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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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停的强索着她的身体,狂暴而粗蛮的弄疼了她,这回她又惹他生气了,而且是非常非常的生气!他激狂得不顾一切,甚至连润滑剂也不用,存心教她承受他放肆的欲火。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房内仍只听闻他粗重的喘息和咬牙的低吼,伴着她不堪负荷的娇弱嘤咛,回荡在暗沉的室内。
她不知该怎么叫他停下来,她知道再多的求饶也阻止不了身后那头野兽凶猛的决心。
他将她压上桌,酣战正热,她却已承载不住,当那最高的浪潮拍打上来时,「啪」地一声,她犹如断了弦的线,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这样昏了过去,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再醒过来时,她已躺在床上,转头便看见尚腾无欲正凝眸看着她。他的那双眼中散发出令她不解却又强烈的光芒,看在她眼里,莫名的令她起了一阵寒颤。
「妳怀孕了。」他眼含精光,探手轻轻放在她的腹部之上,隔着被褥,缓慢而温柔的抚摸着。「我们的孩子正在妳的腹中成形。」
「什么?」彷佛平地一声雷,震惊得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个消息太过意外,令她一时之间无法消化吸收,只能呆呆的望着他,心中祈祷着,他在逗她的。
「已将近两个月了。」他又喜又忧,却又有更多的懊恼。喜的是她再也无法打什么歪主意,毕竟,他们之间连孩子都有了;忧的则是她的身子,她这般的纤细娇小,他两掌圈握住她的腰肢收拢,简直不盈一握,他不知她可否熬得过生产之苦?然而,真正令他懊恼的却是他暂时不能再碰她了。
其实,他早就知道她有孕在身,也明白初次有身孕的人最好不要再行夫妻之礼。尤其是强烈密集的交欢更当避免,以免胎儿流掉。然而,他对她的爱太深,每次一见到她,他天大的自制力全都不翼而飞,只想时时刻刻与她融合为一,共赴喜乐之境。于是一次又一次的忘了她已是有身孕之人。
书房之中,她柔软如绵的身子一如以往般教他忘了一切,一再的要她而终至她晕眩过去。抱她回房的途中,他才赫然发现她双腿之间汩汩流出的红色液体,吓得他赶紧回房安顿她虚弱的娇躯。
他精通医理,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也明白他若再罔顾一切,不克制体内生猛的**,放纵自己一再的要她,必会使她失去腹内的胎儿。而她柔弱的身子绝对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他不禁蹙眉,看来从今天起,他必须克制住自己体内那匹猛兽,不得任意要她──
天!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可是,想到她的身子,为今之计就是必须先为她安胎,他不得不忍耐,他不想她忍受流胎之苦。
她怔怔的看着他,有一刻她彷佛是不了解他在说什么?
「不!」眼泪不自觉的涌上,她脸色惨白的直摇头,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不!我不要!你骗我的,对不对?」
他极为不舍,喟叹一声,温柔的坐上床头,将她纳入怀中。
「别再哭了,宝贝。哭多了容易伤身,对妳和腹中的胎儿都不是一件好事。别哭了,乖。」他温柔的诱哄她,轻轻的抚摸她绵密的黑丝绸,由上而下的轻轻抚顺着。
她被他抱入怀中,伏在他的胸口上,聆听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怦怦入耳……复杂紊乱的心绪教她分辨不清自己此刻心中究竟是什么滋味?她需要静一静、想一想,安静的伏在他宽大的怀抱中,默默的汲取他的温暖,任由他亲怜蜜爱的轻抚她的发,慢慢的收住泪水……
她小小软软的**,**裸的在他怀中,虽然安静不动,依然教他心猿意马,难耐的麻痒不断的骚动着他的心,他警觉到自己不该再和她太过接近,体内蠢蠢欲动的刺骨酥痒宣告了他不受控制的爱火,他知道自己若再抱下去,他一定会再度压上她的身,不顾一切后果的要了她。
他掩盖住自身窜烧的火苗,温柔的放她躺上床榻,替她盖好被子,下榻穿靴,再怜爱的在她额上印下轻轻的一吻,随即推门而出。他需要找个地方好好的替自己灭火,比如说练练功……藉以抒发掉体内抑压的旺盛精力。
她待他关上房门,离开之后过了好一会儿,才推被坐起,躺靠在床头。
她不顾自己仍**着,拥被坐着看向窗外,阳光正灿灿的照耀大地。
她的体内……躺着一个将近两个月的胚胎……一个十四岁的妈妈,听起来多么好笑!
没想到她竟已在此地待了两个月?不……不只……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她皱着眉,竟算不出自己待在这个时空中正确的日期。
依照日子推算,该是她按着古礼嫁给他之前,就已经怀孕了吧?
她该怎么办?就此死心的待在他身边,待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过一辈子吗?
眼前浮现出父母慈祥的笑容,他们一定很担心她吧?还有大哥、二哥、小哥……她想回去,但腹内的胎儿怎么办?而且……而且,听人家说,生小孩很痛很痛的,她最最怕痛了……不知道她熬不熬得过生产的痛苦?
都是那个音乐盒惹的祸!不,怪来怪去该怪的还是自己的好奇心,只要她不走近它,那么,如今她只会是个无忧无虑的十四岁小女生,而不会是个十四岁的小妈妈。
按着这个时代的规矩来说,她已嫁给他为妻,不论里外,都被他强行占为己有,外人是无法否认他们的夫妻关系的……可是,她好想念她的家人……她好想回去……不论他对她多好,她仍然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呀!她无法回报给他的……她给不起他想要的……但霸道的他却不管她的意愿,硬是占有了她,并且令她怀孕!
摸向自己的腹部,他让她怀孕了……不论要不要,她都非得留下来不可,若要说真有其他的可能性,也得等产下孩子再说了。
她无奈的一笑,再度望向窗外,看向那片由融融的阳光所烘托出清朗朗的蓝色天空。
天若有情……
何处才是她的依归?
***
翌日一早,他们即启程回谷。
然而,她因太过疲乏,身子贪眠不肯醒,以致连他抱着她上马车都不知道。直至午时,她才在他怀中悠悠醒转过来。肚子早已饿得咕噜咕噜叫个不停。
她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在他的低笑声中,接过他差人备好的精美点心,一口一口的吃着。难怪她最近总是容易肚子饿,食量又比往常大上许多,原来是一人吃两人补嘛!
他敲敲车屋,马车便停了下来。
马车内部精致华美,布置得非常舒适,坐在其中真会教人忘了那是一辆马车。但从外观看来朴实无华,除了大了些,与一般马车并无太大分别,其用意在掩人耳目,不致引来多余的干扰。
他抱她下车,呼吸一下外面新鲜的空气,他知道她目前的身子承受不了舟车劳顿、日夜赶路,就当作是边走边玩吧!
马车来到的地方是另一个繁荣的古都,它不似上京那般的富贵奢华、嘈杂发达、生气蓬勃,反倒另有一番古朴闲适的风味。街上一样人来人往的,只是,这里的人穿著较为轻松悠闲,没有太多繁复华丽的花样。
她还以为这个时代,每个城市看起来都会差不多呢!原来真有差别。
尚腾无欲直接抱着她走在大街上,他真当她是个易碎的玻璃娃娃,害街上人人都在看她,羞死她了。
「无欲,我自己会走,你快放我下来──」
「不行。」她的身子还未复原,他不放心。
「可是──」
「再说我就吻妳。」这是最快让她住嘴的方法。
讨厌!每次都用这一招!她懊恼的瞪着他优美而英挺的绝伦侧颜,为自己被他像个小娃娃搂抱在胸前感到又羞又窘。
他似乎已经抱她上瘾了,总是不让她自己走路。
她莫可奈何的搂着他的颈项,懊恼的看向他背后一一掠过的街景,同时,也看到很多人驻足「观赏」他们……
好丢脸喔!
她羞得将脸埋入他的肩窝,不肯再抬起来,而自己的肚皮仍然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直叫着。
他听见了,漾出怜爱的笑意,将她馨香的小身子抱得更紧,踏进高朋满座的馆子中。
这家酒月楼可是古都有名的餐馆,美食名酒好菜,品味奇高,当地的富豪仕绅、官宦人家最爱聚集此地。
但掌柜一见到尚腾无欲,亲和的笑脸马上闪过一丝讶然,随即熟稔的带着他们穿过厅堂,来到后院一个宽敞高雅的包厢,除了院里三不五时因风吹拂而微动的沙沙竹叶声,四周一片沉寂,彷若另一个幽静的世界。
原来这间馆子也是子夜门分布各地的据点之一,见到自家门主露出真实面目,带着夫人大驾光临,怎不教人惊讶万分?不过,前几天各地据点的弟兄已接获传自护首的谕令,说是门主带着夫人出门游玩,请大家多方注意,并保护门主和夫人的安全。
不待吩咐,掌柜已传人布上所有酒月楼最好的酒菜佳肴,务求让门主和夫人得到最高品质的美食享受和服务。
直到这时,尚腾无欲才放她下来,安置她坐在身边。
这间厢房,地上铺者类似日本和式地板,一式上好的乌檀木黑得发亮,桌几下方镂空,方便来客把脚放在下方,而不会因坐久了便僵硬难受,不好吃食。
门外正对的是庭院中的翠竹林,微风轻拂便沙沙作响,更添雅韵,院中地上则铺上一层昂贵的白玉圆软石,远望过去一片雪白,看了就觉得洁净不染尘埃。绕过庭院竹林,进了回廊才是酒月楼吃食的地方,但从外面是看不到这方天地的,它的**性十足。
「吃吧!不是饿了吗?」他边说边举着,夹菜到她的碗里。
她望着满满一桌丰盛的珍馐,饿得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直到尚腾无欲为她夹菜到碗里,她才再也顾不得形象,立刻大快朵颐起来。
「慢慢吃,小心喳着了──」他微笑且满意的看她痛快的享用这顿佳肴,然而,她食指大动的吃相实在太可爱了,逗得他柔和的展露出足以勾魂摄魄的夺目笑颜。「食物不会长脚跑掉的。」
她嗔了他一眼,继续吃她的。如果尚腾无欲会因她没气质的吃相而吓得倒退三尺,从此不再碰她,甚至休了她,那最好!他俩一拍两散最干净!

她哪里晓得其实正好相反,尚腾无欲爱极了她这副可爱的馋相,看她痛快的吃,他心中感到无比的快慰与满足。
他虽然使她受孕成功,但她太过纤弱的小身子一直教他十分担心,怕她熬不过生孩子的那道关卡。她需要更健壮的身体好储备更多的力气来生下他们共有的孩子!所以,养胖她一直是他的心愿,这辈子,他只想与她共白头!
他温柔的看着她享受美食的模样,一边帮她把鱼刺、肉骨细心的挑掉,再放到她的碗里头。
「吃呀!为什么不吃?别净看着我呀!这些东西好好吃呢!」
忙碌的吞咽当中,她抬头看见他正微笑的凝视她的吃相,不知为何竟开始害臊起来。
于是,她直觉的想伸手推开他的脸,不让他老是盯着她瞧,那会让她吃不下的。谁知小手才一触及他的脸,立刻被他倏地捉住,并且按在他的脸上,慢慢的游移,她吓得要缩回小手,可他不从,大掌紧紧按在她的手背上,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
他深情的凝眸看着她,似乎要将她的容颜细细的镂刻进脑海之中,也似乎要让她体验他浓烈的爱情,他深邃的双眸充满炽热的火光,缓慢的梭巡她的眉眼五官,并且一一停驻目光,彷佛在爱抚她似的,盯着她看了良久,盯到她的脚趾头都要烧起来,才又移到下一个目标。
噢!这个大色狼!她在心中暗忖,那种感觉就好象他正在用他的那双眼睛取代他的手、他的身体,慢慢的剥开她的衣服,逗弄爱抚着她的身体,一个一个的碰触……
她轻喘,撇开头,羞红脸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可耻的变得又热又软,非常的敏感。
她想逃,不愿与他坠入太亲昵的氛围之中,可是,她软白的小手被他粗糙的大掌按在掌下,一起平贴在他已长出胡髭的下巴上,慢慢摩挲着,扎人的刺着她软嫩粉红的手掌心……哦!她好想逃!但一双脚像生了根似的被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出于一种女性的直觉,她不敢挣脱,深怕这一挣脱,会惹来他无情的扑杀。
她只好转过头不去看他,不知自己恰好露出一截雪莹莹的嫩颈供人欣赏。
他深深吐纳胸中火热的气息,慢慢的放开她的手。
「不吃了吗?想来妳是太过困乏的缘故吧!没关系,来,我喂妳……」
她如梦初醒般吃惊的看他一眼,那双纯净的眼中闪着水晶晶的光泽,一如往常的令他怦然心动,但她不给他任何机会,赶紧拿起碗筷,自立自强的开始继续享用桌上的美食。
她那副模样终于引出他的笑意,莫名其妙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他也开始大啖佳肴。
看见他的注意力终于转移,不再专注于她的身上,她在一边享受美食的同时,心中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刚刚那一剎那,他看起来就像要扑向她一样,吓得她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自昨日他告知她怀孕后,他便不再与她燕好、老实说,那真令她偷偷的松了一口气,比较可以安心的跟他相处。
一直以来,他都是强迫着她,不论她要或不要,那使得她十分紧张,甚至身心俱疲。两人之间若能少掉那层关系,她会感到轻松不少,也会自在许多。
她爱他吗?她曾很认真的想过,不!她应该是不爱他的。做并不代表爱,不是吗?何况,他从来不给她选择的机会,她才十四岁,还未识情滋味,却因着他的关系,已先尝过欲,并且怀有一个小孩。
照理说,她该恨他的,然而不知为何,她竟也恨不起来。
从来没有人像他这般以一个情人的心,热切且执着而又深刻的珍爱她、疼惜她、眷宠她,那令她十分惶恐不安,她不解为何从没见过面的两人可以因意外的相遇而连结在一起?她身上凭哪一点吸引他?为何他这般笃定她是他的终生伴侣?
年轻的十四岁的心负担不了他这样浓烈的爱情,她怕还不起,她的心仍旧牵念着另一个时空的家人,她总觉得一放手,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深深的凝视她,见她双眉微颦的样儿,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他的怒气很快的再度扩张蔓延至他的全身。
「妳已怀有我的孩子,为何仍一心想要回去?难道妳真舍得拋下我和孩子,回去妳的时代?」
他沉沉的开口,震回她飘游的神智。
她这才回神,发现餐点不知何时已被撤下,改换上清香上等的好茶,香气四逸的飘散在这个安静的空间之中。
「我……」她敛眉低首,不看向他,却看向自己握拳的双手。她──该怎么回答他?
「妳真舍得?」他不再像以往那样避开这个话题,而是双眼灼灼的直射向她,彷若一把利刃,想剖开看看她的心是热的还是冷的?
「我……我想回去看看我的家人过得好不好?我怕他们太过担忧。」她嗫嚅的说。
「难道妳没想过一旦回去,妳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他变得面无表情,只有那双眼睛燃烧着不可测的烈火。
「这……没有关系……」
「哪我呢?」她真的舍得?
「你……有孩子陪你。」孩子应可代替她才对。
哦──换言之,她是打算产下孩子后再走啰?可真会精打细算!尚腾无欲恨恨的暗忖。
「若没有妳,我要孩子何用?」他嗤之以鼻。
「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伴你一生,我相信会有很多人乐意填补我这个位置。」她早已观察过
「哦?妳倒挺大方!」他又冷哼一声。「那妳呢?妳的清白已经『毁』在我的手里,不是吗?」他拿女人的第二生命──贞操来说服她。
「无所谓。」她满脸通红但仍强自振作,反正她又不准备再嫁人了,这种「痛苦的」经历一次就已足够了。
「妳想我会答应吗?放下我和孩子,让妳回去嫁给别人?」
他大掌一抓,已将她抓进他怒意勃发的壮阔胸壑间,一双鹰爪则扣住她的双颊,抬起她的脸蛋定住。
她惊恐的睁大双眸,却无法挣开他的掌握,眼睁睁的看着他愈低愈近的俊颜,直至两人鼻息相闻。
「我没有要嫁给别人,我只是想回去而已。」她赶快补充说明。
「是吗?妳不嫁给别人,这么说妳是爱上我啰?」他野蛮的一笑,灼烫的鼻息直直喷上她红透的小脸蛋。
「我不嫁给别人为什么一定得是爱上你?我只不过是想回去自己的年代──」
「妳没有爱上我,只是想回去?那万一妳真的爱上别人了呢?难道妳不会想与对方厮守一生?」他才不信,双手固定住她想挣动的小脑袋,唇轻轻擦过她艳红的樱唇,执意要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
「你别这样!我不会嫁给别人的,如果……这是你想知道的话。」
「那么说妳爱我,告诉我妳一辈子都会待在我身边,」他开始磨蹭她,蓄意要她感受那股跃动的火焰。
她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上下不得。
不!她说不出口,因为,那不是她的真心话!然而,他的磨蹭却令她不能专心思考,老天!他又想要她了吗?
「不,我不能……无欲,你不要这样,我们之间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她喘息的感受到他紧抵向她的英挺男子气概,吓得想弹离他的胸壑之间。
浓烈的**气息开始迷漫荡漾在两人之间。
「为什么不能?妳是我的妻子!」
「你弄痛我了!」她排斥的推拒着他雄壮的胸膛,又捶又打的想要推开
「妳没有一次不痛的!」他只稍稍缓和了气势,坚持不肯撤离她软软绵绵嫩嫩的领域之中。
「无欲!」她的脸霍地更红了,整张脸比石榴花更要艳上几分。
「妳太小了!要完全包住我自然比较吃力些!」他最爱看她醉人的娇态,也唯有在这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是她真正的丈夫。
「无欲!」她几乎尖叫出声了,拉门仍是大开的,风一阵一阵的拂过翠油油的竹林,也拂过宽敞的室内,教人不得不想到这里可是人家吃饭的地方耶!
偏偏尚腾无欲抱住她,与她双双坐在乌檀木铺成的地板上──
「我们……难道不能先从朋友开始?」
「不能!我只想与妳做夫妻!像这样……」
当她在他身边时,他满脑子都是对她**狂野的绮思幻想,要和他做朋友?他恐怕没有那么清高!他只想爱她,并且想占有她所有的爱情,别人休想取得分毫──包括他们的孩子,谁也不准夺去她的注意力,孩子对他而言,只是留下她的手段而已,不具其他任何意义。
「你……不可理喻!」她气得揰他,却依然撼动不了他一分一毫。
他抱着她,热气几乎要蒸融她,彷佛想藉由两人亲密的交融,将自己体内源源不绝的爱意灌输进她的四肢百骸,甚至她的思绪。
「我爱妳,意合,我爱妳。」他衔住她颤抖的粉嫩红唇,轻轻噬咬。「意合、意合,妳只能是我的。现在、以后、一辈子。」
他边咬边吻,低声呢喃。「我好爱、好爱妳,意合,我的意合。不要离开我,待在我身边,我只要妳一个,知道吗?今生我只要妳一个!」他温存的摩挲她的唇,一遍又一遍的顶进她的体内。「别再说妳要离开我的话了,我不爱听。」
「无欲……」她哽咽了,他低沉浑厚的嗓音喃喃的渗入她的心,她双眼一热,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了……只因他的话语刺痛了她的心。
「留在我身边,不要回去。那个时空已经不是妳的家了,妳的家在这里。从今以后,我就是妳的家人,还有妳腹内的孩儿。妳的夫君和孩子都在这里,妳为什么还要回去?」他一顶一顶的,连同他的话语一起送入她的体内。
「无欲,我……」她喘息着承受他在自己体内驰骋的力道,一记一记的敲击着她的芳心。
「我爱妳……」他咬住她的唇,进而彻底侵占她的唇舌。两人口沫相濡,唇舌交缠,他几乎要将她**进他的灵魂里。
炙人的烈焰焚烧着两人的身体,他带着她一起跳入烈焰,死也不愿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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