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小巷5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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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看来也不象想象的那么可怕---就像这个星球总是要走向灭亡,但我
们还是一天一天地过日子。
除了老板的小间办公室,所有的管理人员都在一个用小小的玻璃象征性地隔
着的一个大房间里。李国强还算是个不错的男人,也许他是真爱着周敏的---每
天早晨给她买早餐,中午和晚上,如果没有出差,就会陪着她吃饭,显得恩爱无
比。
周敏从此也不对李国强颐指气使,或不给他好脸色看,甚至还经常给他夹菜
吃---而我看到李国强好像要融化冰雪的温暖阳光的目光,一刻不离周敏的面孔
,总是有一股莫名的惭愧---也许我对周敏从未有过这样的黏糊。
也许是弟弟新婚,也许是新近货款回笼加快,也许是为了弥补我什么---老
板心情不错,安排了我几次照顾性的出差。但是我总是很快的偷溜回来---并不
到公司报到,躲在租房里,埋头睡觉,或者对着电脑发呆。
我每天打电话给小巷路口的餐馆,叫他们送餐---我尽量不要经过这条肮脏
的小巷---好像这条近在咫尺的小巷就此不再存在一样。屋子里满是大个的塑料
袋,那里面装着可回收的快餐盒,啤酒瓶,啤酒罐,香烟空壳,烟,口水,
痰,灰尘,还有一切不需要的任何东西,包括周敏睡过的一个绣花枕头,和一个
时垫在她的靠枕---我想让这些我讨厌的,痛恨的东西呆在一起---我
想,我也许有点变态了。但是我似乎连去收拾它们的力气都没有了。
包租婆和她女儿李欢下楼来收房租时,被我房间的情景吓了一跳---然后帮
着清理了一下。李欢却一点儿都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的,她们这些80后的女孩子
,就像一阵飞来飞去的苍蝇,爱飞哪里就飞哪里,爱停哪里就听哪里---不嫌脏
不嫌臭,有刺激就好,有个性就好。
李欢自顾打开电脑,开始玩《绝地战警》,这会儿也许是最流行最前卫的游
戏----我厌恶游戏,但是拗不过这个臭脾气的丫头,在电脑里给她装上---我从
来不玩这些游戏,我讨厌它们,厌恶它们。
包租婆对女儿的“堕落”看起来也很反感,所以她过去揪女儿---然后这个
跟她老妈一般高大的女孩子跟她老妈对骂起来。徐光只好拖开包租婆,给她送回
她的房间。
房间很宽敞,干净,光线也强,但是总显得生气不足---包租婆是“二奶”
,听说包租公又在外头找了“三奶”并渐渐地少来了---只有当李欢大声斥责他
的时候,他才偶尔来一次。
包租婆高大而壮硕,但肥大宽阔的连体裙套在她身上时,就像个可怜的被抛
弃的老妈子---如果不是她满身白花花的肥肉,一定有人认为她是个乡下种菜的
婆娘。
“她现在就像个疯癫的丫头,我的几乎每一句话,她都听不下去...”包租
婆一边激动地倾诉一边胡乱抓起连体裙揩泪---裙子确实是太夸张了,因为每次
被提起的时候,就可以看到裙子下边的花边的大红内裤。徐光想,也许她太胖了
她“老公”不喜欢她;也许她太爱唠叨了,她“老公”不喜欢她。
“现在的小孩都这样...再说,她在学校也是...”象李欢这样非婚生的小孩
虽说不少,可是在学习总是占少数吧---被人欺负也不奇怪了。
“我从小就叫她要努力---我每年给她花的钱,都不下十万块...我...

”包租婆伸手去淘腹部前边那个小兜,但是香烟和火机都掉到地上。徐光掏出自
己的红塔山烟给她---但是她没有接,弯腰去捡地上的烟和火机---她的连体裙的
胸口实在是开得太大了,所以可以清晰地看见里头有两个大在晃荡。
徐光接过她递来的烟,是三五牌---他不大喜欢抽这么凶的烟,但也不好意
思拒绝---结果抽了两口,就头晕脑旋地。
“现在怎么办?我就这么个女儿,整天不听话,还跟那个野小子混---真是
气死我了!气死...”包租婆虽然语气越来越大,但眼泪反而没有了---这多少使
徐光有些安慰,他看见周敏哭过两次,第一次是不要她做女朋友,第二次是她不
再想给徐光做女朋友并嫁给李国强。周敏这两次的眼泪,都以他的“丧@权辱@国
”式的投降而告终。
“那个男孩子叫什么名字?”“他不是经常跟李欢在你这里玩---你不知道
吗?”“喔,是叫黎海南吧?”包租婆不吭声,算是默认了。徐光想起来,这个
小男生为什么会被李欢接受,那是因为他跟李欢有同样的身世---他的老妈连是
“几妈”都不知道,只是记得他“老爸”每年从海南岛过来南海市,每次给黎海
南母子十万八万就不见人影了。
包租婆总算冷静下来了,所以徐光也准备走了,不管怎么样,一男一女这么
坐着,总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儿。包租婆招呼他再坐一下,然后进厨房拿了几个香
蕉出来,给徐光两个---每个香蕉都像婴儿的手臂那么粗,所以徐光很怀疑自己
能否吃得下这两条香蕉。
房间里安静下来,徐光和包租婆各自坐下,那条沙皮狗就从外头转了进来-
--也许它也害怕吵吵闹闹。沙皮狗进来后,吓了徐光一跳---因为它直奔包租婆
,然后将脑袋埋进包租婆宽大的裙子里。
包租婆狠狠地打那只沙皮狗,但是沙皮狗似乎无动于衷,还窝在裙下不肯出
来---徐光忽然想起什么来,有点儿不好意思,决心要走了。
包租婆站起来,呵斥那条狗---然后那狗摇着尾巴出去了。
“这个...那个...什么...你过来帮我一下忙...”徐光知道不是真得有什么
忙需要帮---但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跟着包租婆进了她的房间。
她拿了一张凳子,说是大衣柜上头有个箱子,请徐光帮忙拖下来---徐光听
了,松了一口气,但也有些隐隐的失望。
大衣柜上什么也没有---徐光知道也许自己错了---但是他已经下不来那个凳
子,因为他的双腿已经被包租婆抱住---然后他在恍惚中觉得自己的裤腰带被人
解下。然后房里的灯灭了---从厚重的窗帘透进来的光线,实在是太暗了。
徐光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他不敢动,因为双腿被抱住,不小心就会从凳子
摔下来---他只能干站着---然后他知道自己的内裤也被捋下来。当老二被某种
东西吸住时,徐光感到一种病态的快感---就像自己挠被蚊虫咬成包包的皮肤,
然后在皮肤溃烂发痒发痛时的那种羞耻的快乐。
徐光感到悲伤,又感到莫名其妙的兴奋---因为这个女人告诉他,“你不要
问我是不是插得太用力---你只管使劲地插,干我,千万不要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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