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辱人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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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真是不知廉耻!”
一旁打着“逍遥伞”的南宫远怒声大骂,心想适才这贱人还妄图杀死己方众人,可现在情况不同了,她连立身保命都难,便想再用她的妩媚手段来挑逗撩拨,真是可恶之极!子犯兄弟,可不能手下容情啊!
对于别人的逢迎之词,陆子犯向来都不排斥,不管是出于真心或者假意,这都暂且不去论它,但这些奉承话语听在耳中,往往能让人有种飘飘然,如坠云里雾里的感觉,这就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道理,在这方面是他的一大弊端,却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感觉压力有所减小,那女子心里大喜,挪移之时,嘴上依旧没有停歇,咯咯笑道:“郎君你看奴家美不美?只要我俩在一起,妾身定会日夜好生服侍郎君,让郎君你夜夜笙歌,乐不思蜀,享受天皇都不曾有过的待遇,天天过着连神仙都羡慕的快活日子……”
见她越说越不堪入目,凌小雁啐声道:“真是不要脸,同样作为女人,我为你的话感到发指!”
那女子不去理会凌小雁,依旧穷其蛊惑之言,舌如笙簧,匆忙闪躲挪移之时,仍不忘骚首弄姿,做出一副风情万种的媚态,幽声道:“郎君,我对你的情意之深,日月可鉴,你就忍心拒人于千里之外么?”
“好,你若是不死,我便收了你。”陆子犯说到这里,桀桀阴笑,“雨霖剑”却是猛地大放光明,预先向着那女子的挪移之处轰去。
这样一来,情况就变成了那女子主动将胸膛迎向“雨霖剑”了,她只顾说话,不曾料到对方会猝然发难,眼见躲闪不及,她把心一横,猛地拨出顶上束发锥子,向着“雨霖剑”掷了过去,锥子迎风便长,待到触及“雨霖剑”时,已有飞剑大小,放出金灿灿的光芒,轰然撞向了银白色的“雨霖剑”,她也借着这股力道斜向横移开去。
两物相撞,金灿灿的锥子在轰然声中寸寸碎裂,那女子“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面色苍白如纸,却是身受重创,再也无法使力继续挪移闪避。
就在这时,离得不远的洞口方向忽地刮来一股疾风,待到劲风吹至身前,下面的茅草丛里突然“砰”的一声炸响,钻出了一个矮人,这矮人又矮又丑,满头乱发如同茅草一般蓬松着,刚一钻出地面,便放声大叫道:“混账狗贼,休要伤害我老婆!”说着向空中扔出一面滚圆的盾牌。
这面盾牌圆滚滚,黄橙橙,中间一尊佛像,发出厚实的黄光,堪堪抵住了陆子犯的“雨霖剑”,二者互拼一记,各自飞回双手手中。
那女子得此缓和,方才有机会歇息,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若非土忍及时赶至,怕是这条命已遭了那人的毒手,怨恨地看了陆子犯一眼,心想此人真是不折不扣的冷血动物。
陆子犯却盯着被烈火烧红的山洞,心中思忖:“适才搜遍整个山洞也不见人影,而这矮鬼又怎会从洞口窜出来?”
想了一番,他做出判断,洞内定有一条暗道与外界相通,因为照这里的地形来看,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群东瀛人不可能不留一条后路的,而此刻洞内烈火烧得正值猛烈,此人竟是从火堆里钻出来的!陆子犯再向矮鬼看去,见他头顶茅草般蓬松的头发,有一片明显被火烧焦的痕迹,这更坚定了他的想法。
不过又有个问题困扰他了,既然洞内有暗道退路,那么适才的大长老为何还要掠往“一线天”逃路,按照大长老的阴险毒辣作风,不应该做出舍近求远的愚昧行为啊!
想来想去,陆子犯只好做出这样的猜测:这条暗道一定非常隐秘,若是被敌人围攻,而前门“一线天”又是失手沦陷的话,这条密道只有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为了保存有生力量而撤退时方能用得到;为了不影响属下士气,这条暗道也是鲜有人知,即便亲密如大长老,也不知道这条暗道的存在。但五行忍者一向行踪诡秘,漂浮不定,却反而晓得这条暗道的存在,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通过这条暗道与谷内进行快捷而有效地联系。

那矮鬼一把褪掉外边披风,遮住那女子半个身躯,张开蒲扇般的大手,将那女子抱了起来,这一站起身来,他的个头刚好到那女子肩膀之处,只听他粗声粗气地道:“老婆,你怎么光着身子,是否他们欺负你了?”
那裸女横了陆子犯一眼,再看向矮鬼,突然扑簌簌地落下泪来,只见斗大地泪珠顺着脸颊滚滚滑下,她两手轻擂着矮鬼胸膛,梨花带雨般娇嗔道:“你这死鬼,成天就知道在外面寻欢作乐,放着老娘不管也不问,现在好了,他们……”她抽噎个不停,手指着陆子犯微微颤抖,道:“他们要将你老婆……将奴家……”说着附在矮鬼耳边轻轻说出几个字,转又嗔道:“你这个负心汉要是再迟来一步,就能看到…看到他们凌辱奴家的尸体了……呜呜……”
那矮鬼闻听此言,顿时暴跳如雷,指着陆子犯等人怒道:“他们竟敢碰你的身体,我要将他们全部给阉了!”
此人也知自己面貌丑陋,上不得台面,自从娶了这么一位美娇娘在家,他自然不会放心,一颗心无时无刻不在悬着,整日里提心吊胆,担心自己会戴绿帽子,心中巴不得天下男人全都死光才好。以往凡是有其他男人敢多看他老婆一眼的,轻者遭这矮鬼一顿痛骂,重者更是被他害得身残人亡。
但这美貌女子生性**,自然与贞女烈妇沾不上边,又岂会安心跟这矮鬼长相厮守一辈子?别的不说,单说东瀛“阴阳宗”这一派,上至宗主,下至普通武士,又有哪个没跟这女子好过?她既精于阴阳采补之法,在外私养的面首更是不计其数,若说给矮鬼戴绿帽子,矮鬼已经不知道戴了多少顶哩!只是他一直蒙在鼓里,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罢了。
矮鬼一向日防夜防,甚于防川,但此刻亲耳听老婆说出口来,只知道最最担心的事情,还是不期发生了。此刻他心烦意乱,胸中又是暴怒,又是苦闷,眼见老婆哭哭啼啼,一副寻死觅活地样子,他只得压下心头的苦楚,好言安慰道:“老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别再难过了,你放心,我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嫌弃你,仍然会像以前那样疼你爱你。何况这也不能全怪你,都是这几个支那人的错,你先在这歇息,看我宰了他们,好好地为你出口恶气。”
他单手一抓,那圆滚滚、黄橙橙、中心印有佛像图腾的盾牌便已操在手里,只听“呼啦”一声,圆形盾牌边缘现出一圈寒光闪闪的尖刀,这样以来盾牌又大了不少,成了一硕大飞轮样式,嗡嗡旋转个不停,带起了一溜溜旋风,将他头上茅草似的乱发吹得东摇西摆。
矮鬼土忍看向众人的目光充满了暴虐戾气,几欲将众人尤其是几位男子生吞活剥,怪叫一声,嘶声吼道:“你们敢强迫我老婆,看我不将你们碎尸万段!”
飞轮怒舞,带起一圈圈恶风,刮得山石秫秫作响,地下乱草纷飞,众人听那“嗡嗡”声震耳欲聋之时,那佛面圆盾早已挟着凛冽气劲,向着陆子犯拦腰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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