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当奴才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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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当奴才不容易啊
我抬头,眼前不觉一亮,哇噻,好一个雪美人。我看得呆了。她也愣了愣神,皱起眉头来,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心想不会是我跟她旧相好长得一个样吧?
她和身边的一个侍婢耳语了几句,那个侍婢便跑去求证。一会回来,她和小姐说了几句话。只听那小姐说:“怪不得。秋雯,给他系上链子,收在三院里头,让人好生侍候他。”
我听了又喜又悲,喜得是雪美人要收我作三房,悲的是她要给我系链子。看来这娘们是个性变态的女皇,专喜欢把男人当狗一样**的。
那秋雯手拿着一个缀了许多小铃铛的链子过来,说不得就要套我脖子上。我心里叫苦不迭,哀求道:“好姐姐,给我留点尊严行不?”
“贱男人,这会儿才想起要尊严,你**女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女人的尊严?”
“好姐姐,求你了,给我留点面子吧。天地良心,我可一向是很尊重妇女的。”
“还敢骗人,信不信我掌你嘴!**狂,性变态!”秋雯恨恨地骂我。真个是有此主必有此仆,个个都凶悍得很。
我只是一个劲地求她别把链子套我脖子上。总算是求得她心软了些,说:“不套你脖子,那你想套哪儿?”
“只要不套我脖子,你爱套哪都行。”
“那就套你脚脖子上吧。”
我怕她反悔,忙把脚伸出去。她‘哼’了一声,把链子一丢,说:“自个套!”
我套链子的时候,那躺在软塌上的男人醒过来了,他懒洋洋地问:“淑娴,发生什么事了?”
“回堡主,没什么事。只是刚收了个奴才而已。”
“哦。”堡主大人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又继续躺下睡觉了。
我不觉一怔,两眼出神地直望着她,原来她就是我要找的宫淑娴。哇噻!这下赚发了。我喜得差点跳起来。柳燕那臭娘们也真是的,她要早告诉我宫淑娴是个大美人,哪还用得着派人赶我,我一溜烟的就来了。
我跟着队伍,时不时就伸脖子瞧一眼队伍前头的宫淑娴。不多久,我们就到了南宫堡。
南宫堡四面皆是高大的城墙,上可四马并骑,光那宫门就得好几个精壮男人推才打得开。门上一百零八颗鎏金钉,一颗少说也有半斤来重。
进得门是一个可容纳千人的演武场,要是赶早来的话,就能见到好几百女弟子在此练剑,那场面绝对是非常壮观。演武场两侧是给来访客人停坐骑用的厩栏;过了演武场,走上十来级台阶,便是一座城楼。经过一道长达数米的拱门,前面又是一个很大的前院,前院拱门两边是两排房子,院子左右也是两排房子,这是男家丁,也就是奴才们住的一、二、三、四院。前院和后院有第二道城楼隔开,南宫堡城殿就坐落在该道城楼的正中间,非常气派。这第二道城楼上值勤的都是女弟子,而堡内女人的住所就在后院内。后院之后是南宫山的主峰,那山上零零落落地又有许多别致的建筑。山顶之上时而可以看见四翼风速鸟飞来飞去。
到了前院,秋雯押我出队伍,把我交给了一个手大脚粗的中年妇女。她是这三院的头儿,和她丈夫一起掌管三院。至此,我才知道我并无荣幸被宫淑娴收作‘小妾’,而是他妈的成了这里的狗奴才!

王婶满面笑容地恭送秋雯离开,再转身,她早板起面孔,两道粗眉立起,活像个母夜叉。
“来人哪,把他拖进柴房,好生侍候!”
到了这地步,我再傻也不至于会听不出这‘侍候’的意思。
两个男仆过来,不容分说,就把我拖进柴房,给了我一顿好揍。我怕暴露了身份,也不敢还手,只能硬挨着。那王婶双手叉腰在门口站着,两奴才想在主子面前讨好,那还会爱惜力气,直把我揍得满身瘀伤。
完了,王婶又命人叫了个五十来岁的小老头来,那老头长得相当瘦,一看他那红鼻子,就知道准是个老酒鬼。
不过他人倒是不错。他扶着我到一宿舍,把我安顿在床上,还问我要不要跌打酒擦伤。
我哼哼吱吱地说不用了,这点伤我扛得住。那老头安慰我说既来之,则安之。他还叫我安心养伤,明儿还得早起挑大粪呢。
我吃惊得差点跳下床。想我长这么大,还从没干过这粗重肮脏活。他这不是掉我价嘛,往后,我出了名,这污点只怕洗都洗不掉——那还不得给八卦杂志天天登着,让人笑话。
我苦着脸央求他给我换个工作。他耸耸肩说:“你既安排在我手底下,那就只有这活干了。我们这儿全都是挑大粪的。”
我听了是欲哭无泪,心中暗自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在今晚把宫淑娴引上钩。要不然,我明天可就真得去挑大粪了。
天渐渐黑下来,和我同宿舍的七个挑大粪的陆续回房,一时间,此陋室内真个异香扑鼻,闻之作呕。那老头给我带了晚饭来,可我哪里还有食欲,光闻那味儿,我就倒尽胃口了。
好不容易,总算是给我等到了晚上,我趁众人睡着,顾不得疼,悄悄地上到房顶,打算吹箫逗得宫大小姐芳心动。
谁知才上得房,就吓我一跳,那房顶上东一个,西一个地早站了七、八人,还各个都跟我一样手里拿着箫。
我就觉奇怪了,难道今儿个这里要开箫合唱团。不过细想想也就了然了。这些狗奴才的目的多半是和我一样,都想借吹箫攀龙附凤,抱得佳人归。看来,这宫大小姐好吹箫在堡里早大大的有名了。
我不肯落人后,也跟着他们吹起来。一时间,满院箫声。大家你吹你的,我吹我的,也不成个调,乱七八糟,吵个不了。
“我操你娘的,怎么又来了,还有完没完了,上回那板子你们还没挨够吗?难道真要把你们的狗腿打断了才肯罢休?”
底下涌出一大帮被吵醒的人,齐声冲我们骂。有的还朝我们扔石头。
忽听‘哎呀’一声,有一个家伙后脑勺中招倒下去了。其余人连瞧都不瞧他一眼,兀自岿然不动,自顾自地吹箫。真个是面对枪林弹雨也面不改色,都是英雄哪!
“这帮狗崽子,又来了,真是烦都烦死人了。你们都让开!”
王婶领着一帮子堡里的打手闯进来,手指着我们喝骂:“别你娘的吹了,都他妈给我下来,再不下来,信不信我打断你们的狗腿!”
我心里怕怕的,想下去,可一看其他人,压根就没理她,大概连她说什么也没听见。我犹犹豫豫地站着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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