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武术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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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就是这个女孩子救了你们?”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梦君在听过我讲述了故事之后惊讶地问。
“不是我们,是雷奥他们。”我纠正道:“白长了这么大块,竟然打不过人家。”
“他们有四个人都是能发出斗气的高手,你叫我怎么打?”雷奥辩解。
“什么鸟斗气,也就是硬气功的升级版,真不明白你们怎么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我不留情面地批评雷奥。
“你还说,”雷奥悲愤地喊:“当时你害怕得就要逃走了。”
我语重心长地教育他:“说过多少次了,我是不能出手的,万一我收不住手世界毁灭了怎么办?就算世界没有毁灭,伤及无辜也是不好的嘛。”
梦君没理我们,狐疑地继续问我:“那个女孩子这么厉害?”
“非常厉害,她说她叫雅典娜。”我如实报告。
“雅典娜?”
“很耳熟是吗,我也有这样的感觉,等一下你就可以见到她了。”
“你还没说昨天晚上干什么去呢。”
“哦……没什么,睡不着随便逛逛街。”
很丢脸,昨天晚上我们几个就是由这个雅典娜护送回来的,我觉得她实力不俗加上外貌还可以,就出言诱惑她,说我们是去寻找宝藏,她果然上钩,吵着要加入黑帮一起去寻宝。这个世界游荡的漂亮女魔法师怎么这么随便,估计种马的故事一定很多。
“帮主!你们起这么早呀,让你们久等了。”雅典娜很晚才起床,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关系,我们才刚要出发而已。”我安慰她。
“哎,她是……”雅典娜指着梦君问,梦君那围着纱巾的帽子让她迷惑。
“这是你们的帮主夫人。”我强忍着梦君掐我手臂的疼痛说道。
“为什么戴着这样的帽子?”
“那是因为她不能让别人看见容貌。”
“有这样的事?”雅典娜惊讶,以同情的目光看着梦君,然后再同情地看着我,她一定以为梦君长得太丑或者被毁容什么的,我们也懒得跟她解释。这时候雪丽过来找我,被雅典娜看到,又惊呼起来,问我:“这个姐姐好漂亮啊,也是你的妻子吗?”
当然漂亮,人家是大陆第一美女。
雪丽听到这话脸顿时红了起来,抗议道:“谁要做他的妻子,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雅典娜就自我介绍了一遍,还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雪丽狐疑的眼光看向我:“老师,昨天晚上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这个……哈哈,”此时不能解释,会越描越黑的,“雪丽你怎么自己就过来了,是来通知我出发的吧,随便派个人来叫我就行了,你一个公主别跑来跑去的。”
“咦,你是公主?”雅典娜又好奇地打量起雪丽来,我的目的达到了,成功转移了视线,缓解了自身的压力。
“她是莱茵国的公主,大陆第一美人,你们聊,我去准备一下。”
离脱身还差一步,雪丽就对我叫了起来:“黑龙老师!离出发还有一段时间,托库老师要去采购一些东西,我是来跟你学习剑术魔法的。”
“你还会魔法和剑术?”雅典娜今天已经是很多次大惊小怪了,“那你昨天晚上怎么……”
“事物不能看表面,”我背负着双手,又做曲高和寡状:“又有谁知道,一个真正的高手是多么渴望一个对手啊,对于那些平庸的人,我根本就没有兴趣。”
两个女孩子看着我一脸的崇拜,梦君则无聊地收拾东西去了。
“雪丽,把剑拿来,我给你演示一遍。”我以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这样说话真累。
雪丽却拿了另一把剑给我:“老师,这是我昨天到一个矮人武器店打造的,虽然不能做得跟您那把完全一样,但是外型上也相差不大。昨天那矮人看见您那把剑的时候差点要抢呢,要不是恩里克老师跟着他恐怕就动手了。”
我接过铁剑,随意看了看,也就是一把普通的剑,剑鞘剑把都很粗糙。还好剑条跟我原来的剑差不多,工艺来说还不错,毕竟用锤子打出来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我还特意叫他加入了铁精呢。”雪丽得意地说。
“什么是铁精?”
“就是铁的精华啊,比黄金还要重呢。”
我仔细查看了这把剑,然后对雪丽说:“看来你上当了,这里面根本没有这样的金属。”
“啊,真的?”雪丽一脸的疑惑:“可是矮人族都是很诚实的呀。”
我语重心长地教育:“比黄金还重的金属大多都有放射性,要是老带在身边还没打架自己就挂了,再说用来做兵器也不见得比铁要好。”
雪丽目瞪口呆,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看来有些事情说不清楚。
演示开始,我所演示的剑法正是刚看来的太极剑,说老实话我的块头不小,记忆力相当惊人,学习能力超强,看了一天不到的太极剑竟让我有模有样地耍了一遍。不仅演了全套,而且还行云流水,没有一点阻滞,看来我的确是天才,放在古代一定能成为威震武林的高手。只可惜天妒英才,让我不能修真,一代传奇就这样被埋没了,真是可悲,可叹。
打完收功。
看着两个女孩子和雷奥魂飞天外的样子我十分得意,终于体会了一下高手的感觉,让人崇拜真是爽啊,脚下就有点发飘。
“老师,你确定这样的剑技能战斗吗?看上去很古怪的样子。”雪丽一脸失望地问。
考,竟然是怀疑我。
“这可是精妙的武功,别人想学还学不到的秘籍呢,别不识好歹。”我愤愤教育她。
“可是靠这把小剑,您挥起来又是软绵绵的,真的能跟别人打斗吗?”雪丽提出了一个很明显的问题,是人一眼都可以看出来。
看来神族的博大精深不是这些肤浅的异族所能理解的,必须跟他们说明一下:“你别看这剑没有雷奥的大剑看着厉害,其实这样的剑才是兵器之王,怎么你们不信?”
当然不信。
“雷奥你过来。”看来必须例证。“如果你拿着剑去和空手的托库交手能不能赢他?”
“绝对没有可能。”雷奥坚决地摇头。
“不错,”我进入正题:“这并不是说空手就比拿剑厉害,这证明了取胜的关键并不在兵器,而在于拿兵器的人。这种剑是我的故乡通用的形状,它的大小非常适合施展精妙的剑法,要是太大则不灵活,小了就威力不够,剑并不是越大就越好。所以同一级别的高手拿剑的就占优,注意我指的是高手。”
“可是您刚才所谓的剑法并没有力量呀,怎么能伤到对方?”雪丽又问。
我孜孜不倦地教导:“如果你手上有一把锋利的剑,只要是接触到对方的身体,就算再慢一点都可以割伤他,轻轻一划就可以了。如果对手有兵器阻挡,那你用再大的力量都是没有用的,打在兵器上一样也伤不了对方,又何必用力量?”

“我不相信,”雷奥喊道:“我这把大剑可以将对方断成两截,不用力根本不行。”
“如果对方是一根木头你当然可以。”我不屑地说。
“那我想试一下帮主的剑法,看你说的对不对。”雷奥拿出大剑,跃跃欲试,我看他是想报昨晚我见死不救之仇。
“这样不好吧,刀剑无眼,伤到了你我们就不好上路了。”我当然不让他如愿。
但情况是多变的,世事难以预料,此时那个雅典娜杀了出来:“我也好想看看这奇怪的武技,你们尽管打,我可是一个会高级治疗术的魔法师,保证你们不会有事的。”
真的有这样的魔法?为了确保我相信雷奥还故意划破手臂让雅典娜治疗了一下,真的连痕迹都看不出来,雷奥向我辉着手臂示威道:“帮主是不是害怕了?”
考,存心让我丢脸啊,丢了自己的脸不要紧,我不能丢神族的脸。所以我脑子一热,就一边后悔一边答应下来。
院子中间,我稍微酝酿了一下“气势”便装着若无其事地招呼着雷奥:“来,攻击我。”模样象足了一个高手。
“呀!”雷奥抄起最少一米五长的大剑向我冲来,嘴巴张得舌头都伸了出来。
由于有魔法治疗不会死,我也不害怕,静静等待着雷奥杀过来,高手不动如山,至少装样子我是很象了。
雷奥冲到,挥剑横扫。
我曲脚矮身近地,以剑划脚。
雷奥抱脚滚地。
破绽实在太大了,当雷奥作预备式的时候,他全力砍出的那一剑形成的扇面连猪都判断得一清二楚。其实一般的做法应该是撩腕,甚至先退再进刺胸刺喉都可以,我只是初次对敌所以害怕把握不好准度。
“哈哈哈哈……”我猖狂地笑。笑毕,却发现雷奥穿上整齐的铠甲一脸阴毒地看着我。
“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问。
雷奥嘿嘿一笑:“你把剑法吹这么厉害,我倒要看看能不能破我的铠甲。”
“不!我没有内力……”
雷奥的剑已经劈过来了,我只得闪躲。要是我拿着原来的剑也不至于怕成这样,那可是削铁如泥啊,现在这把感觉也不错,但是要破甲的话我还缺少力度。
“停!停、停……”
“哈哈哈,不行了吧,绝对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雷奥冷笑着。
丢不起那人,我豁出去了,四下观察,我丢下剑走到一旁拾起一根近一米的木棍,冷冷地说道:“实力当然是最重要的,但是技巧与智慧也是一种实力,现在你再向我进攻。”
“你就用那根小棍?”雷奥愣了,“帮主千万不要气糊涂了。”
“没事,艺高人胆大,你来!”
雷奥举起大剑,我用木棍指着他的剑,当他直劈到一半的时候,我忽然将木棍往他的剑上靠,还真靠上了。接下来是粘住,一边顺着他的力量回收一边划圆,整个轨迹呈螺旋型,最后差不多近身的时候我猛地往一边甩出。
“当啷”!一声雷奥大剑脱手,远远地飞了出去。
“知道你错在哪里吗,力量不是用来盲目劈砍的,在没有确定必中的情况下,必须留有余地以变化招式,象你这样乱来一招就能搞定。”我昂头望天傲然说道,一边忙着放出我认为的“高手”气势。
雷奥彻底傻了,我更加得意,喝道:“把剑拿起来,我们再来!”
那根棍子被雷奥的剑割得到处是痕迹,不过不要紧,咱有技术,嘿嘿。
“呀!”雷奥又咧着大嘴砍过来,这回他聪明多了,并没有用上全力,在我粘住剑的时候他就用力往回撤,以为这样就能破解了?
我的木棍跟着他的剑回去,近身,脚下绊住,顺他的力一推,他倒下。
一只脚踏在雷奥宽大的胸甲上我又哈哈大笑,这时候两个女孩子和雷奥看我的眼光不一样了,那是震惊,难以置信,还有崇拜。虽然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但我还得马上装得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这有什么,我家乡的神族大大们只要看过些书的都懂这个。”
“好厉害,”雷奥艰难坐起来说道:“我基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起来!”我兴致勃勃地拉起雷奥:“继续切磋,我让你看一种直接就绝望的剑法。”
两人相对站立,我亮出起手势,木棍斜斜指着雷奥。雷奥稍稍呆了一下说:“这回的感觉是我无论怎么进攻好象都要被你的木棍刺中,帮主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就是独孤九剑,”我一脸神秘地又昂头望天:“我即将用出来的破刀势,你这劈砍招式简直就是刀的用法。”
“独孤九贱?”
“不错。当年一个叫令狐冲的神族侠……剑士,在内力全失的情况下仍然以这剑法一剑连伤十五名高手,号称最精妙的剑法。”
“那我得试试看了,呀!哎呀……”
这是我一棍子戳到雷奥的面门上,雷奥顿时弃剑,捂脸,蹲地。
“帮主你干什么,我鼻子都歪了!”雷奥委屈地叫着。雅典娜赶忙施救,完毕才对我说:“还好没中眼睛,要不然我都治不好的。”
“你怎么不早说。”我心有余悸地喊,要知道我绝对不是什么高手,木棍这么一戳过去根本就没有什么准度的。
雪丽哪管雷奥的死活,兴奋无比地缠着我要学剑法了,我威风地开始误人子弟。
“要顺畅!你这样太僵硬了,姿势一点都不优美。”
“人家刚学嘛,哎,老师,这招脚为什么要翘起来,不会站不稳吗?”
“这是当别人注意防你上路剑招的时候,你可以在下面突然出脚踢他,我个人不提倡踢小**,你可以选择别的地方。”
……
“帮主?”雷奥一脸媚笑地拉着我的衣服。
“干什么!”
“这个……能不能也教我?”
“你太笨了,恐怕会浪费我很多时间。”
“不会的,我练习武技很有天赋的。”
雷奥又换上一脸焦急以及期盼地看着我,我实在不忍伤害他幼小的心灵,只得满足他了,我说道:“雷奥,剑是两个高手单打时使用的武器,其实在战场上最好还是使用大刀或者更长的兵器,招式简单威力很大。”
“大刀?”
“对啊,我看你们这里用剑的方式很原始,跟用刀一样,相信你学刀应该很容易上手。怎么样?学期一个月,学费一千五百元,包教包会,不会下学期还可免费再学。”
“帮主……你说什么?”
“啊……我以前听广告多了,不好意思,你去换一把刀来我就教你。”
“什么是刀?”
“对了,你们这里没有这种兵器,真是原始啊,我们神族可是有十八般兵器呢。刀就是一种单刃的兵器,比剑要厚重,更适合劈砍,我画张图给你,你有时间就找人做一把。”
……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们才成行,但是出城的时候却出现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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