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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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意想不到,我还是感冒发烧了夏茹只好独自去,顺便帮我请假。父亲到单位报完到,就回来接我去看病。打了退烧针,开了药,我回家睡觉。父亲继续去上班。
中午被吵醒,来了好多人,有爸妈,弟娃,夏茹,竟然夏涛也来了。
他听夏茹说我病了,就一定要跟夏茹来看我。父母自是高兴,留他吃饭,也叫夏茹一起。夏茹说,算了,还是回家吃,呆会,来叫夏涛。
夏涛就同我们一起吃饭,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几次和我们一家人共同用餐。他非常拘谨,吃得笨手笨脚。我就坐在他身边,他不停侧头瞧我,目光敏感。
母亲说了客套话,感谢他父母对我的照顾。也要夏涛经常来我家玩。夏涛只是点头。
弟娃是个人来疯的脾气,有人来他就高兴,话特多。平时我们一家人都讲四川话,今天为了在夏涛面前表现,他讲普通话。
他告诉我们,今天他们班主任教育大家,要坚持早恋。
母亲听了,就用筷头敲他脑袋,瞎说,老师会那么讲吗。
弟娃摸摸头,说,真的。学校要求每个同学要坚持早晨锻炼身体,结果班主任就简称为早炼,还说,如果没有早炼,就要点名批评。
大家都笑了,母亲说,你们班主任说话真没水平。
吃完饭,母亲叫夏涛跟我躺到床上午睡,还有半小时的时间,免得下午上课犯困。
夏涛脱了鞋,和我躺倒一起,他用手枕着我的头,弟娃也躺在上铺,都没睡,他唧唧呱呱跟夏涛聊这聊那。父母关了卧室的门,也午睡去了。
我闻着夏涛的气息,头还是有些晕,糊糊地来了睡意,可刚一个盹儿。就听到夏茹来叫夏涛的声音于是,家里又沸腾起来,下床,穿衣,穿鞋,拿包,,上班。(读啦网网友发布)
夏涛和夏茹走之前摸着我的额头说,多喝水,多睡觉,争取明儿能。
父母也摸摸我的额头,提醒我呆会儿记着吃药。
他们像跟遗体告别一样,逐个从我床前掠过,最后,嘭,地一声。大门关了。
房间里静下来,我摸摸夏涛刚刚睡过的余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身子始终停留在原来的位置,仿佛他还在我身边。一只手不自觉地搭在他睡过的地方,又开始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听到有重重的敲门声,我惊醒。从床上爬起来,的确是有人在敲我家大门。
我打开门,见是夏涛。
怎么,你不去上课。我惊问。
他屹在门外,挡住半壁秋风。书包挂在胸前,像文革时期反革命挂的牌子。
我上了一节课,想你一个人在家无聊,就来陪你。他说完,主动进来,主动关了门。一把搂住我,就接吻。
这一吻,深深地,深深地,,,,,,我们像久别的恋人。
病,也被这一吻,带跑了。
我俩又躺倒床上,他还是躺在刚才午睡的位置。我将弟娃的枕头磊到一起,将他垫高,拿本飞碟杂志给他阅,我就依偎在他胸前,一只手搂着他,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讲悄悄话。
夏涛,如果我被外星人抓走了,你来救我吗。我问。
不来,我要外星人把你变成女人。
我才不要做女人呢。
那样我就可以娶你做我媳妇儿。
他这么说,我到没法辩驳了,是啊,为了他,我愿意变成女人,但一想到女人身上那软软地一对大,周身就起鸡皮疙瘩。

我不再说话,伸手拉开他裤链,掏出他的大,不停在被子里。阴X烫的像烤熟的香肠,我已经急得吞口水。
他竟然继续假装看书,没啥反应,但气息还是明显加重。他轻轻拍拍我脸,说,别闹,乖乖睡觉。
我不听他的,仍然,他实在把持不住,就将我的头往下按,我顺从地钻进了被子,一口,含住了渴望。
不一会儿,他将身子完全平躺,腰间像山脉上屹立着一座宝塔。他将杂志盖到脸上,只剩喘息声。
宝塔最终喷出浓浆,一条白蛇蜿蜒钻入我体内,宝塔在口中缓缓倒塌,喘气停止。
我从被里钻出来,爬到他胸前,红着脸,仔细端详他。他用手指戳戳我脸蛋,说,生病了,还这么骚。
我不接他的话,往上蹭蹭身子,吻又落到他唇上。这回,他的手不老实了,伸进我秋裤里,将我阴抓住,在手中反复拿捏。拿捏一阵,又觉不过瘾,掀了被子,起身,坐到床边,弯腰,同样含住我的阴X。
我赶紧说,别,涛,生病,有,有毒。
没啥,我不吞下去。他解释完,又迫不及待地含了。
果然,他没有将我的精Y吞下,而是快速去了厕所,吐了。我俩都以为生病的时候,这东西有毒。
一切又恢复原样,我俩又躺倒一起,他突然问我,吃药没有。
我说,吃了,你那东西,比药灵。
他说,那要不要再吃。
我说,你就割下来,送给我吧。
他装着很害怕地样子,笑着说,不要啊,你饶了我吧。
我说,那样,我就不用变女人了,直接娶了你。
他说,做女人好麻烦,撒尿还要蹲下,而且,每月还要来那些红红的东西,真恶心。
我说,什么红红的东西。
他说,就是Y经。
我说,什么Y经。
他说,哎呀,懒得跟你屁孩讲,自己去书上找。
他虽然没有告诉我关于女人怎样Y经,但下意识,我还是感觉到是从女人那个地方流出来的,脏东西。
他一手搂着我,一手又拿起杂志来翻阅。叫我,睡觉。
我睡不着,像条蛹虫,在他身上蠕来蠕去。
五点半了,我的回家了。一会儿,夏涛合了书说。
我说,你就在我家吃晚饭啊。
他说,不用了,在别人家吃饭,很不习惯,中午就没吃饱。
「他其实真的很不愿意来我家,时过境迁,我才知道,原来,一开始他和我这样的交往,就感觉亏欠了我父母似的,见我父母就像自己是罪犯,永远都无法放开。」
他执意要走,我也就不勉强,他起床,捻顺衣服,将再次被我玩直的阴放回裤内,压了压,拉紧裤链。依然把书包挂到胸前。
我在被子里找到秋裤,穿上,想下床送他。他叫我别动,并用力将我按在床上。他向我招招手,明天见,说完,自行打开门走了。
我还是跑到阳台,目送他远去,他穿一件淡黄色灯芯绒拉链外衣,靛蓝的裤子,一双圆口布鞋,绿色书包挂在胸前,适中的短发,没有戴帽子「昨晚他给了我戴」,干净利落骑着自行车,慢慢从我眼皮底下消失。
没有夏涛,心失落得就像此时此刻-----五点半。这是一天中垂老的时令,还有几个钟,天就黑了,今天,一去不返。
明天又是新开始,美好的回忆,又要从头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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