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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心里一再对她充满幻想,也曾几度以为她在对我引诱和暗示,但此时我还是吓得闪身到了门后,慌乱的说,没事,不过是水太热了,被烫了下
我不知道那短短的一瞬,杨娜有没有看到我的身子,但她随手把门带后,隔着门对我说话时,我明显的感到她虽然放了心却如我一样慌乱,因羞辱尴尬而慌乱。
哦,那你把水温调低。都怪姐姐没先帮你把水调好。弟弟,你会调吗?
遭遇了那样的羞辱和尴尬,她还不忘对我关心和体贴,我一下子就愧疚起来。我虽然来自农村,家里没有这样的浴室,但也在镇的同学家见过这样的淋浴喷头,自己做调节水温这点小事还是绰绰有余的。然而却因心术不正,害得她为我虚惊了一场,害得她还以为是自己疏忽不断自责。亏得她对我那么信任。
我说,谢谢姐姐,我会的。
声音很低,依旧颤抖,我是个犯错的孩子。
她又哦了声,然后没再说话,去了。而我却在门背后忘了动,心依旧砰砰的跳。
听她在我卧室里默默的吹头发,听她在客厅里默默的收拾餐桌,听她再次默默的从浴室外经过,听她在厨房里默默的清洗碗筷……
还没来得及平静的心,又开始产生了错觉,竟觉得我和她恍惚就是一家人,她主内,我主外。
越想越乱,以致看到她换在浴室里的粉红胸罩洁白内裤时,后悔不已。要是自己当时不那么慌乱的闪到门背后,要是自己不说没事,不过是水太烫,也许她真就进来了,也许什么都发生了,也许那才是她所期望的……
我洗净身子,从浴室里出来时,才发现那锁早就坏了,怪不得刚才它会在杨娜情急的敲击中自动打开。我于是对杨娜不只是幻想,还充满怜爱了。她一定是个宁愿自己忍受,也不去麻烦别人的人。不然,她卧室里的插座怎么至今坏着,浴室门的锁又日久失修?就算她自己不能处理,她也可以找小区物管帮忙呀。她虽然是个姐姐,内心却如小鸟依人的妹妹般脆弱。
她太需要个男人来体贴她关心她。
我愿意是这个男人。
只可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切都变了。我再看不到她娇好的身子,再看不到她妩媚的脸庞,再看不到她诱人的微笑。
只有静,躁动的风已过,时间的湖回归止水。
她在她的卧室里,房门紧闭,虽然门缝里还透出依稀的灯光,但门遮掩了她的容颜,我再无法猜测她的心思,酒精的作用已被浴室的水冲洗干净,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敲开那扇门的勇气。
但回归平静的终归只是她,不是我。万籁俱寂的夜,这个家是片与世隔绝的小天地,我和她是这片小天地里唯一的男女。虽然没了酒精的作用,但作为一个男人,自己心动的女人就睡在隔壁,谁又能没点想法安睡到天亮?
除非他是傻子或圣人,否则他就得去看医生。
我既非傻子也非圣人,生理心理也都很健康。我躺在床,关了灯,不去看窗外朦胧的月光,却去看月光中朦胧的挡在我和杨娜之间的那堵厚厚的墙。
帝啊,你真不该让我和杨娜之间有那堵墙。既有那堵墙,就不该不赐予我身穿墙眼透墙的奇能异术。至少也该如《》里那样,让我在墙找到一个小小的孔。

其实是我不明白,把我和杨娜真正隔开的不是那堵钢筋水泥的墙。只要我们内心里没有墙,不要说钢筋水泥,就是铜墙铁壁,我们穿不过去也能绕得过去。
我只知道盯着那堵墙,一边埋怨一边想入非非。时间一秒秒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恍惚,并在恍惚中果然发现那墙有个小孔,《》里那样的小孔。依稀可见那边的灯光,浅浅的,粉红色。朦胧而诱人。
我一阵惊喜,手足无措的从床爬起来,急急的向那小孔走近。更让我惊喜的是,我走近一点,那小孔就扩大一点,等我靠拢时,那小孔赫然如门,竟能容我直着身子穿过。
我不是武陵人,但我却如武陵人般幸运。我也偶遇了那个奇洞,奇洞那边正是世外桃源,春色无边。
我激动,手足比先前还要慌乱,但在杨娜的卧室里,我却行走无声。我的步子分明走得很重,我的呼吸分明轰隆如雷,但我没有半点奇怪。
我忘了奇怪,我的心思全在杨娜的身。粉红的灯光,梦一般朦胧美丽,更朦胧美丽的是杨娜。她侧身躺在床,依然穿着宽松的睡衣,双眼轻闭,静而安祥。
我犹豫着,她如此单纯,单纯得对这个世界毫不防备,我是不是还要把我的恶魔之吻,落她的红唇落她的酥胸?
但我终于没能控制住自己,我闭着眼,颤抖着把手伸向她的内衣,把唇向她的唇靠近。
一点,再一点……
近了,更近了……
呼吸一阵比一阵急促燥热……
我就要解开她的内衣,就要吻到她的红唇,却分明听到了敲门声。
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
我吓了一跳,浑身猛的颤抖了下,急急的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在杨娜的卧室里。我分明是躺在自己卧室的床,隔在我和杨娜的卧室之间的那堵墙,连风也吹不过去,哪来半个小孔。
窗外是美丽的晨曦,有婉转的鸟唱……
敲门的是杨娜,她一边敲一边道,弟弟,起床了。
我嗯了声,原来那一切不过是场梦,春意未遂的梦。
我起床,洗漱完毕,杨娜递给我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和一个剥光了的鸡蛋,笑语盈盈,柔柔的问,弟弟可还习惯,昨晚睡得可好?
我又想起了那个春梦,我的脸刷的就红了,只觉白日的房间明亮得耀眼,竟不敢抬头看她。
只慌慌的点头,发不出任何回答的声音。
所幸她转身去了卧室,并没诧异。
等她从卧室出来时,我发现她打扮得高贵些了。随意是种美,高贵是另一种美。于她,两种美我都无比喜欢。
我已吃完早餐,她早餐在我起床之前,已无别的事。她说,走,该去班了。
我乖乖的跟在她身后,出了门。
对面住户的门也在这个时候打开,嘻笑着走出来两个人。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真是太巧了,巧得让我难以置信,竟然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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