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晃晃悠悠(上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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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进入了大学以后意义上自己便从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小毛孩子蜕变成了对社会,人际交往,自然,宇宙以至于自己生理,两性问题了解得透彻的社会青年。对于知识的渴望已经再也不是了小学时候的被迫,中学时候的无奈和高中时候的听天由命了,而是必不可少。
大学一年级的上学期学校是这样为我们安排课程的,《高等数学》,《大学英语》,《计算机导论》和《工程制图CAD》是考试课,《大学语文》,《体育》以及《马克思主义哲学》是考察课。
考试课和考察课其实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依然是一个老师站在讲台上拿着手指大小的粉笔头,拼命的乱写一统,使你觉得他好像是在表演传说中失传多年了的江湖剑法。
所谓的考试课是指经过一个学期的学习之后,期末的时候老师所在的教研组会为我们赶制出一份试卷,以测试我们对这门课程的掌握程度,是否我们在本学期的学习中认真地听讲,还是在课上只知道睡大头觉,或是与班里的漂亮妹妹谈天说地,度过课上的每一个**燃烧的岁月。
出试卷前老师会被封闭在所在的教研组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以便更好地制作另自己满意的考试题。但其实很少有真正的印刷在卷纸上的成品是他们创造出来的,而是他们从一堆堆的习题集中照抄下来的,只是换了几组数字,且这已是普遍想象。难怪如今的高校中学术抄习的现象这么的多,原来与这时的培养和实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教高数的女老师在向我们兜售数学练习题的时候并不那么的强迫,而是说:“期末的时候我会用它来给大家进行复习,你们看着买就是了。”
傻子都知道,言外之意就是要在这里找出考试题,希望大家多买多得分。而我向来是愿与邪恶势力做斗争的,对于高数老师的这种违背社会主义道德,伦理和中国教育的做法表示出极大的不满,更为他的小人之心利君子之腹的做法表示出强烈地痛斥和谴责。

我拍桌而起大喊到:“都他妈的是大学生了,老师也他妈的最次是个研究生出身,还干这种子买卖。”这时坐在我对面吃饭的刘欢瞥了我一眼,说:“你丫装厉害也不要在食堂里啊,要是真愿意出这个风头,就去找校长评理去。”“校长?”我说,“就怕他是老师的师哥,二叔,三舅什么的。到那时我还不是羊入虎**,尸骨难存了。”
后来,全班果然除了我和刘欢之外,所有的同学都买了高数老师说的那套数学练习题,我奇怪中国的大学生为什么能坠落到了这种地步,高考的时候有买高考题的,考四级的时候有买英语题的,如今一个小小的期末测验也要如此兴师动众。
所谓的考察课是指在期末的时候老师并不会印出测试卷,而是通过学生的平时表现,上课时的认真程度和笔记等等来给学生评出优,良,中,及,不及格五个等级。评定的结果全全由任课老师决定,因此灵活性就比考试课多得多,所以许多同学都会在上课时与老师套感情,拉关系,时不时地帮老师擦擦黑板,送送作业什么的,以便能够在期末总评的时候得到老师额外的奖励。
张晓宇就是这种人,在我班第一次班会上他主动向班长说自己要当CAD制图课的科代表,他知道这不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老师看到他乐于在自己的课上表现,也就在平时成绩上多给了他个优,乐得张晓宇比娶了个洋娶妇还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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