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习惯成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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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以往的一切又一次浮现在眼前。多少年以前自己每天就是在这里游荡,有时候是因为高兴,有时候是因为悲伤,有时候什么也不为只是因为习惯。
一个人最难以改变的是他的习惯,而最能成就他的也是习惯。
阿正几天前,来到这处位于荆坪城东郊的那片森林。他的家便在这里,但是当他回来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家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家伙给占了。所以,他在这里等了三天,他要把他的家要回来。因为,这里曾经有许多对他来说算得上美好的回忆。
这些天,也有几个老邻居过来。对于阿正的回来,他们有些感到惊诧,有些高兴,大多数是无所谓。不过他们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很感兴趣,因为在这座森林里除了修炼,没有人感在这里争斗。所以,这个时候他们对除去修炼以外的事情都觉得是一种放松。所以,几天来阿正的家里来了不少人做客。
这些人中的一些人,阿正知道他们是想知道这许多年自己的功夫有没有退步。但是,今天的他却少了那一份争斗之心。若是能和平解决,他不会选择使用武力。
多年的俗世生活,让阿正的心境变得平和了许多。当年的许多事情,也如烟而逝。沉淀下来的只是一屡对这片土地的思念,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这里要回来。
时间过了正午,终于等到了要等的人。
来的家伙是个张着两只角的牛头怪,每走一步都会感到土地在振动。可以知道他的力气是多么强大,而真正厉害的地方,阿正知道还是它的角。因为一般化了形的怪物,都不会再保留自己的本来特征。除非那里已经变成了自己不可分割的法宝,有着莫测的威力。
牛头怪的神情非常镇静,即使是在他看到这许多的人和妖在他房子的附近看着他。他知道这些人不可能都是来找他麻烦的,因为这里的规矩没有人敢轻易破坏。而又有这么多人围观,那一定是有事情发生。
这时候,阿正已经从房间里走出来,他已经感觉到了牛头怪的到来。这个家伙的实力,有些超乎阿正的意料。
“你这厮是什么人,来我这里捣乱。”
“这里是我的家”
“原来你就是原来住在这里的人,我听说过你。不过你想要取回,没有真本事可休想拿走。我老牛最佩服有本事的人,能打败我就还给你。”
“你不是我的对手,而我也不想伤人,你还是走吧。”
“少说废话。”说着他便已经动起手来。
看着向自己冲来的牛头怪,阿正没有动,他只是看着天空,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

正在牛头怪想要动手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一种力量将他包围了。是风,而又并非完全是风的力量,里面还有写些非实在的力量,是一种情感的力量,中包含着悲戚,痛苦。
在这种力量的包围下,他只感觉自己又重新经历了以前所曾经受过的痛苦。他手中的三叉戟在再不能向前挥出一下。
和精神的斗争,让牛头怪彻底的失败了。他从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败了,在倒下前的那一刻他所想到的是什么呢。
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兵法中的上策。阿正竟然已经领悟了这种控制精神的法门,虽然牛头怪属于精神力比较低的妖怪。但是,能够化形,都非一般。但是,牛头怪太依靠他的两只牛角了。以至于忽略了自身的修炼,他不是败在阿正的手下,而是败给了他自己。
从始至终,阿正没有过一点的动作,他只是抬头望天似乎在观望着什么。这种境界的攻击,已经超出了许多人和妖怪的想象。他们没有得到自己所期待的一场龙争虎斗,但是从这场战斗中他们又学到了很多的东西。这是会在他们今后的修炼中得到启示的东西,这些在一些年纪大些的人和妖中才有所体会。
这样静下去许久,忽然有人叹道“当年的风中一刀,不用刀已经是难逢敌手,如今不知道他的风中刀法已经到了什么地步”
“老鹿,你也不要太过灰心。他的风中刀虽然厉害,但是其中的原由你知道,并非皆是他自身的本事。今天的意念攻击虽然厉害,但是遇到意志坚定者也是毫无用处。你我再苦修数年未必不如他。”
“臭蛤蟆,你的心永远不会服输。不错,只要经过刻苦的磨练,我们未必不如他。当年的仇,我是不会忘记的。”
这两人说着,已经是不见人影。不知道他们以后是否还会来找阿正,但是阿正的心中对于以往的仇恨已经不再那么计较了。
围在这里的人和妖们漫漫得都散了,只留下阿正一个人。他的思绪似乎还没有回来,还在那遥远的天空中飘荡。然而,最终他还是要把思想放到现实。
他朝着荆坪的市中心走去,因为他在看到牛头怪倒下去的那一刻忽然有了动刀的冲动。不是,他要杀他。而是那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当他卖了五六年的肉之后,看到倒下的是非人类,他的刀总是不自觉的想拔出来。不为杀,只是成了一种习惯。
他想自己看来已经真成了卖肉的人了,无论他走到那里,职业的本能始终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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