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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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晴推开书房的门,安冰正在看书。
“姐姐在哪里?”安晴问他。
“终于来了?”
“姐姐在哪儿?”
安冰笑了笑:“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安晴吸了口气:“你要我怎么样?”
“我看不惯你的态度。”安冰放下手里的书,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勾起他的下巴,“我想看你求饶,看你在我面前屈服。”
“变态。”安晴别过头去,冷冷地说。
“呵呵呵……小猫露出爪子了。”安冰笑了起来,“你知道一个逃奴会受到怎么样的惩罚吗?被卖掉,被杀死,或者送到更加恶劣的地方……”
“为什么总要针对我?!”安晴愤怒了,“我,还有我的姐姐,不过是奴隶,安先生,你为什么总是不放过我们?”他说,“我们的存在,丝毫影响不到你。”
“就是因为如此!”安冰声音突然高了起来,“就是因为这样!!!你和你的姐姐,本来就是我安冰的东西,凭什么安进旋要我就要给?!”他恶狠狠的说,“我这口气已经很多年了。”
安晴看着他:“就为了这个无聊的理由?”
“无聊?”安冰抬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注意你的语气!”
“我已经很注意了……请你放了我的姐姐。”安晴说。
“要我放了她?”安冰笑了笑,“可以,可是总是有代价的吧?”
“你要什么?”
“你。”
“很抱歉——”
“少给我说这句!”安冰猛吼了一声,快步走到桌子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透明的珠子,“吃了它。”
“……”安晴拿住珠子。
“吃吧。看它的颜色,多迷人,多么绚烂,多么多姿……它的名字就叫‘瘾’。”安冰毫无温度的笑了起来,“认识这种药吗?”
“认识……吃下去的人,会对**上瘾。”多贴切的名字,“对第一个交合的人会产生强大的**。几乎完全受它控制……”安晴的心慢慢沉了下去,“为了获得一点点地满足都可以毫不顾及自己的尊严。”这种东西,通常会给性奴隶服用,之后,就真的成了性的机器。他曾经见过那些奴隶的不堪入目,让人作呕的一面。
他曾经庆幸过自己不是那样的奴隶。如今也要走到这一步了吗?
“吃了吧……”安冰在他耳边说,“吃了,永远的臣服在我的脚下。为我服务。不用再有自我,再有倔强了。吃了它。”
安晴闭起眼睛:“放了我的姐姐。”
安冰几乎不可察觉的笑了:“好。”
斐冬离下班了,回到家里。
“安晴啊,安晴?今天有同事问候你啊。问你怎么两个星期没去上班了。”
“安晴?”
没有人回答他。
从房间内走出来的是阿析。
“阿晴呢?”斐冬离问,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
“他人呢?”斐冬离四处找了找,“去了哪里?!”
“他,安冰给他打了电话。他会安家老宅了——”话音刚落,斐冬离一下子推开他,冲了出去。
红色的药丸,透明的在灯光下,晶莹透亮。安晴的手有一些颤抖,张开嘴,把药丸放了进去。轻轻一咬。
“啵。”的一声,在口中破碎。
血红色的液体在口腔内流动,迅速的消失在咽喉,食道,流转到胃,随着血液被吸收到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

有稍微的液体,流荡了出来,沿着嘴角留下,被安晴擦去。
他抬眼看着满意的安冰,慢慢的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安冰先生,可以了吗?够了吗?可以放了我的姐姐吗?”
安冰走远一点,坐下来,仔细地看着他,欣赏着他身体的每一份变化。
那红色的液体,在体内流动的声音他似乎都可以感觉得到。
一丝一毫融化在身体里,渐渐的烘托出一种燥热,然后爆发一样的,一拨一拨的痛苦,让他的所有肌肉都扭曲的紧张了起来。
“呜……”安晴忍受不住地蹲了下去,用双手抱住头,剧烈的喘息着,双手紧紧握住,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咬住牙齿几乎都碎掉了一样,痛苦的,闭紧双眼。
理智还有一丝,在他的体内,没有失去。
他还在忍耐。
“嗯……”他痛苦的蜷缩着,跪了下去,倒在地上,动着,扭动着,剧烈的扭动着,身体的**几乎如同洪水猛兽,那并不是一种**的强烈,而是一种残酷的刑法。
安冰走过去,蹲下来,轻轻拂去他额头的汗水,他睁开眼睛迷蒙的看着他。
“想要?”安冰用一种胜利者的态度笑了起来,“求我。”
安晴喘息着,摇头。
安冰冷笑了一声,拿回自己的手,却在半空中被安晴抓住。他抬眼去看痛苦中的安晴。
“求……”那么微弱的声音,“求你……求你抱我,抱我,抱我,抱我……抱我……”
安冰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打横抱起安晴,走到隔壁的卧室,一下子把他扔在地上,看着他从地上虚弱得撑起身体,一脚把他踢倒,抓住他的下巴,从牙齿立即出几个字:“脱、衣、服。”
汗水迷糊了他的双眼。
身体的不由自主好像在告诉他任何抵抗都是徒劳无益的。他又何必保留那点可笑的不存在的尊严。他低头了,不抗拒了,求着安冰,让他**他。
他脱掉了衣服,然而身体依然呈现着不正常的温度,他的皮肤紧绷着,稍微的触摸都能让他敏感的呻吟。他恨这样的自己,这样屈从的自己,这样无力的自己,这样没有办法与命运抗争的自己。
多少年来的倔强和不认命似乎都成了可以给主人们饭后茶与娱乐的物件。包括生命,包括自由包括尊严,是不是都应该不存在?
是不是他太愚蠢,是不是他顽固不化?
总之……他输了。
他投降。
他顺从的趴跪在床上,低着头,让安冰尽情欣赏着自己的身体,忍受着每一份折磨,祈求安冰可以早点上他……
如果,是斐冬离该多好?
如果是他,自己应该不会这么排斥,不会觉得自己恶心,不会在这里痛苦着,身体和内心的双重折磨。
如果是……
身体被猛地翻了个身。他体力不支的倒在床上,看到了斐冬离焦急的面孔,还有正倒下去的,额头带血的安冰。
是幻觉?
一定是的。
他快死了。真的快死了。是谁都好,抱他抱他抱他……
平息他体内的**。
只要可以……
只要可以,他就顺从,他什么都不要,什么也不敢求了。
抱他。
他伸出双手,无助而悲伤的轻声说:“抱我,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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