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抗倭保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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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5年3月,清军在辽东决战中惨败,4月17日,李鸿章代表清政府在日本签订《马关条约》。条约规定清政府除赔款二万万两外,还将割让台湾及其附属岛屿。消息传来,全国哗然,立即掀起了反对割地赔款,要求继续抗战的浪潮,尤其是台湾人民反对割台的斗争更为激烈。4月20日,即条约签订后第三天,台北市民鸣锣罢市,群众拥到台湾巡抚衙门,愤怒抗议清政府的卖国行径,并宣布饷银不准运出,制造局不准停工,台湾税收全部留供抗击日本侵略者之用。台湾人民表示:“桑梓之地,义与存亡”,决心与日本侵略者决一死战,“愿人人战死而失台,决不愿拱手而让台”。台湾军民为了保卫国土和家园,掀起了声势浩大的反割台斗争。吴汤兴、徐骧、姜绍祖以及简成功、简精华父子领导的义军与驻守台湾的清军刘永福部,是当时反割台斗争的主力。
在爱国绅士丘逢甲的倡议下,他们成立了“台湾民主国”,推举唐景崧为“大总统”,丘逢甲为“副总统”兼“义勇统领”,领导人民进行抗日保台的斗争。
当台湾军民积极准备抗日之际,日本也在做割占台湾的准备。5月10日,日本政府任命海军大将桦山资纪为台湾总督兼军务司令官,以便使割占台湾迅速成为既成事实。
5月20日,清政府无视台湾人民的呼声,仍派出李鸿章的儿子李经方为割台大臣,如期交割台湾。5月27日,日本派出陆军中将北白川能久亲王率领的近卫师团,陆续向台湾进犯
5月29日,日本侵略军分别由桦山资纪和北白川能久指挥,在三貂角登陆后,向基隆进犯。双方进行激烈的战斗,后因清军兵力薄弱,且战且退,最后被迫退往狮球岭拒守。6月3日午后,日军攻占狮球岭,基隆失陷。
基隆失陷后,台北危急。在这紧急关头,台湾巡抚唐景崧却逃往淡水,并于6月6日由淡水逃回厦门。6日午夜,日军进攻台北。城内一些爱民奋勇抵抗,但因无人指挥,无法打退日军的进攻。7日下午,日军攻占了台北。
台北失陷和唐景崧等官僚士绅的潜避,激起了台湾广大爱民的悲痛和愤慨。守卫台南的黑旗军首领刘永福得知这一消息后,十分气愤,发出联合抗日的号召,表示为保卫国土,“万死不辞”。坚守台湾的军民,共举刘永福为首领,领导全台抗日武装斗争。刘永福毅然接受推举,公开表示:自己已将近60岁了,如能够保卫同胞利益,万死不辞。同时他指出,要守住台湾,最重要的是军民要气味相投,大家精诚合作,互相援助,杀敌争先。他宣布自己的军队一定放在最主要的战场上,带头作战。
10月中旬,日本侵略军在相继占领台中、新竹、彰化、嘉义等地后,又集中兵力南北夹攻台南。面对日寇的疯狂进攻,刘永福组织抗日义军进行最后抵抗,与日寇决一死战。
由于清政府的横加阻挠和无耻叛卖,在紧张激烈的战斗中,台湾抗日武装面临着严重的军饷短缺问题,台北库存的巨款已被唐景崧卷走。刘永福以台湾省台南官银钱票总局的名义,发行的台南官银票却被英、法等国银行拒用。在财政陷入极端困难之际,刘永福曾派人赴大陆请求援助和接济,清政府百般阻挠,派李鸿章坐镇上海,将一大批大陆官民援助台湾抗战的军械和粮饷截留下来。清政府还诏令沿海各处:“台事无从过问,所有粮械,自不宜再解,致生枝节。”并严令闽浙总督谭钟麟“着海口、官弁严行禁止”,千方百计封锁和断绝了大陆对台湾抗战的一切联系和援助。刘永福目睹此情形,不得不发出锥心泣血的悲鸣:“内地诸公误我,我误台民!”

日本侵略军在相继占领台中、新竹、彰化、嘉义等地后,又集中兵力南北夹攻台南。面对日寇的疯狂进攻,刘永福组织抗日义军进行最后抵抗,与日寇决一死战。10月15日,日军进攻台南城,刘永福驻安平炮台,策应台南城中守军。当时,各军士都已饥饿得不能起立,无力应战。17日,日军攻安平炮台,刘永福亲自发炮,歼敌数十人。18日,台南城中弹尽粮绝。在这种情况下,刘永福深感回天无力,便听从众部将的建议,于19日晚带领十多名部将乘英国商船返回大陆。而一部分黑旗军将士则自愿留在台湾,坚持与日军血战到底,
10月20日,日军再次进犯台南,王德标、曾文溪,徐骧、简精华等率队死战不退。天空中阴云密布,轰隆隆的雷声混和着炮声、喊杀声,显得特别悲壮。
“王大人,王大人。”亲兵使劲摇着一个大雷过后突然坐倒在地,目瞪口呆的王德标,只见他大睁着两眼,目光呆滞。
“王德标,日本兵,甲午战败,割让台湾,林凡,2007年,特种兵,狙击手……”王德标的脑海里突然变得异常混乱,好象刚才的大雷将他的脑袋劈开了一条缝,又不分青红皂白地塞进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所有的记忆都被打碎了,一个个或陌生或熟悉的片断乱哄哄地在他的脑海里飘飞着、乱撞着,他头痛欲裂,痛苦万分地抱住了头,嘴里发出一声声低吼和呻吟。
“大人,您怎么了?大人啊!”亲兵王小七带着哭音不停地呼唤着。
王德标费劲地抬起头,有些迷茫地看了看王小七,又突然一阵头痛,不禁呲牙咧嘴地低声嘶吼起来。
“轰!轰!…”日本人的炮弹不停地在周围炸响,声波不断地冲击着王德标的耳膜、脑袋、心脏。
“大人,日本人又冲上来了。”一个士兵跑过来,惊慌地报告道。
“啊,啊!”王德标咬牙切齿地抬起头,混乱的思绪还有一丝清明,望着前面穿着黑军装、戴着大盖帽的日本兵向上压过来,还有不到四百米的距离。
“轰!”一颗炮弹在不远处炸响,一块弹片将这个报告的士兵打得脑浆迸裂,红白相间的污物溅到了王德标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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