的人会突然跳近防御圈里,做出攻击的姿势,如果防御者不够冷静随便挥出了武器,旁边的人就会趁机冲过去,攻击防御者。直到旁边的防御者来帮助,不能有所收获才会得意洋洋的退开。
冷然间那群人发现了山坡下的宁采衣与宁铁,可能是宁二人衣着的关系,为首一人突然一举手中兵刃,叫嚣两声宁采衣听不懂的话语,接着便有十几骑冲下山坡,迅猛的朝两人袭来。宁采衣一惊,勒马回首低喝,快退。说完率马先奔,宁铁紧随其后。一追一逃间,双方距离很快就拉开了,宁二人的马速度很快,转眼间就见追骑甩开。宁采衣心神渐定,频频回首,细数追骑共有十三人。宁采衣暗思马距,铁,你我南北迂回,你对付五个其余是我的。说完不等宁铁,勒马向北转向,同时肩上长弓已经跨下。果然,随后的十三骑见两人分兵,也分成两批,一南一北直追。
奔跑间,宁采衣已经抽箭上铉,猛回首,一只利箭像流星般飞出,惨叫声紧随其后传来,一声未落一声又起。身后叫喊声大盛,宁采衣虽然听不明白,但也听出是怒吼,他心里一阵安慰,八年来,他不遗余力的教导宁铁,虽然由于他天残的限制,但八年后的今天,宁铁以不逊于任何一国的高特的成绩来回报他,特别是这几天他的箭技也急剧攀升,刚才那一声惨叫显然是他的杰作。在宁采衣与宁铁交错迂回的第二次碰头时,草原上突然响起了低闷但凄厉的角号声,号声苍凉,颇有些气势,能让人浮躁紧张的心更加浮躁,是典型的催化剂。
宁采衣知道这大概是召回令,两个迂回间,对方共死了六人,还剩下七个。仅剩得七骑闻听号角,一阵犹疑。回吧,不甘,来了十三个回去七个,不但如此,敌人还一个没撂下。不过十秒钟,号角又起,对方这才勒马回头朝土坡猛奔。宁铁紧紧的盯着宁采衣,手中的弓握得紧紧地。
宁采衣手执长弓,大叫一声:“杀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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