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桃之夭夭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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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的时候,我有好几次都情不自禁地偷笑出声,我怎能不开心呢!胡媚的身份终于搞明白了,天上突然掉下个狐妹妹,而且还是传说中的狐仙,我以后就要拥有一位仙妻了,另外还拥有了一个仙家宝贝——乾坤袋。这好运吧!只要一开头,就会接二连三地来到。
王大初见我这个样子,无不感叹地对我说:“不懂,你终于熬出头了啊!以前我总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不找女人,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了。”
我笑着说:“你明白什么了?”
“你原来是对一般庸脂俗粉看不上眼,只有胡媚这种绝色女孩才能让你心动。兄弟啊!你可是我的偶像,我准备在家里给你供个长生牌位,每天早晚拜拜,也好向你学学。如果说你是泡妞高手,那简直是在侮辱你的人格,你应该称之为神,不但能轻易追到这么漂亮的女孩,而且还能在不到一个月,让人家亲热地叫你为老公……”
我差点笑得背过气,王大初他那里知道我与胡媚家的故事,如果不是因为我前世的原因,像我这种既无钱又不帅的男人,扔进女人堆里都不会有几个女孩正眼瞧过来。
我决定先搬到胡媚那里去,星期天再回来与芸姐办理退租手续。我下午下班后饭都没吃,就匆匆赶回去收拾东西,因为,胡媚会随后开车来接我,帮我把东西拉到她那里去。
我把桌子上的书收拾好后,突然想起这桌上似乎少了一样东西,稍稍一想,就想起我养的那枝莲花不见了。这怎么可能?好像早上上班时我还向她问过好,晚上下班就不见了,这屋里除了我以外,就只有芸姐有钥匙了。芸姐本身就是卖花的,她不可能把这枝早已送给我的莲花拿走,而且芸姐从不会轻易在房客不在家时进入房间,有时因为一些特殊需要,迫不得已要进入房间时,都会打电话给我们,预先打声招呼;如果被盗那就更不可能了,门锁完好无损,窗户上装有防盗网,而且还是临街,再说谁会专门来偷走一枝莲花。
我越想越奇怪,忙四处查看,是不是因为昨晚太兴奋,今天一早自己放到什么地方去了都不知道。
我刚将头探到床底,想看看有没有将莲花放到下面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在找何物?”
吓得我猛地一抬头,狠狠地撞在床沿上,痛得我龇牙咧嘴地捂住脑袋退出床底。
只见一个**着双脚,身着白色长衣的女孩站在卧室门口。这个女孩面容柔美若水,柔若天成,惹人悦目倾心,不过脸上却带着那种高傲不食半分人间烟火的神色,浑身散发出一种超然脱俗,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如果说看见胡媚,你会被她那种媚态迷倒,那么看见这个女孩就会被她的高贵气质惊倒。
我下意识地怀疑自己进错房间了,忙说:“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在那个女孩尚未反应过来时,我捂住脑袋快速地从她身旁溜出房间。
等我站在房间外,抬头看清门牌号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没走错房间,可是那个女孩是谁?
我只好又重新推开房门,女孩还站在那里没动,见我又进去后,一声不吭,只是有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对这个陌生女孩说道:“对不起。请问你,你是谁?这房子好像是我,我租的吧?”
女孩冷冷地说:“此屋本是你所有,我何曾说过要强占此屋,且此等念头我都从未动过。”
天啦!我头晕了,这个女孩她知道这房子是我租的呀!可是她为什么会呆在这里?还这样跟我说话?
“那么请问你,你为什么会呆在这里?”我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你将我安置此处,我不在此处又居何处?”女孩还是冷冰冰的语调。
我快发疯了,这个女孩满嘴古言,回答又是这么令人绝倒。我不敢再问了,如果再问下去,我迟早会跳楼的,于是开始细细打量起女孩。

女孩突然问道:“此乃何州何府?”
我寻思这不是广州吗?至于何府?我姓迟,这房子又是我租下的,应该算是迟府吧?
于是我说:“此乃广州迟府。”
女孩听了后,又厉声问道:“你可曾娶妻生子,不得隐瞒,不得有半句谎言。”
我忙回答:“小生尚不曾娶妻,句句属实,不知姑娘有何指教。”
心中却甚是奇怪:我怎么也变成了古人?这个女孩这样问,难道是想给我介绍老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到觉得要是她自己就好了。哎呀!我这人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能如此朝三暮四,不是刚刚有了胡媚吗?可现在却对这个陌生女孩产生如此邪念,真是罪过,罪过。
女孩听了我的回答后,语气放缓了一些,说:“如此甚好。那你心中可有什么未完之心愿?让我日后去替你完成吧!”
不会吧!问清我无牵无挂后,就准备对我下手了,刚才还说不想强占我租的房子,现在却又要杀人灭口,强占我这为数不多的财产。我虽然没有结婚生小孩,但我家中还有老母与妹子啊!再说我刚知道自己有了一个狐妖老婆,怎么会没有牵挂呢?想到这里,我就不由想起胡媚。刚想到胡媚,我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试探性地问道:“请问靓女,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感觉很眼熟。”
女孩冷冷说道:“我与你曾梦中见过,你怎不眼熟。”
我叹了口气,这个女孩大概以为我是在与她套近乎。虽说这句话是某些男人用来与女孩搭讪的专属语,但我绝对没这个意思。没见过就没见过嘛,居然还出口嘲讽我是在梦中见过她。
女孩问我:“你在想何事?”
我说:“没有想什么。”
女孩幽幽叹道:“正如书中所言,自古世间男儿多薄情,不曾想在那梦中匆匆一见,你却早已忘掉!”
女孩这么一说,我马上想起我们真的是在梦中见过,就是与胡媚第一次相遇的那个晚上。对,就是那个晚上,那个晚上的怪梦。
难道我又是在做梦?我使劲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强烈的痛伴随着一个冷冷地声音:“你这又是为何?”
我知道这不是在做梦,这是在现实中。我再次试探性地问:“你,你就是那枝……”
“我就是你家中所养那枝莲花,是否有所怀疑,是否不相信?”白衣女孩接过我的话。
“相信”我怎么不相信呢。经历过胡媚的事后,这天底下还有什么能让我不相信的事。现在听到白衣女孩的回答后,我反而松了一口气,起码已经弄清了她的身份。
“看你收拾行李,是否准备远行?”白衣女孩还是一如既往冷冰冰的样子。
我刚准备回答就听见敲门声,“老公,开门啊,我是媚儿。”
打开房门发现胡媚站在外面,我说:“媚儿,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间屋?”
胡媚扑到我身前,挽住我手臂后,说:“你别忘了,你身上有我的气味,我们只要见过一次面后,就能找出你的具体位置……。”胡媚边说边跨进屋里。
“她是谁?怎么会在你这里?”胡媚看见白衣女孩后,满脸不高兴地问我。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那白衣女孩大声喝道:“小小千年狐妖,敢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出来祸乱人间。大胆妖孽,看我今天怎么收了你。”只见银光一闪,白衣女孩手中多出了一把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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