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灭佛 第五节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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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善”禅师闻听美貌少妇之言,顿时感到了极大的羞愧与沮丧,想当初佛祖“以身饲虎”、“割肉饲鹰”心中又何曾有这许多杂念,看来我真的是太着于“色相”了。
“嗯!女施主言之有理,老衲确实不该为这庸事所扰,花映照在铜镜里,可铜镜并不知道有花,月亮映照在水里,水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有月。唉!更何况,花又是什么?月又是什么?佛的神通自在,那可是一种什么样的奇妙境界啊!趟若你是猪狗一只,那老衲自会毫不犹豫的救你,可老衲的眼中却只看到美貌妇人一个,这其实是我双眼蒙上了“色相”的灰尘,佛的面前众生平等,无论猪狗,何况人乎?这是老衲的修行还不够啊!太过于执着“色相”了。其实老衲即使贴近了你,向佛之心不受影响,那何尝不是一种更高境界的修为呢!”
“哎哟!禅师……你说了这许多,奴家这里还疼的要命呢!哎哟……”
“弘善”禅师脱掉了穿在外面僧衣,将那美妇人抱在怀中,闭着眼睛念着“阿弥陀佛”
“禅师,这样是不管用的,奴家也须得将衣物除去才可”
美妇人挣脱“弘善”的怀抱,起身将外衣脱掉,露出了红红的小肚兜,肚兜上面绣着一幅鸳鸯戏水图。”
“啊!禅师……禅师干嘛要闭着眼睛呢?是害怕了奴家么?咯咯……奴家帮禅师把贴身内衣脱掉吧!咯咯……”
“弘善”禅师睁开了眼睛,眼前的妇人早就脱掉了衣服,露出了白玉般的肌肤,只见她双峰高耸,腰肢纤细,有着浑圆的**和修长的双腿。“弘善”不忍再看,可又忍不住不看。美貌妇人也正面带羞涩地看着他。
“禅师……咯咯……禅师看得奴家都不好意思了。快些将肚脐给了奴家吧!”
“弘善”双手将妇人抱过,触手间但觉妇人身上细腻光滑,心神为之一动。美妇已经从“弘善”裤子扒开一条缝隙,伸手进去。
“阿弥陀佛”
“弘善”禅师忙强敛心神,把少妇的手拔出。
“禅师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奴家肚脐与禅师肚脐一触即可,禅师这般“执着于色相”倒置奴家性命于不顾了。”
“弘善”无奈,只好任妇人将他衣裤褪去,妇人将小腹紧紧地贴着“弘善”的肚脐之上,随即双手勾住“弘善”的脖子,双腿如蛇般地缠在了“弘善”腿上。
“阿弥陀佛,女施主……”
“哎哟,禅师啊!你就发发慈悲吧!奴家可消受不得了,这肚疼果然好得许多。”
“弘善”使劲想去把妇人搬开,可手上却突然力道全无。美妇只如章鱼般把他缠得死死的。
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绝非一时贪念淫欲。也顾不得后日之忧了,修行数十载,直到此时方知道修行之苦,若早知人世间竟然有如此奇妙之事,那说什么也不出家当“和尚”了。
“你还没告诉老衲你的名字呢!”
“奴家名叫红莲。”
“哎哟!禅师……这可万万使不得,会坏了你的修行……”
“哎哟……禅师,哎哟!……禅师你好坏。哎哟……哎哟……”
“红莲……红莲……”
“禅师,万使不得了,奴家……哎!奴家受不了。这都好几次了……禅师你偌大年级,身体要紧啊!”
楞严经有云:“十方如来,色目行淫,同名欲火,菩薩见欲,如避火坑。若不断淫,修禅定者,如蒸沙石,欲其成饭,经百千劫,只名热沙。”
“阿弥陀佛……女施主肚疼可好些了吗?”
“红莲“螓首低垂,两颊飞红,似那雨后的梨花,万般的惹人爱怜。
“多谢禅师,奴家觉得好多了。”

“弘善”长吁口气。心中默念: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心中不着一丝痕迹,又何来“空”,又何来“色”,“色”又如何?“空”又如何?”
“天已不早,这就要早课了,女施主既然不再肚疼,这就请回吧!”
“嗯!多谢禅师了,那小妇人这就回房休息了。”
“红莲”似是站立不稳,头晕厥了一下,但扔挣扎着走出了“弘善”的禅房。
“唉!等等,红莲,你可瞧见老衲贴身衣裤?”
“红莲”似乎没有听见,早已走得远了……
“弘善”一人在禅房中又坐了良久。心中悔恨莫及。
“再美貌之人,不过是一具皮囊而已,百十年后都是枯骨一具,若当时能这样想便好了,不为她美色所诱,只想着那是一副枯骨包着的皮囊。只是当时那横陈的玉体、娇嫩的肌肤,让人实在很难想到那是“一具枯骨”。
直到早课的钟声响起。“弘善”禅师叹了口长气,缓缓的起身,往大殿而去。大雄宝殿巍峨而壮观,我佛金身依旧,只是“弘善”禅师此时却感觉仿佛处在那十八层“拔舌地狱。”
“方丈,外面的官军又将我寺围住,扬言说……说……”
“休要惊慌,官军扬言说什么?”
“他们说要将我寺中不守清规戒律的“淫僧”、“贼秃”抓出去昭告天下。方丈,这些官军实在是无礼,没完没了地找我寺麻烦。我寺又怎会有什么淫僧。”
“弘善”禅师突然间明白了,所谓的“色即是空”应该这样理解,色就是色,无色才是空,既已色过,那是说什么也空不了了。自己修行多年,何以却行这无耻之事,将自己自幼修炼的少年身体,却交入这蛇蝎女人之手。想到此处,顿觉烦恼无边,然而此时的悔恨那是说什么也晚了。
“方……方丈,外面……那天来的那个大将军说有一封书信让我转给方丈。另外还有一个包袱,说是必须请方丈禅师亲手打开。”
“弘善”伸手接过书信,打开一瞧,上面写着四句诗:
“晨钟暮鼓夜色昏,高僧修定禅房中,唯惜百年舍利子,射入红莲两瓣中。”
再打开包袱一看,赫然竟是昨天晚上不见了的那件贴身内衣。
“弘善”看后,哎呀一声,口中血已涌出,直染得那根根白须尽成红色,左右“沙弥”上前看方丈时,方丈“弘善”禅师已然气绝。
这自然是赵鑫之计,赵鑫曾看过电影“诱僧”的海报,上面画着极裸露的美女与一个“和尚”在**,电影内容他虽不知道,但想:
“既然要“诱僧”,那一定是需要美女的。”
他的想法与大将军孟汉卿一拍即合,因此才到附近市镇中高价雇来“名妓”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至于那首诗,是大将军帐下参军所作,其用意自然是羞辱“弘善”禅师。
依着大将军孟汉卿的意思,拿着“弘善”淫欲的证据——那条内裤,直接去“少林寺”闹事儿,可赵鑫说:
“我看书上写着,三国时候的诸葛亮气那个叫“司马懿”的,是给他送去女人的衣衫和化妆品。我们也可以把这条内裤直接给那个“老和尚”送去,看他羞不羞。”
孟汉卿闻计大喜,当即照办。
赵鑫这样做的用意自然是不愿意去“少林寺”闹事,“少林寺”里的“和尚”个个武功高强,他是知道的,自然是从电影里知道的,万一去了打起来,他赵鑫说不定就被“少林和尚”给揍了,就是被杀了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在这么个法制不健全的社会,凡事还是小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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