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见大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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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的晚风吹拂着百米高的椰樵树,四五米长的椰樵叶在风中沙沙作响,舞动得像草原上随歌而起的牧羊女的罗裙,美妙却不张扬。
硕大的风车缓缓地转动,“吱呀呀”的旋转声,似讴歌着神明赐予村民的怡人节气。
村中木质的房屋像颗颗珍珠般,被人井井有条地镶嵌在长满了厚厚青苔的土地上。由红树裁成的木板搭架的房顶,在皎洁的月色中显得极富美感。
远处虽不高耸入云但却郁郁葱葱的马蹄山,在银白色的月光中显得极为恬静。
五月的砍贝拉村,环抱在如画的风景中。
又一年的**仪式在村中广场举行。尽情舞动着的人群、熊熊的篝火以及乐器与歌喉交织的美妙之音,把整个仪式带入了最**。
仪式上的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对于年轻人祝福的笑脸。十六岁的小伙子或者小姑娘,尽情地享受在村人的祝福中。
这些人里,不包括他,那个被村长判决为终生不得习武的人——迪昂。
此时的迪昂,正准备从仪式上开溜。
迪昂在偷**视着舞女们上下抖动的前胸许久后,极为不舍地挪回了眼球。他用白色的眼球看着乔墨菲先知,好像是他剥夺了自己“一饱眼福”的权利。
相比女人对他的诱惑,乔墨菲先知对他的压力显然要大得多。正是由于这股莫名的压力,搞得迪昂不敢在仪式上多待片刻。
喝了先知的祝福之水,算是通过了**仪式。为了填饱“咕咕”叫唤了半天的肚子,吃了几口极其美味的烤肉,只有三成饱。
偷眼打量正忙着与村长交谈的乔墨菲先知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小动作,正是开溜的好时候,迪昂想。
迪昂做贼般的偷偷溜到广场外围,不禁有些恼火。
“娘了个蛋的,太亏了~!同样是“生命转折”的美妙日子,我却只能吃这么点,日!”
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躺在床上,翻着白眼看着房顶,安抚着因为在**仪式上偷溜而紧张的心脏。迪昂心中没有丝毫罪恶感,反而竟然有些窃喜。
虽然这事儿已经干了好几回,可现在还是有着初级小偷成功得手后的兴奋。
想起业已**的自己,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泡妞遛狗,迪昂不禁乐出了声儿。
要知道这可是他期盼多年的愿望。还记得自己有次因为拉同村一个女生的手而被村长责罚,岂是一个无奈了得!
“今天咱也是**了,村规?狗屁!跟我有关系吗?!嘿嘿~” 迪昂想到此处,一个翻身蹦了起来,“美妙的生活在向我招手,美女,在向我招手!哈哈……”
“小寡妇啊小寡妇,小脸白又白,你的**向谁开?”突然想起村中男人间流传着这么一首脍炙人口的歌,迪昂唱得津津有味。
想起那个胸大如斗的寡妇,裤裆里的东西就往上顶。
对未来生活憧憬了几个小时之后,迪昂才渐渐有了睡意。
刚刚睡去不久,迪昂便见到那个丰胸柳腰的,被称为“男人的惩罚”的寡妇。
他在梦里看到寡妇躺在一个大木桶里洗浴,木桶中的温水时时冒出的暖气袅袅般飘上屋顶,而寡妇正在用毛巾撩洗着丰腴的前胸。寡妇牛奶一样白嫩的肌肤上,两个大白兔一样的小肉山,肉山上两颗嫩红的樱桃。
迪昂一步步走向木桶。他的眼睛有些发直,喉咙里干燥的要命。
寡妇悠然回首,对迪昂妩媚一笑。
“来了?”
“啊……来了。你知道我来?”迪昂在寡妇转身的一瞬间,把她的全貌看得一览无余。
胸前两颗随着身体摆动而上下颤抖的樱桃,看得迪昂的裤裆里的老二像打了鸡血,一下子挺了起来。
寡妇看着迪昂燥红的脸色和游走于自己胸前恍惚不定的眼神,慕然一笑。
“知道啊。要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你这个没良心的,今天才来!”寡妇幽怨的嗔怪道。
迪昂想起自己苦熬十六年的黑暗人生终于迎来了黎明。而这个寡妇,显然就是黎明中的第一道曙光。
虽然她二十几三十岁,在村中的口碑也不好,自己却正值青春年少,而且还是相当“珍贵”的处子之身,相对来说自己有点亏。
但,忍了!迪昂想到此处,不再犹豫。
“咳咳,你要是早告诉我,我不是早来了嘛!”迪昂兴奋地边说边脱,“咱别等了,开始吧!”
“死样,快来!”
说完话,寡妇从桶中站了起来,湿漉漉的金黄色头发上的水顺着那超夸张的“S”曲线清流而下。寡妇丰满的**暴露无疑,肚脐眼下面红色的鲜肉在一片郁黑的丛中时隐时现。迪昂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种红色的液体在往外涌。
迪昂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他想去摸摸那个他期盼已久的胸。
就在他刚要触摸到的一刻……
“是个梦!娘了个蛋!”迪昂摸摸自己已经隆起的下身,内裤湿了一大块。愤愤地叫骂起来。
眼前不是浮现出寡妇美妙的身材,身体的余香好像还存留在鼻腔里。想到此,迪昂的鼻血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情急之下,迪昂赶紧抄起扔在一旁的衣服在鼻子上乱擦一通。
“娘了个蛋的!可恶的村寡妇,等我得着机会的,我不让你晕死过去,我他娘的不算爷们!”
刚刚有所减量的鼻血,又涌了出来,脸上的衣服被洇湿了一大块。“不成了,不成了。不能再想了,再他娘的想,爷们我就成干尸了我。那些二八芳龄的少女们还等我我去征服,不能再想了。”

捂了好一阵子,鼻血终于不流了。把衣服一点点拿下来,突然发现已经干涸成痂的血块把衣服粘在了脸上。
迪昂用眼睛往下一看,粘在嘴巴和鼻子上的竟然是多日未洗的袜子。
“娘了个蛋!”
一赌气用力往下一扯,才算把散发着茅坑一样味道的袜子拽了下来。
不是迪昂多么男人,主要是袜子上的味道实在难以忍受。
躺在床上,迪昂辗转难眠。在数到第五千六百七十四颗星星时,终于又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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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冥冥中的声音……是梦么?迪昂想。
起身,远眺去,迪昂的视线洞穿了房屋,洞穿了村庄,洞穿了马蹄山,洞穿了哥拉梅大陆,洞穿了世间的一切尘埃。
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背对着他的人,这个人在全神贯注的敲打着面前的一面大鼓。鼓声浑厚,震人心神。迪昂向前走,站在这个人的后面。
跟着鼓声,迪昂的双臂不自觉的舞动起来,一下、两下、三下……他发现自己竟然能跟上眼前鼓者的节奏,他完全地融入了这个亲切的声音之中。这声音让他陶醉,让他痴迷。
渐渐的,迪昂的身体竟然不自觉的飘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竟然比羽毛还要轻盈。迪昂飞到了大鼓前,他想去敲这个鼓。当他飘到大鼓的正上方时,大鼓竟然发出了金黄色耀眼的光。那个鼓手每敲一下,大鼓就会亮一次。刚开始时,光的闪烁让迪昂睁不开眼。而随后不久,迪昂便可以看清眼前的一切。
鼓面上放着两个形状奇怪的鼓槌。迪昂一手拿起一个,心中回响起那个能够震撼内心的节奏。他莫名的想敲那个鼓,那个能给他温暖的鼓。他的手试着去找心中的那个节奏。一下、两下、三下……
找到了,找到了!
迪昂酣畅淋漓地舞动起来,他仿佛进入了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世界,舞动着只属于自己的舞蹈。
待迪昂尽兴完抬头时,他看到了那个先前的鼓手正在一步一步的远离自己。迪昂试图赶上他,想去看看他的样子,想问问为什么自己对他竟有如此亲切的感觉。可是任凭怎么跑,他都追不上。
那个人慢慢消失在迪昂的视线中。在他消失的那一刻前,只留下简短的几句话:
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天使之门终会开启。太可路约,赛摩尼弗西诗。
迪昂刚要问他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那个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走到大鼓前,迪昂发现只要心中一响起那个节奏,大鼓就会随着节奏闪烁金光。他抚摸着大鼓,大鼓上面一个鼓花都是如此熟悉,它们仿佛十分享受迪昂的抚摸,迪昂也同样感觉到了温暖。
这种感觉,如同四月的桃花香,沁人心脾一样的舒服,就像被常年寒冰掩埋下的祁连花,终于沐浴在春风中。迪昂慢慢抬起头,目测远方,看着那个鼓手消失的方向。
许久之后,迪昂无奈地收回视线。
“娘了个蛋的,搞什么嘛。弄得这么神秘!”
当迪昂再次拿起鼓槌打算看个究竟时,天空突然变得黑暗起来。而大鼓仿佛是一个洞,一个势将吸收一切的洞。迪昂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收着。他想站稳脚,可泛着夺目金光的大鼓,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一瞬间,迪昂被洞吸了进去……
四周昏黑一片,不见一丝光亮。
迪昂的身体在坠落,如风中孤叶般地飘零。他伸出手,极力想抓住些可固定自己的东西,但却未能实现。
他看到自己在飞速地坠向脚下的万丈深渊,就在触地的一瞬间……
迪昂醒了。
“又是一个梦,娘了个蛋的!这一宿甭他娘的睡了!”迪昂擦擦自己满脸的虚汗,有些喘不上来气。
迪昂经过多次的深呼吸才平静下来。
平静后,迪昂再也无法睡去。心里总是想起那个节奏,那个震撼他生命的节奏。
这个节奏要比寡妇的身体更具诱惑力。
他想起那句话,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天使之门终会开启。太可路约,赛摩尼弗西诗。
前面两句应该是一个道理,第三句应该是一个预言。第四句,太可路约,赛摩尼弗西诗……太可路约,赛摩尼弗西诗……
啊~~~~~~~
迪昂再次陷入无比的痛苦中。
突然,他发现眼前一亮,他看到了大鼓的那种金光。迪昂注视的眼前的异象,这次他确定是在现实当中,这次不是梦!
迪昂看着金光从散乱的状态,一点点的实化。终于,终于金光成了一个固定的形态!
金光汇聚成了一个人形,一个长着一对翅膀的人!这个人手持一把金黄色的剑,身着金黄色的战甲,战甲闪着时隐时现的金光。他的面部表情有些模糊,但是可以看出他刚毅的神态。
这个“人”走到迪昂面前,手举战剑高于头顶,然后划出一个“μ”形的剑花之后,刚毅地说道:
“欢迎归来,降服者!我是大天使阿尔迪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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