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血债血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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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天峰拾起刀的同时,捡起落在地面上的红心A,缓缓地递给了云仲,云仲失笑道:“到现在我才明白,最后的赢家不是我,仍是阮红心。今天他可以不来,但是他依旧来了。”
云仲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深深地哽咽了。久久地停留在阮红心的尸体旁一动不动,好似一切都是天意的安排,命运的邪恶,“原本我们是可以做好朋友,甚至是好兄弟的,但是各为旗主,事实依旧无法改变。”
话缓缓地落下,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记得自己好久都没有流过眼泪,似乎是在五年前父亲去世的那一天,今天突然莫名地又流了出来。邢天峰站在一旁注视着云仲地一举一动,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他也不知道,隐约感觉云仲的感情并非发自内心的,邢天峰越想越发迷茫,直到他再次打量躺在地上鲜血长流的阮红心之时,立时愣住了。心中暗道:“为什么,仲哥在想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正在这时,叶小倩突然从桥头快速奔来,云仲瞬间抹去眼角的泪水,嘴角露出神秘的笑意,只听她道:“大哥,果然不出你所料,黑豹在看到阮红心倒地那一刻,迅速开车走了。”
“什么”
邢天峰又是一惊,只见倒在地上已经死去多时的阮红心突然身体一挺,纵身站起,凝定着邢天峰哈哈笑道:“呵呵呵,是不是很吃惊我被你一刀贯穿心脏,还能站起来说话。”
邢天峰忽然明白了些什么,沉思了片刻,道:“我早应该猜到今天大哥为什么单独叫我来的用意,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应该就是我师傅燕飞云的独生子燕羽。”
阮红心立时竖起大拇指,同时脱去身上的外衣,只见胸口处随身绑着的一团大血袋的鲜血流尽,胸口毫无异样,失笑道:“云仲,邢堂主果然聪明过人,单从我能躲过《风云霸诀》的招式就能猜出我的身份,我父亲果然收了一个好徒弟。”
叶小倩一时也惊呆了,晃过神来,迷糊道:“仲哥,他不是战神帮的帮主阮红心,怎会有成了二叔的亲生儿子燕羽,我听我爹说他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不在了,怎会。”
阮红心微微笑道:“妹子,时间不多了,这件事情先搁一旁,等抓住了靳烨老头,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邢天峰迅速将一些琐碎的记忆串接在一起,逐渐明白了四五成,点头笑道:“不入虎**焉得虎子,这一招真是奇招,不过还有一点儿疑问我希望燕大哥能告诉我。”
阮红心点头笑道:“我知道小峰要问我什么,二弟我与小峰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你与其他三堂之主开始行动吧,留给我们的时间真的已经不多了,我怕靳烨那老狐狸识破我们的诡计,那么五年来的辛苦就前功尽弃了。”
云仲笑道:“大哥放心,行动在黑豹回战神帮的那一瞬间已经开始,这里就是老头子的不归路。”
邢天峰跟随着阮红心穿过黄河大桥,来到一处夜深人静地山岩旁,居高临下的眺望灯光恍惚,河水咆哮的黄河,沉默许久,忍不住寂寞的天峰说道:“燕大哥是否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吧?”
阮红心淡淡说道:“小峰,的确聪明,难怪父亲宁愿将一生的武学传给你也不愿传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或许是我的资质不及你,或许是他太爱护我了,所以宁愿成就你也不愿牺牲我。”
软红心的话说得莫名奇妙,不过邢天峰还是能从中听出一丝无奈的意味,笑道:“你说的不会是师傅将《风云霸诀》传给我的事情吧。”
阮红心转过身来,无奈笑道:“不错,《风云霸诀》父亲从不传人,就连他最亲近的人,我也只能学到一些皮毛,而你就是我父亲精挑细选的接班人,更是北霸刀门的唯一亲传弟子。”
“霸刀门,在黑道打滚近些年几乎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门派,师傅与北霸刀门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又牵扯到我。”谈话间,阮红心随口说出了北霸刀门,让原本就有些糊涂的邢天峰更加糊涂起来。
阮红心慢条斯理的笑道:“霸刀门是从宋朝末期发展起来,他要早于逍遥会的前身义和团,传至父亲这代已经是第九十九代,而你就是第一百代的传人。霸刀门的辉煌是在明期,没落于清期。或许你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霸刀门的来历,这是因为霸刀门每隔三十年都有一项十分重大的使命,就是与日本樱花道争夺真正的霸刀称号。”
邢天峰浑身一震,大吃一惊道:“日本樱花道,难道二十多年前的介川龙一就是樱花道的传人,那一战师傅他老人家赢了。”
“小峰你错了,那一战父亲他老人家并没有赢,介川龙一也是一样,原本一场公平的战局因为靳烨的进入,使得这一战在十分不公平的情况下开战,结果导致日本今次与山口组织的第二大黑道组织异武道暗中潜入中国助战神帮打压逍遥会,极度辉煌的逍遥会在一个月之间走完了他一生最辉煌的时刻,我也是在那一战中遗失,后来被一对好心的收废品夫妇捡到收养,直到五年前靳烨找我接近叔父并刺杀他时,才直到自己的身世,原来我要杀的人就是我的叔父,而是叫我杀人的人就是我的杀母仇人,你说上天怎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更巧合的事情你居然会投身逍遥会,或许这真是上天注定想躲都躲不掉的事实。”阮红心说到此处,不由得冷冷发笑,笑容中显现出极其复杂的心情,那是一种愤怒,一种无奈,此时此刻或许只有邢天峰能够体会他的心情。
邢天峰心中茫然,急切想知道五年前的事情,急忙问道:“五年前,也就是今天四月二十三日夜,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师傅他老人家,到现在我才明白他的突然离开一定是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非常高兴的离开了。那次正好是我母亲来信说父亲换了重病,就请假回家了,见到师傅时,那是我这二十年来见到他笑得最开心一天,后来我就不知道他老人家的消息,上次逍遥会的几位长老问我时,我怕他们知道师傅还在世的消息派人四下去找,就说师傅他老人家去世了,燕大哥你会怪我吧。”
阮红心笑道:“不会,当年皆因父亲而起,使得逍遥会没落。一战之后,逍遥会死伤大半,唯一的亲弟弟在混战中失去了踪迹,妈妈也死了,父亲当我也死去了,心就死去了一半,在伤心与痛苦中只将离开的消息告诉给了最尊敬的大哥云若海,之后去了你们那个贫穷后来的小山村,浑浑噩噩的渡过一生,不料你的出现,使父亲死去的心再次苏醒,依稀还记得两件最重要的事情,才将《风云霸诀》传给你。只可惜父亲他没有亲眼见到现在的你,就走了。”
乍听师傅死讯,一股难以控制的热泪狂涌而出,五年来他从来没有流过眼泪,悲愤伤心的痛苦,不得不是这一贯很坚强的男人,热泪盈眶,用那极为颤抖的声音道:“师傅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阮红心抹去眼角早已流下的泪水,失神道:“三年前,就在你刚进逍遥会的前不久,与云若海一同去世,二弟的那次酒后失意,恰巧你在那时候出现了,所有的蹊跷都发生在同一个月,你说是否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原来仲哥早就知道我的事情,才会巧词善言拉我入逍遥会,也就是为了今天。”
阮红心淡淡笑道:“可以这么说吧,不过还要看你自己,因为众多人中只有二弟见过我父亲,他们经常在一起讨论,知道你就是父亲的徒弟。如果那天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我们都会保护你,不受伤害,毕竟你是父亲唯一的徒弟,跟亲兄弟一样,我们会尊重你的选择。”
一切皆以明白,邢天峰问道:“你刚才说师傅还有两个心愿未了,我想这就是今天你单独找我来这里的目的。”
“不错,父亲在临死前将遗愿告诉了我,希望有一天我遇上你在转告你,一切都有你自己定夺,他不希望自己的徒弟活在前一辈的仇恨当中。”
邢天峰皱了皱眉,想了片刻,毫不犹豫道:“你现在是在上我选择,如果我坚持要知道师傅的心愿,就要背负上一辈的恩怨,如果我选择放弃,那么霸刀门的事情与我毫无关系,自己走自己的路,一切顺其自然吗?”
阮红心点头笑道:“是的,这就是我今天给你讲这些的缘故,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如果你选择了这条路,你可能会很快面对死亡,我给你三分钟的考虑时间,三分钟后你若不答复,那么这两个心愿就永远长埋我心里。”
邢天峰十分坚定的说道:“燕大哥,我已经决定了,你说吧。”
阮红心仰天长叹片刻,投来一双欣赏敬佩的目光,微笑道:“小峰,你真的比我强,如果是让我来选,我一定会选择后者。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气,父亲真的没有选错人,你真的没有令他老人家失望,既然你已经决定自己今后要走的路,我也就不再多说了,直接进入正题。”
“第一件事情就是关于南北霸道门的事情,刚才我没记错的话,曾说过北霸刀门,其实霸刀门从民国时代已经出现了分歧,皆因霸刀门内出现了两个天赋极高的人。这两人的禀性不依,一个性情温和,出事稳重,一个性格暴躁,刚愎自用,但是两人虽然性格截然相反,不过对于武道的痴迷,绝对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随后两人依各自的性格将霸刀门的《霸诀》推陈出新,一个创出了《风云霸诀》,一个创出了《霸王诀》,因此使得霸刀门就此分歧。不过虽然分歧,但是大家在对抗外来者时,还是十分大度的。为了每隔三十年之约一战樱花道的高手,南北霸刀门将会在两国约战前的三个月公平决战,胜者将与日本高手决斗,上一次父亲赢了,这次父亲希望南北霸刀门能够合并,重回当年的霸刀门,从此不要再有南北之分。”
“南霸刀门现在的传人现在是谁?”
阮红心道:“不知道,父亲临死时没有告诉我,只说了一句,决战之前会有人来找你,让你不必担心。”
邢天峰沉思了半响,踌躇道:“要完成这个心愿会很难。”
阮红心笑道:“很庆幸我不是北霸刀门的传人,所以这一切都要靠你自己。”
“我明白,那师傅的第二个心愿恐怕就是关于异武道。”
一听到异武道,阮红心的眼神中充满着愤怒的火焰,脸部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变得十分狰狞可怖,只听他冷冷气愤道:“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让你为母亲和死去的逍遥会兄弟报仇,而是希望你能帮他完成一个既不能完成的心愿。”
邢天峰急忙追问道:“到底是什么心愿?”
“希望异武道与逍遥会就此化消干戈,霸刀之战就此结束。”此话一出,邢天峰的心瞬间沉入河底,心中茫然一片,不知道该如何完成这件使命,不由得望向燕羽,希望他能告诉自己,自己到底该如何做。可惜,燕羽终归不是燕飞云,而是摇头苦笑,心中空虚一片。
……
只听一声枪响,宛如一道晴天的霹雳打醒了两人,几个小时的谈话,让邢天峰有一种视如负重的感觉,好似一座泰山压在自己的肩上,太沉重了,沉重地呼吸迫切而又紧促,一颗不平静地心,怦怦直跳,他还是初次有这种感觉,感觉虽然很强烈,但是他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去反复思考,因为马上要发生的的事情,他必须要尽快解决。阮红心浑身一震,迅速从怀中抽出一柄砍刀,迈开大步,疯狂大笑道:“好得很,靳烨你这老不死的终于到了,今天该是算总账的时候了。”
这一天他已经等了五年,在这五年里他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每天面对这一个阴险狡诈的杀母仇人,总是像一条狗低声下气的活着,但是他并没有后悔自己的所谓所谓,因为这一切都是值得,今天终于是解决一切恩怨的时候了,阮红心眼前不由得又浮现出五年前的那一天。

“红心A,哈哈哈,又是我赢了,小仲我看你任命吧,记住今天下午放学将我的作业补好。”寝室里,几人闲聊无事聚在一起玩扑克牌,阮红心又一次抽中了红心A,云仲不得不承认阮大哥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几乎每次都能抽到自己想要的牌。他并没有作弊,也没有抽老千,他是怎样办到的呢?
云仲仔细瞧着阮红心手中的牌,开始纳闷起来。阮红心微微笑道:“小仲,记住哦,我有事要先走了。”
阮红心说着穿好衣装,一把推开门,好像十分着急的样子匆匆的走出房门,飞一般的穿过走廊,奔出寝室楼。
“小子,你就是那个阮红心。”
刚走出校门,只听一阵盛气凌人的叫声在阮红心的耳边响起。阮红心刚转过身体,一双拳头犹如铁锤般突如其来,锤击在阮红心的胸口,这一拳极重,阮红心还没反应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双手捂住胸口,痛苦余生的抬头怒定出手之人,那人浑身乌黑,极其雄壮,长着一副凶神恶煞的脸皮,双目散发出吃人的眼神,吓得阮红心刚想骂出口的话,又咽了进去。
“小子,体格不错,吃了老子一拳还能坚持不倒下,嘿嘿,有意思。”
阮红心胸口如烈火燃烧般火辣辣地蔓延前身,胸口一阵热血不受控制直冲咽喉,不吐不快。阮红心狠狠地咽下鲜血,目不转睛地细瞧他的面孔,死死地印在脑海里,并且暗暗发誓终有一天会偿还今天的耻辱。
“小子,怎么,不服气,老子黑豹揍你是看得起你,你他妈的居然敢鄙视我,找揍。”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阮红心嘴角缓缓地渗出血来,眼角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黑豹哈哈大笑道:“小子,够识相,这样就对了。”
黑豹说毕,手指一挥,只见身后两个属下,双臂一起迅速架起阮红心,跟随黑豹的身后,朝学校门外,北角那条偏僻的小巷子里走去。
阮红心苦苦地挣扎着,不住的叫道:“你们,你们抓我干什么,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大叫出来了。”
黑豹冷哼道:“你他妈的还不知道老子是黑社会吧,要命的就给我闭嘴。”
“黑社会”三个字吐口,立时将阮红心震住了。中原地区又四大黑势力以及一些小势力,皆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无恶不作,地区政府有心无力,导致黑社会猖獗,到处放肆,白天还收敛点儿,一到深夜,到处都有他们的身影。记得有一次,夜里接到父亲的电话,母亲生病了,正在医院。一听到这个消息,阮红心奔出寝室,直往家赶,在路上眼前看到两个帮派厮杀,吓得他惊魂未定好几天。
“老爷子,这小子带到了。”黑豹说话的同时,阮红心已经缓缓地抬起了头。
“砰”
一声枪响之下,一辆红色的面包车好似一道闪电,从不远处飞来,刹那间挡住了一辆黑色正往前方奔出的宝马跑出,宝马车停了先来,迅速冲三人来,两个拿着刀,刀伤沾满鲜血,浑身上下伤痕满布,看来之前经过一场大战,另一人年纪在六旬,满头白发,面如死灰,皱纹横生,深沉地脸上愁云惨淡,那双如鹰似狼的锐目,在经过岁月的蹉跎已经血丝斑斑,失去了往日的风采。
“靳老爷子,好久不见了。”云仲绕过面包车近距离站在三日面前,春风笑意,使得原本惊慌过度的靳烨,连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此时的他脸上渐露出苦无奈何的残容,失笑道:“不错,记得三年前我金盆洗手时,你我见过一面,今天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
云仲把玩着手中的AK47手枪,冷笑道:“靳老爷子果然是聪明人,难怪三十年前,连我爹也败在你手中,晚辈在这里想了两个小时,依旧猜不透父亲的才智不在我之下,而且当时的逍遥会乃四大势力之最,为何会输给你。”
靳烨微微一震,冷哼道:“客套话就不要说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今天落到此地步我无话可说,不过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输的一塌糊涂。”
云仲笑着拍手叫好道:“恩,靳老爷子总算说道正题,当年我父亲为何也输的一塌糊涂,靳老爷子可否告知一二。”
靳烨一愣,惊讶道:“好好好,云仲我真是低估了你这小娃娃,今天我输得心服口服,你果然比你父亲厉害。”
云仲不以为然得走近靳烨,微笑道:“不,我永远比不上父亲,父亲之所以有此一败,使得逍遥会从此一落千丈,皆是因为靳老爷子借助三十年前的一场中日之战,我猜的是否正确。”
靳烨愕然大惊,冷笑道:“你既然知道,还要我说什么?”
“靳烨君,中日三十年前的一战,是什么,我在日本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时,只见靳烨身边一个二十四五年纪,一身黑色制服装扮,手持日本村正,面露凶光直逼云仲,疑问道。
靳烨凝视着对方,解释道:“山本先生,我们现在不要谈这些,只要能抓住眼前此人,就有机会逃出去,出去之后我再告诉你。”
“黑豹,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杀了他。”
“咔嚓”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云仲早已将枪口对准靳烨的天灵,哈哈笑道:“靳老爷子,这是你逼我这样做的。你以为我还上你的当,重复当年的计谋,借刀杀人。老头你太小看我了。当你啊正是我二叔燕飞云与日本樱花道介川龙一比武两败俱伤之际,你暗中使人对介川龙一下黑手,同时派人去日本异武道散布谣言说燕飞云战他不过,被逍遥会用计害死。”
山本武惊讶道:“异武会的介川龙一可是樱花道以及日本武术界的名人,虽然他入了黑道,但是在武术上是很受人尊敬的,而且在异武会乃神一般的人物,可惜我出生的太晚了,三十年前他突然消失了踪迹,难道真的是被你害死了。”
靳烨默然不语,脸色铁青,怒狠狠得盯着云仲,爆喝道:“黑豹,怎么连我的话也不听,动手。”
云仲笑意盎然道:“不是他不想动手,而是怕自己动手的同时,伤害了你。不过靳老头,这位来自异武会的日本人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他,是不是做贼心虚,不敢承认。还是怕,承认了之后,先稳住他,等让他干掉我之后,在杀了他,然后还用三十年前的计谋,让异武会帮你东山再起。”
“给我住口”一声怒喝,原本已是脸色铁青的靳烨,脸色如同白昼,嘴唇不住的颤抖,面对云仲的枪口视若无睹,转向山本武,说道:“山本先生,你千万不可相信他的话。”
山本武目睹靳烨惊慌失措的表情,心中已然明白,手中的村正缓缓地朝云仲挥去,正在这最危险的时刻,只听“砰”的一声枪响了。
“啊”
靳烨愕然大惊,料想自己今次死定了,不料枪响的同时,自己居然没事,不由得朝云仲望去,只见云仲人已经退后一丈开外,身后迅速走出一帮人,各个手中握着砍刀,用不屑的眼神朝他笑去。
云仲哈哈笑道:“靳老头,面对死亡的感觉如何?”
靳烨气的苍白的脸上满布血色,七窍生烟,暴跳如雷道:“黑豹,还不动手。”
“我的好岳父,他已经动不了手了。”
这时,只见阮红心与邢天峰两人从三人的背后漫步走来,走近他的面前,冷笑道:“是不是很惊讶我还没有死。”
刚才在电光火石之间,眼看黑豹的刀就要劈中云仲,突然只见一道电光划过,黑豹的刀顿时停在半空,靳烨一直没有发现,站在一旁的日本人山本武居然会向黑豹出刀,突然其来的转变,令靳烨猝不及防,心如死灰,脸色瞬间又苍老了几分。邢天峰惊讶山本武出刀的手法,更是不解他的举动,不由得问道:“燕大哥,他是。”
山本武冷笑道:“靳烨,很遗憾我不是山本武,而是三十年前被你杀害的介川龙一的小儿子介川武夫,而他也不是阮红心,是燕飞云失落多年的儿子燕羽,我来的目的就是要能清楚我父亲死去的原因。靳烨很遗憾,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
“什么,介川武夫,燕羽,怎会这样?”
燕羽笑道:“说真的我还真要感谢你,当年不是你让我去杀云若海,大伯就不会靠飞云玉佩认出我就是燕飞云的儿子,我也不会这五年来委身战神帮,卧薪尝胆,布这场局。”
“哈哈哈哈,人算不如天算,原来五年前我就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难怪今天会输的糊里糊涂,既然今天我已无路可走,也就没必要隐瞒,二十多年前的事不光有我,还有仁义会与游龙帮,当时他们也十分谗忌如日中天的逍遥会,更害怕战无不胜的燕飞云,我们早就合力杀死燕飞云,可惜燕飞云是北霸刀门的门主,不属于黑社会中的三流人物,而是江湖中的真正高手,那次原本可以借南北霸刀门之争杀了他,可惜慕容悲并非我们想象地与燕飞云不合,我们值得暂时罢手,等待刀决的来临,其他的事情相比你都知道。”
燕羽淡笑道:“两个月前,黑豹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暗中对邢天峰下手,是不是因为邢天峰会《风云霸诀》的缘故,所以你不惜一切代价要杀他。”
“不错,可惜最后还是被他跑了。”
邢天峰大吃一惊道:“卧底是谁?”
突然,靳烨一阵冷笑道:“我说得已经够多了,卧底是谁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的,哈哈。”
介川武夫冷冷道:“靳烨,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你女儿还在我手中,如果你不想让他跟你一起下地狱,就老实交代。”
靳烨浑身一震,不以为然的笑着对燕羽说:“红心,不,现在应该是叫燕羽。靳灵是你的妻子,他现在已经怀了你的孩子,我想你不会坐视不理吧。”
众人一愣,燕羽默然不语,唯独云仲哈哈大笑道:“靳老头你错了,你整天只懂得耍阴谋诡计,却一点儿都不懂得管制自己的女儿,任他胡来,其不知他在嫁给我大哥之后,还整天与游龙帮的帮主偷情,那肚子里怀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大哥的。”
此话一出,众人惊愕,靳烨难以置信的紧紧抱着燕羽的双肩,神色失然,情绪波动,话音颤抖,及不正常道:“燕羽,他说得是真的吗?”
“二弟没有说错,靳灵在我们结婚那夜,故意将我灌醉,还偷偷地跑出去跟情人相会,此事黑豹也知道,而后他一直借身体不适推脱我,我心里明镜也就顺水推舟,虽然我们有过几次,但是我知道她是在开始怀孕才跟我同床,到现在你也该明白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黑豹点头不语,不敢直视靳烨,靳烨在受的最后最直接的打击,仰天狂吐一口鲜血,缓缓地倒下了。
“老爷,老爷。”
燕羽仰天望月,微笑道:“靳烨死了,也许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一失足成千古恨,或许这种死法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结果。”
邢天峰无奈道:“可惜到最后还是没能逼他说出到底谁才是逍遥会的卧底。”
介川武夫冷刀横在黑豹喉咙,不屑道:“他死的太便宜了,这家伙怎么办?”
云仲冷笑道:“天峰,你们两人的过节最深,就教给你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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