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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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门一步,大概是狼狈的样子,和我差不大的小伙子嬉皮笑脸跟我打了招呼:“哥们,你是一个人?”
“对!我就一个人,一个人怎么,得罪了你不
大概七八个人是被我吆喝声所吸引过来问:“黑子,怎么拉。”
原来问我的人叫黑子,长得也忒黑了,瘦得苗条地回答:“这小子吃了狗屎在凶人呐。”
对着左手边一个中高身材,国字脸蛋堆了我一把哼道:“你他妈是什么东西了,凶个屁呀!”
正想动手就被长得显大,个子最高的阻止我们道:“王强,住手,少给我惹事。”算是老大气势,没准就是他们大哥来的。
“就是!也不看看场合,在说咱们也太不地道了,众人纭纭欺负个手无寸铁帅哥,搞不好敌人会这么说我们嫉妒帅哥打架呢!”右手旁一个音容笑貌家伙说道。
“李越你可说不对了,那是哥们太帅了,敌人嫉妒所造反来着。”黑子反驳李越道。
李越旁另一个长得还算可以,拉着浓妆妖艳女友问:“灵儿,你说黑子还真他妈当自己是刘德华来着。”
“是丫!~黑子绰号不就是华仔嘛!”
黑子有点尴尬地说:“嘿哟!我说许杰你是怎么调教你们家母老虎变成小乖乖了。”
还是老大管用,大声嚷嚷道:“你们真他妈的给我闭嘴了。”大伙都被点了**似的哑口无声。接着又对我说:“兄弟,刚哥们对不住了,你贵姓?”
黑子插嘴:“变了,变了。周霆变客气咯。”
原来老大叫周霆,黑子被周霆一个冷眼所退避三步。也许被他真诚所感动,“走不改名,坐不更姓,在下姓李名剑天。”
“好,剑天。我看你就有种亲切感,咱们交个朋友怎样。”
黑子忒焦急地:“大伙呀!敌人要进城了,快拦住周霆呐。”
“黑子,你那来这么多废话,就算鬼子进村都没你急的。何况现在是香港回归呢。”许杰说完接着王强说:“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李越坚决同意:“天下没有永久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哥们。”
看着大家盛意拳拳样子,不知那来的默契竟然和周霆猜起码:“哥俩好呀,来就来呀!六六顺呐,十全十美….”
从那开始,我的生活发生了巨大改变。读…啦认识了周霆、王强、李越、许杰还有黑子,这五位哥们不知道是富是祸。但跟他们在一起觉的可以填补孤独和空虚,虽然有点颓废,却不像寂寞时候的伤感,从而变的美丽。
渐渐地,我的颓废生涯就从现在开始了。我们进了法国高级餐厅….
“为了对刚进组织新成员,我们表示热烈欢迎,首先从李剑天先生自我介绍开始。”周霆首先在包厢里第一号命令。
“承蒙大家厚爱。我不都介绍了嘛!既然大家还想极力重操往故。在下献丑了。小的李剑天敬哥们一杯”
跟着周霆拿起酒杯,大家都跟着站了起来。首先是周霆:“我,周霆。”“我,李越。”“我,王强。”“我,许杰。”最后“嘿嘿~!还有我,黑子。”大伙一起碰杯喊呐“干杯。”
坐回原位的时候,才发现还有许杰女朋友在外,还有另一位女的也在场。“兄弟也太不够意思了,把女人都凉一边不管了。搞得现在社会主义还不尊重女性来着。”
许杰意中有意对着灵儿说:“没事。咱们谁跟谁呐~!”
“那也得问问珊珊同意不同意哟。”李越啃着瓜子道。
王强怪笑一翻:“等下黑子跟你急了,可别说哥们不提醒。”
“哟~!我说王强,你别老把事情往我钻啊!姗姗是我妹妹,在亲也地让她当家作主呀!”跟着黑子瞅了瞅姗姗。
灵儿为姗姗打抱不平:“我说咱女人命苦吧,你们男的还得意洋洋。记住,记住!女人也顶半边天。”
我很表示赞同再次举起酒杯对碰道:“没有女人,咱们还不知道从那蹦出来呢。”说完,就意识到姗姗不敢正眼地瞧了瞧我。但还是很文静地坐在原地。
“就算咱们是石头蹦出来,那也是孙猴子的后裔。”说着周霆喝下杯里剩下的红酒。
黑子拿着叉子指着一道菜问:“这不是鸭肝嘛!”王强教训道:“鸭你个头,农民来着,那是鹅肝酱,挺有名一道菜就被你给绞得遗臭万年了。”
“我呸~!不就是一道菜,还跟哥们交劲,太不应该了。”许杰哈哈大笑:“黑子,就你那样,哥们也不会跟你来劲。”
此时楚楚可怜的黑子哀伤:“哼!从小你们就看不起我黑子。我他妈的算是窝囊透顶了。”
“别、别、别~!我说黑子,你不要每次都在吃餐时默哀。弄得大伙没食欲了。”李越阻止黑子的软弱不禁样子。黑子更矫情地说:“得,瞧见了吧~!连私人自由空间都被剥削了。”

“那是欲哭无泪吧!”灵儿突然冒出一句,搞得大家都苦笑不得。
李越音容怪气问:“我说剑天,看你的穿着,可像极了上班白领。哥们有点配不上哟~!”
“哪来的话,哥们现在也跟你们一个级别呢。”说完,王强好奇问:“哟!还看不出哥哥也会打扮个斯文败类列!”
周霆识相地打嚓道:“去你的。让兄弟猜猜。”我点头赞许,接着又说:“工作,绝对是工作问题。”
黑子不忘记地插嘴:“唷!周霆,什么时候改行成算命先生了。”我笑了笑:“对!老子早就婊子罢工,不干了。”
大伙点起了香烟抽了起来,灵儿观察很仔细问:“哟呵~!剑天还是新好男人泊。酒少喝,烟也不抽。太难得了,许杰你可要好好学习学习。”
“咳!~有这么惊讶嘛!还以为大不了呢!告诉你们,我从小学二年级就跟哥们跑进厕所抽了。后来不就是为了个破工作,烟戒了,跟着酒也给戒了。现在喝呀抽呀,弄个肝炎都不怕了。”连忙解释道:“黑子~!借根烟给哥们抽。”
黑子眼神像是冒火似的,紧盯着我看,良久才讲:“这回算放你一马,下回在跟哥们说借,小心哥们抽了。”为了表达歉意:“行行行~!哥们从此就把这个借字从字典里给摔走了。快拿跟烟过来。”
“黑子,还第一次见你跟兄弟绞劲,兄弟我感到欣慰呀!”周霆说着:“剑天,为什么不干了呢?”
点燃了烟,深吸了一口,“就那破公司,赚点钱还得忍受耻辱。真不知道是为了钱活,还是没钱不能活了。”
李越有点醉地说:“全都他妈的混帐东西,咱们是为了哥们而活的。”王强似乎很有默契感地说:“只有哥们,其他全都是狗屁!”
灵儿忒不服地对许杰撒娇道:“你看你们这些哥们,全都是疯子。”没果,许杰顺手一个巴掌打响在灵儿脸上。大伙都楞着眼傻看着灵儿捂着脸。姗姗很想安慰灵儿,却被无情地拒绝了。然后灵儿站了起来大声吆喝:“许杰,你个王八蛋,你敢这对我。”
看来许杰是不吃硬的,跟着也站了起来驳哮:“你个婊子,你谁呀!有你这么说话吗。”灵儿一股做气道:“我说怎么了,就爱说怎么着。”
许杰此时抓紧拳头,眼睛直蹦犀利。没准许杰会杀了灵儿。李越和我都第一时间地阻拦了许杰。但是灵儿好强地跟紧许杰问:‘怎么,想动手打我来着’
周霆劝说没果,叫姗姗前去帮忙。可许杰这股火却怎么也咽不下去,痛骂道:“你狗日的,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了。”
灵儿不知道什么亡羊补牢,跟急了顺手拿酒往许杰脸上泼了就溜了。许杰楞住,是被冰冷的红酒给镇住呢?还是味着良心说:“咳~!没事。小瞧兄弟了吧!~!这女人千千万,老子喜欢天天换。”
我想谁是女人听到这句话,都会抢着抗议对男人这不尊重女性,太霸道而反驳。这不,姗姗火了,“你们男人就知道欺负我们弱质女人,臭男人,臭流氓。告诉你们,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哪得要看欺负什么样的女人。”王强打前锋道,“像刚才我个人就觉得许杰干得好。”李越接着说:“可不是,敌人向我们挑衅了,你能容忍那嚣张的气势吗?”黑子有意护着表妹成合适佬:“瞧你们说得大伙搞内战似的。哥们有啥好计较来着,继续喝我们的酒,别扫了剑天刚入伙的兴。”
许杰突然换了个人一样,装着没事的样子赞同黑子说法,催促一起尽兴。既然黑子有心拉我出来做大家调节感情的催化剂。我也很情愿地配合,“对、对、对~!咱们谁跟谁啊~!兄弟们在一起就为了涂高兴嘛~!”
姗姗是个直肠子,有话直说:“瞧你们这德行,搞得这是男人天下似的。。。。”
李越识趣道:“这天下本来就是男人打下来的。”
周霆顿时拿起了酒杯理直气壮说:“为了男人的天下干杯。”
“为了男人的天下干杯。”
我们一起呐喊着,感觉现在整个世界就是属于现在的我们,多么自以为是的念头,多么狂傲的语言。狠狠地打疼了姗姗的心。势不两立的想法冲破她的脑子,念头不小,但唯一能做的,是乖乖坐着陪所谓的臭男人,臭流氓,在显耀着天生好强;还是不能坐以待毙跟敌人拼得你死我活。最终姗姗还是不舍得,哼着一声——离开了我们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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