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后夜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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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人称述)
溪站在楼顶上和蜜柑一行人注视着下面的游行队伍。
“来了,来了。刚好是最精彩的时候哦!”
蜜柑“真厉害,但还是觉得太远了啊。”
“但是如果想占最佳位置的话,前一天就必须去排队了。”
蜜柑“这样子啊,那真是太辛苦了。不过话说回来,溪的话肯定会去啊。”
姐叹口气“本来是去排队的,但絮非拉着我……给她录歌。”[絮好象说练舞这个事要保密……说传出去,他们肯定说‘溪和絮这么努力练舞肯定决定了舞伴是谁吧……’诸如此类的话题,哎,没想到这个学校照样这么八卦……]
蜜柑一脸吃惊“絮又出新歌了?”
“啊?应该没有吧……”希望着天空想了想“要说新歌……就是上次舞台剧的那首‘童话梦’了……”
蜜柑“童话…梦?”
溪点点头。
蜜柑“诶?那絮有没有刻成盘啊!”
溪摇摇头“最近她好像很忙。”
“这样……刻好后我一定要听!!”
溪[==真是絮的超级fans]
——————分割线(第一人称述)——————
教室
“絮同学……那个……我想和你跳今年的最后一支舞!”
“晴川同学,请和我跳今年的最后一支舞吧……”
“……”
“……”
我耳朵上塞着MP3,听着刚编好的三曲伴奏,右手拿着一支圆珠笔,盯着眼前的笔记本——这首伴奏该填什么词好呢……|Air:这厮由于耳戴MP3的缘故根本没听到她四周的噪音。絮:但看见那么多人围着我也影响了心情好不好,没见我撕了约二十多张纸吗……Air:--||你还好意思说,没写几个字就撕一张,多浪费纸……絮:……我无语行了吧……|
“絮。”姐站在门口叫我。我继续看着笔记本——填什么词好……
姐走过来,拿掉我的MP3。“絮,我刚才叫你!”
“什么?”我一脸无辜看向姐。
“晴川同学,你就同意吧……”
“溪同学,你愿意和我跳最后一支舞吗……”
“流架君答应吧……”
“枣,好不好嘛……”
……
我看向姐“他们怎么了。”用不用送去医院神经科。
--|||“你在这里这么久什么都没听见?”
我摇摇头,拿起笔记本“我一直很努力好不好。”
“……?额,我不是怀疑你偷懒。”
“……”
“难道你没看出来他们在邀请最后一支舞??”姐在质问我。
“哦,这样啊。”我明白了“正好训练下你这几天的特……(训)”被老姐的眼光把最后一个字杀回……
“好像直接回绝不太好……”我在姐身边耳语。
姐点点头。
“但又确实不能否认很烦,不,非常烦……”
姐又点点头。
一条黑线在地表从我和姐的座位慢慢延伸到教室门口(吞噬爱丽丝……),慢慢扩大成一条路,自然,没有人会笨的踩到上面玩**。但我和姐就不同了,并着肩从容的踏上这条路向门口走去“走掉就行了吧。”
姐笑着点点头。
……
走廊上,我倚在某个窗户旁轻轻喘着气。
姐走过来“最近,好像不能经常用这个爱丽丝了。”
我点点头“身体负荷很大……”
姐“怎么搞的,一开始是运用自如的。”
我皱眉“可能是复制的爱丽丝太多了……又不怎么用……”
“……”嘴角微微抽搐,按低情绪“复制多了不用??”
“咳!那个,姐,我不也是复制着玩的吗……谁知道这样啊……”
“……”
“好姐,我错了。”
“……”
“我最美丽漂亮的姐姐!……我下次不这样了……”
“还敢有下次?”
“坚决没有!”
“那现在怎么办。”
“不知道……”转头,望天(望云)。
“……”姐走过来和我一起望云。
“我甚至都忘了我现在复制了哪些爱丽丝……”
“我想你也记不住。”
……
“算了,以后尽量只用雷电爱丽丝吧。”
“如果,能尽量就好了。”
“呵呵”
——————分割!狂割!!!——————
“现在正式开始举行本年度爱丽丝学院祭的闭幕式,首先请校长致词!”
看来学校都一样啊,有个什么重要的活动都要校长出来致词啊什么的,真是挺讨厌这破规矩……
三个校长渐渐走出来。
高等部校长——恩``像个猎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一感觉第一感觉……
中等部校长——额``想起了《魔卡少女樱》李小狼的妈妈……因为穿和服,又是女生,有种比较亲切的感觉……
初等部校长——讨厌!非常讨厌他那傲慢、不可一世、重心机的样子!我最讨厌这类人了,直觉告诉我离他远点。
蜜柑“小孩子?!”
(汗)这也太显眼了……
神野“那边!”
果然……
“佐仓,怎么又是你,你准备……”神野正准备凶蜜柑,只见千里眼(?)老师走过来耳语几句就走了。
……
“现在公布今年的各个奖项的获奖名单。”
无聊,只不过一个名衔罢了,最终不过一个炫耀的工具……
“首先公布,今年爱丽丝祭的优胜班级……今年优胜的是——技术系班级!”
欢呼声不断……
“现在要把优胜祺、奖杯和奖金1万RT颁发给技术系总代表。”
蜜柑“1万RT?能买多少霍瓦伦啊?”
口水留下来了……==
“接下来是个人奖项的发表。本年度的‘爱丽丝之王’是——高等部A班技术系羽毛田君!”
羽…毛……?……嘴角抽搐……
“他对于半永久革新的几何光线的一系列发明被订购了。”
欢呼……
“接下来是本年度的‘爱丽丝女王’的奖项……”
没人,我看过这一小段。
“——初等部B班特力系晴川絮!”
额``剧情有变……我从容走上讲台。台下传来阵阵欢呼声、掌声……
“淡云公司已独家赞助了晴川絮所出的唱片……”
哎,一说这个淡云公司我就头大,时不时问我什么时候出新专辑……
我走下台,有些闷闷不乐——早知道就不和他们签约了,换一家也好,若不是看他们公司信誉程度高……
“下面让我们来公布本年度新设的新人奖的优胜者……本年的的新人奖爱丽丝是——今井莹!”
直面蜜柑飞扑过去“小莹,太好啦!好厉害真的好厉害…………”
我十分庆幸刚刚蜜柑没有这样摇着我,不然,我肯定会非常尴尬……
“最后还要颁发一个特别奖,马上就让我们来公布吧,本年度获特别奖的是——特别能力系的班级!”
蜜柑激动的上窜下跳……我真得很想问一下,她真的没有领过奖吗?我觉得自己对这些事已经习惯的向吃一日三餐一样了……总结成一句话——太单纯了……
……
见蜜柑接过鸣海捎来的爷爷的信,一个人在激动的哭。
心里仿佛有某一个地方被轻轻的碰触了一下,却很痛很痛,漠然离去,心中呼唤着“表哥,我想你了……”
——————傍晚——————
枣“准备好了哦。”
阳“嗯。”
枣在箭头上点着火,射出去。‘嗖’。前方的篝火被点燃。
我站在旁边看着,好像有点羡慕——葵,他有一个好哥哥,在身边……我和表哥却分隔两个世界……哎呀,不是说不眷恋那个家了吗,那个充满势利的地方……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
转身,离去。最近……应该好好哭一场了,权当发泄下情绪。
到更衣室,见到换好衣服的蜜柑“蜜柑,真漂亮……”

蜜柑“真的?谢谢。”
我淡笑“心情好些了吗?”
蜜柑“嗯,好多了。”
“真好,蜜柑有爷爷写信,一定很幸福呢。”其实,我……好像确实很向往那样的家庭……
“嗯”蜜柑重重的点头。
“所以,别总是哭囖。”
“我知道,谢谢,絮。”
“没什么”我摇摇头“对了。蜜柑有看到我姐吗?”
“溪……”
“我在这!”蜜柑还没说完,姐就跳到我面前“漂亮吗!”
“……”我无语吧……“漂亮。”才怪……说实话,我对这样的舞服真的不大欣赏……
“虚伪。”姐说到。
“我要是说不漂亮你肯定把我吞了。”实话实说。
“……”
我走进一间更衣室,从储物空间选了一件类似的服装——没有翅膀,服装颜色呈白色,样式更高贵大方。
换好衣服,出来。
蜜柑“絮,好美。”
“蜜柑不也一样。”我笑笑,拿过梳子梳了一个适合的发型,戴上一个小巧的银白色公主冠。
姐“果然没穿规定服装。”
“习惯了。”
“……”
——————后夜祭——————
我、姐、蜜柑、莹四个人缓缓走来。
“来了来了。”
“蜜柑,你没事了吧。”
蜜柑“嗯,已经没事了。”
“奈奈子,衣服和你好配啊。”
“蜜柑也好可爱。”
蜜柑“是吗?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莹“人靠衣装马靠鞍。”
蜜柑“谢谢,小莹新人奖的发冠也很合适。”
我和姐站在远处低落一滴冷汗“姐,‘人靠衣装马靠鞍’在你看来是褒义词?”
姐摇摇头“或许咱知识水平有限不知道‘人靠衣装马靠鞍’是褒义词……絮,诶?人呢?”
我用复制的瞬间移动爱丽丝回到的宿舍,走进厨房“忘了这些东西。”说着,把做好的蛋糕装进了储物空间,又瞬回了姐身边。
“……”
“姐,你怎么了。”
“你去哪了。”
“宿舍。”
“干什么了。”
“拿蛋糕。”
“用爱丽丝?”
“难不成用什么。”
“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还以为把你丢了。”
“……”“姐,我记得我不是三岁小孩……至少在这个学院里不会走丢……”
“……”
“好了,去那边吃蛋糕,我亲手做的,肯定好吃。”我拖着姐到了一个餐桌旁,从储物空间拿出了一些‘零食’。
“絮/溪同学,请和我跳一支舞吧……”刚准备吃东西,身边就围上了一群人。
“姐,”我望着眼前的蛋糕“我好象没什么食欲了。”
姐点点头“声污染。”
“但是我有点饿了,先吃了。”拿起刀叉,把蛋糕切成小块送入口中——多年养成的习惯了……越是在这种场合越自然。
“呐,溪/絮同学,就请和我跳一支舞吧……”
吃完一小口蛋糕,那巾纸擦擦嘴角,吸一口橙汁——华丽的无视周围这些人。
那些人推推嚷嚷,不小心碰到了我左手边盛食物的盒子。我皱皱眉——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手轻轻朝左方抬起,那些人还以为是应了邀请,纷纷把手搭过来。猛地把手一甩,一道黑线划出,人们都赶紧撤向两边,就这样,拥挤的人群中立刻分出一条路,向左手边一望——枣、流架,原来吞噬爱丽丝把枣和流架旁边的人也散去了。姐把手擦拭干净,扶我向另一处休息。
刚坐下,那群人又要围过来,见我左手一抬,都纷纷散去了。
我喝着橙汁,听着姐的责罚“今天已经用了两次了。”
“我知道,姐,你别说了。”我站起来。向远处走去。
“1集2集3集……8集,还差8集啊”我靠着树,轻轻叹了一口气。是不是就快走了?真的好舍不得他们啊……
一个身影从树上蹿下。
谁?我警惕的看了过去“枣啊,吓我一跳。”
枣坐在地上“你以为是谁。”
我以为是谁?我哪知道是谁“不知道。”
……
“你/你……”两个人同时说出……
尴尬……
我轻咳一声“你在这干什么。”
枣“没什么,你呢。”
这也算回答?“我……嫌他们太吵了。”
寂静……
“怎么不去和他们跳舞?蜜柑他们跳的很开心啊。”
枣“你也没去。”
“我怕我去了就砸场子了。”我笑笑“我从小学四年级就开始学国标一直到15岁,每次市交谊舞比赛我都是拿第一,记得还在全国得过第四名,我比较挑剔舞伴,所以我去了肯定会添乱。”
枣“你多大了。”
“……?”
枣“‘从小学三年级就开始学国标一直到15岁’”
“……”说漏嘴了“我的意思是说,我的舞龄已经5年了。”我?怎么,好像……看到枣笑了一下……
“我问你问题怎么成了你问我……你怎么不去,我都说了,你不说?”
枣“别说傻话了。”
“……”剧情绝对有变!虽说我看这的时候停电了--||,但直觉告诉我——剧情有变。
枣“我。和你们不同。”
不同吗?人本来就是不同的。
枣“所以你不要往那个方向深入了,不要再深入你不必知道的黑暗世界了,我不想让你看到。”
“黑暗吗……”我望着夜空——比它更令我心寒的,早都麻木了。
“够了,你快给我,你这个长毛笨蛋!”
我忍,可没一个人这么叫我!我忍不住了!“你说谁长毛笨蛋啊!,女生部都喜欢留长发,有什么错!你说我笨蛋,我智商决不在你以下!我……”
枣“絮……”
“……”
枣“你走吧,不要再接近我。走吧……”
“……”怎么听了这句话,心觉得好难过……闭上眼,嘴角微微上扬“黑暗吗?……我一只手就能摧毁呢……”伸手指着天空中东边的地方,嘴角的笑暗淡逝去“那里,有一个比黑暗还令我讨厌的地方,我就生活在那里。我厌倦那里的生活,但却已经麻木了。在那里,我只不过是他们值得对外炫耀的一件物品罢了,当我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他们就会毫不怜悯的把我丢弃(冷笑)……哪怕是一个木偶,生活的时间久了也会有感情吧,而那里的人,感情全都被势力泯灭了。要在那里,做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真的很难。(闭上眼)比黑暗更可怕的,应该是……被黑暗吞噬的心吧……麻木不仁的心(深呼吸)……因为,黑暗是会被光明照亮的……(睁开眼)”就像表哥一样、姐——溪一样。转身,离开。
“后夜祭,也所剩无几了。现在开始最后一支曲子了!首先是中等部的原田美咲的点名……”
我走到椅子旁坐下。
“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姐关心到。
“没什么。”我低下头“想起了一些不该想起的东西。”
姐刚要拿杯子的手停顿了一下,微微出了口气“记忆、回忆,任何人、不论谁,都改变不了。”
抬起头,换上欣慰的笑容“还好有你们一群姐妹和表哥。”
姐也笑笑。
“最后的舞,接下来是本年度的新人奖获得主今井莹同学的点名!”
我站起来“看来到我出场了。”
姐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乐…队…?”
我笑着点点头“如果,不能在这里留下什么(“被点名的是……”),那就留下我的祝福。”
“佐仓蜜柑同学。”
抚上一把小提琴,拉出动人的旋律,带着我的祝福——如果,真的要离开,请你们一定要幸福。
望着漫天烟火,闭上双眼,陶醉在优美的音符中、人们幸福的舞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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