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绍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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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王丫丫需要增援部队的快报,王双将军亲点了两万人马,让军部的文鸯将军、杨中快速前去增援,增援部队日夜行军,终于在预定时间内赶到了剑阁,王丫丫看到杨中、文鸯他们很高兴,说:“这回拿下成都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周之此时也赶到了剑阁,向王丫丫报告说诸葛亮死了,诸葛瞻率领部队已经撤回荆州,此时成都已经是一座空城。
“诸葛亮死了?怎么死的?”王丫丫大惊。
原来周之看到诸葛瞻他们撤退,便混在队伍里跟随他们,想一路再探些信息,当他看到诸葛亮逃跑回去死了后,便找了个机会溜了出来,向王丫丫报告。
“好像说是心力交瘁而死,我估计是平时累的,再加上几个时辰的劳累奔波,身子便经受不住。”周之说。
王丫丫点头,自言自语说:“看来这个诸葛亮是个劳碌命,怎么的都得累死他,本以为这次逃了出去便能活命长一些,没想到还是累死了,真乃天意呀。”
众人看着王丫丫不解,难道飞龙先生未卜先知?转而一想,未卜先知又怎么啦?飞龙先生神奇的事情还少吗?
姜维听说成都是一座空城后,便问:“那我们还打不打成都?”
王丫丫点头,说:“打,怎么不打,成都多少也是刘备的都城,拿下成都意义很大。按原计划,先攻打梓潼,再打涪城,一个城一个城地占领。”
王丫丫打游戏可是最喜欢占领多多的城镇,这样钱就来得快,预备军也多。在现实中也是这样,多占领一座城,便可多得一份资源。这一带的城镇都是诸葛亮屯兵屯粮之地,富裕得很,王丫丫怎么可能放过?再说了,不把蜀军歼灭干净,后患无穷呀。
因诸葛瞻及张遵他们弃城而逃,蜀军士气大降,而王双军攻城凶猛,守城蜀军望风而逃,有不少城镇的守军干脆大开城门全体投降,把王丫丫欢喜得眉开眼笑。
他们很快来到了成都。成都市民们听说王双军是一支仁义之师,便都自发地到城门边夹道欢迎,王丫丫骑着紫电,与姜维两人并排着进入城中,两个都是骑着难得一见的高头大马,身着金色铠甲的王丫丫更是显得气势不凡,风度翩翩。
王丫丫面带微笑,频频向街边的老百姓点头示意,得意极了,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中不竟联想起了八路军打了胜仗老百姓夹道欢迎的镜头,不由得想挥手大喊: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这里的人听不懂她喊啥,只是挥了挥手,呵呵地傻笑……
老百姓们的议论声也进入了他们的耳朵。
哇,这个小娃子便是飞龙先生?真是英雄出少年呀……
听说飞龙先生不怕火、不怕水,能上天能入地的,连孔明先生都奈何不了他,孔明先生都被他活活的气死了……
……
听着街边的议论,王丫丫与姜维对看了一眼,忍俊不住,正要放声大笑,忽然一把银针迎面飞来,密密麻麻,飞龙部队的几个人挡住了一些,而余下银针直直地飞向王丫丫的脸……
姜维知道这些银针是冲着王丫丫而来,只见他纵身一跃,把王丫丫拉入怀中,密密麻麻的银针都扎到了姜维的身上,银针上喂有剧毒,姜维晕了过去,他的脸正好贴在了王丫丫的脸上,王丫丫的心立刻“呯呯”乱跳了起来,本能地想推开他,一睁眼,便看到姜维乌黑泛青的脸,吓得忘记了叫唤……
街上立刻乱成一团,发银针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想趁机而逃,时茂眼疾手快,一个飞身便擒住了他,担心他再使花招,一拳过去,把他打得晕头转向。

时此王丫丫才记得呼救:“快来人那,二弟他中毒了――――”
唐雄抱过姜维,仔细查看,只见症状怪异,连忙给姜维吃了一颗解毒药丸,暂时封住心口保命。
唐雄冲到那中年男子面前,急声问到:“你到底用的是什么毒药?快拿解药来!”
那中年男子冷笑一声,说:“爷爷我本来就不打算活着离开,只可恨的是没有刺死你这条恶龙!陪我爹爹的命来!”那男子虽然被时茂抓住,仍然想冲过去与王丫丫拼命。
“你爹爹?你爹爹是谁?”王丫丫真的是气糊涂了,自己来三国后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呀,为什么这些人老来暗算她!若是说被她杀死的敌军将领,那也是在战场上较量而死的,哦,马超除外,王丫丫看了看眼前的这个男子,比马超都还大,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儿子?
“懒得理你!”那男子高傲地把脸扭向了一边。
时茂早就把中年男子的身上搜了个遍,啥也没有。此次组织成都市民欢迎王丫丫他们入城的费祎惊醒过来,看到中年男子,失声说到:“张绍?怎么是你?”
只见张绍园眼一睁,一口浓痰吐到了费祎的脸上:“叛贼,还有脸说!”
费祎尴尬地抹掉了脸上浓痰,神情黯然。
费祎,字文伟,江夏人氏,年少时跟从伯父入蜀游学,便留在成都,刘备平定成都后,他便投了刘备,此次诸葛瞻、张遵匆忙出逃,他不想看到城中百姓生灵涂炭,便组织百姓归顺王双军。
“张绍?什么人?”王丫丫没有听说过。
张紹双眼大睁,瞪着王丫丫,王丫丫打了个冷战,这样子好熟悉呀,脑海里出现了张飞的铜铃大眼,“你是张飞的什么人?”
“我爹爹的名字你也配叫的吗?”张绍不屑。
“放肆!”时茂再也看不下去了,一个败军之寇,有啥神气的?又一拳过去,把张绍打成了熊猫眼。
王丫丫瞧着心里痛快,可也不能虐待俘虏呀,便说:“不要打人,有话好好说嘛,你为什么要刺杀我?你爹爹张飞是在战死沙场,我也敬佩他是一方英雄,厚葬了他。看你文质彬彬的模样,知道你也是一个饱读经书之人,为何如此不讲道理?为何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我下作?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你用细铁砂,我用银针而已。”
王丫丫有点惭愧,说:“我那是在自卫,我不打他,他便要刺我,可我也没有放毒呀?”
“谁放毒了?那只不过是迷药!”张绍争辩,他可不愿意被人当作可耻下作之人,古人最讲究的就是名声,名声可是比性命更重要。
啊?只是迷药?
听说姜维没有生命危险,王丫丫大喜,唐雄再去查看,发现姜维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才敢拔出银针。
“这是什么迷药?我怎么没有见过?怎么会有中毒的假相?”蜀地本来就是一个擅长用药之地,人才辈出,唐雄的祖籍便是蜀人。
“这太简单了,”张绍正要说,突然醒悟过来,呸了唐雄一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唐雄怎么会放过如此学习机会?死缠着张绍,说:“要不,你告诉我你师傅是谁也行。”
看到唐雄这么肯钻研技术,王丫丫便让唐雄负责劝降张绍。
此时姜维也苏醒了过来,王丫丫一行进入了刘备的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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