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血色石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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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总古墓的工程十分庞大。
只是进入的一条地洞,弯弯曲曲也不知道连绵有多长,尤其是真正的墓**还在山腹中。
快要进入墓**,已开始出现骷髅兵的巡逻。不过因为罗舞有隐身的掩护,还算十分安全。至于美女落尘姑娘,其潜行已是宗师级的9级,真的让人不敢小窥,或者这就是天才吧,那些骷髅兵也根本发现不了她。
进入兵总古墓的墓**后,两人靠于墓**的边沿,打量着这个浩大的兵总古墓。
罗舞十分的惊讶。在他的眼角下,这里赫然如同秦始皇的兵马俑一般。
难以估计的墓**中,整然有序地排行着一队队的铜铸兵马。经受漫长历史的洗礼,已不复曾经的色彩,却还是保留着一种深刻的让人不可亵读的气势。仿佛他们都是拥有生命的战士,只是在沉睡。
大量的骷髅兵则分布于整片地墓**中,做着一些让人难以形容的啼笑皆非的事。他们当中不少都聚集一起,居然是在下棋,赢者大笑,输者啕哭,或是争论不休,或是默默观摸,赫然与人无异。还有不少人围在一起比武切磋,骨头打散了,便有术士为他们随手驳上去。
总而言之,奇异的兵总古墓,端是十分热闹。
“你不是想讨好我吗?看墓**居中那副血红色的石棺,旁边不是点缀着许多宝石吗?我很喜欢,你去帮我合部取过来。”落尘小声地对罗舞说,指向墓**中央,“不过,你可要小心旁边的四员大将军,生人的气息,他们很容易就能闻出来。我也就好不容易,才偷拿到一颗夜明珠而已。”
顺着落尘指点的方向望去,如他所言,居中摆放着一具依然崭新的血色石棺,四面均站立着一名大将军。那四名大将军居然保留着生前的形象,只是脸色十分木然,一看就不是活人。或者可以说是活死人了。
至于怪异的石棺的四周,则镶满了不少的宝石。无形中,罗舞直觉得,那些宝石在吸收周围的灵气,输入血色石棺之内,也不知道是为了镇压血色石棺内的怪物,还是为了给他提供灵气。
罗舞道:“你没有发现那些宝石已摆设成一个阵式吗?如果取了宝石只怕会破坏阵式,到时定然会发生大事。你可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祸害了大千好世界啊。”
落尘不悦道:“那你到底去是不去?”
罗舞从容地道:“或者看是值还是不值?要不,你先让我摸下**,我或者可以考虑一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居然很随意地摸在了人家姑娘的**上,嗯,手感很不错,挺温和的,很圆滑。
落尘的脸色一窘,顿时大怒,一巴掌甩在这个无耻之徒的脸上,骂道:“流氓,你去死!”
“啪!”
很响亮的一声,传得极远,让本是热闹非凡的兵总墓**瞬间安总下来。然后所有的骷髅兵的情绪都波动起来,举着长矛大刀直喊:“有生人,灭了他,灭了他!”
罗舞苦恼道:“该死。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环境,怎么办?不就是摸了一下**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死流氓。”落尘一脚踢向罗舞,脸色愤然,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轻巧地避过落尘的断子绝孙脚,罗舞现出身影,吸引了所有骷髅兵的注意,甚至连本是站立不动的大将军的身体也颤动了一下。他急道:“你看准机会,退回去,我去吸引他们的注意。”
说罢,罗舞召唤出所有可以应用的技能,一马当先,向那具血色石棺跑过去。他已决定,反正都是要死的,为了博得美人一笑,试试能不能摸去几块宝石吧。
气得脸都青绿了的落尘,可不管他的好意,若非大量骷髅兵如潮水一般涌向那个流氓,只怕她也会追上去再踢多几脚,才解心头之恨。
骷髅兵的数量实在多得恐怖,还有不少的更高级的骷髅骑士、骷髅弓手、骷髅队长、骷髅王,甚至还有其他的更变态的杂八杂八的怪物,都已被罗舞吸引了注意力,只要被追上,只怕会被秒杀成粉末也可以。
只是就在这时,却见中央的血色石棺,微微震荡了一下,似乎石盖也轻微地掀起了一点点裂缝。强烈的气势,瞬息如同波浪一般向四下蔓延,让所有的怪物都震慑得倒于地上,不敢再动弹。
面对罗舞的那名大将军,眼睛活了一下,身体也跟着抖动,震飞大量的灰尘。他望着罗舞,死气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王让你过来。”
罗舞停下,一时竟不知何意。
“王让你过来,不可违逆。还有一名盗贼,你的同伴,同样过来。没有恶意,但,违逆者死!”大将军的命令,重而有力,不容违抗地道。
再没有什么比挂掉更值得让人痛苦了吧,所以罗舞大步向前行。
落尘知道自己也没法躲避了,恨恨地盯了罗舞一眼,也跟着走了过来。面对万千骷髅兵的不善之意,小姑娘一点也不感觉害怕。
“你们是王选择的人,将无条件成为王的门人,不可违逆!”大将军的情绪没有丝毫波澜。
罗舞和落尘面面相觑,也不见昨大将是在说谎的样子。不过,成为一个死人的门人?这感觉怎么有点怪怪的,一个死人,能教会自己什么啊?
“王要召见你们!”大将军续道。
随后只见血色石棺的石盖浮在半空,一道血色的光芒从石棺**出,落在两人的身上。两人的身体立即不受控制地飞向石棺。
只见石棺内,空无一物,看样子自己就要重重地砸入石棺里,吓得罗舞的脸色瞬间青白。
奇怪的是,在他们落入石棺后,却发现进入了另一片空间之中。这是另一个墓**,更古老的墓**,古老而磅礴的气势散布四周,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这个古老的墓**中,只有一个人。他正站在一片圆台上,望着罗舞和落尘。
那人的全身都穿着黑色的铠甲,只露出一双精芒四射的眼睛。他的铠甲上满是刀伤剑痕,证明曾经披着这件铠甲经历过无数的生死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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