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燕宁之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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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浔听东方浩讲到傅君婥之所以会与东方浩一同硬闯清军大营进入燕宁城,是因为傅君婥去了黑水求援时,再联想之前从刘秀那里看来的关于燕宁城的之言片语,立时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燕宁并没有得到援军!
“老哥,你说那个傅君婥是去搬救兵的,那救兵搬到了吗?”东方浔向东方浩问道。“嗯?老妹你也有玩吗?这么关心?”东方浩之前是应南宫焰的要求才讲的,这时见东方浔这副模样,不由好奇道。“啊,不是,打仗嘛,我才关心的嘛~”东方浔死不认帐道。东方浩本也只是随口一问,是以见东方浔否认后,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顺着东方浔之前的问话说道:“当然没有了,熊廷弼手上也没多少兵力,就算全军出动也不一定解得了燕宁之围,何况熊廷弼也不敢随意出兵去救燕宁啊。明瀚帝国照搬了历史上明朝的制度,这些城主手上的兵只能自守,不能随意外出。不然以造反论罪。所以熊廷弼给李成梁的建议是让他率部突围,去黑水。”对此,东方浔一撇嘴道:“姓熊的还真敢说啊,让李成梁去他那儿,那李成梁还不如战死算了!”此言一出,东方浩再次用审视的目光瞪着东方浔看了起来。东方浔被东方浩看的一阵心虚,但嘴上却道:“看什么,这是常理啊,有明一朝,那个逃跑的将军有好下场?”这时南宫焰开口道:“浩哥,你别管小浔,你继续说。”东方浩又看了一眼东方浔后,冲南宫焰点了点头,继续讲了起来。
东方浩随着傅君婥等人进入城主府,见到了李成梁后,傅君婥便将熊廷弼的难处与建议告诉了李成梁。李成梁闻言不由大失所望,叹了口气后,请傅君婥自己去休息。东方浩因是傅君婥引荐来的,于时客房被安排到了傅君婥的隔壁。便在傅君婥回房休息之时,东方浩向李成梁的长子李如松借了之前燕宁守军侦察来的清军大营分布图,回房研究起来。然而,到了入夜时分,东方浩由这张大营分布图上得出的唯一信息就是,对方也是行军打仗的高手!整个围城一周的大营在布局上利用地势布置得十分合理,在东方浩的眼里这完全就是“无懈可击”。东方浩无法,只得十分郁闷的在李如松前来问讯时将分布图还给了李如松。那知这李如松一见东方浩借去布防图看了许久却一点建议也给不出,而来时却又大言“知兵”,这下立时大恼起来,扯住东方浩便要教训教训这个“腐儒”!总算这李如松眼下只是个王级武将,东方浩运起紫霞神功还能将李如松弹了开去。这一翻动静,傅君婥自然也听见了,于时出面劝走了李如松。当傅君婥再转回来时,只见东方浩一脸的郁闷,正呆呆地站在天井之中。见到东方浩这副模样,傅君婥开口劝道:“子茂将军便是这样的脾气,九幽你也别太再意了。”东方浩点了点头道:“李如松是这脾气,我能理解。我是有点烦自己‘笨’而已。”傅君婥闻言道:“你没往心里去就好,这燕宁也不是清兵一时半刻就可以攻破的,你也早些歇息吧。”东方浩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房中。

转天,清军向燕宁城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也许是出于面子的原因,即然你熊廷弼的援军请不来,那我李成梁就自己打好了。当清军列阵于燕宁城下时,李成梁一改近日来的守势,差了长子李如松、次子李如柏引了五千铁骑出城迎战。
这李如松也许是头天晚上在东方浩那里的火还没发出来,引军出城之后便摆开了一个与清军对攻的阵形来。城头上的东方浩见到李如松排出的阵形不由得一愣,转头向李成梁问道:“督师大人,子茂将军这是要跟清军对攻?”李成梁闻言点了点头。得到李成梁的确认后,东方浩有些“晕”了,要知道城外的那些八旗兵任随一旗也有近八千之众,虽说近日来清军八旗与燕宁铁骑连翻交战之下损了不少,可就是这样眼前在城外列阵的也足有数万人马!这样打仗也太“悬”了一些吧。
然而出乎东方浩的意料,清军八旗似乎很讲“骑士原则”,随着一阵号角声响,约七千正白旗骑兵越众而出,在数里之外排开了冲击阵形。“正白旗”那就是多尔衮的直属亲军了,李如松眼见多尔衮如此作派,自是大喜,一声令下,五千“燕宁铁骑”向对面的正白旗冲了过去。而七千正白旗也在战鼓声中迎上了李如松的人马,一时间蹄声震耳、马刀交击,过万骑兵混战到了一处。
这一幕只看得东方浩瞠目结舌,“多尔衮是怎么想的呢?”东方浩十分疑惑的问着自己,然而一时间东方浩也确实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唯一一个可以马马虎虎算是解释的说法就是“多尔衮正在展示八旗兵的战斗力。”不说城头上的东方浩一肚子的疑问,就是一干清军将领也报着同样的疑问,摄政王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呢?对方出城的不过五千人马,若是数旗同出,战况那会如眼下这样胶着呢?一万多人马就这样叮叮当当的打了大半天,直到双方鸣金收兵时,战场上留下了数千尸体,有明军的也有清军的。
“老哥,你后来想明白没有啊?为什么会这样打啊?”听东方浩讲到这里,东方浔好奇的问道。东方浩叹了口气后说道:“后来还想不明白的话,我不白混了。不过,这也是燕宁城破之后我才想明白的,说来还是丢人啊。《生活》里的清恪是个大帝国,有的是人马。而燕宁虽然是座大城,也不过五万守备军,这其中真正的‘燕宁铁骑’只有两万,那天之前的多次战斗‘燕宁铁骑’已经损失了近三分之一,也就是说那天出城的五千已经很多了。而多尔衮故意用相当的兵力来混战为的就是不让这些出城的兵马有信心和他对攻。要是一上去就是几万人马,傻子才会去硬拼!而且他的目的也算达到了,那一天,出城的五千人马只回来了三千多一点。”东方浔听东方浩这样一说,想了想后点头道:“嗯,老哥,你这个解释好像是最合理的,不过说多尔衮玩这种‘以本伤人’还是觉得怪怪的,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东方浩同意道:“是啊,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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