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财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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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跟明姐姐打声招呼就走不太好吧?”清儿边走边嘀咕道
“你明姐姐很忙,就不打扰她了。”
“嘻嘻。”
“高兴什么?”
“哥哥不老实,你不但打过招呼,还是在房顶上打的!”清儿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道。
“你个鬼精灵,都看到了还装糊涂,成心耍哥哥的是不是!”
“嘻嘻。。。呀!哥哥,我忘记了一件事。”清儿笑着笑着忽然拍了拍小脑袋急道。
“什么事?”
“前几天跟你一块儿吃饭的那位姐姐打电话找你,好像有什么事,我忘了告诉你了。”
尹柔?
看来那小姑娘是发现问题了。估计这两天急坏了吧!
容逸尘从清儿的兜里掏出手机给尹柔拨了个电话,只响了一下,尹柔焦急的声音便从那便传了过来:
“小妹妹,你哥哥回来了吗?”
看来是一直都在等这个电话。
“她哥哥已经回来了!”容逸尘笑吟吟道。
“臭东西!不是,我是说你,你可算回来了,你看报纸了吗?出大事了!”
“是不是所有我的照片上的人都不是我本人?”
“恩?你知道了?知道了你还这么平静?”
“小柔,这件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总之一切正常。过两天我去找你,顺便给你解释一下?”
“谁要你来找我?”尹柔脱口而出,顿了顿却又忍不住道:“什么时候来?不准耍赖啊!”
“就这几天,你把好吃的好玩的准备好等着就行了。”
“没问题。”其实心里在想着怎么报一箭之仇。
“我还有些事,那就这样吧。”
“59秒?吝啬鬼!居然连这几毛钱电话费都要省!拜。”
弄得容逸尘拿着电话有些哭笑不得,看来这人的第一印象果然重要,‘吝啬鬼’的称号是要坐实了啊!
“哥哥,我们现在去哪儿?”
“大连。”
大连。
华夏著名的避暑胜地和旅游热点城市。
依山傍海,气候宜人,环境优美,适于居住,夏无酷暑,冬无严寒。
中心裕景购物中心旁,一家高档典雅的咖啡厅内。
容逸尘的卡布奇诺已经是第二杯了,而清儿的玛琪雅朵已经续了不下五次了。
“哥哥,你说那个死胖子会不会不来了呢?”清儿又抬眼看了看门口,终于忍不住第八次开口问道。
“放心,只要他还有口气在,他就不会不来。”容逸尘倒是自信满满。
正说着,门口溜进来了一个人。
此人戴着一副大大的过时蛤蟆镜,连帽黑色卫衣,偏偏还要将帽子戴在头上,
肥大的水洗白牛仔痞裤,黄色阿迪板鞋。
鬼鬼祟祟的表情,呼哧呼哧地喘气声。
那形象,活活就是一正被警察追击的菜鸟杀手!
此人进来后跌跌撞撞一路小跑地直奔容逸尘和清儿所在的包厢而来。
一进包厢,立马摘下眼镜,露出了一双不笑时是一条缝,笑起来是一条线的小眼睛。
而此时赫然就是一条线,不,更像是一道将要痊愈的浅浅的疤痕,“呵呵,呵呵,久等了。”
容逸尘指了指旁边的座位,道:“别着急,先坐下歇会儿,一边喘气一边编理由。”
一听这话,小眼睛的整个脸都皱了起来,“道长,不要这样吗?你也知道,我,我的那些个保镖很难甩的!”
“所以,你就放我和哥哥在这儿干坐了三个小时?”清儿愤愤道。
小眼睛这才发现旁边的小清儿,眼睛居然赫然竟然睁开了些许,就好像猫看见了咸鱼,猴子发现了香蕉,张开双臂道:“这不是清儿妹妹吗?想死来哥哥了,来,让来哥哥抱抱哈。”一边说着一边向清儿蹭来。
“我看你的记性是不大好啊!”清儿冷冷地道,袖口不知道是什么物事居然一闪一闪的,似是什么利器!
小眼睛一下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立马窜到对面正襟危坐,轻咳了一声道:“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容逸尘给他点了一杯拿铁,轻笑道:“小来子,我想我有两件事需要跟你重申一遍:一是以后不准再叫我‘道长’,二是以后不准再在我面前戴这个蛤蟆镜!否则,我就让清儿去你哪儿住几天!”
小来子闻言浑身一个哆嗦,偷偷扫了旁边看着他一个劲冷笑地清儿一眼,连忙点头。
那表情,似乎清儿就是什么嗜血的魔头,或是什么碰不得沾不得见血封喉的毒物似地。
容逸尘啜了口咖啡,轻轻道:“八年没来大连了,物是人非呀!”
‘小来子’从上到下仔细地打量了容逸尘一遍,轻叹道:“三年没见,你变化不小啊。”
“说说看。”
“你居然快要和我一样帅了。”
“看来三年来你的变化也不小啊。”
“说说看。”
“你居然更加无耻了。”
然后两人对视一眼,哈哈一阵大笑,将手中的咖啡杯端起,轻轻一碰,异口同声道:“干!”
“你还是那么好色?”容逸尘问道。
“你还是那么油盐不进?”‘小来子’答道。
“你瘦了。”
“是你壮了。”
“想没想过结婚?”
“你想没想过自杀?”
“你老爸老妈没逼你?”
“你哪天不吃饭?”
“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
“吃喝玩乐。”
“没想过做些有意义的事?”
“你知道,我从来只喜欢做有意思的事!”
“也是,这年代想找一件既有意义又有意思事很不容易!你妹妹好吗?”
“好,但你若是愿意娶她,她肯定会更好!”
“那看来她是注定不会更好了。你们家生意怎么样?”
“比好还要好。”
“我能借点钱吗?”
“不能!”
“这么干脆!你不怕我把你剥光了仍在大街上?”
“你要用多少我可以送你!”
“晚上我和清儿住哪儿?”
“老地方。”
“富丽华南山花园酒店?”
“2号总统套房。”
“很好。”
容逸尘端起桌前的咖啡轻啜了一口,向对面笑眯眯的‘小来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那个10号是不是你?”‘小来子’问道。
逸尘答道。
“怎么想起踢足球?”
“受朋友所托。”
“你这次回来,有没有想过去找她?”
“找她做什么?”
“那笔人神共愤的烂帐,她是时候该还了!”
“她不欠我什么,她只欠她自己的!再说,她也只是家族争斗中一枚身不由己的棋子,要说欠帐也是她背后的家族欠!”
“你变了?”
“我只是想通了。”
“那你就不想还自己一个清白?”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的清白从来都没丢过!相信你的人再多假象覆盖也能看到你的白,不相信你的人你便是金玉之身他也会怀疑你骨子里的黑。”
“我很纳闷,你就不恨她?”
“我一定要恨她?”
“她对你做过什么,你不会再让我提醒你吧!”
“你觉得爱的对立面是恨?”
“难道不是?”
“是淡忘。”
“你真的放下了?”
“比真还要真!”
“难道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要是只对我个人也就算了,怪我自己遇人不淑!可偏偏他们还拉上了我那可怜的姐姐,害了她的一生!八年了,我已经给他们留了足够的时间享受人生,该还账了。”
“看来你心中还是有仇恨的!”
“这不是仇恨!”
“那你还要找他们麻烦?”
“我师门弟子入世问道的修行法门一直都是‘只扬善,不惩恶!’我把它修改了一下。”
“哦?”
“既扬善,又惩恶!”
“很好!”
‘小来子’端起面前的咖啡,两人相视片刻,轻轻一笑,两个杯子在空中轻轻一碰,“好兄弟!”抬头一饮而尽!
这是两人从小到大每次见面的死规矩!你问我答。你一轮,我一轮!
小来子名叫来鑫鑫!
这名字牛吧!一来就是六个‘金’!
来鑫鑫人称‘小财神’!他的父亲就是荣亚国际集团有限公司的董事局主席兼总经理来嘉方!
荣亚国际集团简称荣亚国际,号称整个东亚最大的国际集团公司!旗下子公司覆盖建筑,饮食,服装,文化,体育,娱乐,新闻出版等等几乎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总资产当以千亿计!是以来嘉方长期稳居世界华人富豪榜前三!
所以作为来家长子,来鑫鑫可谓是名副其实的财神爷!
来鑫鑫和容逸尘自小熟识,是从小玩到大的换帖兄弟!直到八年前容逸尘出事,被迫离开中国,才见得少了!
因为容逸尘要行十万路,还要为三千善,平时很忙,还要不停地换地方,所以两人平均两年才能见上一次面,这还是来鑫鑫开着老爸的私人飞机追来的!
也许对来鑫鑫这样身份敏感和容逸尘这样性格超然物外的人来说,有个真心的朋友很不容易,所以两人也都是格外珍惜!因此八年来友情不降反增,愈发显得深厚了!
有人说友情就像炉子上的热水,一离开炉子就会冷却下来。
事实上大多数情况下也确实如此。
因为不管对什么样的感情来说,时间和距离都是最厉害的毒药!很少有能抗得过去的!
但若真是侥幸挺过,以后这份情谊也就百毒不侵,金刚不坏了!也就成了你生命中最值得守护和最宝贵的东西!
来鑫鑫此刻有些狼狈!
刚才搂着容逸尘唾沫横飞满脸地叫嚣着要给容逸尘介绍几个漂亮的妹妹!绝对正品,绝对辣妹!怎么怎么挺,怎么怎么翘!完全忽略了旁边小脸铁青嘴角挂满冷笑的清儿!
等到他发觉不妙时已经很不妙了!
清儿拉着他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泪,满脸哀求与恐惧,竭斯底里地哭叫道:“叔叔,求求你放开我,叔叔,不要!我还小。。。。。。”
那颤抖的童音,那心碎的无助的呐喊,那梨花带雨的清纯小脸,惹来了街上无数行人的同情与悲愤!

来鑫鑫戴上帽子架起蛤蟆镜拔腿就跑!
结果被两个敬业的警察和十几个超级热心人玩命地追了好几条街!要不是容逸尘曾经指点过他几手逃命的功夫,早被这群正义之士给分尸了!
他终于再一次见识到了清儿的厉害!
来鑫鑫其实并不胖!只能说稍微有些壮!但这丝毫不妨碍清儿从四年前第一次见他就喊‘死胖子’直到现在!
他没什么别的爱好,爱车!爱漂亮性感的女人!
这也几乎是所有富二代的日常生活和兴趣写照。
来鑫鑫有过多少女人,他自己也数不清楚!但是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天啊!我的初恋什么时候才来啊!”
尽管身边的女人走马灯似地换,但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喜新厌旧的人!用他的话来说,压根就没喜过,何来厌旧之说?他也坚决不承认自己是花心之人,压根就没动过心,何来花心之论?
来少爷爱车,不过他只爱跑车!
爱跑车,他只爱兰博基尼!
爱兰博基尼,他只爱兰博基尼蝙蝠系列!
他喜欢它无可想象的昂贵!他喜欢它的高高在上!他喜欢它的特立独行!他喜欢它的乖张荒诞和不合情理!他喜欢它强烈的阳刚之气!他喜欢它狂放不羁的野性!
来少爷其实还有一样特殊的爱好,但他不好意思让人知道,那就是哲学!
来鑫鑫小的时候,其实梦想着以后要做一名哲学家的。要孑然物外,遗世独立!要像一位真正地哲人,以一双超凡眼,一颗智慧心,痛苦纠结矛盾并孤傲地活着!
现在哪儿还有人愿意学哲学,社会已经物质得不能再物质了!一味追求精神的人只会成为大家眼中的精神病!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似乎越来越解释不清了!
三个人乘着来鑫鑫的兰博基尼rélago标准版到老虎滩海洋公园折腾了一天,晚上回到富丽华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三人从车库兴高采烈地走出来时,在车库门口遇到了两个人。
一个矮墩墩的中年人搂着一个看起来很清秀很年轻的女孩子。
就听这中年人操着半生不熟的中道:“刚刚,你,拒绝陪我的华夏朋友,为什么?”
女孩子脸上闪过一丝轻蔑,用夹杂着些许方言味的普通话道:“我从不陪华夏人!”
中年人大笑道:“那我那?”
女孩子立马满脸谦恭,道:“能为高贵的阁下服务是我的荣幸!”
中年人狠狠捏了一把女孩子那扭动的丰臀,放肆地狂笑道:“要西要西!你们华夏男人不行地!是不配地!”
女孩子谄媚地浪笑道:“我们班上的女孩子都是这么认为的!”
接着是中年人一阵大笑和毫无顾忌地猛揉乱拱,直到女孩子娇喘细细,才志得意满地搂着向车子走去!
“站住!”
一声冷冷地声音。虽不大,但却不难听出里面隐含着濒临爆发的滔天怒意!
来鑫鑫面色铁青地站在两个人面前。
“你是日本人?”
高大威猛地来鑫鑫气势汹汹地堵在两人面前,这两人居然毫无惧色!中年人笑了笑对旁边的女孩子道:“你们华夏男人就爱找死!”
来鑫鑫何时受过这种气,大喝一声便要向前扑去,却被一只手紧紧地拽住,分毫动弹不得!
拉住他的是面无表情的容逸尘,只是此时在他那双一直都是暖暖的眼中,却含着一丝罕见的淡淡冷意!
而此时在那日本男子和女孩子周围,悄无声息地出现了四个影子般地黑衣人!
这四个黑衣人如同鬼魅般地出现,浑身散发出令人心颤的冷意与杀气!
若不是容逸尘及时拉住来鑫鑫,只怕他此时早已是吃了暗亏!
容逸尘扫了四个黑衣人一眼,又把目光放在了日本男人身上,淡淡道:“甲贺流忍!原来你就是甲贺家的那个小败类,真田四郎!”
日本男人终于面色大变,惊道:“你,你!你?”
“七个月前,在新西兰奸杀一对十四岁的双胞胎,还把父母打成残废!可是你?”容逸尘语气依然轻淡,但那淡淡地冷意却让真田四郎浑身发抖!
真田四郎大吼一声:“八格!杀了他!”
四个黑衣人嗖地一声齐齐消失不见,下一刻时已出现在了容逸尘的面前。
容逸尘却是对四个人置若罔闻,仍是用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紧紧地锁定早已被瞧得浑身冒汗,两股战战的真田四郎。
“嘭”地一声轻响,四个黑衣人来得快,退得更快!
四个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容逸尘身前的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姑娘。
这个粉脸含煞的小姑娘不但不费吹灰之力地挡下了他们四人的必杀一记,而且还很随意地击退了他们!
四个人对视了一眼,各从腰里抽出了一把一尺来长寒光缭绕的日式短刀!
而此时看到小清儿的真田四郎却是目瞪口呆!好漂亮的小萝莉!只差没把口水流了出来!
这人真是色胆包天,居然在四个黑衣人扑向清儿时叫了一声:“要活的!”
而此时容逸尘却是轻轻地说了一声:“全废了!”
清儿一声轻叱,身形化作一道青影,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道弯弯的月亮。
四个黑衣人面色大变,但是已来不及撤招,齐齐大喝一声,四道匹练般的刀气向清儿绞杀而去。
就在这时,一道蓝色月牙从清儿手中飞出,半空中忽然闪出十二道弯弯的月华,就像突然多出了十二道蒙蒙新月。
蓝色月牙飞回的时候,四声惨叫,四柄断刀,然后是一连串的噗通坠地之声。
“都死了?”
来鑫鑫看鬼似地盯着‘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清儿,小声问道。
清儿嘻嘻一笑,道:“放心,我哥哥从来不杀人也从来不让我们杀人的。哥哥口中的‘废了’就是打残废的意思,他们四个已经终生不能习武,以后加起来也打不过一个小学生!”
来鑫鑫咋了咋舌,心里道,以前他们加起来不是也打不过你这个小学生吗?
真田四郎呆了片刻,一把推倒那个早就吓傻了的女孩子,跳起来拔腿就跑!
却被后边一人冲上来一脚踹了个狗啃屎!接着又是没轻没重地一阵猛踹!
正是一直都在小心留意着这个小日本的来鑫鑫。
来大少爷一把揪起鼻血直冒狼狈不堪的真田四郎,森森笑道:“小日本,你狂啊!你怎么不狂了,将你之前说华夏男人的话再说一遍让小爷听听!恩,老王八蛋,嫖华夏女学生,骂华夏男人!还奸杀未成年少女!小爷今日就替天行道,阉了你!!!”
说完抬起脚就向早已瞪瞪的真田四郎裆部踹去!
容逸尘一把拉住了他,笑道:“我们是文明人,怎么能这样暴力呢?你这样会影响到两国人民之间的美好友谊的。”说完不理有点犯晕的来鑫鑫,走到真田四郎面前,在他的小腹上轻轻点了一指,拍了两掌。
来鑫鑫疑惑道:“你这是?”
容逸尘趴在来鑫鑫耳边轻声道:“你这样阉了他,他以后很可能就不会冲动了,有什么意思?我现在让他还和以前好色还和以前容易冲动,但就算他急得把自己咬死,也没办法发泄。因为他的那个东西这辈子也别想再举起来了!”
来鑫鑫心里猛地一跳,脱口道:“狠,你小子够狠!”
容逸尘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道:“哎,我从不杀人,但那些罪大恶极落在我手里的人最后却是无一例外地苦苦哀求我杀了他,弄得我好生为难!”
来鑫鑫被刺激得直翻白眼,哼声道:“大哥,你牛叉!”
来鑫鑫走到女孩子的面前道:“你是大学生?”
女孩子弱弱地点了一下头。
来鑫鑫怒不可解,左右开弓,噼噼啪啪地扇了这个女孩子几个耳光,嘴里骂道:“下贱!无耻!败类!爷爷从不打女人,今日为你破破例!这几个耳光子是为辛辛苦苦养育你的父母,是为孜孜不倦教育你的学校老师,是为大学生这个称号,是为被你侮辱的千千万万同胞,还有被不知廉耻的你贱卖的你自己!”
女孩子哇地一下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来鑫鑫从女孩子的包包里翻出她的学生证和省份证,看了几眼,森森地道:“我记住你了!我不知道你是有什么苦衷还是兴趣所致,但这不是最好解决办法!如果以后你还是忍不住出来做,请你记住两点,一不要再说自己是大学生!听着恶心!二不要再说那种让同胞吐血的话!小爷会一直派人盯着你,如若再犯,你这一辈子都不用再说话了!滚!”
女孩子捡起包包连滚带爬哭哭啼啼地跑开了。
来鑫鑫看着女孩子的背影,叹了口气,转过来扫了真田四郎一眼,道:“这个畜生怎么办?”
“报警。这个家伙在国际刑警那里的案底只怕不下两米厚,够他喝一壶的了!”
真田四郎一听要把他交给警察,立马大急,顾不得身上伤势,狂吼道:“八格!快放了我,否则,我大爷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容逸尘淡淡地望着他,眼中的神光湛湛,不紧不慢地道:“三剑三刀,六大忍圣!你们日本六大高手的威名再下也曾听说。你大爷爷就是‘一叶刀圣’真田长信吧?”
真田四郎一听,貌似有戏,立马点头道:“是,是,正是!”
容逸尘继续缓缓道:“我知道国际刑警也未必关得住你!如果你侥幸逃脱,回去告诉你大爷爷,就说加拿大的一位故人很想念他!
这位故人临死前委托一位朋友也就是我,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去日本拜访拜访他!你让他再把刀法好生练习练习,千万别生疏了!就说我一年之内,必定东渡扶桑,以证武道!记住,我叫容逸尘!”
说完之后,扫了清儿一眼,淡淡道:“他累了,让他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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