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沉沦下去(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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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酒桌上觥筹交错,耳边酒话连篇,买完单我已经是酩酊大醉,好不容易走到了学校的湖边,胃在也经不起酒精的排山倒海,倚在路灯旁,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江东看到学校的人工湖已为到了水房非要去洗澡,幸好当时四个人中王欣并没有喝多,硬是将江东从湖边拉了回来,要不后果真的不好说。
吐完后,李欢拉着我往里走,眼看着到了鸭窝,他说:“早就想捉了鸭子玩玩了,今天月黑风高,天时地利人和,要不来一只?”我说:“好,闲着也是闲着。”鸭子恐怕从来也没有想到过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一个个爬在窝里,任人挑选。
我看准了一个又肥又大的,开始下手,江东看到我手里抓着一只鸭子,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吭声,又径直的往湖里走,嘴里嘟嘟说那里凉快,王欣不得不又去拉他回来。
我问李欢抓完鸭子往哪里放,他说宰了烤着吃肉,我说不行,要是让保安看到了非把我们塞进鸭窝里当鸭子养不可,他说:“那就把它藏起来,明天去正良市场买个好价钱。”我说好主意,可是藏到哪里呢,总不能放到宿舍吧,要是让楼长发现了,在通知给老王,老王觉得此次事情重大再通知给后勤部,最后直接找到院长,最终以谋杀野生动物为名将我们开除那就惨了。
他说:“就放在我班自习室,明天一早就转移,没人发现。”我说:“行,就这么办了。”王欣还死死地拉着江东不让他跳河,我告诉王欣说坚持立场,千万不要放弃任何一条生命,即便他对社会对家庭没有任何的作用,一定要稳定好现在的混乱局面。
我和李欢把鸭子拴在教室后,回到人工湖,王欣和江东已经不见了人影,李欢说:“完了,江东想死,也把王欣拉着当了陪葬,作了一对鬼夫妻。”我说:“你别胡说,他们一定回去了”
回到宿舍,江东真的已经爬在了床上,鼾声如雷,周亮看到又回来了两个酒鬼,身上还有着一股鸭味说:“你们今天是怎么了,都失恋了,喝那么多酒干什么?”我说:“你他妈的少废话,快扶我们上床,明天有重赏。”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身体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我的左手还握着一片变了形的鸭毛,品品嘴,有股鸭粪的味道。
为了能把拴在我班自习室的鸭子在值班老头发现之前取出来,天还没有亮,我和张小宇骑着自行车来到A座的自习室。一进屋,满屋的鸭屎味熏的我和张小宇不知道了东南西北,因为怕它叫,被值班室的人发现,鸭子的嘴已经被我绑了起来。

张小宇说:“真的不留着吃了?”我说:“偷卖属于拐卖罪,杀了吃肉属于某杀罪,那个重你不知道。卖了,换了钱去食堂吃多好。”张小宇说:“那去哪卖,市场离学校那么远。”我说:“就是因为远所以昨天晚上我才把赵琳的车借过来的,来回就十五分钟,没事。”张小宇看了四周没人,说:“那就动手吧。”
我和张小宇把鸭子塞进黑色口袋里,来到正良市场,卖家畜的刚摆上摊,看到我们提着只鸭子走了过来还以为是要退货,说:“刚开张就他妈退货,真不吉利。”我说:“谁来退货了,我是来卖的,你开个价。”那人看了半天,认为这只鸭子来路不明,说:“你们是从哪弄来的?”我说:“别那么多废话,反正不是抢来的,买不,便宜。”那人看了看又说:“20元钱怎么样?”我说:“20?一只鸡也不只啊,30。”他说:“好,成交,看你小伙捉住它也不容易的,就这么定了。”
接过老板的30元钱,骑着车回去,我扬扬得意,张小宇却坐在后面骂娘,说:“早知道就卖这点钱,就他妈的不来了。”
(27)为了扩大文学社的知明度,影响力,李欢在学校复印社复印了50张的招聘社员的广告,上面的广告词是这样写的:你想出人头地吗,你想腰缠万贯吗,你想去太空旅行吗,来李欢文学社吧,李欢文学社让你想入非非.”
看着白纸黑字的广告江东直说不妥,因为它会让人怀疑是在为精神病院培训患者。我却不这样认为,说:“你懂个屁,这么好的点子也只有李欢才能想得出来,真是天才。”李欢顶了顶快要掉下来的300度眼镜说:“今夜九许,等人皆入睡,你我等三人狂贴告示,宣告天下,吾爱才若女,可否应许。”
他说的文言文让我觉得自己在高中时候学的算是白学了,一句我都没有听懂,只是说:“晚上我和江东还要参加学生会的例会,老王要点名的,你还是自己去做吧。”他气的从床上跳下来,说:“不帮拉倒,有王欣帮我,还怕没人帮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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