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吕布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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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了酒,众人也就散去了,高顺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回到家中,鞋子也不脱便仰头躺在了床上
陈氏看他醉的如烂泥一般的样子便打了盆水给他洗着脸道:“你看你又喝醉了不是?一喝起来就没个头,堂堂的七尺男儿怎么老像个孩子似的总也长不大呢?”
“怎······怎么了,我还比你长上两岁呢,我长不大难不成你就长大了?也对,我······我看是长大了吧!哈哈哈······”高顺轻狂的调笑着。
“胡说什么呢!你真是越来越不知所谓了,嘴里吐粪的东西!也就我还容得了你,要是你以后娶了妻室可要好好约束自己的言行,不能再这般放肆了。”陈氏给高顺洗完了脸又脱去了他的鞋袜。
高顺甩着手喷着酒气道:“什么三姑娘二闺女的吊娘们老子通通看不上眼,老子的娘子必须是那全天下最俊俏的女人,得比那貂蝉还要美上三分才行!其他的婊子只配让老子的马去日!”
“你这混账东西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连这种畜生般的言语都讲的出来,只恨你爹爹死的早,少了对你的管教,我看啊,你就是那尥蹶子的长毛牲口——驯不化了!”此刻陈氏正弯腰擦洗着高顺的脖颈,高顺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玉脸粉颈不由的口干舌燥,一股热气便从丹田窜到了脑中,这股子热气借着酒劲在他的身体里翻涌了开来,就如同开水浇心一般。那股子难以抑制的冲动让他一把抱住了陈氏发疯似的啃咬了起来。
这陈氏本就是一极规矩的妇道女子,怎经得住这般的惊吓,她一下便跳了起来道:“你疯啦!我可是你的后母。”可是她的力气又怎会是高顺的对手,非但没有挣脱反被扳倒在了床上,高顺一边压住不让她反抗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
“高顺!你吓着我了!你给我下来!你给我滚下来!”陈氏吼道。
可是这时的高顺已经被冲昏了头脑,身下女人的话他又怎么肯听,就是那么一会的功夫,陈氏的上衣已经被撕扯一空了,她双眼泛红的盯着天花板一字一顿道:“高顺!我!死!也!不!会!原!谅!你!”然后一丝丝的鲜血就沿着她的嘴角淌了出来,她咬舌了。
看着眼前的鲜血高顺仿佛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抱起陈氏拼命的摇晃道:“你怎么了,说话呀!为什么不回答我?你快说话呀!”回答他的只有陈氏怨恨的眼神。
高顺见了立马脱下自己的衣袍,裹着陈氏就向最近的医馆跑去,边跑边在路上大声的叫喊道:“大夫救人啊!大夫快救人啊!快······”
第二天上午。
陈氏一声不响的坐在家中的板凳上,高顺则在一旁急的搓手顿足,却又不敢上前安慰一句,昨夜那惊险的一幕此刻仍停留在他的脑中。
那时候还好是送去的及时,陈氏的舌头总算是保住了,实际上由于陈氏使的力气不大,昨夜也并未咬断舌根,她的舌头只是破了层皮而已,别说生命危险了,就连失言的危险也是没有的,可是自从昨晚的事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跟高顺说过一句话,这让高顺急的直跳脚。
“要不咱出去吃点饭吧?你舌头有伤,咱们就吃点清淡的吧,喝粥怎样?”高顺小心的试探道。

陈氏一声不响的站起来去厨房做饭了。高顺也没辙,又跟到厨房帮着剥豆角,然后陈氏偏偏只把青菜烧了,全然没有看过一旁的高顺一眼。自觉没趣,高顺只有退出了厨房。到了吃饭的时候倒是没有少了高顺的那份,他的饭盛的还是与往常一样的满。但就是陈氏这么不理不睬的态度才让他的心里更加的难受,高顺忽然一下跳了起来道:“你干脆打我几巴掌解气好了,老是这样耗着算是个什么事啊?”
陈氏没有理他,继续低头扒饭。
高顺看着她这样的反应马上蔫了道:“我错了还不成吗?昨晚上我喝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时我根本不认得你是谁了,只知道一个香饽饽的身子靠在近前,那完全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事,要换了平常那是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的,你说句话好嘛?”
陈氏不吭声,扒饭。
“你不理我我就跪在这不起来了,直到你说话为止。”说着高顺便耍赖似的跪在了地上。
陈氏看也没看他一眼,转身收拾了碗筷上厨房去了。
······
下午高顺打牌的时候手气特别的臭,连续点了下家的张辽好几个炮,脸色便更加的阴沉了。我用白眼翻着他没好气道:“你这是什么牌品啊?平常输两个鸟钱也不见你这副模样啊,今个是踩了鸟粪啦?”
高顺朝我厌烦的挥了挥手,边出牌边道:“你懂个屁啊?老子那小娘反了,也学人做起了哑巴。”说着亦有所指的瞪了张辽一眼。
听他那么一说,张辽却只瞥了他一眼就没吱声了,继续胡他的牌。
后来高顺又把他那晚的前因后果那么一说我们才明白了过来,一开始都责怪高顺混蛋,但后来仔细一想也是那么个理,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那么长时间日久生情是难免的事,大家俊男靓女的也没个生理障碍不是?坏就坏在那陈氏入戏太深,把自己深深定位在了高顺的小老妈上,贞洁烈女的性子自然是由不得高顺胡来的。于是我们便开始一边又一边的开导起了高顺。谁知这不开导还好,一开导还真出事了,原来高顺在那还拖着小鼻涕的时候便喜欢上陈氏了,当时也没把她当小妈,就当成是自己的玩伴,可谓是两小无猜,竹马之盟。这样的日子直到高顺的父亲死了才变成了他们相依为命的过活,其实高顺的胡人老爹至死也是不曾和陈氏圆房的,这让高顺就更加没了心理上的障碍,这会他是铁了心要一黑到底了,声言不娶陈氏就算不得男人。
既然说服不了他,我只能和陈宫、张辽商量到底怎么办才好了,谁知他们两个回答的倒很简单。
陈宫只说:“有些事既然来了就避不了,兴许还能成呢,那时候我们还有一桌喜酒喝喝,一切顺其自然吧。”
张辽就更是绝了,写了一幅挑山给我:“上联: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下联:良言几万好赖不吃,横批:拿他没辙。”气的我直骂他们两个是剧院观众逃票到了后台——没一点帮助,尽等着看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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