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坯和狼的两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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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三只眼的体格过人,要是我这小身板挨上这么一下子,还不如干脆抹脖子自杀来的痛快。
随着最后一声无力的嘶吼,三只眼终于颤抖的摊开掌心,在掌心一大捧鲜血中,静静的躺着一枚精光四射的长针,长针的四周,生有密密麻麻鱼牙一样的倒刺。
这不能怪我阴毒,我只是要游龙顶变成它三十三般变化中的‘透骨钉’,谁知道透骨钉居然是这么个造型。
“哈哈哈哈……”三只眼仰天长笑,状若疯癫。
或许,现在该称呼他为两只半眼才对,因为他额头上的那只,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瞎窟窿’。
两只半眼猛然把手里的长针掷在地上,长针一触地,发出‘铛啷’一声响,立刻变成一个古典气息非常浓重的金色束发箍。
我手抚着胸口,一直静静的看着两只半眼一点一点的拔出游龙顶,游龙顶变化的钢针长一寸七分,如果这一针是齐根扎到我脑袋里,绝对能刺个对穿。
但两只半眼明显属于骨骼清奇一类的,因为身材高大,所以脑袋也比常人大了一号,更难得的是凸额头弓勺子。
但我仍然可以肯定,这一下绝对也伤及了他的大脑,更何况这根由游龙顶变化的钢针是出自我的手,虽然我受伤之下神力大减,也足够有开石裂碑的威力。
两只半眼,果然有不俗之处。
不过很可惜,他忘记了我说的一句话,我告诉他不要轻易的拔出长针,不然后果自负。
力之隐藏一道,是我在千冰洞内领悟的一种力之法门,能把力量以物为媒介,隐藏到指定物体中而丝毫不会外泄,但假如力量一旦需要宣泄的话……。
爆!
两只半眼刚刚从疼痛的边缘稍稍缓和过来,额头上啾啾流血的窟窿忽然飙出一道血箭,连带着一些白色的糨糊图了个满地。
“阿弥陀佛!”我轻颂了一声佛号,不忍的别过头去。
虽然我如今已经不是出家人,但念了五年的佛号,紧张关头还是不由自主的颂出口。
“贫僧杀生了,希望你死后不要来纠缠我,不过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无心的,我好心提醒过你,你却不听……。”
摄起游龙顶戴好,心中惦记缎姬的安慰,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水月已经收了法术,此时正在盘膝打坐,显然刚才一番剧斗,连她也有些吃不消,只是到现在我也没发现和她斗法的那个女人去了何处。
也许是让水月打跑了吧,毕竟她手里有那面邪门的小镜子,那可是连师傅都吃过亏的。
“大婶你死没死呢?没死的话我可就走喽!”我寻思了一下,又补充道:“其实你死了的话我也得走!”
水月听见我说话,身体忽然微微的颤抖,两上的颜色一下潮红一下死白,眨眼间连连交替变换了十多次。
虎羔子不会是传说中的走火入魔吧?都说专心运功的人不能出声打搅,要是水月被我这一嗓子给吆喝死了,无论如何我都是难辞其疚。
“大婶,你别吓我,我就是想和你问个路,既然你不知道,我自己去找好了!”
我想用最快的速度跑过去,好带上缎姬尽快离开,但其实说是最快,速度比普通步行好不了多少,断裂的一根胸骨已经刺进肉里,动作稍微剧烈一点就回剜心的疼,而且我怕动作过大,胸骨会刺进心脏或肺叶中,那样可就不美了。
在经过水月身边,我尽量小心高抬脚轻落足,生怕担上一点责任。
此时水月忽然挣开了眼睛,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眼波不经意的一转,便荡出了无尽的温柔,“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人家的死活吗?”
“啊?……”我高抬起的脚硬生生卡在半空,嘴里下意识的应付道:“担心,当然担心!”
水月随即春风一笑,“那你再走过来一些,人家现在混身没有半点力气,需要你过来抚我一把呢。”
水月说着伸出一只柔夷,十指纤纤圆润,修长的指甲泛着晶莹的玉光。
我张大嘴巴竟然看的呆了,水月的手真好看,圆润而不露骨,修长干净饱满,绝对不像有些女人一样,脸蛋**看起来都很正,但一伸手好象鸡爪子一样,无论是骨头还是青筋血管,都能清清楚楚数过来。

看着水月柔柔探出的手,出神的盯着她干净的脸旁,清澈的眸子,我滚动着喉结,缓缓的抬起手伸了过手去。
猛然一晃悠脑袋,我几乎忍不住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这是怎么了这是?精虫灌脑吗?
武藤兰、饭道爱、小泽池丽……,我叶少爷什么没见过?
双人互虐、十人群飞,百人大战……,我叶少爷……,呃!虽然没玩过,但好歹也做过深入研究。
一个百多岁的老太婆随便发两声嗲我就屈服了吗?
不能!当然不能,那是对闷男的一种侮辱,而且是从人格上由里到外的那种!
我还是鬼使神差伸过手去,轻轻的握住那双细滑的手,稍稍一带,水月便乖巧的站了起来,略显苍白的脸上,感激的投过一个妩媚的笑!
“你看,人家的昊天镜还丢在地上,它对我很重要,你能帮我拿过来吗?”
木然!
我知道,她很可能是个‘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主。
但是,婶可忍,叔不可忍,把她扶起来已经是我仁慈的底线了。
诚然,尊老爱幼、帮助妇孺是一直是我为人的准则,但那也得分跟谁。
一个伤我师傅,辱我名誉的,囚我身体的仇人吗?不能,绝对不能,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还是一个长的实在很不赖的百岁老太婆,一百多岁呀!那感觉……,那感觉总是怪怪的。
水月的眼睛里充满了恳求,甚至返起的淡淡的雾气,纯真的眸子像是一汪柔弱的清水,怎么看也不像是当初那个和我苦大仇深的恶毒女人。
妈的,我妥协了,我承认我做人的原则不够坚定,走两步玩腰捡点东西而已,帮助一下乞丐大叔不还得瞄准了扔嘣子呢不是?
我放开水月去拾那面镜子,直到我放开水月的手时,我才意识到原来我竟然一直握着她的手不曾放开,看来我确实有很深的淫贼潜力可挖。
昊天镜!
想不到竟然有机会接触到这面镜子。
这是一面古朴小巧的镜子,单看外表没有任何特别之处,镜沿是一圈淡银色的镶边,奇怪的是这面镜子居然不分正反,两面都是平滑的镜子面。
我端详昊天镜一时有些入神,身后本来就有些站立不稳的水月忽然身体一晃,‘嘤咛’一声又要跌倒。
我立即下意识的伸手去搀她,可惜刚才的一战有些用力过度,现在身体还有些疲软,在水月跌倒的刹那,我感觉胸腹又是一痛,只来得及一把扯住她腰上那条水蓝色的腰带,也跟着摔倒在地。
这条腰带看起来卖相不错,谁知道竟然是地道的地摊货,我一拉之下,这条腰带竟然‘哧啦’一声撕裂开来。
水月穿的是一件对襟道袍,是没有纽扣的那种,只有一条腰带束住衣服,如今腰带一断,水月的两边衣摆立刻随风张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肚兜……。
肚兜!肚兜!是他妈肚兜!
鼓胀的两团几乎跳出外面,露在外面的大半个酥胸泛着轻柔的光泽,一层薄纱抹胸根本难已掩住如此春色,两点微微的突起,骄傲的像是在炫示着什么……。
脑垂体忽然大量分泌出某种激素,我立刻下意识的捂住鼻孔……。
幸好,鼻子还很干燥,这说明那几年木鱼并没有白敲,就凭如今这份控力,我已经超然出‘色坯’这一称号,荣升为真正的色狼。
坯是粗俗而没有品位的东西,而狼,终究拥有属于他自己的傲骨。
水月两眼含春,两腮升起一片桃红,小巧嘴唇微微上翘,红舌吐芳轻轻的道:“其他人还要一个时辰才能醒来,你的手放在我这里,让我猜猜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我的手?”我惊讶的看向我的手。
是的,我的手,现在已经探进了本来住房面积就很紧张的肚兜里,正肆无忌惮的握着水月的左胸,任意抓握出不同的形状,澎湃的手感一时让我进入了恍惚之中,时光忽然开始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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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迟了点,呵呵,周末睡过了!大家见谅!继续求票撒!周日又是个腥风血雨的日子,纯洁的老七真是很不适应!不过最后一周在榜,说什么也不能太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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