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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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戈潇站在马厩内,有些愠恼地看着那些马儿自得其乐地吃着牧草。为什么它们能够这般闲逸,他却得受那个女人的窝囊气?
都是葛丽佛惹的祸,把他好好的心情搞成这样,让极少勃然大怒的他尝到气闷难忍的滋味。
叹了口气,他又蹲下身将牧草分送到各个马栏内。听见急奔而来的脚步声,他好奇地放下手边工作走出去一瞧,却在马厩门口和强尼撞个正着!
「怎么了?强尼,看你跑得慌慌张张的?」他扶住差点往后栽倒的小身体,蹙着剑眉问道。
「叔叔……我妈咪……」强尼气喘吁吁,久久说不完一句话。
戈潇拍拍他的背脊,柔声哄着,「别急,有什么话慢慢说。」
强尼喘了喘,深吸几口气之后才说:「我妈咪不见了……一大早她说要到后面的尔雅山采药草,可是到现在她还没回来。」
强尼好不容易说完这整句话,但是喘息却未见缓和。
戈潇迅速跑到马厩最后面的栏内一看--那匹小牝马果真不见了!真该死,他刚才怎么没注意到呢?
「强尼,你说的尔雅山在哪?」不知怎地,一股突如其来的忧焚围绕住戈潇,让他身心整个紧绷了起来。
「在……在……」强尼突然往前一倒,扑进他怀里,这下可把戈潇给吓愣了。
「强尼!你怎么了?」
正当他手足无措的时候,仆人温蒂跑了过来,「小少爷,你果真跑来这了,让我找了好--哎呀!少爷,你怎么了?天,该不会是气喘病又发作了?」
她急忙冲到戈潇身边,将他怀里的强尼给接了过来,又赶紧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瓶子,倒了颗药丸塞进强尼口中,随即抱起他快步离开。
「等等,他是怎么了?」戈潇被这一连串突发状况搞得一头雾水。
「我们小少爷天生有气喘的毛病,在冬天更是容易发作,只要一喘起来,我就得马上将他抱回暖房。」她急促地说。
「哦。对了,我想请问一下,尔雅山在哪里?」戈潇又问。
「你是要去找安小姐吗?尔雅山积雪很厚,几乎寸步难行,我们真替她担心。它就是东方那座雪白的山,你看见没?」温蒂比了比,又看了看强尼,心急地说:「我不能和你多谈了。」
说完,她一转身就跑远了。
戈潇站在原地,脑海里不停转着她所说的几句话,什么「积雪很厚、寸步难行」……想着想着,一股莫名的心焦驱策他开始动作。
他立刻进入马厩,挑了一匹高大的骏马,立即朝着尔雅山的方向急奔而去。
果然,愈近山里,皑皑白雪就积得愈厚,若非亚森牧场的马儿早已习惯这样的天候、这样的环境,或许已被困在其间,进退维谷了。
他的目光不停地四处搜索,但怎么看四周还是雪白一片,冷清得很。戈潇想像不出,这样的天气,她为何还要跑来这种地方?如今唯一可以作为搜寻凭藉的,就是地上那些浅浅的马蹄印了。
偏偏老天不作美,竟然又飘下细雪,再这么下去,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会被掩盖住,到时候要找人可是难上加难。
戈潇不禁自嘲,那个女人如果就这么死了、消失了,岂不更好?只剩下个六岁的强尼是很容易应付的,但不知为什么,他心口的忧焚却愈来愈强烈,找不到她的内疚感也愈来愈深,让他一颗心如火中烧,一向引以为做的冷静就要消逸无踪了。
就这么一整天下来,他从早晨找到了日落,依然不见她的踪影。
戈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胸口涌上无措与急躁。
他心里清楚,若是今夜找不着她,以山上寒冷的程度,她是绝对活不到明天的。一想到这儿,他刚毅的脸庞顿时出现忧心的皱褶,双眼更因躁郁而显得骇人。
他心知肚明,若现在不下山,连他也可能会葬身在这雪地中,永远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偏偏他就是无法弃她于不顾,铁了心非得找到她不可。趁着月色,他依旧不停在山里四处寻找。
过了好一阵子,他突闻一个细碎的声音,彷佛是从旁边的山洞传来。
这个声音给了他信心,但也让他提高了警觉。若这声响不是由葛丽佛所发出来的,那必然就是山上的野兽了。
戈潇将马儿拴在一旁的大树上,谨慎地往山洞走去,到达洞口时,他看到里头有着微光,隐隐照映出一个女人的影子。
他振奋不己地轻唤了声:「葛丽佛!」
葛丽佛立即由双膝中抬起啜泣的容颜,抖着声问:「谁?」
戈潇一确定是她,立刻拨开己积满半个洞口的霜雪走了进去,「你怎么会在这里?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急着找你?」
他的口气显得不耐,同时努力压下心头那股乍见她平安无事所窜起的复杂情绪。
她抬起小脸,凄邃的眼神看着他,泪又潸潸滑下,「我……我迷了路,又被雪困住,好冷……」
戈潇走近一看,才发现她的毛氅已湿透,身上的衣服也浸湿了大半。莫非她刚才摔到水窟里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指着那件湿漉漉的毛氅问。
「我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小马已经跑得不知去向,我好担心它。」
「拜托,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再这么下去你准会冻死在这儿。」戈潇再向前一看,地面上的火光不过是她用几枝不知从哪儿捡来的细枝点燃的,要灭不灭地,这样能保暖才怪。
「救我回去,求求你,我不能死在这儿,强尼还需要我。」葛丽佛突然冲到戈潇面前抓住他的腿,那张被泪水浸湿的小脸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
「你当然不能死,好不容易骗到一笔巨款,还没享受怎能落空?」他铁铸般的双臂抓住她,明明担心她担心得要命,但说出去的话却是这般冷冽无情。
「不要说了!不要这样说我……」她受不了地大喊,捂住耳朵拚命摇头,委屈的泪水甩出了眼眶。
戈潇没想到她会这般激动,看见她的泪尤其令他心生不忍,于是他抓住她的手臂,将她锁在怀中,「别这样,我不说就是了。」
妈的,他就是拿她的眼泪没辙,那水珠仿若细针,毫无预警的戳进他心底,让他跟着她难受。
「强尼从小就有气喘的毛病,戈敞曾经从中国带来一种草药,他用了非常有效。他说那种草药生长在高山里,所以我跟他要了种子拿来这儿种。没想到它真的发芽了,这两天强尼的气喘很不稳定,我本想来这儿帮他采点药回去,却怎么也找不到……」
她仿若是自言自语,但话语中所流露出的温柔和母爱,却唤起戈潇尘封已久的柔情。
「强尼他现在很好,有仆人照顾他,你大可放心,至于草药,等明天天亮我再帮你去找找看。」戈潇不知不觉中对她许了承诺。
葛丽佛轻颤着唇,微微一笑,「谢谢你……」
戈潇顺势握着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异常冰冷,他惊觉不对劲,手心立刻贴住她红通通的小脸,这才知道她额头烫得吓人!
「你发烧了!」他才刚稳定的心情立刻又窜动起来。
「我……我没关系……如果我真的死在这儿,你一定要把药草带回去给强尼……」葛丽佛哀伤地说。
「你不会死的--」
「我是说如果。你……答不答应我?」她坚持问道。
「好,我答应你。」他皱着眉说。
她嘴角微扬,因听见了他的允诺而放心,强力伪装的坚强也同时瓦解,身子徐徐瘫软在他怀里。
「葛丽佛,你醒醒……你醒醒啊!」戈潇脸上血色全失,他搂着她冰冷的身子怒喝,却仍唤不回佳人一丝丝的意识。
※※※
戈潇脱下自己身上的皮衣覆盖在葛丽佛身上,又走出洞外找寻较干燥的枝干折回洞内生火,好让她的身子暖和。
此时夜己深,但她身上的热度仍是不退,反而有升高的现象,这让戈潇首次尝到了手足无措的滋味。
「好冷……」她轻声嘤咛,身子下意识地靠向火堆。
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连忙又将自己的厚衬衣脱下盖在她身上,但她不见缓和,身子甚至益发颤抖!
妈的,如果方溯在就好了。
戈潇忿忿地捡起一颗石头扔向洞壁,好发泄这种梗在他心口的紧绷感。
夜更深了,凉意沁入骨髓,戈潇不断在火堆里加上干树枝,然而火的热力却怎么也敌不过那股亟欲冻僵人的寒气,就连他也抑止不住地频频抖瑟。
这时候,葛丽佛突然张开眼睛,在半梦半醒之间将他拉近自己,温言软语地说:「抱我……」
「你?」他表情僵凝,声音不带起伏地问道。
「你把御寒的衣物都给我了,我知道你也很冷。」她慢慢地爬进他怀里,「别把我当成婶婶,抱我。」
冰沁的天候冻不了她眼眶中的热泪,当泪珠滴落在戈潇的手臂上,热度瞬间侵入他的肌肤,犹似陡然升起一把烈火烧灼着他。
他躺在她身畔紧紧将她扣在怀里,那柔软的娇躯密密实实熨贴在他阳刚的身躯上,似有意若无意地煽动着他的欲念。
葛丽佛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索性把自己身上的毛皮大衣掀起,披盖在两人身上。
「我怕……我怕自己逃不过今晚的劫数……」她失神无助的脸上浮现悲怆的笑意。
她女性的馨香和柔柔的吐息不断刺激着戈潇。他执起她的下颚,凝视着她因发热而倍加红艳的脸颊,弯着唇邪气地说道:「你是在邀请我吗?想在临死之前与我欢爱一场。」
「嗯?」她脑子昏昏沉沉的,理不清他话中的意思。
她那懵懂音涩的模样彻底瓦解了戈潇的自制力。他自嘲地一笑,「今晚不仅是你的劫数,也是我的劫数。」
葛丽佛皱起娟秀的眉,愈听愈迷糊了。
「如果我受不了你的诱惑,霸占了你的身子,那就是玩火--」他胸口突生一种椎心的痛。
天知道,他多希望将「婶婶」这两个字从现实中抹去!
「玩火?」她歪着小脑袋,「我不懂。好冷……」
葛丽佛不想再听他说一堆让她迷迷糊糊的话,她只是一迳往他身上蜷缩,希望找个温暖的角落安置自己。
她毫无章法地扭动着身躯,引燃更多的**,戈潇被**冲昏了神智,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她。
「该死!就算是你火坑,我也得跳了。」
他刻不容缓地吻上她的唇,手指放肆地解着彼此身上的衣物,使得两人很快便**相拥。
葛丽佛的身子贴上他冰冷的躯体,瞬间拉回了一丝丝理智。
「不要……」她愕然地吸了口气,却给他趁隙而入的机会,他将滑舌探进她口中,放浪地翻搅着她的小舌。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关于昨天的某些记忆浅浅地浮现在她脑海,那时候他好像也对她这么做,让她的心好乱、好慌!
「你不能这样……」她好不容易抽个空隙说话,小手直只在他胸前,感觉脑子更昏沉了。

「别乱动!」戈潇低嘎地咆哮,突然抓住她小巧的下巳,「是你开口求我抱你,这时又抗拒我,你是在玩我吗?」
他像惩罚似地再次覆上她的唇,强悍又狂猛地**她嘴中的甜液。
她的小嘴香甜甘美,如丝缎般滑腻,像罂栗般吸引着他,让他抽不开身。
「唔……」葛丽佛吓呆了,然而全身虚脱的她根本无力推开他,只能任由他的大手抚遍她细腻的背部,似不满足地挤压她的娇臀,让她仅着底裤的下体紧贴着他的亢奋。
那是什么?
她惊愕地瞠大眼,在同时感受到他俯身含住她的乳峰,不肯罢休的舌直绕着粉红的乳晕打转,还用牙齿轻啮着她敏感的**,甚至用双手霸住它们,**挤压着。
天,怎么搞的?她为何觉得全身好热好烫,好像有滚滚热潮正吞噬着她,引发难以抑制的战栗……
原有的寒意己褪去,跟着而来的就是这种强力冲击着她的热流。
「不要……好难受……」他孟浪的行径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你早已为人妇,这种经验应该非常丰富,怎么可能如此容易就难受?」他低沉的声音夹了丝嘲弄。
她慢慢回过脸,蓝钻般的眸看进他冰冷的眼中。
戈潇眯起狭眸,似乎在等着她顶撞的话语。
「我……我不懂你的意思。」她的头好重,胸部好胀,已无法冷静分析他的话中含意。
「真会装!」他嗤笑道,瞬间又低头攻向她另一只椒乳,**地吮咬,灼热的呼息渐渐粗重,全数喷拂在她的乳沟上。
「嗯……」她的身子震了下,忍不住逸出一阵呻吟。
他讥诮地扬起唇角,亲吻她**的每一寸,手指也顺势滑下,侵犯着她湿濡的女性禁地,极尽羞辱地挑拨着她。
她浑身紧绷,发现他眼中有着骇人的**,直盯着她柔嫩的三角地带。
「不……」她心头惶乱,脑中却似有满天星光撞击着她的知觉。
「这样是不是更难受?」他拉下她的底裤,长指探到她湿濡的秘境,眼露磷磷火光看着她神魂颠倒的无助容颜。
「你怎么能……」她倏然惊喘,无力接话。
「别再拿话压我,我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敞开腿,让我爱抚你。」他低哑粗嘎的嗓音命令着她。
她止不住泪地猛摇头,「别这样……」
「你真不听话。」他炽热的目光含着强大的**,胶着在她细嫩如雪的身子上,眼眸深处燃烧着两簇奇异的火焰。
突然,他一把攫住她妄想推阻他的细腕,灵活的指头探入已经湿漉漉的**口滑动。就在长指倏然挤进那紧实的幽径时,他霍地怔住,脸上瞬间转变了许多不同的神情。
天!这怎么可能?
「你……你竟然还是……」他冷著声音,目光里更有种被骗的恨意。
葛丽佛感受到两腿之间的灼热,这种感觉让她害怕,以致不安地扭动起下身,「放开我,别忘了我是你的婶婶--」
「去死吧!『婶婶』。」戈潇咬牙切齿道,「我的婶婶居然会是一个处女!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此刻他仍可强烈感受到抵在指尖的那片薄膜。
「什么?」她呼吸一窒,惊疑的大眼对住他。他……他怎么知道?
「还装!说,你究竟是谁?」他邪笑地逼问她。
「我……是葛丽佛归她醋砒气回答。
「你还嘴硬?」他双目如炽地盯着她**诱人的身段,修长的手指恶意地**拉扯她雪丘上粉嫩的花蕾。
「呃--」她好痛苦,身子似着火般难耐。
「该不会连强尼也是冒牌货,他压根不是戈敞的儿子?」戈潇恨意满满地追问。
「不!他是。他是戈敞的孩子,你别乱说--啊……」葛丽佛痛呼。
原来他低头咬住她绷紧的**,狠狠地**起来,早先停在她阴**中的指头也开始肆无忌惮地移动着。
「别再编故事了,把实情告诉我。」戈潇皱起眉吼道。
「我没有编--啊,好痛!」她痛呼一声,感受到他指尖硬探向体内深处的撕痛。
她下意识地想并拢腿,他却硬是伸进一只腿阻挡她。
「求求你放过我……」屈辱的泪不断从眼中溢出,她难过地推挤著他的胸膛。
「放过你?你太异想天开了!我怀疑你是不是杀了葛丽佛,好冒名顶替她?」他冷谑地看着她已潮红的双颊及汗湿的身子。
「我没有。」他怎能冤枉她?
「没有吗?」他的指头继续攻进她炽热的黑暗中心,有意穿过那层阻碍的屏障。
「不要……你真是个魔鬼、撒旦,我真是葛丽佛,放开我……」她痛苦呻吟着,有股莫名的躁乱梗在胸口,让她痛苦不堪。
「你的嘴还真硬!」戈潇撇撇嘴,已失去逼问的兴致。
他忽地抽回手,让她顿觉空洞与失落,但她随即无力的爬起,直往洞壁靠去。
「你以为就这样完了?」他冷冷一哼,迅速抓住她的脚踝拉向自己!歌你不说就算了,但我今晚还是要占有你。」
他最讨厌这种故弄玄虚的女人,所以也用不着对她太客气。
他用健硕的身躯压制住她,并拔过她的小脸,强迫她面对自己。
葛丽佛面露惊恐,「别……别胡来……」
「看着我,记住是谁夺去你的贞操,以后可以报复我。」戈潇残酷地俗砒,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头。
当她目睹他**昂藏似剑的巨大勃起时,不由得目瞪口呆。「你……你要做什么?」
听闻她傻气的问话,见到她青涩的怯意,更加速戈潇体内血液的奔窜。
他拧着眉,露出残酷的冷笑,「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不!」她急忙想逃,但之前的折腾已将她的体力全耗尽了,以致她攀着墙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别逞强了,把腿张开。」他严词命令,全身上下充斥着欲火。
既知她只不过是个冒名顶替的「假婶婶」,他更没必要为这种阴险狡诈的女人忍性禁欲了。
「不,啊……放开我」她的双脚突被他抓住,猛力往旁一扳,私密的地方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映在他眼底。
葛丽佛觉得好难堪,她闭上眼,就快被这种羞耻感给吞噬了。
戈潇灼热的目光凝在她抖颤的***口,嗤冷低笑,「够湿了,那我不必再做什么前戏。」
「你变态!」她忿忿骂道。
「待会儿你就不会说这叫『变态』。」他讥诮地冷笑,粗鲁地撑开她的腿,炽热的阳物顶住她湿润的私处。
「走开、走开!」她惊恐地叫着。天,他想干嘛?
「我再问一次,真正的葛丽佛在哪儿?」他低下身,额只着她的额,寒声问道。
他额上的汗水不断泌出,沿着鬓发滴落在她的胸乳上。
「我就是--啊!」
戈潇在她不肯吐实的同时腰杆猛力一挺,狠狠贯穿了她!
他的动作俐落且不留情,丝毫不怜香惜玉,令她惨叫呼痛。
「这就是你不老实的下场。」其实无论她招或不招,戈潇都明白他今晚是绝对撤不了身的。
他不是个蛮横、会对女人用强的男人,但一遇上这个狡猾的女人,他的君子风度全不见了。
她痛得全身紧绷,两股下意识地挟紧了他。
「你真紧!」她那儿不住地收收放放,一会儿颤抖,一会儿紧缩,让他差点儿控制不住自己兴奋的反应。
「好痛……走开……」她疼得低泣,小手拚命推只他坚实的胸膛。
当她的手心不经意滑过他小巧的**时,仿似火上加油,让他的欲念猛地整个爆发。
「该死!这是你自找的。」他本想让她习惯他的存在,但她居然撩拨他!
他以蛮力掰开她双股,再也不怜惜地一次次强劲冲刺,感受她温热的包围与颤悸。
「不--」她身子猛地一阵抽搐。
他怎么可以彰瘁对她?好残忍……
「忍着点儿,待会儿你就会喜欢的。」
他再也无法善待她的处子身,急促地在她的窄**中冲锋。
她双拳紧握,但很奇怪的,那刺骨的疼居然缓和了下来,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种陌生又狂热的刺激。
「嗯……」她眉头渐渐放松,逸出迷乱的呻吟。
戈潇眯眼盯住她微启的小嘴、散乱的金发,忍不住又加入手指撑开她的私处,让他的巨大能更深入、放浪地占有她。
他的指尖依附在她已肿胀的小核上,揉转着它,赐给她另一种到达巅峰的**快意。
「撒旦……」她终于狂喊了声。
「对,我是撒旦,掠夺你的撒旦。」
他突然定住身,而她禁不住折磨,拱起臀想要迎合他。
他暗哑低笑,「忍不住了是不?」
「我……我……好热……」
「好,既然你要!我就全部给你。」他沉声一吼,粗壮的男性骤然又挺进她体内,高举她的粉臀,加快他的律动,鼓舞着她俗砒他的动作扭转圆臀,愈来愈快、愈来愈深……
「啊--」**达到顶端,她因激动,指尖深深箝入他背脊,他最后一阵冲撞,在她体内喷出灼热的种子……
欲流发泄后,戈潇的脑子顿时清楚,也明白了自己激狂的做法,心底竟产生了丝丝懊恼。
该死!怎么全乱了?他爬梳了下头发,看着她垂泪惊惧的模样,更觉自己像个辣手摧花者。
「快说,你的名字是什么?再不肯吐实我就再对你做一次。」逼不得己,戈潇只好出言恫喝。
「不要!」她吓得往内缩,赶紧背对着他穿上衣服。
「我要听实话!」
「我……」她羞怯的小脸红扑扑的,看得戈潇心荡神驰。
他蹲在她身侧,对她展露出十分暧昧难缠的目光,「难道你玩上瘾了,想再来一遍?」
「你不可以!我……我叫蜜儿.安,是葛丽佛的孪生妹妹。强尼真的是我姊夫的孩子,不会错的。」受不了他炯炯黑眸的危险注视,她终于说了。
「你叫蜜儿?」戈潇邪邪一笑!「这个名字的确比较适合你。那真正的葛丽佛呢?她躲到哪儿去了!」
「她死了。」蜜儿神情带着悲哀。
「死了?」戈潇震惊不已。
「没错,在四年前的一次意外中,她摔下马车死了。」
他眉一蹙,「那你为何要顶替她的身分?难道是贪图--」
「不是!只是当时强尼还小,我不能让他做个没有母亲的孩子……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彰瘁说我?你真是个可恶的魔鬼!」蜜儿忍不住反诘。
她好恨,怎么会遇上他这种人,无理、霸道,满嘴的欺辱之词。
「我就是魔鬼,为了讨回属于我的东西,我会不择手段。」戈潇为了巩固自己的决心,不被她的娇柔所动摇,故意狠下心说道。
「你……」蜜儿病体未愈就被他强势凌辱,现在他又出言诽谤,这一连串的攻击令她再也承受不住,只觉双眼微眩,一片黑暗袭来,便昏厥过去。
「蜜儿!」戈潇一惊,心又提至喉咙。
看看外头微亮的天色,他毫不迟疑地抱起她,直奔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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