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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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纤他们在海上漂泊了一天一夜终于回到东海岸,且不提小纤把张一,张美送回东海岸渔家张家兄妹如何感激道恩,单说小纤心绪不宁地往回赶。
小纤踩在柔软的沙滩上,抬脚浅,伸腿深。别提有多烦了。
“小纤你踩到我了。呜呜,好痛哟!”小纤一抬脚,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脚下多了一只白花壳的巨蟹精,巨蟹精朝小纤瞪着眼,瓮声瓮气地哭着。
拜托!哭声好难听,简直是噪音中的噪音。
小纤捂起耳朵,皱起眉。“美丽无双的蟹花小姐,你那坚硬无比的躯壳,不是区区我小纤可以踩得痛!”
“小纤还记得我啊?这不是看到小纤不高兴,逗你玩吗?”蟹花精怪笑道,“那个英俊小伙呢?”
“跟美女回去了。”小纤笑着道。谁说妖怪不好?
“跟美女回去?!”蟹化花精提高声贝怪叫,“难怪小纤看起来不高兴。”
旁边草枞,岩石底下纷纷探出蟹头,带着一双同情目光。
我不是弃妇好不好,晕!小纤真受不了这些眼神。“我也要回去了。大家后会有期。”小纤说着,抬脚就飞一般向前奔。
后面传来,“可怜的孩子。”
“小纤往南不要往北,你那个英俊小伙以前说,往南有传送阵。”
小纤也想起脉羽来时曾说过东海岸有传送阵,于是拉着小白狐改向南行,果然寻到所谓无影大师布下的传送阵。
所谓传送阵很像一个S形阵图,旁边还长着特茂盛的杂草。
小纤拔了一些揣到怀里,她仍然以草为食,那些草呐!是她活下去的源泉。其实她又何尝不像一根小草?无凭无靠,犹如在风雨中成长的倔强的小草。
虽然东海一行让她很沮丧,可是小纤仍然想快点回宫去见脉羽他们。
瞧一眼也好!虽然,好像,也许他们早已把我忘记。小纤想。
走进S阵,站到朝巫咸国的方位,投入200石币,s阵马上旋转如风,一阵天昏地暗过后,转眼,抬眼就看到巫咸国高高的东城门,原来瞬间已到巫咸国东郊外。
小纤风尘仆仆地往宫里赶,小白狐在身后紧紧跟随,一不留神撞到了一个人。
“小纤!”
小纤抬头一看,眼前这位文质彬彬又满脸愁容的原来是宫廷大臣黎冕,黎大人。
“黎大人啊,请问龙王子在宫吗?”小纤问道。
“不在!国王越来越难已入眠,三天前龙王子已去越女村寻入梦枕了!”黎冕臣回道。
“啊?那缄语破解了?脉羽和宛如回来了吗?”
“脉羽?很多天前醒来后说要去东海找你,你们没有相遇吗?宛如小姐已随龙王子去越女村了。”
“啊?”小纤大吃一惊。
“不过宛柔小姐好像有事找你。”黎冕说道。
夜深,残月如勾。
巫天大道上,似乎有风乍起,小纤感觉到有丝寒意。
“过了巫天大道,转入那条小径就到镇妖塔了……”宛柔轻轻地道。
“去看你父亲?为什么要选择深夜?”小纤问。
“因为我父亲是被贬守镇妖塔,镇妖塔是巫咸国禁地,除了持水华大巫的令牌外,其他人是不得进入。”宛柔接着说道,“但是每个夜晚子时,守卫更换,会有出现一分钟的空隙。”
“哦,看来宛柔很熟悉哟,是不是经常乘这空隙溜进去看你父亲呀?”小纤捉狭地笑道。
“我很小的时候跑来要见父亲,可是守卫不让进,于是我就天天来磨,来求守卫,有天半夜恶梦中醒来,很想父亲就跑过来,接着就发现这个秘密!”
说话间已穿过巫天大道,前面一堵城墙,漆黑大门紧闭。
“看,门已关,现在已经是换班期了,我们越墙而入吧!”宛柔说道。
两条黑影敏捷地跃上城墙,紧跟其后是一道狐狸白影,他们迅速跃墙接着翻落。
走出一院的杂草,前面是一条窄小的小径向前延伸。在暗淡的月光下,幽黑幽黑的道路仿佛通向无底的黑暗,令人油生一种恐惧。
宛柔一招手,一叶影木飞到宛柔右肩,俨然是宛柔的宠小乖乖,小乖乖发出微弱的光亮照着前方,小径尽头看到了一片竹林,竹林隐现透出灯光,仿佛竹林深处有人家。

“我父亲就在那里。”宛柔指向竹林深处亮光道。竹林深处有间竹屋。
“穿过这片竹林后面就是镇妖塔,关压着很多凶恶的妖魔鬼怪。”宛柔道。
她们走近竹屋,门轻推,门应声而开。小屋很简陋,一张桌子,几张竹椅。屋内有两个男人,小纤认得其中一个高高瘦瘦是芪芜,巫咸国唯一收徒授业的巫师。另一个穿着白衣男子,大概就是宛柔的父亲了,他五官轮廓分明,身上同样散发着一种脱俗的气质,但眉心紧锁,似乎有化不开的愁绪。
那白衣中年男子看见宛柔推门而入,显得有些激动。
“爸!”宛柔扑进中年男子怀里轻声抽泣起来,白衣中年男子拍拍宛柔肩轻声安慰。
这个白衣中年男子就是白芩,宛柔的父亲。
我有父亲吗?我父亲又会是怎样呢?小纤想。
芪芜则显得很惊讶,把小纤拉到一边问:“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你怎么进来,我们也怎么进来。”小纤顽皮地回道。
芪芜摊开手,手心有块木牌,牌上有个大大的令字。
“呵呵呵……噢,原来你是这样进来的。我们也是这样的。”小纤打个哈哈。
“你们也有令牌?”芪芜一脸狐疑。
“令牌……在水华巫师那里,令牌是很慎重的事,要守口如瓶,芪芜巫师不会到处宣扬吧?”小纤笑着问。
芪芜懵了,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说水华大巫私下悄悄给她们令牌,但水华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给令牌?!
素闻水华大巫和白芩关系不错,肯定是这样的。
小纤看芪芜阴晴不定的脸,就知道她这句模菱两可的话很成功起到作用了。
“幻尘珠已拿回,你女儿也来了,还要我再说什么吗?出去吧!巫咸国需要白芩兄,水华大巫也需要白芩兄协助啊!”
“芜兄,我心意已决,再也不踏出镇妖塔半步了。”白芩坚定地道。
原来国王要赦白芩,白芩却不出镇妖塔,芪芜来做说客。
“都什么回事啊?”小纤仍法然不解细情。
芪芜叹口气道:“白芩兄以前可是巫咸国鼎鼎大名的巫师,能力在我之上,仅次于水华和风灵两位大师,一直被公认是水华的接班人,以后会高居国巫。20年前他救了一只误入陷阱的狐狸,原来这狐狸是美丽的狐妖,白芩与之结连理,却不料,却中了九尾狐的阴谋,利用三尾熟知巫咸国,就偷潜入宫,盗取幻尘珠。国王迁怒三尾……”
“我那时又何尝没有迁怒小三呢!小三被国王撵出巫咸国,我甚至没去看一眼,我直接和她说分手,我说我恨她……”白芩深深地叹息,插进去说道。
芪芜接着道:“风灵大师,本来就因为屈居其师妹水华之下耿耿于怀,现在更是借题发挥,欲除水华得力助手白芩而后快,他鼓动国王命白芩去寻回幻尘珠,结果……”芪芜的话拽然而止,转而望向白芩似乎欲言还休。
“结果我大败而归,要不是小三帮我挡着,我连大败的机会也没有……直接死在九尾刀下了。那时我才知道我误会小三了……”白芩接过话题说道。
“国王罚白兄看守镇妖塔,其实更多是风灵的煽风点火。”芪芜道。
“唉!都过去了……我的法术也被封印了大部分,出去也是个无用的人了……小三已经死了……我还出去干吗?”白芩无限感概道。
宛柔哭道:“你还有我啊!父亲。”
白芩轻笑道:“我女儿这不是已经长大了吗?”
芪芜看着白芩意已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唯有叹息地离去。
小宛柔也执意要留下陪她父亲。小纤在竹屋呆了几天感觉很茫然,母亲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让她不知改从何查起,她父亲呢?她也应该和宛柔一样有父亲,却从来没人跟她提起………
宛柔说,脉羽的病其实没全好,虽然鹤顶红意外地让脉羽舒醒,但鹤顶红的毒却残留在他体内,每天会发作一次,而且一天比一天严重。每次应该都会很痛苦。
脉羽…………
为什么前几天在一起都没发现?还是我太迟钝?还是脉羽刻意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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