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音乐老师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1
最近,我和莫冰的关系已经是破烂不堪。即使是夫妻也成了一种形式,早就没有了恩爱夫妻的亲昵。因为莫冰的变化太快,我都猜测不出他中了哪门子邪。白日里忙工作谁也顾及不到谁,可是夜晚在一起的时候,他却冷漠的要死。以往的**全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段时间,我很郁闷,根本不知自己怎样才能挽留住这快要破灭的情感。
也许是我的过错,对儿子的情感投入太多,忽略了莫冰的存在。最后导致莫冰要与我决裂。总之,我很烦,烦得都想哭一场。但真的哭过了也未必能解决问题,还是和以前一样,就像两条平行线无法胶合在一起。即使我坐在孤独的床前,用一种过来人的眼光,来化解矛盾,但还是起不到好的效果。给我的感觉就是莫冰的情感已经转移,不在我的身上而是在另外一个人女人身上。
有一天,我悄悄的跟踪了他,果然发现他和一貌美女子相会在一起。一刹那我全明白了,男人的誓言只能听一半,他真要有了新欢的时候,当初的海誓山盟也显得苍白无力。所以我在莫冰的面前变得很脆弱,是我太在意这份感情,而不是他。因为他是个男人,我是个女人。等他很晚回来的时候,我注视着他还是想问:“对待感情怎么能如此儿戏?”他先是不言语,而后是狂风暴雨冲我攻击。他说:“我没有在游戏感情,那是一种可卑的做法。而我是在向你宣誓,因为你想孤立我的情感,我是为自由在寻找出口。人就像天气一样,哪边给的阳光多,人们就想往哪边跑。”我听了莫冰的胡言,差点气昏了头。顿时脾气大涨:“你说的话,没有一点道理!如果每个男人都像你这样,跟着阳光跑,那所有的家庭都得面临分裂。你这是喜新厌旧,是对家庭的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你这种作为,没有任何理由让我宽容你。”我和莫冰狂吼道。
“说实话,我的一切做法,全部是被你逼的。你好好想一想,既然和我相爱为何还要总是提你以前的老公,你尝受过我的感受吗?我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在爱情方面都是自私的,他们绝对不喜欢自己的爱人对着自己的面去夸耀别的男人。你要知道那样会伤害男人的自尊,玷污男人的情感。”莫冰飞快的狡辩道。我似乎被他的攻势压得喘不过气,但我依然相信自己。紧接着我又讲道:“你可以说你有一肚子的委屈,但我还是相信自己并没有作错。”我说到这里哭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拧巴的人。
莫冰似乎没有在考虑我的情绪,而是躺在床上想睡觉。我瞅着他非常的来气,有意将桌子上的书本全抛在地上。他被我惊了一跳,然后抬起头看我,好像要说:“你怎么有如此大的脾气?”我坐在那里满脸的不快乐,他也能看清楚。但他却不会发言,而是默认。结果还是我先开口:“你也没有必要一再逃避,如果你真的爱上了别的女人,你也给我讲清楚,我会放你一步的。因为我们已经没有希望可挽回了。”
莫冰本想躺下休息,这回又被我挑逗起来。他毫无办法的说:“如果你也想好了分手,我没什么可说的。只能说我俩的缘分太短,只维持几年就已到头。”我最不愿听的话,果真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顿时,我心里一怔:“你小子,果然有想法,看来被我已猜对。”我很严肃的望着他,气愤的说:“我压根也没想到你会把事情做的这么决断,难道你一点都不留恋你我当初的情感?那时侯,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为什么那么的喜欢我?既然是你亲自用手垒起的这个爱字结构,为何你现在还要把它毁掉?”我一系列的为什么,把莫冰问的无言对答。莫冰好半天没有说话,他仿佛也有了内疚,也有了承担责任的心里。
过了一会儿,莫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说:“我是个直性人,有什么事情都喜欢直说,不像某些人喜欢拐弯抹角。就说你我在一起,如果你失去了一个做女人的温柔,我真的很痛苦。因为这个家再没有可吸引我的地方,儿子是别人的而不是我的亲生。他和我很难沟通,有一些隔阂,就是他总拿我和他的生父相比较,疑心我对他不够关爱。像这种情况,我根本不敢冷对他一次,就是害怕伤了他的自尊。这个家,我活的也很累,你也许不太明白。如果我们在一起已经没有共同语言,那这个家也就显得很苍白。”莫冰一口气讲了一大堆儿话,都是他心里蓄积下来的怨言
我半天没有说话,听出来,他和易阿德的矛盾很大,我和他之间的不和,也是从易阿德回来开始。但我绝对不能舍弃我的儿子来维护一个男人的心,因为我亲儿子,他是我生命的全部。如果不是为了他,我活的意义也不大。我想,天下任何一个母亲,她们都有爱惜子弟的心里,所以我没觉得我做错了什么,放弃孩子去寻找快乐,我做不到,那也不是我的性格。
想到这里,我又开口道:“如果你有如此多的怨言,我决不会阻拦你的幸福。你自己看着办吧,是逃离还是挽留都你说了算。”莫冰的心很硬,然后从嘴里吐出了两个字:“那好吧!”我顿时无法承受这一切,真是意想不到,自己刚刚建起的幸福马上就要破灭。想哭都觉得不够解气,一时间,我怕面对生活,因为我的命苦留不住幸福……
2
最近我的生活也发生了变化,不像以往那么死板。在感情上凡是能理解我的,并且愿意和我结交朋友的,我都能和他们处得很好。易阿德的钢琴老师现在就是和我特别说的来。有一次他还专门邀请我吃饭,给我的感觉很好。他本人姓王,我总是喜欢称呼他王老师。为了参加他的宴席,我在家里整整化妆了二个小时。现在的我,好像稍微和以前的思想有所不同,对自己的形象也有所讲究。也许是莫冰给了我一些刺激让我反省到的。有的男人就喜欢外表漂亮的女人,而根本不问是否本分。所以,我自己纯洁了半天也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对我失去信心。这是可悲的地方。于是,我很下工夫装饰自己,目的也是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用我的美丽去吸引他们的眼球。
那天,王老师穿着也很讲究,平时他以休闲装为主,可那天却穿了一套整洁的西装。男人穿西装真帅,看得我心里都发慌。我很紧张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下坐时差点带倒另一把椅子。王老师只微微的一笑,说:“婉娇,看上去你今天很慌,是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在缠绕着你吗?难道又是莫冰那个讨厌的家伙惹你生气?”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观点。“没什么,不要为我想的太多,我是被你的邀请,激动的发慌,你可别说我没出息。”王老师即刻笑了。他两手支撑着下巴,很温和的对我说:“你说话也很幽默,能给我带来快乐,说明我俩在一起很有共同语言。”
我有点羞涩,用一种感激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埋下了头。此时,王老师正在向我的茶杯里续茶,然后说:“你的艺术生涯有多少年了?我认为艺术都是相互沟通的,像你搞美术的也一定对音乐有灵感。”我点了一下头,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是让我和他产生一种共鸣。“应该是这样,我一直都对音乐很感兴趣,尤其一首好歌,它能打动我的心,激励我生活的勇气。”“我也一样,在喜欢音乐的同时,也喜欢到中央美术馆看画展。就觉得一幅好的作品,能够幻想出很多不同事物,让我从中找到很多不同的乐趣。”王老师有感触的说。
“其实,我很喜欢王老师的歌。上次那首叫‘叹息’的歌给我的感觉就特别的好。不知王老师最近是否有新作品,我很想听。因为都是你的原创,在外面是听不到的。”王老师好像很喜欢别人夸奖他,从他的表情上即刻能显露出一种骄傲。紧接着他说道:“如果你这么喜欢我的歌,那我也不能辜负了你的期望。我就为你唱一首我最近写的歌吧。歌名叫‘下一站’,额头上的汗气喘的难堪/都知道我下错站/光明街看成海洋街/只怪我笨得可怜/初次相见就要延误时间/恐怕爱情没有下一站/松弛个性的打扮/都是为相会有意渲染/等到看见你的脸/尽被严肃占去一多半/知道我承诺的时间没有兑现/这和我失误有相连/如果爱情没有下一站/我再不敢下错站/如果爱情没有下一站/错过机缘一定说遗憾。”他嘶哑的嗓音优美的伤感几乎穿透了我的心。我很激动的在为他鼓掌,同时说:“唱得太好了!我觉得你有点被屈才的感觉。你完全可以上电视里去唱,就凭你的才华一定会有许多‘粉丝’崇拜你。”
“也许每个人的理想都不相同,有喜欢张扬的特别想成名,看上去显得很急躁;有喜欢平凡的,看上去很安静,就是为了能自由自在的生活,像蒲公英一样飘到哪算哪。”王老师很自信的说,看上去有种满足感。我望着王老师的说话表情,就发现他内涵很深,有种真人不露相的感觉。“我很欣赏你的性格,还有你看问题与众不同的思路,总能表现的很自由,很有宽度,而且显得非常独特。”我很直接的说出我的看法。王老师端起了茶杯,轻轻的啜了一口,然后用餐巾纸擦了下油腻的嘴唇,说:“没什么可独特的,就是追求的一种平凡。如果你认为我的观点很好,那就让我说句‘谢谢!’”
“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不论从哪方你都能谈出自己的观点,很个性,也很有说服力。我想问老师的问题是,易阿德将来是否能走明星这条路?”王老师眨了眨眼睛说:“这个嘛,我不好来断定他的将来。因为有很多孩子小时侯都很聪明,等到大了却都变了。我觉得现在谈这些问题都有点过早,主要是看孩子自己的兴趣。”
我明白王老师话的意思,但我是个要强的人,时刻都想着把孩子培养成才。谁知道我的心强命该强不强。稍过了一会儿,王老师摁了下呼叫摁钮,结果跑过来了一位服务员,问:“有何吩咐?”只见王老师冲服务员说:“追加了两个冰激淋”。然后又对我说:“这里的气氛也很浓,以前我一个人的时候经常过来,我是这里的常客。因为我喜欢这里的安静,还有这里的仿古装饰,给人一种幽雅的感觉。”“我觉得你特别想的开,会调空自己,日子过的无优无虑。而我就做不到你这么好,我很拘谨,也很压抑,考虑的事情太多。就包括母亲得一场感冒,我都牵挂的睡不着觉。这也许是女人的原因吧,放不开,不忍心,想前顾后。”
我说到这里,王老师将冰激淋递到我的近旁说:“败败火吧!心情也会变的舒畅些。因为你是女人,相对来说事肯定要多一些。女人太要强了也不行,真正的女强人爱情上失败的多;但是太老实了也不行,生活中会受到别人的欺负。所以嘛,做个普通的女人就会有幸福的生活。”我一边听他说话,一边吃着冰激淋,感觉心情很不错。
那天,我俩就在这个小店里,一直闲聊到很晚,但谁都没有要走的意思。等后来,服务员向我们提出要下班时,我俩才有点慌乱,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等后来,他开车将我送到家门口,然后说了声:“再见!”我俩就分开了。那天,我俩虽然都谈了些没用的,但彼此心情特别爽。
第二天,王老师又约我去他家,他想用钢琴伴奏为我献歌。我听了很高兴,就飞快答应了。他的家住在一个很干净的花园小区里,里面有草坪,有树木,还有锻炼身体的一些器具。每天有很多小孩聚集在这里玩耍。给人的感觉这里是一个很和谐的地方。
王老师虽然是一个单身,但他的屋子里一点都不零乱,东西摆放的很有规矩,整洁还有种向上的美感。他对我说:“我每一天都生活的很有规律,几点睡觉,几点起床,还有几点要做什么工作,我都安排的井然有序。否则单身生活很容易把时光浪费掉。”我很羡慕他的性格和他对待生活的态度。所以能来他的家做客,我打心眼儿里高兴。
没过一会儿,他为我准备了饮料,还有女孩特爱吃的零食。看得出他是一个很细心的人。我谢过王老师的善待,开始浏览他屋子里的布景,很个性,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艺人的家。处处都充满音乐的气息,但最耀眼的还是他那架钢琴,显得昂贵有分量。此时,他坐在钢琴前正开始试音。我无意中看见钢琴架上的那本已经谱好曲的书,于是我问道:“这是你自己写的歌?”“是的,这些全是我的作品。”我很惊讶的说:“真了不起!”

我翻阅着他写的作品,大约有上百首,其中有一首叫“百里挑一”的歌词写的很有点意思。于是,我对他说:“你能为我弹唱这首歌?我好想听。”王老师点了一下头就熟练的弹唱起来:“摆在面前的一壶茶/品得出它究竟香多少/靠在身边的爱情塔/量得出它究竟有多高/穿过城市宁静夜晚/月亮在上你在下/气色香魂/俊丽夺天高/一天比一天耀/我看了又看选了又选百里挑一爱上你……”“真好听!你太棒了!”我激动中用掌声给了他鼓励。
然后他冲我说:“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我微笑的点了头,紧接着就随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开始操作起来。在我出现差错的时候,他总是用手抓住我的手教我。我无意中感到我的心和他贴得很近,然后是热热的滋味。过了好一会儿,我的身子变得有点发虚,有点向上飘忽的样子。“我有些不舒服。”我突然对他讲。他吓了一跳,赶忙扶住我慢慢的向床边靠拢,同时问:“你没事吧?”我微微的摔了摔头,还能表现出一点坚强。他很小心的扶着我的后背,另一只手却抓着我的胳膊。不知为什么,我无意中就靠在了他的肩上。于是他很自然的将我搂在了怀中。那一时间,我和他紧紧相连,就像一根二合一的圆柱,巍巍挺立在屋子中央。不知什么时候,他开始亲吻我的脸颊,而后又亲吻我的嘴唇。我微闭着双眼,浑身酥软的像一团棉花。
我不知道别人的爱情是怎样表达的,我就知道我和他抱在一起时,我已将所有的爱全部给了他。那一时刻,我醉了,是快乐的心醉。
3
今天我看样子很闲,一个人在王府井大街逛来逛去。我看到有很多的老外三二个成群走在一起,每个人脖子上还挎一偌大的相机。平时很少和老外接触,这回看了,我感觉很新鲜。本来天气就不算暖和,老外都提前穿了短裤。露出强壮的肌肤,显得很健康。我很不理解的摇了摇头,嘴里还冒出一句:“HELLO!”
我手里拎着一瓶矿泉水,后面背一休闲包,一走路四处张望,好像很久没来王府井了,感到什么都很陌生似的。眼神飞来飞去,看见哪儿都想多瞅几眼。今天来的目的是想给王老师买套衣服,然后等和他相会时好给他一份惊喜。我不知道现在年轻人是怎样恋爱,但知道自己是一老女人,恋爱没有磨合期,快速就能成。这次,我和王老师就是一夜之间从朋友变成了恋人。总之我是喜欢王老师,不然我的心情也不会这么好。我一边走着一边嘴里还哼着小曲,一种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感觉。
我先进了新东安百货大楼,我知道搞艺术的人都喜欢休闲装,所以总是在留意休闲装的款式。但进了好几个品牌屋都觉得不是很满意,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发现门口一家店里有一件T恤很上眼。我拿起来端详了一下,是紫红的颜色金黄色的领子,胸脯上绣着一对美国乡村歌手的图案。我认为这件衣服王老师一定能喜欢,然后将它买了下来。在出来的时候,我向售货员小姐问道:“你们这里哪一家店,专门买个性服装?即使是外国品牌也可以。”售货员摇了摇头,说:“你去二楼看一下吧,那里有家韩国店,一般是以个性为主。”我说了声谢谢,就换乘电梯又往回走去。
我此时也在想,我把所有的店几乎都逛了,根本就没发现有一家韩国店。现在怎么又出来个韩国店。就在我纳闷的时候,我一抬头,果然看见有一家写着韩国字样的店。于是,我迈步走了进去。然后挨个欣赏挂在墙壁上的样品,就觉得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并没有奇特到什么地方。最后还是灰溜溜的走了出来。看来随意买件衣服很容易,但真要按自己的审美观去选择,还真有点难度。我摇了摇头,一种很无奈的样子。
在出口的地方,我闻到香喷喷的味道。于是,抬起头,看到的却是铁板烤肉。正好这时肚子里也开始呼叫了,所以买了两窜烤鱿鱼。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并且还要了一杯可口可乐。该买的衣服没买全,我却漫不经心的吃了起来。看上去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此时,一个外地人留在桌子上一幅北京市地图,我尽无聊的看了起来。发现北京如此大,却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我很庆幸,自己是个外地人也混成了半个北京人。
就在这时过来一对情侣坐在了我的对面,男的戴着一副眼睛很像一个大学生,女的长得秀气婀娜,嘴角在微微的蠕动,好像在和男朋友撒娇。他们很现代很浪漫,只要了一杯饮料的工夫,就能缠绵的水深火热。我看了有种羡慕,他们爱的很真,不是给别人在表演,而是他们发自内心的爱,看上去情深似海。
我添饱了肚子,站起身来,似乎他俩都没感觉出我的存在,仍是团抱着,独立在另一个世界。此时,我的脑子里突然有了灵感,尽为他俩编起了歌。题目叫“爱情留在王府井”,然后我心里开始唱道:“等你等得久/爱情留在王府井/想你想的久/嘴里数着七**/姑娘你十**/看上去很优秀/爱你爱的久/姑娘心里有个小九九/来很久去很久/美丽依旧/恋很久爱很久/才知道心在抖/你我浪漫在王府井/王府井的历史太悠久……”我唱完后,觉得心里好痛快。自己不是个搞音乐的料,但也敢大胆的胡编了。因为受王老师的启发,我也有了冲动。
就在我逍遥中,却发现在一百米处围了很多的人,他们都团在一起好像是在看什么东西。我也很好奇的凑了过去,等我插进人缝里一看,有一口井,上面写着王府井,下面记载它的由来和年代。我明白了,这就是过去王府的那口古老的井。
此时,电话突然响了,我猜测是王老师打来的。赶忙问:“你好!我是婉娇!”对方一开口,才知道是父亲打来的电话。很长时间没和父亲通电话了,也许父亲想我了。父亲问我,最近易阿德的学习情况,同时又问我的工作情况,最后还问我与莫冰处得好吗?我对父亲说:“我这里一切都好,不用牵挂,只要你和母亲把身体保养好就可以了。”等放下电话,我突然落泪了。也是因为父亲提到了莫冰,让我感到心酸。就觉得这段感情好失败,也说不明道不白就散伙了。自己是一片真心在与他相爱,不知为何到了最后却要走成这个样子。我真的不能再提莫冰,只要一提他心里真的好难受。就觉得他的爱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很抽象。
一路上我的情绪发生了变化,再没有心思逛街了。脑子里开始也乱了起来,尤其是我和王老师的关系,现在虽是火热之中,但我一点都没敢保证将来不会出现意外。因为通过我和莫冰发生的一系列情感变化,让我变得谨慎,变得对男人有种畏惧感,害怕他们中间翻船。至于,现在我和他之间,我肯定是再不想结婚,就想保持这种情爱关系。如果俩人相处很好,就多来往;如果中间出现不和,就分开是了。也不用苦费心思去修补,因为不存在结婚证的制约。人或许经历的越多越变得老练,干什么都要考虑将来。这个世界看来活得越轻松越好,没必要给自己找罪受,这是我个人的总结。
4
王老师一个人端坐在钢琴前,尽情的弹唱着一首老歌,那是女友和他提出分手时写的一首歌,歌名叫“放弃”。每次在他弹这首歌的时候,他都能很动情的哭出来。因为是一种不忍心的放弃,也是很无奈的放弃。歌的内容是这样写的:“是我算错了方向/不该承诺你的梦想/空守在执迷的路上/绝望的忧伤/是我估错了理想/过早与你相爱以为有希望/压在脆弱心里的重量/痛苦地惆怅/都说坚持背后一定是成功/可坚持再坚持还要放弃/也是难得的高尚……”
当我进来的时候,王老师毫无知觉。我悄悄的用手蒙住他的眼睛,嘿嘿的在乐。他抓住我的手说:“婉娇,我已经看见你啦!”“你从哪里能看见我?”我问。“墙上的镜子里。”我抬头一看,果真忘了墙上还有一面镜子。“你又在弹唱哪首歌?怎么都是伤感的风格?以后你就不能编一些有**的歌吗?”王老师笑了,说:“你要知道我是在随意的抒发感情,想起什么事唱什么歌。没有特意去准备,所以你听得有点别扭。”“哦,是这样。我倒没说你写的歌不好,我就是说你能不能再刻画一些明亮的东西。比如像快乐的,高兴的,浪漫的内容你都可以写。”我向他解释。“你是喜欢这样风格的歌,我明白了。以后因为有你的出现,我肯定会写一些歌颂美好和幸福的歌。”王老师很爽快的说。
我笑了。望着他的脸,不经意中拿出了为他买的T恤衫。“你看!为你买的!”我高声道。“谢谢你!”王老师很感激地冲我微笑。然后接过我手中的T恤,反复的看了一下,同时望着我满意地说:“你真会买衣服!你怎么能知道我会喜欢这样的款式?”“我有一种感觉,是对你们艺术人的感觉。所以我能想象到你们会喜欢什么。”此时,王老师的房间全开着窗户,有凉飕飕的风迎面而来,感觉很清爽。我用手动了一下头发前端的刘海,轻声说:“现在,我也有灵感了,也能触景生情。那天,在王府井买东西时,看见一对热烈中的情人,我即兴为他们写了首歌。不知写的对不对,你帮我指点一下好吗?”“可以,你唱我听一听?”于是我毫不掩饰的唱了起来。王老师抿着嘴望着我,看上去听得很认真。等我唱完后他开口说:“很有创意,有点民歌的韵味。不过民歌唱好了也很有人气,像歌星‘火风’就是以唱民歌为主的。”我头一次创作歌曲,一点都不懂词曲创作的格式,但能得到王老师的好评,我感到很欣慰。“太好了!你能给我评估出一个结果,就说明我具备创作的才能。那以后让我们共同合作吧”。我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手。
此时,王老师却把我揽在了怀里,说:“没想到你也算半个音乐人。”我骄傲的动了动嘴。“改天我们一起去香山吧?我想看红叶。因为那里风景独特,我想你肯定会找到灵感的。”“好吧!今后,只要是你想去的地方,我一定陪你浪漫。因为你们女人的世界充满诗意。”王老师说完,低下头看着我。然后用他的脸颊接触我的脸蛋儿,我感觉他的胡子很硬,扎得我好难受,然后我有意将头扭到一边,不管不顾的说:“你的胡子好硬啊!扎死我了!”王老师笑了,说:“男人是胡子的世界,一根胡子代表一个故事。如果没有胡子,肯定显示不出我粗犷的个性。”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原来他这么看中自己的胡子。于是我赶忙向他解释道:“对不起,是不是我嫌弃你的胡子伤了你的自尊?那我向你赔礼了。”
王老师顿时大笑了起来:“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喜欢你就不怕你说我,你越说我,我倒觉得心情越舒畅。”王老师说着话,两只胳膊将我搂的更紧了。然后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说:“我想让你感触一下我的心跳,因为我所有的爱都储存在这里”我的手贴在他的胸前,真能感触到他心脏的波动声,很强烈,也很有规律。简直是一种爱,在通过我的手向我的全身传递。那一瞬间,我的心也开始和他相呼应起来,然后就感觉整个血脉在向外膨胀。只见他用嘴轻轻的吻我的手,有一种很深的情流露在他的动作里。随后他说道:“婉娇,我爱你!直到海枯石烂,永不变心!”我被他的真诚感动了,于是将头有意贴住他的胸口,轻声说:“我也爱你!”就这样,我和他心与心的胶合,把爱表现的完美无缺……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