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无聊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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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才正步入秋天的季节,酷热的天气,我吃过晚饭,洗了一个爽爽的凉水澡。我在宿舍整理好了,拿着书本就往教室里钻。
不料我刚坐下,打开书本,这该死的电话就响了我拿出来一看,哦,若茹,怎么会是她,我内心暗惊。
我接了:“喂…”,我刚想说下文,一个急促的声音把我想说的话给逼了回去。
“喂,琅师兄,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不是说好了打电话给我的吗?怎么这么久都没打给我?”若茹责问道。
我一惊,内心一阵懊悔,又是一件麻烦事,我忙解释道:对不起,我这几天真的很忙,我有很多作业要做,所以就没有给你打电话,我真的不想骗她。但为了给自己台阶下,不得不骗她。
她又问我:“你现在有空吗?可以出来见我吗?”
我为了弥补我骗她的内疚心,我略带谦意地说:“可以啊,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校园的文景湖的靠近教室的第三把石椅上”。若茹答道。
我说等会就到,于是挂了电话,合起书本,往宿舍奔,我打开宿舍门,放好了书,就走到镜子前整理自己的头发,一看,这里不好看,弄了弄。这里不整齐,拿了点发蜡抹了抹,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在向文景湖的路上,我异常兴奋,时而哼两句歌,时而摸摸头发,感觉一下是否乱了没有。毕竟是我第一次单独去见女孩子。第一次有女孩子打电话给我,虽然不能说是真正的约会,但对我来说也很重要,毕竟看到了桃花运即将要来的曙光。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文景湖,文景湖其实是学校的一个用来做校园装饰的大水池,湖上有个小凉亭,有一条小桥从湖中穿过,连接两端,湖周围有星稀的几棵树和微弱的白织路灯,还有一排石椅围绕,真可谓是幽会的好地方,经常有情人霸占石椅在那谈情说爱,卿卿我我,独身男女是不好意思涉足此地的。
我在寻觅着她,两个人坐在同一石椅上的绝对不会是,我首先排除在外,我继续寻觅着,一个孤独的身影在石椅上,我不由得就加快了脚步走上去,心跳也加速了,心里紧张不由自主的就坐了下去,那里有点黑看不清楚,我向她打招呼:“嗨,等了很久啦,对不起,来晚了一点”。
由于兴奋过了头,没看清楚就向人打了招呼。等我定睛一看清楚,才知道自己弄错了,这时我真的很尴尬,脸都涨到红了,幸亏那里黑,她看不到,要不然我真想找个地缝就钻进去了。
她也轻轻地说道:“你好,初次见面”。
这时旁边一阵笑声传了过来,“哈哈…”,一看原来是若茹这丫头在笑,她竟然知道了我认错了人,在旁边耻笑我。
那女生淡淡的对若茹说:“别笑了,快过来吧。
我心里一阵震动,幸好她们认识,不然我就丢尽脸了。
若茹来到长椅旁,指着我刚认错的那个女生对我说:“这是我的同学林霞,她很喜欢画画,所以我带她拜你为师”。
我还有点在意刚发生的那一幕,有点不好意思,轻轻地说:“我没什么能耐的,不能误人子弟,如果有什么要帮忙的话我会尽量帮你。哦,我叫琅淇”。
林霞笑道:“师兄,你太谦虚了,说定了,我到时会找你的”。
若茹也在一旁多嘴道:“就是吗?谦什么虚呢,难得我们林大才女肯拜你为师,唉,你…。”
林霞又说道:“琅淇师兄已经是我们的师兄了,再拜师父,就把我们的“帅哥师兄”变成“老头子”就不好了。”
我心中有一阵狂喜,又有叫我“帅哥”了,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很开心的接受,但为了掩盖我的尴尬,赶紧说道:“你看林霞师妹多懂事,那像你”。
我刚说完,林霞就起身了,说要走了。我急忙问道:“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内心忽然升起一阵恐惧感,真害怕第一次见女生就把事情搞砸了。
林霞笑着说:“没有,我还有其他事情,所以先走了,你们继续聊啊”。
我再三挽留,她也不留下,我知道我留不住她。叫若茹把她留下,不料她竟然还说:“对啊,人家真的还有事啊,耽误了就不好了”。
一个要走,一个要人家快走,在此情况下我也不再挽留了,对她说了声拜拜。我极力劝她留下的原因是为了在尴尬的时候可以有别的话题可以聊,遇上尴尬的事情我真的不会去应对。

我起身目送林霞走,林霞走的时候拍了拍若茹的肩膀,而且两人还笑着打了打眼色,这些动作我都看在眼里,就不明白她们在搞什么。
我们看着林霞远去的身影,我招呼若茹坐下,很好奇的问若茹:“你们刚才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呢?”
她笑了笑,回答说:“没有什么特别意思啊”。她话锋一转说道:“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一起来吗?”
我说:“不知道”,她定睛地看着我的脸追问道:“是真的不知道”?
我第一次被女生这样看着,我心中很紧张,还有点慌乱,为了不让她看出我的窘迫的样子,我尽量不去看她,目光紧盯着地上,说:“你们的事,我怎么知道你又没告诉我”。她这时不再看我,还很神秘对我说:“我很怕黑,所以叫她陪我过来的”。
哈哈…..,我大笑起来,笑着说:“你也有怕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的”。
我刚说完,她就轻轻的一掌打在我的肩上,并有点生气道:“人家说的是真的,那个跟你开玩笑啊”。
我见她有点生气的样子,我急忙向她认错,并以发誓的口吻说:“以后我都会认真的”,她笑了,笑我像小孩子一样,天真无邪。言下之意就说我幼稚。说什么我都接受,谁叫她是女生。
我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她说,她对我说:“现在考考你一道题,听好了,在一条只能转身的长沟里,你身上有一张弓和两支箭,而前有鬼后有狼,为了保命,你是射(色)狼还是射(色)鬼?”
我想都没想就回答:“我两个都射,既色狼又色鬼。”
她扑哧的笑了出来,“想不到你既是色狼又是色鬼啊,哈…”。
我猛的发觉上当,我怒目地看着她,说:“我是色鬼又是色狼的话,你早就出事了,还是那句老话,你见过这么帅的色狼吗?”
她还是笑个不停,嘴里嘣出几个不太清晰的词,“确实没见过这么笨的色狼”。
我向她怒喝道:“不要笑了,到我考你了”,听着,“有一户人家有一头猪和一头驴,他准备杀掉其中的一头,你说先杀猪还是先杀驴?”
她说:“先杀驴”。我笑着对她说:“猪也是这么想的”。接着我对她唱:“猪,你的鼻子那么大……”。她也很不服气。
笑完了,一切又归于平静了。
我俩坐在石椅上,抬头看天空。天上只有寥寥的几颗星星,月亮倒像大姑娘似的躲在乌云的后面。
若茹突然问我:“你说这天空什么时候会下雪呢”?
我惊讶地看着她反问道:“你神经啊,现在才初秋,离下雪还很久呢?”
若茹语调突然变得有点悲伤轻声说道:“不知道她还能活到那个时候”?我更加惊讶了,追问道:“什么事情啊”?
她舒了口气,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说:“以后再告诉你,走了,该回去了”。我也站了起来,回应道:“好的”。
于是我俩肩并肩地走在校道上。回宿舍是分岔的两条路,向右通向男生宿舍,向左通向女生宿舍,而且路上还有闪着微弱光的路灯。
我刚想向她说拜拜,往男生宿舍那条路走。她猛烈地用双手扣着我的右手。我感觉到她有点颤抖,以至于声音也跟着颤抖,轻声道:“你一定要送我回去,不然要你好看”。
我调侃道:“你不怕我这个色狼兼色鬼吗”?
“不怕,我只怕黑”,她说道。
“睁眼说瞎话,路上不是有灯吗?而且还是来来往往的人啊”,我内心想道。
但我看着被她双手扣着,就轻轻地说:“可以先放开我的我手吗?我们这样扣着似乎不太好吧。”我刚说完她更加紧扣我的手了,并强词夺理,说我万一跑了,她怎么办。
我一听头都大了,就算我怎么承诺,她就是不放。就这样我们像“情人”一样向女生宿舍走去。
我不是很渴望有一份令人难忘的爱情吗?我为什么会对此有种抗拒的情态呢,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也不想去搞清楚。
终于送她到了女生宿舍楼前,碰巧碰上送女友回宿舍的色友阿集,他看到我被一女生像情人一样扣着手,对我笑了笑,然后就走了。
我对若茹说:“你上去吧,小心点,晚安”。
她放开了我的手,说:“你也一样,晚安”。
我看着她上楼,然后就走了,回宿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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