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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放三人住进了西杭府尹王雪峰的客房内。西杭府离石塘镇不到一天的路程。
经过两天的急行军,周天放薛怡鹤一行人在下午来到了西杭府,被刘易柯迎进了王雪峰的府弟。刘易柯是接到薛怡鹤的飞鸽传书后,特地从别处赶来的。刘易柯向薛怡鹤禀报了现在的疫情。就在这几天的时间里,疫情又有了很大的变化,现在整个南江省都发现了病情,但由于其他的地方提前已备下了足够的粮食和水,发病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如果时间一长,粮食或水不够了的话,有可能疫情将会有突飞猛进的发展。
薛怡鹤把众人的分析向刘易柯说了,并且做出了第二天到石塘镇和牛家村实地察看疫情的决定。
“大哥,薛怡鹤他们已经进了西杭府了。随身带了四十多车的东西,大部分是粮食和水。”
“他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他们准备先到牛家村和石塘镇看一看情况。”
“哦,他们有可能还要挖出死尸来看吗?”
“有这个可能。大哥,你看……”声音里有一丝的迟疑和担忧。
“东西还缺多少?”
“还缺十几个吧。很难炼制。合适的很少。”
“你要想办法不能让薛怡鹤很快的过去,给他找点麻烦,再拖个几天。如果实在不行,就让老三把药交出去。有了解药,他们就不会再看那些死人了。”
“是。”
“再不行,我们手里还有最后一张牌了。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不能动的。”
“是。”
“只要再给我们一年的时间,我们就能大功告成,到时候,我们就是大功一件。”声音里流露出得意和激动。
一轮明月挂在天空。
月光透过纱帐照在床上。
容羞花的身上盖着一床锦被。黑亮的长发披散在枕上,一段雪白的香肩露在被外。脸上带着一丝红晕,嘴角含着一丝甜美的笑容,已进入梦乡。
在她的身边。有两具身体在起伏着。容闭月俯在床上。头微微的向上昂着,嘴里正发出让人心动的轻喘声,双眼半睁半闭,如云的秀发散乱的挡在脸上,脸上是动人的红晕,晶莹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周天放正趴在她的身上,双手和她的双手交叉着,周天放的头从容闭月的肩上探到前面,和她吻在一处。容闭月的腰微微弓起,好让周天放和她接触的更紧密。周天放的臀部快速的起落着,伴随着的是容闭月压抑在喉咙里的轻轻呻吟声和喘息声。两个人正在进行鱼水之欢,容羞花已在鱼水之欢的余韵中,疲惫的睡去。
容闭月只感到周天放一下接一下的冲刺,每一下都触动了她最敏感的感觉,带给她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而周天放的嘴又紧紧的吻着她的嘴,使她有些呼吸不畅,又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眩晕的感觉,她知道,又一次快乐的巅峰要来了,身上的周天放天放仍在不知疲倦的冲刺着,一点慢下来的意思也没有,使她不由的对周天放的神勇暗暗惊讶。
容闭月忽然双手用力的抓住了周天放的手,双脚也紧紧的勾住了周天放的双腿,头也不由自主的乱摆起来,容闭月发出一声低吟,又一次的达到了极乐。容闭月感到有一丝的清凉由四周从她的劳宫**和涌泉**流到了体内,然后顺着经脉流向她和周天放的结合处,又从周天放插在她体内的**上流出。清凉流过体内,使她的精神为之一震,从迷醉中醒了过来。容闭月一清醒过来,就不由的一惊,她感到随着清凉流过体内,她体内的功力也似乎源源不断的向外流去。她急忙叫道:“公子……”
这时,周天放也似乎发现了不对,双手抽出,按住容闭月的腰部,“呯”的一声,已抽离了容闭月的身体。容闭月一阵的轻颤,她顾不上自己,急忙回过头来,看着周天放:“公子,你不要紧吧?”
几乎同时,周天放也问道:“闭月,你没事吧。”
容闭月看着周天放关切的眼神,心里感动,轻摇了一下头,说道:“公子,闭月不要紧。公子,刚才……”话未说完,她一下子看见了周天放仍不见疲软的**,不由的一阵娇羞,“公子,你……还没完吗……”
周天放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说道:“我不要紧。”说着,盘腿坐下,闭目运功,周天放一运功,只觉得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清凉感觉随着真气在自己的经脉里运行。功力虽然和以前相比,没有多大的提高,但似乎比原来精醇了不少。不由的精神一震,功行六周天,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之物也恢复了原状。
容闭月这时已披上了一件轻纱,见周天放功行完毕,问道:“公子,你觉得怎么样?”
周天放道:“我很好,闭月,你快运功试试,功力有没有变化。”容闭月依言坐好,闭目运功。依容闭月心里的想法,刚才自己体内的真气随着那股清凉到了周天放的体内,自己的功力一定有损失。谁知一运功之下,竟然发觉自己的功力一点没少,并且另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凉也随着真气在自己的经脉中运行,不由的奇怪的睁开了眼睛,问道:“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周天放问:“你刚才觉得怎样?”
容闭月脸红了一下,小声说道:“我刚才觉得有一股清凉从劳宫和涌泉流入体内,然后和我的功力一起通过公子那被抽走了。”
周天放道:“这可能和我这些天练的武功有关。”
“什么武功?”容闭月有些好奇的问道。对于翡翠城的武功,容闭月虽不敢说了如指掌,但多少都知道个大概,却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武功,难道是翡翠城的不传之秘。
周天放道:“你知道,当年在和铁燕门的一战中,我被铁燕门主打了一掌,受了重伤,一直都无法练成高深的内功。虽然我一直在想办法疗伤,但内伤却总是好不了。近几年,我研究了很多武功书籍和医术书籍,就是,找一个最适合我的练功方法,治好我的内伤。”

容闭月看着周天放,问道:“公子,你找到了吗?”
周天放摇了下头,说道:“直到刚才以前,我还没有,不过现在有一点头绪了。”
容闭月小声的问:“采阴补阳吗?”说着,脸上升起了几朵红云。
周天放道:“不是。我怎么能用采阴补阳这种损人利己的方法呢。我想,出现刚才那样的情况,可能是因为当时我们都是处于身体的生机最旺盛的时候,从而使我能够吸取外界的精华为已用。刚才最先也是感到有一股清凉的真气进入我的体内。不过不光是劳宫和涌泉这两处**道罢了,好象是从全身涌进来一样,不仅仅是**道,就是连汗毛孔也有那种感觉。接着,我就感到从你那也有真气流过来,我觉得不好,才急忙离开你。幸好你没有事,不然我后悔都来不及了。”
容闭月动情的抱住周天放,悄声的说:“公子,就是这种武功是采阴补阳我也不怕,我愿意做你的鼎炉。”
周天放反过来抱住容闭月,说道“傻孩子,我怎么会舍得你呢。以后不许你说这样的傻话。”
容闭月把头靠在周天放的怀里,喃喃的说:“公子,我听你的。”
周天放看了一眼仍在甜睡的容羞花,给她拉了拉被子,然后拥着容闭月躺下。容闭月悄悄的伸出手,轻轻的握住周天放的**,在周天放的耳边轻轻的说:“公子,你太强了,看来得好几个姐妹才能侍候好你。”
清晨。
薛怡鹤、周天放、龙玉凤三人在刘易柯和西杭府府尹的陪同下,在厅房内用餐。刘易柯四十左右的年纪,虽然是个文官,但身材却是十分的魁梧,长的英气逼人,面对着薛怡鹤这个钦差大人也是彬彬有礼,不卑不亢。只是被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疫情弄得他心力憔悴,疲惫不堪。不但要尽心尽力的救助百姓,尽量使疫情的危害降到最小。还要面对整个南江省的官员、富绅或是其他有名望、有背景、有势力的价层的骚扰和挑衅。
因为面临着染上病有可能送命的危险,这些达官显贵们都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想尽一切的办法要离开南江省而保住自己或是家人的性命。而刘易柯就是挡在他们面前阻止他们离开的人,因此他们无所不用其极,甚至铤而走险。有人三次买通了杀手暗杀刘易柯,幸亏卫士拚死相救,才使就易柯躲过了这几次暗杀。更有甚者,说动了朝中的王族显贵,以各种理由来说服刘易柯网开一面,甚至有的以免去刘易柯的官珲威胁。但都被刘易柯给顶了回去。用刘易柯私下给王雪峰的话就是“我把朝中的人都给得罪光了”。
容闭月、容羞花、龙星、龙月、黄英儿、东西南北四侍卫他们九人在另外的一间房内吃饭。不时的从房里传出来的笑声表明,他们正吃的兴高采烈。不用问,又是龙星和黄英儿在捉弄东待卫了。东待卫虽然在四侍卫中年龄最大,但是由于他的性格最内向,而龙星和黄英儿两个人又是古怪精灵的很,最喜捉弄别人取乐。自然轻而易举的发现了他这个目标,于是这一两天来,都是她们两人捉弄东待卫来取乐。
正当薛怡鹤他们五人草草的吃过了早饭,坐在一旁商量应该如何去石塘镇和牛家村的时候,府门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王雪峰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正想叫人过来问一问怎么回事的时候,府里的管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屋内的众人,欲言又止。王雪峰说道:“管家,什么事?”
那管家向薛怡鹤和刘易柯施了一礼道:“启禀薛大人,府门外被一大群人给围住了,说是要见钦差大人,向钦差大人喊冤。”
薛怡鹤看了刘易柯一眼,问道:“他们有什么冤屈?”
“他们要状告刘大人草菅人命,滥杀无辜。为首的是知府何大人。”
薛怡鹤冷哼了一声,对王雪峰说道:“你去告诉他们,就说我正与刘大人商量南江的疫情,要他们稍等片刻,等我们商量完了,再见他们也不迟。”王雪峰应了一声“是”和那管家一同退了出去。
等两人退出去以后,薛怡鹤道:“刘大人,这一次我们去石塘镇和牛家村,你就不用一同去了,这里现在还需要你来坐镇。等我们从牛家村回来后,该如何办,我们再做打算。你这次当机立断,使南江的疫情控制在一省之内,圣上对你也是赞赏有加的。”
刘易柯面现感激,说道:“易柯办事不利,使南江百姓遭受如此的灾害,易柯罪该万死。圣上如此体衅下情,易柯定当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薛怡鹤道:“易柯,何宗宪有他叔叔何亭撑腰,你杀了他儿子,这一次他可能奈你不何,但这件事过后你要小心一些,何亭定会找你的麻烦的。”
刘易柯叹了口气,说道:“疫情要紧,别的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薛怡鹤道:“如今二殿下英明果断,又暂领吏部侍郞之职,他对这次南江的疫情也很重视,如果这次南江的疫情我们能平安化解,其他的有二殿下一力担当,我想就是何亭想与你为难,恐怕也力有未逮吧。”
刘易柯向薛怡鹤一拱手,道:“多谢薛大人。”然后又叹了口气,说道:“但南江总是死了这多人,而且我下令处死的人中也有许多是罪不致死。我是自知罪蘖深重啊。就是万岁不怪罪,我也无颜再居此位了,待此间事一了,我就想向万岁乞骸骨告退还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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