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开始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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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十号,路上碰到二只狗,一只是黑色的,另一只也是黑色的,一只是公的,另一只却是母的,公狗摇着尾巴把鼻子凑到母狗的后面闻了闻,KB笑着说,原来狗也会**。晚上通宵的时候,有些烦躁,于是一个人走了出去,时间大约是凌晨一点半,街上很黑很冷,唯一有亮光的地方,是那些休闲屋,透过暧昧的红光,依稀可见几个打扮得很妖艳的女人,坐在玻璃门口,她们看到人就轻轻招手,以此来勾引客人,我仅仅是不小心瞟了一眼,一个女人冲了出来,说:“大哥,洗头么。”
“不洗,刚刚洗过了。”
“那进来按按摩吧,很便宜的。”
“不按,长的太瘦,按的疼。”
“我们还有其他服务呢,包你满意。”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其他服务是什么了,可惜我对**一点兴趣都没有,因为我一直以为,**是很美很美的,假如用金钱来交换,那是对美的玷污,所以就算我吃了天下第一春药,欲仙欲死丸,也不会去**,为了避免她的纠缠,我快步往网吧走去,可能是天冷没什么生意,那个女人有些着急,朝我直接喊道:“别走啊,很便宜的,五十元一炮,我们小姐都很漂亮。”
我头也不会。
“三十,再不能少了。”
我继续走。
“买一送一,三十两炮。”
回到网吧,我跟大伙讲了这件事,然后感叹道:“三十元可以打二炮,好便宜啊,那些人一天也”
“便宜个屁,我表哥上高中的时候,他们寝室住八个人,有一次找了个鸡到寝室,一晚上干了人家八次,最后给了人家二十元。”KB说道。
“二十除以八,等于二点五元,也就是在食堂吃顿饭的钱。这也太便宜了吧!”奶罐居然把它算了出来。
“这帮禽兽。”我说。
第二天一觉醒来,发现寝室又是人山人海,原来小Y又找来二张新的A片,刚开始放,女主角很漂亮,很性感,看了之后我欲火如焚,连着在被窝里打了几天的手枪,欲火仍然无法熄灭,看来我的欲火就好像是红孩儿的三昧真火,只有要观音姐姐才能熄灭得了,于是我问小Y,哪里能找到那种可以上床,但是又不用负责的女人。
小Y一脸迷惑地看着我说:“酒吧里很多啊,只要是一个人坐着的,多半是想跟人玩一夜情的,不过,我觉得很奇怪,你女朋友那么漂亮,你还要去找一夜情么?”
“我**强啊,每天都要干才好,女朋友已经很长时间不在身边了,所以憋得太久,我感觉我的小弟弟都快要爆炸了。”
“哦,原来如此,离学校二站路有个天使酒吧,那里有很多美女的。”
晚上,我去了天使酒吧,一进门就被闪烁的灯光弄得几乎睁不开眼睛,过了好半天才适应过来,于是看到了很多的人,中央舞区的一群人,在迷离的摇滚音乐里狂乱地舞动着,吧台前也有一群人在看bartender**酒瓶,那酒瓶在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地游动着,上下弹跳,温驯而矫情,还有一群人,或成对,或单独地喝着酒,我买了一杯啤酒,再多买不起,也喝不了,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开始寻觅。
不远处,一个已经秃顶的男人,抱着一个年轻时髦的女人,双手乱摸,另一边则相反,一中年妇女正与一年轻小白脸耳鬓厮磨,那小白脸轻搂着女人水桶般的腰肢,而女人肆无忌惮地摸着那男的。
四周也有一些单独的,默默喝酒的男男女女,不多久,我就看到了一个美女,正在角落里忧伤地喝着闷酒,至少在黑暗里,她是个美女。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过去,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第一次主动去勾引女人,难免有些紧张,导致我第一句话就说错了。我说:““同学,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我和你一起喝好吗?”
她笑了起来:“同学?你当这里教室啊,想必你还是学生吧,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
“学生怎么不能来,学生也是人,也会孤独。”
“你孤独?”
“是啊,从本质上讲,人,或者说人生,都是孤独的,无药可救,虽然我也知道来这里不能解决孤独,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忍不住想来。”
“但是这里是个堕落的地方。”
“堕落?不觉得啊,我想只要你的心灵不堕落,在任何地方都不会堕落。”
“果然是有学问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
“我可不可以说句实话?”
“说。”
“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找女人的,我想找女人,是因为我是男人。”我坦白道。
“来这里的大部分男人都是来找女人的,而来这里的大部分女人都是来等男人找的,不过除了你,我想别人是不会这么说的,还好是我,要是你对别的女人这么说,她们准会骂你。”
“呵呵,我这么说,是因为我不是别的男人,你也不是别的女人。”
过了一会,我笑吟吟地问道:“那你是哪种?”
“你说呢?”她也笑道。
从她的表情,我瞬间便得出判断,她就是来等男人找的那种,于是我说:“你怎么一个人来这喝闷酒呢?有感情问题吧。”
“你怎么知道?”
这年头,年轻人不用养家糊口,也不用为子女发愁,假如心情沉闷,除了感情问题,似乎再没有其它原因了,傻子都能猜的出来,但是我故作神秘道:“看着你的双眼,我就能知道原因,因为我曾经也这样失落过。”
她开始盯着我看,眼神中明显流露出对我的兴趣,盯了一会,她忧郁地说:“确实,我刚刚失恋了,没想到,你刚见我面,就能这么了解我。”
我暗暗好笑,我只是比一般人更会推理而已,看来有戏,于是我趁热打铁,开始拍马屁,我早已掌握拍马屁的精髓,就是要轻轻地拍,温柔地拍,拍之而示之以不拍。我说:“我还看出来,你是个美丽善良的女人,很体贴人的那种。”
这个马屁拍得她无法否定,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女人会否认自己的美丽,哪怕奇丑无比的恐龙,她也会觉得她有可爱的地方,也没有女人会否认自己不善良,那就等于在否认她不是女人,至于体贴人,这也是所有女人都具有的。
她有些高兴了,脸上微微笑着,喝了一小口酒之后,她说:“你刚才说你是男人,能不能证明一下?”
她这句话暗含挑逗,我一下子来了兴趣,胆子也大了许多,于是我说:“要证明也可以,不过需要你帮忙。”
“怎么帮?”
我不再说话,而是走了过去,坐到了她的旁边,抱住了她,她并没有反对,于是我开始摸她丰满的臀部和浑圆而富有弹性的胸部,摸着摸着,我那个东西就坚硬如铁了,热乎乎地顶在她的大腿上。
然后我满脸挑逗地说:“我已经证明了。”
她笑着说:“你总是这样,跟女孩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不规矩么?”
“我也不想啊,只是手不听我话,我也没办法。”我装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手,不许摸,不许摸。”我对着我的手说道。
手没停。
“你看,我的大脑已经给手下了命令,可是他就是不听啊。”
“你还蛮有幽默感啊,不过别在这里乱摸,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好,那我不摸了。”
我们默默地碰着杯,一口一口地喝着酒,酒快完的时候,她说:“我身上有纹身,你要不要看?”
傻瓜都会说要看,何况于我。
“去哪看?”我问道。
“找个没人的地方吧。”
于是,我们理所当然地走出了酒吧,又理所当然地走进了旅馆,接着理所当然的开了房间,然后我理所当然地脱掉了她的衣服,也扒光了自己,最后我们极其理所当然地在床上翻滚起来。
滚着滚着,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沮丧起来,心情下着冰冷的雪,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进入她的身体,慢慢地**时,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打桩机,一下一下地做着机械运动,当她喊快的时候,我就加快,累了,就放慢速度,三个多小时过去,我仍然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也不觉得累,虽然她已经欢快地叫了三次。我想,也许是因为我并不爱她,甚至不喜欢她,所以没有**,便无法射了。
最后,我停了下来,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她带着满意的笑容贴了过来说:“你真棒。”
“棒什么啊,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居然无法射。”我沮丧的说。
她不再说话,开始用手和嘴巴。(此处省略1314个字)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她轻声问我:“昨晚是你第一次?”
“是啊,奇怪吗?”
“当然奇怪了,第一次居然在酒吧找女人做,你说不奇怪么?”
“我专门喜欢做那些让人奇怪,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我喃喃道。
“恩,确实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她也自言自语道,过了一会她说:“能认识一下么?或者说以后是否还可以约会。”
“算了吧,我现在已经因为二个女人,心乱如麻了,再加一个的话,我想我会崩溃的。”
“两个女人?”
于是我把心事跟她说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一个陌生人说,也许,正因为她陌生,所以她不了解我,正因为她不了解我,所以也不能理解我,正因为她不理解,所以也不能感觉到我的痛苦,任何人都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在痛苦,我也一样。
听完了之后,她说:“那我们做朋友吧。”
“朋友?我从来不和女人交朋友的。”我信口开河道。
她似乎无招了,沉默了半晌后,我们开始穿衣服,然后一起走了出去,分别的时候,她眼里满是依恋,我却走得义无反顾。

从酒吧回来之后,我又开始通宵,不通宵的时候便歪在床上看小说,偶尔踢踢球,日子过得非常的惬意。
每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是几点钟,也不知道是星期几,我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在干什么?这种感觉真让人愉快。
不知道是星期几的一天早上,我去食堂吃早饭,看到一个美女,她长着一张典型的美女的瓜子脸,披肩长发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柳叶一样的弯眉下面,一双大大的眼睛,鼻子不大不小,小巧的嘴巴像一颗清晨带着露珠的樱桃,整张脸看起来都是那么完美无瑕,然而,这张脸偏偏阴沉着,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我很希望她能笑笑,于是跟着她,她买了三两饺子,我也买了三两饺子,然后坐在她对面,饺子吃了一半,她却一眼都没有看我,我忍不住了,我说:“美女同学,我们很有缘啊,都在吃饺子。”
她没有说话。
我接着说:“你看起来很漂亮,但是,假如你笑一下的话,那绝对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了。”
她仍然没有搭理我,我甚感无趣,然而并没有灰心,仍然喋喋不休地说着。
她总算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你烦不烦,我心情正不好呢。”
我像是一株被霜打过的茄子,一下子就蔫了,我说:“对不去,不是故意惹你的,我也没有啥恶意,就是觉得你笑起来会非常美,很渴望见一下,却不知道恰好碰到你心情不好。”
她不说话了,我也不说话,默默地吃着饺子,过了一会,她说:“我要是笑一下,你怎么样谢我?”
我说:“只要不杀人放火抢银行,你要我干啥干啥。”
然后我看到了她的笑容,很勉强,很凄凉。
然后她拉着我就走,我不清楚她想干什么,只是跟着她走,后来到了一间屋子,她关上门就脱我衣服,我惊讶得不行,赶紧问道:“你要干什么?”
她说:“你刚才不是说过吗?只要不杀人放火抢银行,叫你干什么都行,我现在要你干的事情可不犯法。”
我不说话了,她脱光了我,也脱光了自己,然后骑到我身上,拼命地动了起来,在动的过程中,她一直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完事之后,她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我叫她,她不说话,我穿好衣服,跑出了房间,在路上我骂了自己一句:“这他妈的叫什么事。”
快乐的时光总是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二个多月的实习不知不觉就已经过完,佳回来了,当她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惊呆了。
心疼地说道:“才二个月,怎么就成这样了。”
我才发现,自己这二个月,大部分时间都在通宵,已经瘦了一大圈,疯草一样的头发,加上和满脸的络腮胡,简直就像一个流浪汉。
正当我不知道如何开头的时候,她又喃喃自语道:“原来相思之苦这么厉害。”
晕,原来以为我是相思之苦,我只好委屈地承认:“你走后,我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干什么都没心情,因为想着要见你,不然早死了。”
这句话显然让她特别感动,拉着我就走,说要去吃顿好的,还要亲手熬汤我喝,我幸福得满眼泪花。
大吃一顿之后,我理了头发,并在她家洗了个澡,刮掉胡子,出来之后,她欣喜若狂:“这样才好嘛,帅气极了。”
看着她手忙脚乱地熬鸡汤,我就想上去帮忙,因为她作料加得一塌糊涂,熬出来的鸡汤好喝才怪,但是她却不许我帮忙,说一定要亲手熬给我喝。喝鸡汤饿时候,她一个劲问我好不好喝,我当然说好喝,都赶上我的水平了,爱情的力量果然不同凡响,不但可以使成绩倒数第一的同学的突飞猛进,而且还可以使连蛋炒饭都炒不好的人,熬出一碗好鸡汤。等她喝了一口的时候,便不好意思的笑了,我说不要紧,鸡汤好不好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鸡汤是你亲手熬的。
喝完鸡汤之后,我们在沙发上看电视,当佳的头靠上来的时候,我推开了她。
“怎么了?”
“你不在的这二个多月,发生了一些事情,也改变了我的一些看法。”我说。
“什么事?”她焦急地问道。
“我去了酒吧,跟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睡了。”我老老实实说。
她看起来有些伤心。
“接着跟另外一个女人,认识了不到一个小时,就上床了。”
她看起来更加伤心,走到窗户旁边,默默地看着外面,然后背对着我说:“我并不怪你。”
“可是我怪我自己啊,你那样对我,我却这样对你,我觉得自己禽兽都不如,所以我觉得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突然回过头来,看着我问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要是想和女人睡觉,我又不是不同意,你为什么要去找别的女人?”
“我不能和你睡,因为我不爱你,而那些素不相识的女人就不同,我们只是玩玩,很单纯的玩玩,不用考虑其它,所以感觉很轻松。”
这年头,男女之间要确定关系实在太困难,不像以前,两个人只要睡在一起了,也就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关系也就确定了,有时候甚至并不需要睡在一起,只需要摸一摸手,或者看到某些关键的地方,也能确定关系。而我和佳,只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关系,实际上,关系根本没有确定。
“对不起。”我说。
我知道,对不起这三个字根本无法表达我心中的愧疚,然而此刻,我只能说对不起。
她开始沉默,我真希望她猛烈地打我一顿,骂我是混蛋,可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沉默了许久,两行眼泪便流了下来,随即便又涓涓细流变成了泛滥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我只好搂住她,肩膀被泪水湿透,我又重复了那天跟黛玉说的那句话,有委屈就使劲地哭吧,哭过了,就好了,否则容易憋出病来。
也许,女孩子哭的时候,都需要听这句话,这句话,能让他们心里的悲哀,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
哭完了之后,她说她想喝酒,我说喝酒容易伤身,喝醉了还很难受。她说:“我就是想喝醉。”
我从冰箱里拿了啤酒,她直接抱起一瓶啤酒,咕噜噜地喝了个底朝天,接着开了另一瓶,我赶紧拦住,说:“慢点喝,先吃点菜。”
她并没有慢下来,而是喝得更快,最后她醉了,吐了,吐得一塌糊涂,吐得伤心欲绝,好不容易将她口鼻中的秽物清理干净,脸上的鼻涕和眼泪,也被擦掉,我扶她到了床上,正要盖上被子的时候,她一把抱住了我,紧紧的,嘴巴反复说着:“不要离开我。”
良久,她的手臂松开了,我给她盖好被子,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收拾好餐具之后,并在她旁边放了一杯水,因为喝醉酒的人,往往会半夜醒来到处找水喝,关好门窗我就出去了。
走到外面,我觉得心情有些轻松,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漫步在午夜的街头,我哪都不想去,因为我喜欢午夜的宁静,突然来了一阵灵感,我胡乱地作了一首诗:午夜流浪天空漆黑而空旷路灯微微而昏黄我在午夜的街头流浪寻找那失落的疯狂我在这里忧伤我在这里欢笑我在这里狂歌我在这里低唱我张开双臂像雄鹰一样展翅翱翔我闭上眼睛任灵魂自由地飘荡我在这里狂放我在这里痴想我在这里潇洒我在这里激扬坚定的脚步永远朝着青春的梦想年轻的心窝永远豪情万丈我在这里渴望我在这里幻想我在这里寻求我在这里迷茫前方啊没有了方向身上啊没有了衣裳鲜血啊渗出了翅膀我的眼泪湿透了胸膛花草芬芳而幽香风儿微微而清爽我在午夜的街头流浪寻找那失落的疯狂我在午夜的街头流浪寻觅寻觅寻觅那亘古不变的忧伤反复地念了两遍,我笑了起来,并且开始自恋,自己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这样好的诗,虽然比不上曹子建的七步成章,那也是相当了不起了。后来逛累了,我便找了一个公交车站台的长凳,躺上去看星星,没躺多久,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我坐起来一看,两个一看就是混混的人,坐到了我的旁边,明显不怀好意,也难怪,我标准的一副老实学生样,太容易吸引坏人了。不一会,其中一个开口说:“兄弟,你们住寝室要不要钱?”
我说:“要。”
“那你们在外面租房子要不要钱。”
我说:“也要。”
“这个地盘是我们的,兄弟你该意思意思下。”
我站起来连忙问要多少钱,并假装掏着钱,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我扭头就跑,他们穷追不舍,我不得不感谢佳了,和她一起的日子,我极少通宵,也常常踢球,身体状态相当不错,这二个面黄肌瘦的混混,怎么可能追上我。终于他们累得停了下来,气喘呼呼,而我,并没有什么感觉,我也停了下来,并且炫耀的大喊道:“追呀,继续追啊,爷可是院足球队的主力前锋,速度和体能岂是你们这些混混比得上的。”
听到这句话,他们绝望地走了,觉得有些口渴,就在一个自动售水机下买了一瓶可口可乐,我在不知道是哪里的街头,继续闲逛着,逛累了,就找个地方歇着看星星,然后继续逛,第二天的早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公交车站台的长凳上,周围站满了等车的人,我坐起来,准备将可口可乐的瓶子扔掉,却听到了叮叮咚咚的响声,我一看,发现瓶子里居然有三个一元的和二个五毛钢币,收获如此丰厚,我简直乐翻了天,又买了一瓶可口可乐,再花一元钱坐公交车,居然还剩下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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