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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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少军参观完诸葛无双的所有家当后,一个清晰的计划马上在头脑中形成,那就是想法设法让诸葛无双先心甘情愿地送套铠甲给自己穿穿做个前期体验,然后在离开这里之前再偷拿几件防身,起码要做到里三层外三层,才能让自己那膨胀的危机意识感受到一点点保障。
于是回到房间后,张少军一路搂着诸葛无双的肩膀在站定后非常朋友地拍拍道:“我现在就教你茅山入门基础。”
诸葛无双一听又要感动得弯腰行礼,老张马上拦住道:“当然俺也是有条件地。”
“先生旦说无妨。”诸葛无双眼中闪着星光。
“其实光停留在欣赏层次上已经无法满足我的兴趣,所以你能不能送一件珍藏的铠甲给我?”
“这!”诸葛无双一听略是沉吟。
老张看到心想:“就知道你老帮子抠。”但他嘴上却立即接话道:“当然了,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你随意挑件给我就成了。”
诸葛无双一听马上客气道:“先生哪里话,我只是在考虑该送您哪套比较合适,现在刚好想到,就送你那套颇具历史价值的魔牛皮甲吧,不但对轻微物理和魔法伤害都有自然抗性,穿起来也轻巧方便。”
“好,那就这样定了。”老张马上满面春风地答应了,可是肚子里却吐酸水骂道:“就知道你这东西送不出什么好货,靠轻微伤害,跌倒算不?”
然后张少军恢复正经面容煞有其事地指教道:“其实你已经有了一定地道基,只不过缺乏系统地锻炼,本来我们茅山道术是传男不传女传里不传外地,但是看你这么诚恳,又年纪不小练来不易,所以我今天就破例教授你。”
老张半闭着眼睛刚胡了了完,那面的诸葛无双已经扑通一声跪下道:“老师在上,受弟子一拜。”
“哎?”老张伸手阻止道:“我这可不是收徒,只是指点你一下,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以后成与不成你都不要说是我教地,明白吗?”
这套经典台词一出,只把诸葛无双听得一楞一楞地,眼里对老张的尊敬已达到了一定程度,就差将他当神膜拜了。
老张向下转转眼珠看情形知道大鱼已经上钩了,马上用力将已经发荤的诸葛无双拉起道:“废话少说,你听好了,茅山术的入门功法就是在你练气时,每次都大喊一声:“茅山道法。”
“就这么简单?”诸葛无双老嘴微张。
“嗯,就这么简单。”老张脸不红气不喘心不跳,非常镇定。
“那您施法时怎么没见呐喊这句?”
“还没全傻哈!”老张边感叹边不打锛地继续扯道:“我境界高嘛,在心里默念就成了,你当然要从基础开始。”
“原来是这样,恕弟子愚笨。”
“好好学啊,后面还有好几句呢,等升级了再告诉你。”老张抓着诸葛无双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先生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日夜练习。”
“好样的,等一好消息,那我先去铠甲室自己拿魔牛皮甲了。”
“先生慢走。”诸葛无双边拱手边又嘱咐了一句:“对了,先生您万一有事出大门一定要事先通知我,因为我那些马儿守卫如果有生人靠近便会自动进行攻击。”就这一句差点没把老张气背过去。
张少军本打算等诸葛无双练到头昏脑胀最好走火入魔后自己夹包溜溜,可是现在一听,美美的打算立即成了泡影!
“糟糕!万一老帮子真的练昏了头,那自己不是得陪他老死在这?”老张重新想过后再回头看向诸葛无双,发现那位已经就地打坐口中开始高呼‘茅山道术’四字。
“如果就这样去劝阻,岂不等于立即承认了自己是在欺骗他!”张少军有些懊恼地来回走了两圈,最后只能先放下这马事先到铠甲室参观去了。
有些东西看起来美,闻着香,但实际运用起来可能完全不是一码事,这些摆在金属支架上瞧起来相当酷的铠甲就属于上面的范畴。
老张来到陈列室根本没去瞧诸葛无双答应送给他的魔牛皮甲一眼,而是直接来到那件重33公斤的札甲前笨手笨脚地将其取下换穿到自己身上,全部搞妥后,被压得一步一挪地张少军回到自己房间铜镜前摆造型看效果,可是当他看到里面那臃肿无比的外观后,脑中那些拥有完美曲线的铠甲幻影被彻底打破,不仅如此,由于来回走动,散发不出去的热量让铠甲内的张少军马上感觉到潮热难耐。
“这根本就是活受罪啊!没被人打死也得被闷死。”老张无奈地脱下扎甲放回原处,最后来到那件只防护关键部位,看起来比其它铠甲都要清爽许多的魔化铠甲前,目光一边在铠甲前胸上溜达一边自语道:“可惜都是女式的,我怎么能把它弄成男式的呢?”
思索中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转眼间五天过去了,张少军除了在吃饭时间和诸葛无双见一面外,其它时间都用在了魔化铠甲的改良上面,可是在做过无数实验后他只能无奈地放弃,想将女式魔化铠甲的缝合处找一些普通材料加肥加大吧,可是手头的所有工具都无法将其在不损伤表面的前提下安全打开。想厚着脸皮直接套上身吧,可男性身体与女性身体的构造毕竟是有区别地,老张在卡破一层油皮的代价下,也没能将魔化甲穿到自己那过于健壮的身躯上。
而让张少军更加苦恼的是,诸葛无双这几天仿佛还练出了心得,连吃饭时间都用在了练功上,自己找吃的是小问题,可是这人要真的就此疯了,他老张如果不想被铁马杀死,就只能倒霉地陪着老死在此了。
这日,老张带着黑眼圈从铠甲陈列室中走出,魔化铠甲的改造失败后,紧跟着退而求其次的里外三层多铠甲防护美梦也彻底破碎了,很明显,且不说穿上那些重甲所要忍受的苦闷,光是那一件厚厚的扎甲,走起路来就已经感觉到不方便了,如果真的三件套一起,那估计他只能站在那里让人杀了。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在铠甲室中郁闷地思考良久后,老张最终决定还是尽快打断诸葛无双的练功计划才是正事,毕竟让这老帮子保持清醒才能找机会游说他让自己出去,否则什么都谈不上。
可是他刚走进屋中,就听外面围墙传来一声破碎之声,一截被巨大能量断下的墙木带着风雷之声狠狠撞击到老张刚经过的木门边上,吓的他直接双手抱头扑倒在地,同一时间,面容憔悴须发极乱的诸葛无双从内屋奔出,爬在地上的老张刚抬头看清楚,便听得诸葛无双一声高喝:“茅山道术。”整个人竟然张臂破窗而出!
回头看下那被撞得支离破碎的木窗,老张喃喃道:“完了,晚了,这老帮子已经神智不清了。”
他半站起身来到破窗前向外望,只见外面由圆木组成的围墙已经被破开一个几十米长的缺口,十几白衣白裤装束的白城人已经鱼贯而入,两匹被触动的守卫铁马刚伸臂上前,就被白城人中两名背插双刀的中年人跃起用刀气砍成了废块。
老张看后不禁暗暗扎舌,心想这还是人吗?
从屋内飞出的诸葛无双已经站定,手臂轻挥下驻扎在外围的机器流马转换成防守形态向他身边聚拢,诸葛无双腾身坐上一匹变回原形的铁马后厉声喝道:“白城三老,没想到你们杀害我的马儿不算,今日还有胆找上门来。”
“诸葛无双,你虽然贵为黑派的邪工之帝,但念在你并无大恶,这些年来你虽多次捣乱我们白城也并没深究,可你前几天的举动已经超越了底限,不但破坏了城防,还私创刑部带走一名可能有罪的人,所以我们决定要将你的武功化去请到白城安详天年。”
“哈哈哈哈,别以为出动攻杀部队中的人我就会害怕,今日就叫你们有来无回,替我的马儿报仇。”诸葛无双说着一抬双手,只见两匹人形流马双脚一跺直奔刚才出刀的两名中年人而去。
那背插双刀的两人也不含糊,又是一个飞身跃起,以同样的姿势再次挥出刀气直砍两匹跑向自己的铁马,可是这次连个响动都没发出,两匹狂奔中的流马只是微微一顿后便一蹄举盾一蹄挥舞着上面侧突的长刀继续迈步向前。
诸葛无双嘿嘿一声相当自信地说道:“这两匹的制作材料可完全不同,就算你们砍夯了刀,我的马儿身上都不会有一道划痕。”
再说屋里窗下的张少军仔细一看白城说话的老头,赫然便是自己那日在茶楼外面遇到的司马炎,而他旁边第四个人老张就更熟悉了,不是当日自己在池塘中相见的神仙姐姐还能有谁?
“难道她是老找自己逼婚的?毕竟都被我看到了,呵呵……”三分之一秒后,没被女色所迷倒的老张往地窖方向快手匍匐而去:“那么多人找上门来,虽然老帮子的铁马厉害,但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再看那仙女的冰寒面容,搞不好已经知道自己是装傻,这次就是专程来抓自己回去上绞刑架地。”
将地下研究室的门用桌子椅子顶好后,老张坐在地上开始犯愁:“万一那老帮子真地挂了,那仙女迟早会找到这里地,可是此时就自己从大屋出去又太过明显,想想都知道在只有些废物的平坦广场上一定会被发现,该怎么办好呢?”
张少军乱转的眼珠突然定位在那诸葛无双尚处于实验阶段的秘密武器上:“拼了,死马当活马医。”老张起身来到放置纹身铠的盒子前抬手打开:“可是该用什么刺青到身上呢?”他只是稍微犹豫下便有了主意,他将衣服脱光,然后举起盒子将原本不知能武装多少人容量的混合刺青液体从头顶反手浇下,然后象搓澡一样用双手在身体上涂匀,等全身都被这种暗青色、有点粘稠的液体覆盖后,老张只觉得全身都紧帮帮的,有种要被石化的感觉。

他低头来到实验室的铜镜前,伸出指甲较长的食指边默念:“关键时刻,男人对自己就要狠一点。”边硬着头皮在胸前划开一道长口……
片刻后,在指甲和桌角的帮助下,老张竟然凭借记忆在自己前后身体上划出了一幅古代西方炼金术的阵图,疼痛的感觉在几十下后已经变成了传遍全身的火辣感,说也奇怪,那些覆盖全身的液体一见到皮肤破开,便自动流淌到上面,使原本应该鲜血淋漓的伤口现在看起来反倒透着怪异的暗青色,这刚好合了老张的初宗,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当张少军咬着牙在脚背上完成最后一道时,终于融会贯通的肌肤凹痕突然发出一阵青光,身体没有被划到部位上的纹身铠液体竟然在光芒中迅速向凹痕集合并渗透进去,眨眼间便露出原有的肌肤,一幅清晰的炼金阵图也就此在老张身上形成。
张少军有些虚脱地看着自己身体上的变化:“难道被自己误打误撞地给蒙对了?”想到这他顾不了许多伸手拿起重量不轻的长臂手套向自己右手戴去,可是最后关头他想起诸葛无双的解说不禁犹豫了:“万一这蚊身铠并没起到预设作用,那误操作下自己的手不是说废就废了,正当他站在那里游疑地比画时,地窖门连同后面的桌子椅子,轰的一声被能量冲击成了碎片,飞尘过后,龙玉儿一脸寒霜地出现在张少军背后。
老张自然反射地回身嚷道:“谁啊,也不敲门,没看老子……”话到一半就没了下音,此时的场景与当日在荷塘的情景如此相象,只是如今只有老张没穿衣服!
龙玉儿满是寒霜的俊俏脸蛋顿时一红转头道:“我就知道自己那天没听错,你这登徒子果然会说话,是男人的话赶紧把衣服穿好束手就擒回白城听候发落。”
老张心想:“白痴才束手就擒跟你回白城呢!”他赌定龙玉儿不敢回头看自己,于是很无赖地斜头回道:“我就不穿衣服,你能把我怎么着?”
“哼,无耻之徒。”龙玉儿说完也不见转身,手中白色长绫张了眼睛一般非常准确地击中张少军前胸,便听哗啦一声,老张魁梧的身体受力飞起撞墙又弹回砸到桌子上一片瓶瓶罐罐后这才爬落地面。
老张没头没脑地咬了下舌头后方才疼得苦着脸站起道:“直娘皮,你这小蹄子也太狠了,要出手也不先说声。”此时,他的脸上充满了自信的微笑,因为从刚才被白绫击中到撞墙落地,除了身体变化角度后眼睛有点不适应外,其余部位没感觉到丝毫应该随之而来的痛苦,这只能说名两个问题,一是自己的身体对疼痛已经没了反映,二是纹身铠已经起了作用。那么,舌头上传来的疼痛感很好地说明了问题。
龙玉儿显然也没料到被自己两成功力击中的张少军竟然还能满面春风地站起来继续废话,不信邪的她头也没回双手向后猛地一甩,这次白绫夹带着五成劲道再次击中老张小肚。砰的一声后老张的在墙上印下一个清晰的人形后慢慢划下。
“好玩是不?”虽然不疼,但总被打飞撞墙的老张也不由心头火起:“告诉你老子现在是金刚不坏之身,识相的赶快让开,告诉你,要不看你是女地我早一脚……”
老张的话只说到一半,在龙玉儿的猛然转身下就没了下音,因为他再怎么无赖,也没办法对一个如神仙般美丽的面容继续粗口!
“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龙玉儿此时也柳眉倒竖来了真火,两条白绫在双手舞动下满天挥出从老张头顶一路拍下去。
老张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满眼的白影从头上罩下,他知道躲也没用,于是一边享受已经变成铁棒般坚硬的白绫在在头上的敲击,一边大步逼近道:“以为我怕你是不,今天非得给你……”下面的话成了哀号,再看龙玉儿的白绫刚好停留在张少军两腿中间的重要部位上!
“我……我……靠……你,你……你下死手啊……”老张捂着下身半蹲在地无比痛苦地呻吟着。
龙玉儿虽然被老张的呲牙咧嘴咬人状吓的小退一步,但她马上就反映过己刚才的排击一定是命中了对方的死**,虽然这个部位实在不雅,但龙玉儿毕竟还年轻,小脾气一上来也不管那许多了,小眼一瞪道:“被我抓到了吧,看你今天还不乖乖就犯。”
老张一面暗叹自己倒霉,悔恨自己当初在涂抹时特意避开了下身,导致出现脆弱部位这种乌龙事,一面将左手一直掐着的手套戴上右手猛然半起身喊道:“看我秘密武器。”
龙玉儿一听赶紧收绫侧身躲避,但几秒后发现根本没什么东西从张少军那射出来,而抬着胳膊做发射状的老张也气的翻了白眼,暗骂诸葛无双道:“还说带什么元素攻击,简直是狗屁。”
发现被骗的龙玉儿二话不说一卷白绫再次瞄准老张下身抽来,这把老张学乖了他赶紧转身让过重要部位想用身体其他部位硬抗,可是这种小伎俩岂能逃过龙玉儿的追击,只见白绫当空一转后再次准备的打中了老张的命跟子。
“哎呀……你丫阴险……严重鄙视……我靠……疼……”老张这次直接蹲在地上眼泪都差点被弄出来。
龙玉儿可不管他说什么废话,全身在白绫的围绕下步步逼近,老张费劲地抬手做阻止动作道:“你别过来啊,我可有秘密武器。”
撇撇嘴角,龙玉儿现在完全不拿老张当盘菜了,继续移步向前,再说张少军向前伸手时突然感觉到手套食指上有个小开关,在这种危机关头他想也没想直接按了下去,‘喀’一声机括响起的同时,两支告诉旋转的飞刃向龙玉儿快速飞去。
如果龙玉儿有心防护,这种程度的飞刃还是可以轻松让开地,可是一来轻敌,二来她距离张少军实在太近了,情急下只能运起环绕在周身的白绫做硬抗,这下可就吃了大亏了,在及下功力灌输下的白绫终究不敌旋转的飞刃,几声哧嘎后被搅成了碎片不说,携带余力的暗器还将龙玉的上衣划开数处导致春光严重外泄。
再说老张一看手套上的机关起了作用,在开关弹起后他又接着猛按了一下,于是两条飞索直接将刚要回手遮掩身体的龙玉儿捆了个结实。
“哇……哈哈……哈……”老张捂着下身半呻吟半得意地笑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龙玉儿也没想到张少军能有此一手,急得她喊道:“登徒子,赶快将我放开,否则有你好瞧的。”
“你以为我白痴啊?小样的,今天看谁叫谁好瞧。”老张说到这里也不顾下身的疼痛大步走到龙玉儿身边。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龙玉儿前胸的衣服被划开后本来就露出了里面的肌肤,此时被绳索一紧,尖挺的酥胸马上隐约可见!
“太阳了。”老张用余光看看右手的手套心想:“也不知道这老帮子当初设计时怎么想的,实在太实用了。”
面对张少军邪眼的老回扫视,在地上无计可施的龙玉儿咬牙面红道:“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别过来啊,我爸可是白城的龙帝。”
她不说还好,一说反到引的老张来了强劲:“操,我吓大的啊,今天别说你爸是龙帝,就是如来佛祖也不好使。”说着伸手撕开龙玉儿本已破烂的前胸衣服露出水晶葡萄般的顶端一口咬下!
“啊!!”龙玉儿尖声叫道,然后在吸润下逐渐变的无力。
当老张喘着粗气将嘴从其前胸移到脸上时,却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因为他感觉到了湿润,老张虽然不是什么好男人,但他也不是畜生,此时面对身下女人满是泪水的无助容颜,被冲昏的脑袋终于清醒过来。
张少军讪讪地站起身道:“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是个女人,今天就先饶了你。”说着伸手解开龙玉儿身上的绳索头也不回地走出地窖。
张少军的心情虽然也很复杂,但现在最紧要的还是逃命,他刚一上来就看到诸葛无双正挡在地窖前指挥十只流马与白城人缠斗。
打眼处,原来规矩干净的主屋除了墙壁尚存外,其余部分都在战斗中成为了碎片,白城方面刚才那两名用刀的中年人正坐在广场中间闭目养神,身前跪倒着两只被从关节处破坏的机器流马,但从刀手胳膊等处的片片渗红的衣服上也可看出,他们虽然毁了马儿,可也没占到多大便宜。
此时诸葛无双见到赤身从地窖上窜出的张少军先是一楞,然后奇怪问道:“先生您没事吧。”
老张手捂下身摆摆手算做回答。
“可是您身上的条纹是怎么回事?”也许是精神都集中在这点上,诸葛无双竟然没发觉张少军右手上的手套有何不妥!
老张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把秘密武器直接浇身上了,于是他喘口气缓解下双腿间的疼痛同时回道:“这个没什么,无双你顶住先,我去后面施展茅山道术支援你。”老张说着也不管自己没穿衣服了,单手捂着下身两步一小跳地奔向屋后。
诸葛无双听后立刻带着尊敬与崇拜的口吻回头对白城人道:“听到了吧,你们惊动了少军先生,真是天意啊,等他的茅山术一出,你们将尸骨无存。”
白城三老一听诸葛无双这么自信,不由得想把正与流马缠斗的属下招回,可是诸葛无双却得了便宜不松手,指挥流马拼命追击。
“邪工,你再顽冥不灵我们可要亲自动手了。”司马炎看形势紧张沉声道。
“哼哼,司马炎,你可是怕了?”诸葛无双一脸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意。
正当两帮人要一决胜负时,只听得张少军跑路的方向传来一声脆响,木制围墙被生生轰开一个圆形大窟窿,老张那委琐的身躯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迅速窜出消失于后面的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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