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你好毒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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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紧的搂着她说:我爱死你了,听你这话我比吃什么都甜,再苦再累我都认了。
燕研笑说:你等我说完下面一句话你再说也不迟。
我快乐心情有点受打击了,闷声说:你别说些我胆战心惊的话来啊。
燕研笑眯眯地看我挣开我的怀抱,一字一字说:别人都不能杀你,只有我能杀你。这样才公平。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变一白痴了。张着嘴,眼睛直直的看她。
燕研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拔开我的眼皮,仔细看着我的瞳孔,然后收回右手,抓起我的左手,用手指搭着他的脉膊,量了量,然后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说: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不是吗?当然我不会杀你,我和你开玩笑的。
我有气无力的说:开玩笑,哦,我知道你在开玩笑。
心想着这玩笑可开不得,我看她刚才的表情和听她的语气可认真着呢。
燕研的脸上充满了笑容,打了我的肩膀一下说:别愣着,我真和你开玩笑的,我舍得杀你嘛?真是的,你就这么相信我的话啊。
我假笑了一下说:一般而言我对你的话都相信。你首先是我的妻子然后是我的恩人再然后是我的良师,我能不信任你,我能不把你的话都往心里装去。
燕研笑了笑说:什么说都是你有理行了吧,不管我是什么身份,我只要你记得一个就好。
我说:亲爱的,你说的是哪一个。
燕研望着我笑,眼睛流露着一种让人心碎的哀伤,轻声说:妻子。
我笑了笑:那是当然了,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男人和女人若成了两口子,不就是叫女人成妻子了。
燕研笑说:得了你,什么两口子不两口子,这都是你一厢情愿,我正在考虑当中呢。谁规定我就一定是嫁给你了,我的身子给你了,我的心,还不一定哦。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都上床了,还能不是两口子,再说了,就你那脾气只有我能忍受得了,你跟我那是理所当然的。
燕研哼声说:本大小姐能和你上床那是看得起你,就不能有一夜情啊,你太天真哦。
我靠,我生气说,当然有一半是假装的,男人说真话的一半是得打光棍,说假话一半是就不安好心,我是真假都两手抓两手硬啊。
这可不行,你不可以这么做,这辈子你就跟我吧,你想想看,身子和心不属于你一个人,那活着多累啊。多不潇洒啊,你要明白我的用心良苦,虽然我不是一个好男人,但我绝对是一个让你快乐的男人,男人求的是什么,不就是希望有一个漂亮的对自己好的女人,然后快乐的过一辈子。

想不到我还有这么伟大的用处。燕研说:我对你用处那么大,你是不是很疼我啊。
我很神秘地笑了笑,然后才用那很温和的声音说:我不疼你那就是和自己过不去,和自己过不去就是和性福过不去,和性福过不去就是最愚蠢的最可笑的过不去。
燕研抿着嘴笑说:我算知道你的嘴刀子的厉害之处了,你不当帝王直接去当**大盗行了,我看你这一嘴一开,那话就算有毒也是甜的,保证让你在**行业中吃得香。
我站了起来,向苍天沉沉的望了一眼说:吃得香就不一定睡得香,人在江湖都是身不由己啊。
燕研说:别装深沉了,就你那小心思我不知道,贼似的,我一看你那样我就知道你乐得要大喊一声。
我当然大喊了一声,声音直冲云端,然后在云端散开,再然后四面八方象羽毛一样的招摇过世,最最后汇集成一句话:四面八方等着我做王。
我再一次深情说:知道吧,即使我们做不了什么伟大的事情,而只能怀着伟大的爱心去做一些小事。多少个夜晚,我望着窗外的天空,渐渐的由漆黑变成深灰,再由深灰变浅灰,朦胧中四周的景物开始显露,直到东方的晨曦在天空浮现。那份对黎明的期盼,是支撑我下去的最大动力。也许我不是一个好的用情专一的男人,但我既然生在帝王之家我就只能做着一个该属于帝王的事,我也许不不伟大,但我有一颗爱人的心就够了。
燕研直勾勾的看着我,然后语气是温柔得花瓣都凋谢,说:我曾经听人说过,当你不再拥有的时候,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让自己忘记,我想我是背负着好好爱你的责任,才会来到这世上与你相遇,你好好做你帝王的事情,我会过得好好的。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只许疼我,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对我讲得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骂我,要相信我,别人欺负我,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了,你就要陪着我开心,我不开心了,你就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也要见到我,在你的心里面只有我,就是这样了。
我微笑着,然后语气坚定轻的说:我会的,我希望我能做到你说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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