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入大厅，在桌边坐下，卫楚雷望我使个眼色，好像让我来审。汉朝怎么审犯人，像京剧里包公一样，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台下所跪何人，报上姓名。”还是像电视连续剧里的警察一样，把台灯刺着犯人的眼睛，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好好交待你的罪行。”可我手中没有惊堂木，桌上没有台灯，该怎么审问？
“你见过我吗？”我一开口就问了一句废话。
那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点了一下头。
真是被这丑人看了，气死我了。
“把他拖出去挖了他的眼睛，洒上痒痒粉。”卫楚雷说。
“嗯。嗯。嗯。。。。。。”那人拼命的摇头，拼命的磕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我和卫楚雷对望一眼，色魔居然是哑巴。
卫楚雷走到色魔身边：“张开嘴巴。”
那人张开嘴，卫楚雷说：“谁割了你的舌头？”
“啊？舌头被人割了，是不是做坏事时被人咬了？”一个没舌头的色魔，就无法吻别人了。
“刀口整齐，不像被咬的。”卫楚雷说。
“那他一定不是单纯的色魔，一定是有人怕我们审出他的秘密，所以先割了他的舌头。”我分析道。
卫楚雷点点头：“去问问下面有谁会哑语。”
“你会写字吗？”我问色魔，如果他会写字，就可以让他把知道的写下来。
色魔摇摇头。
古代会写字的人可能比较少，更何况色魔这种猥琐的人，肯定没机会受教育。
“他会哑语。”卫虎带进一个佣人打扮的人。
“问他从哪得来的迷香？”卫楚雷问。
佣人用手比划半天，色魔只是摇头。
“你摇头是不愿说，还是不懂哑语？”看色魔头要摇掉下来了，我忍不住问。
色魔先摇了一下头，又点一下头。
看到这情景，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综艺节目，两人一组，考验人们的默契程度，电视主持人拿出一样东西，给其中一人看，没看过的人提问，看过的人不能说话，用摇头和点头表示，最终提问的人猜出那样东西为成功。我想我们可以用这种方法审下去。
“他不会哑语，不需要你了，退下吧。”我对佣人说。
“如果你不想死得痛苦，就好好的听我的，我问对了，你就点头，错你就摇头，你要是骗我，谁都帮不了你，他们会挖了你的双眼，给你洒上痒痒粉，让你也全身抓烂而死。”我威胁色魔说。
他叩头如捣蒜。看样子愿意合作。
“迷香是你自己配制的吗？”我问。
他摇头。
“给你迷香的人告诉你迷香的作用了吗？”
点头。
“是他让你上龙舟，进那间舱房？”
点头。
“你知道那间房里住的是谁？”
点头。
我和卫楚雷对望一眼，是有人专门要害昭君。为什么呢？困惑。
“今天先审到这，午饭时间到了，一下船就忙于审问，别太累了，先去吃饭。卫虎把那人带下去好好关押，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他。”卫楚雷说完，抱起我走向餐厅。
“你说是谁要害昭君呢？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我在卫楚雷的怀中，仰头发问。
“我不是色魔。”卫楚雷低头用唇堵住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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