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青苗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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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我的身体重重地摔在木质的地板上过了好一会我才爬起来,其实我所摔下来的高度大概也就只有屋顶到地板的距离,即使是现实中也最多不过是让人疼上一会而已。我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才爬起来完全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把我吓傻了,手脚不听使唤。刚才的一切完全颠覆了我长久以来的信念,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是隐藏的人格,不会!隐性人格的出现几率虽然不大,但绝对不会比拥有双重人格或者多重人格的人少,只是前者也许终生都不会激发出自己隐性的人格。以前曾经看过一份资料,M国俄亥俄州的一位心理医生马克对一位长期工作和生活受到极大压抑的中年人进行催眠的时候,无意中激发了了他的隐性人格,在回家之后,中年人残忍地杀害的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并且举火烧了房子,自己也被烧死在房里。马克出于内疚,经过不断查证,终于证实是自己无意中放出了那中年人心中的恶魔。从此马克医生放弃了自己的职业,做了一位导人向善的传教士。根据资料上的记载,我的经历跟那位马克医生很相似,他也是在病人的意识中受到了阻碍甚至生命危险,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催眠哪里出了问题。可是我心里有一种感觉,那个东西并不是青苗本来就有的,或者说他不是青苗潜藏的第二人格。这种感觉很模糊,但我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在我和那个东西接触的最后一刻,我分明感到他并不是青苗意识的一部分。
慢慢地爬起来,我盘腿坐在地上,有些头疼地抚摸着额头,心里哀叹:这下是玩大了!未知的东西是最让人恐惧的,而现在的我完全无法确定那东西是什么,加上刚才我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我觉得自己就像放在案板上的肉,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任人宰割的命运。这种感觉很不好,我隐隐感觉周围的空气像一张无形的网,把我越裹越紧,似乎要让我窒息过去。我忍住不“豁”地一下站起来,朝空中“啊——”地嚎叫起来。过了半天,我的嗓子都叫哑了,这才停了下来。都说狗急跳墙,人急上房。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在发泄了心中不安的情绪之后,我的大脑从新冷静了下来,为了我的亲人,我的爱人,我必须活下去。冷静下来的我仔细分析着刚才的情况,从客观上来说,我当时应该是被吓到了而失去了应有的冷静思维,当我转身准备逃跑的时候,就已经中了那家伙的圈套。现在看来,那家伙未必有我想象中那么可怕。大不了就是一死,还不如反抗一下,也许这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打定了主意,我也不那么焦躁了,这才有空朝四周看了一下,这是一栋很普通的卧室,跟我一开始见到的类型一样,只是地板显得更新一些,旁边的柜子和滑门都是清一色的白色底,上面是水墨绘的水仙,用的是暗绿色,较之普通的墨色,更多了一分自然的清新。
不多会我就摸清了周围的情况,屋内的灯光早已经亮了起来,窗户外已经一片漆黑,床前的书桌上放着几本教科书,一角还放着一个比手掌略大的布娃娃,娃娃看上去已经浆洗了很多次,有些陈旧。我本想从窗户里跳出去,可是试了好几下,无论我用多大的力气,都似乎被一堵无形的气墙挡住去路。从门口也是一样,连门都打不开。无可奈何之下,我之后再房间里坐了下来,,既然这是在青苗的意识空间里面,那么按照我的气球理论,青苗应该就在我的附近才是,或者她就在这栋房子里。有了这个想法,我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坐在了地板上休息。
我的想法果然没错,没过多久就听到“咚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当我抬头的时候,门“呼”地一下被打开了。穿着白色睡衣的青苗出现在我面前,这是现在的她明显非常年轻,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径直走到衣柜旁,打开衣柜拿出里面的被子和枕头铺在地上。之后却并不睡觉,而是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了下来,翻了翻面前的教科书,又将它放了回去,随后拿起桌上的布娃娃,望着他呆呆出神,偶尔“嘿嘿”地笑两声,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柔情和淡淡的忧伤。
我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这应该是年轻时候的青苗,可是为什么她的意识会突然回到几年之前,我一时还闹不明白。这时候我听到门外有人敲门。青苗脆生生地叫了一声:“请进。”
门被推开,穿着同样睡衣的男子出现在青苗屋里。我一看,是青苗的哥哥,此时的他应该还没有身亡。青苗见到自己的哥哥进来,欣喜地站起来道:“阿尼将!”

青苗的哥哥,织田信标伸手按在青苗的头上,宠溺地道:“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玩布娃娃?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哟!”
青苗朝织田信标做了个鬼脸道:“嫁不出去更好,我就赖定你了,你要养我一辈子!”
织田信标哈哈大笑道:“好啊,看来以后我要拼命工作了,我家青苗可是很能吃的!”
“哥你欺负我,我打我打,我怎么能吃了?说,不然我打死你!”青苗不依地在自己哥哥的怀里扭动着,看着这兄妹二人亲昵的说话,我不由得有些羡慕。因为我是独生子,所以特别渴望有个兄弟姐妹,不过华国的政策不允许,所以当看到别人有兄长姐姐可以依靠,或者弟弟妹妹可以疼爱的时候,都特羡慕。
此时织田信标搂着青苗在她铺的床铺上坐下来,兄妹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他们的谈话中我了解到,这织田信标可是个人才,不但学习成绩好,体育,音乐乃至剑道甚至茶道都有所涉猎,年纪轻轻就代表学校参加国内很多比赛,斩获奖杯无数。有这么一个牛X的哥哥,织田青苗在学校可从来没人敢欺负。看得出来,青苗对她的哥哥十分崇拜。此时她有些关切地问道:“哥,明天你就要去东京大学报到了,怎么父亲大人还没有回来呢?不是说好了要亲自送你去学校的吗?”
织田信标轻松地道:“青苗,我们现在都是大人了,要学会独立,如果不是母亲大人坚持的话,我都希望自己去东京了。何况现在到东京也就一个小时的时间,完全没有必要还要家长同行的。”
“嗯,哥是对的,以后我也要学会独立!”青苗捏着粉拳娇声道。看得织田信标哈哈大笑。兄妹俩又聊了一会,眼看夜已经深了,青苗虽然有些舍不得兄长的怀抱,但为了明天的正事,还是很懂事地道:“哥,太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去报到呢!”
织田信标看这青苗点了点头,却没有动。青苗被信标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舒服,脸色不太自然地道:“哥,你怎么了?快回去吧!”
织田信标又点了下头,却仍然没有移动。青苗觉得今晚的兄长有些不对劲,但到底哪里不对自己也说不上来,只好出声再次提醒。织田信标被青苗叫了好几声才醒悟过来,有些不舍地移开目光,好一会才出声道:“青苗,你喜欢哥哥吗?”
“啊?”青苗呆了一下,不知道老哥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但还是笑着道:“喜欢啊,哥可是我的偶像!”
织田信标突然抬起头,双眼充满了血丝地道:“我也喜欢青苗,我明天就要去报到了,青苗,今天就让我们合二为一吧!”
“什么?”本就被信标的眼睛看得有些发毛的青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信标扑到在地上,大嘴覆上了青苗的樱唇,狠狠地品尝着少女口中的清香。青苗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开始不断地挣扎,可是柔弱的女孩那里是孔武有力的兄长的对手,她的挣扎只能是无力的抗争。可是青苗并没有放弃,见自己力气太小,情急之下狠狠地咬了一口信标的舌头。
“啊——”信标惨叫一声,终于停止了对青苗的侵犯。青苗两手撑着信标的胸口,防止他继续作恶,一边喘息着道:“哥,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吗?我们是亲兄妹!”
“亲兄妹又能如何!我喜欢你,我从小就开始喜欢你了,你是我的,我不会允许你把自己交给其他人。一想到有其他的男人在你身上,我就嫉妒地发狂!”信标有些歇斯底里地道。说完,有准备吻青苗的唇。可是青苗却不能让他如愿,手里的布娃娃拼命地拍打着他的脸,嘴里叫道:“走开,你疯了,快走开!”
信标被弄得心头火气,一把抓住青苗的娃娃狠狠一带,只听见“咝”的一声,布娃娃被扯得支离破碎,里面的布片像天女散花一样散落下来。青苗一时间呆住了,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一直以来崇拜的亲哥哥竟然是这样的禽兽。
信标却不管这些,一拿到青苗最后的武器,便毫不犹豫地向青苗最后的防御发起了进攻。青苗哭喊着反抗,却被信标及时捂住嘴。即使信标只有一只手,也不是娇柔的青苗可以比拟的,衣服很快就被撕开,裤子被褪道膝盖处。青苗保留了十六年的纯洁就这样袒露在信标面前。
如果没有奇迹出现,青苗的第一次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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