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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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空理会志赞和小喆的事情,我那时正忙着追小洛。当时的我很喜欢小洛,喜欢她的可爱,喜欢她的不做作。我还记得自己表白用的是情书。可是被拒绝了。我难过了好一阵,甚至想以后都不要理她了,可是又觉得太幼稚了,所以就答应她,当她的哥哥。
我知道女孩子拒绝男孩,都是拿当哥哥作为理由,就像男孩子总是拿当妹妹来拒绝女孩子一样,不同的是,女孩子不会拿妹妹身份来勾引男孩子,可是男孩子却总是以哥哥身份占尽女孩子便宜。这话有些绕口,可是却是事实。对于小洛把我拒绝的事情,班里没有人知道,我知道小洛怕我受伤。其实我无所谓。
生日后的不久,在志赞和小喆分手的那段时间,我拒绝了我们班的一个女生。绝对漂亮的女生。我不会因为寂寞或者空虚而**,这样既对不起别人,也对不起自己。而且我也清楚,自从减肥以后,女生注意我的目光就多了起来。说不高兴是假的,可是也没有因此高傲。我说过,我是个有些自卑的人。
那天晚上,志赞突然来到学校叫我出去陪他聊天,我知道他需要安慰,所以毫不犹豫就出去了。我们谈了很多,我意外的发现他也是很专情的人,只是平时大家总是被他的外表蒙蔽了本应看到他内心的双眼。经过那次聊天,我和志赞便近了很多。志赞说我是安慰人的能手,我只笑不答,他怎么知道这些安慰的话我曾经都是给自己用的呢?
我和周岩还是不冷不热,开学一个多月后我才发现他对我外形的改变似乎没有做出我意料之中的表情。这让我有些气闷。没来由的气闷。所以对他的那点愧疚,也就随着这点气闷,消失了。直到艺术节的那天晚上。
那是我们高一新生向所有师生展示才华的节日。我们班的节目是女生合唱GIGI的《花火》,而我,是那个钢琴伴奏。我们的节目获得了空前的成功。没有人想到我是钢琴圣手。表演结束之后,小洛小杭都说我现在已经是别的班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了。我有些不好意思。所有人都来祝贺我们,很多人带着赞许和羡慕的目光,然而我只想说,太多人只看到了成功的一刹那,却没有看过成功背后那些辛酸的过程。

我不会忘记父母当初为了给我买钢琴,借了很多很多的钱,那时我只有六岁,好多人劝我父母不要听我一时的兴趣而冲动,毕竟当时一万块钱对于任何人都不是小树目,可是我的爸爸却十分坚定地说,只要孩子有这个兴趣,再苦再累我都愿意承受。我不会忘记妈妈曾经在无数的风雨中,烈日下,严寒里,背着熟睡的我,从车站静静走回家。
我更不会忘记妈妈曾因为我弹琴不认真遭到老师责备而在大街上打了我一耳光,我当时就流了鼻血,旁边的奶奶都看不过去来劝,可是从妈妈眼神里我清楚的看到愤怒中包含的不忍和伤心。父母为我做了那么多,我怎么可以对不起他们?我开始用心练琴,从每天半个小时加到一个小时。我不是不用功,而是没必要。
所有教过我的老师都说我音乐感觉很好,属于天才型。所以当我只用了不到六年就拿下了别人梦寐以求的钢琴九级证书,那种优越感难以言喻。
艺术节举办完的那天晚上,刘郁,田文,李意拉着我去了学校旁边的一家小饭馆,打算为我这个钢琴能手庆祝,所以点了好多菜,又叫了不少酒,正准备动筷子,发现周岩也来这里吃饭,所以马上让老板加了一副碗筷,周岩自然没利理由拒绝,坐在了我对面。
我们吃了不少,喝了也不少,喝的最多的就是周岩,我们都清楚他心里肯定有事了,可是怎么问也问不出,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能陪着他一杯又一杯的喝酒。回到宿舍时候刚好熄灯,在我们都躺下,我已经进入梦乡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抓住了我的手。
“孟……孟城,我想……吐……”我一看周岩已经快要吐出来,当下抓着他走进了厕所。吐完以后,又给了他一杯凉白开,看他总算好了一些。我说,没事了,咱们就回宿舍吧!他却抓着我说,陪我去外面透透气吧!我闷的慌!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拒绝,可能自己也想透气,也可能他那种受了伤似的眼神让我不忍心拒绝,我们翻出了宿舍的栏杆,走到了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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