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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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我的老家读啦网网友发布)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个小镇。即使是有着二十多年的感情,毕竟不合我口味。这几年,我离开了它,在新环境下,我几乎没曾想过。可以这么理解我不念旧,不喜欢按规矩做事。要不是因为我最亲爱的母亲大人遇上点小病痛,我想我在困难也不会非得跑回来一趟。
亲爱的妈妈,您的手虽然已经消毒包扎了。那个裂口似乎会永远留在你手腕上成个疤。您故意隐藏那伤口,故意隐藏痛,还能微笑对我说,“痛,痛一下而已。”那会让我显得很多余的担心。不仅仅如此,您那包扎的伤口白布,隐约透漏血迹而染红,那能不让我心酸吗!
下了车,烦恼也接着抛开了。不能太沉醉于不幸,而让自己麻木活着。一事归一事,心里惦记着就行了,不然更多烦恼会找上你哟!
车站呀车站,很少听说你有罢工。人还是很多。特别是赶在收假季节,各有各的方向要远行。我想大家能来车站,都会为一个目标而行吧!此刻,心中最惦记的,当然是婷婷了。恨不得在这茫然人海中,她就在我的前方注视着我,跟着疯狂地跑到我身旁,投进我怀里。接着,我被行人打断了我的想象。等我的视觉恢复正常后,我能看到刚才碰撞我的小子,正翘着嘴角,大摇大摆走向我的跟前。我憋住很长的气,最碍眼的就是他也配戴一副深黑眼镜架,挺有个性的刘海。让我想不出任何理由尊重他。真的很想很想当场就把他的眼镜脱下,一脚就踩爆。
想归想。做人也不能太嚣张,忍一忍就过去了。我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出了站口,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成了事实。当我休闲坐在公共坐椅上整理那可恶的行李的时候,本不该让我注意不远处的大圆柱的。因为那站立着一位等急的朋友。无论她是正面背面还是则面,我在熟悉不过了,我简直对她这个人很直接的敏感。我最爱的——婷婷。
婷婷,似乎我还没向大家介绍过她呢!只是一直不停地聊她。我是疯了吧,向大家道歉。她全名——刘姒婷。我的同学兼女朋友,我想以后会是的。很漂亮的一位女生,至少我认为是这样的。却拥有一双忧郁的眼神,可是有三眼皮的,但不是很重。白皙的皮肤,让我觉的那才是女人应该拥有的资本。
悄悄地,我挨近她的背后。我感觉她有所察觉,但并不搭理,只顾往出站口里看。读…啦该不会是在等我吧!这会让我窒息在幸福感中的。出站的人明显少之又少,她还是不放弃地等吗?这样会让我心疼的,我没做任何准备,在背后拍拍她的肩膀。竟然也能吓到她。真是可爱啊!那被吓的缩成一团身子,让我觉的她胖了很多。为了不显的自己丢脸,她很问说:“你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我克制着自己得意的笑脸,“天呐!你真的是在等我吗?”姒婷把手放进口袋,撇着嘴不搭理我了。一副自卫相让我无懈可击。拿她没办法,换句话说:“我此时能感受到寒蝉低鸣。冷东的猪也会出更接人。奇景呀奇景!”
“谁是猪了,我才不是来接你呢!那是碰巧,碰巧而已!”冲着绰号而说的。我冷笑一下:“噢!不、不、不!我真该死,我的形容很糟糕,我向你道歉。看来我还是要拖着孤独背影回去了,真是遗憾透了。”
慢慢地,我慢慢地一步一步离开她。有一个念头,她会叫住我的。因为出站口的人几乎没几个了,而且门已经关上了。该出来的已经出来了。每一步,我都走的非常慢。我等待她的佳音在这个时候传过来了:“等等!我忘了有话跟你说了。”
嘿嘿!她话音刚落,我人也回到她的身旁。看起来,我是有点骄傲地看着她,同时等待她的话呢!可能骄兵必败的道理我还没弄懂,但她修长的手指正指着我脚下的衣服。是什么时候掉的呢?完全没发现,糗大了。跟着我拣起来,很友好地称:“这也许是上帝的恶作剧,衣服款式是一家,不过这码数确实不适合我。如果方便,我们可以交给警察叔叔,或者给车站的负责人。”
姒婷犹豫什么,看神情并不想按我的意思做。她说:“算了,我们在等会儿。物主发现衣服丢了,也许会回头找吧!”我也很赞同她这么做,并说:“好,非常好。我想你的做法比我明智多了。”姒婷有点谦虚点了点头。接着我们坐在公共长板凳上,开始寻找失物着。闲着无聊,就冲着衣服问题跟姒婷谈道:“不得不赞叹,失物者的眼光跟我差不多。”直接得到她的反驳:“都是被雾朦胧了瞎眼,才会选择这不起眼的衣服。也许有人已将自恋降服,更恐怖的是某人还在自恋中忏悔。”
一头栽进茅坑里。如此犀利的话语,感觉有点玄机,始终参解不透,但意思还是明白。对付此等高人,只能树起个大拇指在她面前。

等了大概一个钟了,根本没人紧张这衣服。在我劝说的情况下,她才肯将衣服拿去交给车站相关管理员。真不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呢?我问了她,结果被她扭转话题:“我们现在去那呢?市中心吧!很久没去逛街了。”
这是什么概念?不知道她来车站的目的是接我呢?还是别人?还没有个心理准备,就说要去逛街了。无奈,舍命陪女子耶。
坳!多久了,被我冷落的市中心,还是这么热闹。我来了,热闹的大街,爱炫的家伙。一点都没变,招牌还是以前的。难道这种新颖要将至永久么?
哎!好尴尬哟。这么大条街,总是男女情侣牵手搭肩。在怎么样,就算两个好姐妹也那样子,真是扫兴耶!和我走在一起的,是情侣么?她怎么都不想说话?双手还插进口袋。那不是在折磨我的耐性么?
过了天桥。被她带到朝阳商业广场。噢!女人的天下了。完了,她是在带着狗出来散步吗?我不得不停止了我的脚步。我竟然能看到她的背影不停地远离我。我的天呀!我算过了,她已经走了二十一步才停止脚步的。难道现在她才发现有我的存在?回过头张望着我可怜的身影。如果她不站在原地傻笑,摆弄点天真的认错姿势,我想我不会走到她身旁,牵起了她的手。
“亲爱的姒婷。你是有心事闷着,还是还没能接受疯狂爱你的我呢?”当然为了牵紧姒婷的手,不得不问清楚个究竟。
不太自然,姒婷的步伐偏外走。好象刻意要这么做。不得已让她为难,我也学着她的举动。我们就像傻瓜,一个偏左,一个偏右走去。果然我的举动有点效果。姒婷笑着朝我喊:“你干什么了你?”
不被人山人海笑话,我后悔这样走了。正中百货大楼大门,一只小巧乌漆漆的手抓紧了我衣角。右手伸出一个小碗,里面有点毛票。看着那童真无暇的双眼,我意识到是向我讨钱来的。当然一块两块我会给的,但我钱包很可惜地只有一张红太阳。没等我暗示他没钱给的时候,另外一只手又拉着我的裤口,天呐!只是想给而已,被发现这么快,我还真担心等会儿跟着来一群“职业乞丐”。
想不到我正前方,就是姒婷。太可恶了,憎死她拉。在一旁呆呆看着我无助,还在欣赏风景一样笑看着我。喜欢这样是嘛!很不错呀!我也来一招,举起双手,左转转,右转转。哈哈!实惠有效。大概那两小乞丐知道我没钱给他们,自然不浪费时间转向他人讨钱去了。
不知道是喜还是忧?虽然两个小乞丐走了,但是已经有很多人围着我成个中心了。观众们有些是在笑我,可以听到有人在骂我小气。不得不跟姒婷解释道:“这世道还真复杂捏!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你这么笑我,我会死的。”
“好拉!我不笑了。不过刚才你做的对,不应该给,我也不希望你给。”姒婷笑意未去说。我有点不知道为什么,问:“你们女孩子家,不是最应该觉的这么做是很对的么?”姒婷连忙解释道:“差异~!差异~!请不要拿我和别人相提并论,我不是她们。而且世界上,就说我们中国,大体上说生活水平还算不错,其实还是有很多难民呢?比如我就是拉!”
看上去觉的是开玩笑,特别是最后说道“比如我就是拉!”的时候,我总能感觉姒婷把事情看的很悲观。为了弥补她心灵的伤疤,我也连忙补充:“对~对~对!你说的很对。我就是来拯救你的守护者,为你劈开苦路,让幸福装满你心口。”
他怎么会这样呢?这么感人的话,不热泪满盈,也应该微笑一下嘛!结果姒婷很严肃地盘问我:“你是不是知道我家的事?”顿时不知所措,她到底在问什么呀?完全听不懂。我回答道:“噢!亲爱的。消消火!我完全不懂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我也不曾深入了解你的家庭。请你相信我。”
其实我还想说,了解姒婷本人已经让我一头雾水了,那还有空深切挖她家底,了解个彻底呢?非我所愿,她同样说:“是吗?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不想尽快地了解我,读懂我。问过不少同学、朋友,彻底了解我的一切吧!”
我傻呆了。稀里糊涂地跟她说道:“我承认我是有这么个念头。。。”还没等我说完,姒婷已经发话:“承认了吧!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每一个都是一个样。”天呐。她到底吃了什么炸弹。这种爆发力还真让人担忧,不过也可以看到她生气的样子——漂亮极了。
“姒婷。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我并不想因为这个问题,而扫了我们的兴。不要为这个问题而争论了。我们换个话题好吗?”姒婷收敛了一下。我也急着整理下惶恐的心情。以为就这么结束了。未料事情才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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