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着手建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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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到了六月中旬早稻成熟的时候,乡亲们对去年稻子被抢犹有余悸,所以不分男女老少全体都在田里抓紧收割,我带着680名兄弟在王家镇和营廓镇的中间地带保持战备,侦查哨已经放出十里第二天中午接到报告,有一股人马已进入营廓镇驻地不足十里的范围,人数有好几千人,正在沿途抢割稻子。我赶紧派人通知乡亲们躲避,并带领兄弟们向营廓镇驻地的田地靠拢。部队现在已经骡马化,所以很快兄弟们就赶到了营廓驻地的田地周围。一个时辰之后,才远远看见路上烟尘遮天蔽日,乱哄哄开过来一路人马,估计人数上万,正在像蝗虫一样沿路四下抢割田里的稻子,原本在那些田里忙碌收割的农民们这会儿早都跑得没了人影。我把三个重机枪排、三个骑兵连和一个步兵兼辎重连摆在我们田地的前面,迫击炮排摆在后面五十米处。对方逐渐走近了,我一看对方的衣服不是明军的,应该是股流寇,这股流寇人数相当多,看来不简单。
等对方来到距离我们大约二百步,这时对方也看清楚了我们六七百人清一色拿着火铳,就知道我们不是一般的地方民团武装,纷纷停下脚步。我赶紧大声喊:“对面的好汉,我们身后是乡亲们的救命粮,希望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对面的流寇听见喊话,赶紧派人跑去报告。不一会儿有人骑马跑过来,在二百步外朝我们大声说他们是闯王的队伍,正在奉命征粮,对阻挡者一律格杀。我从后世的历史知识得知,四月份李自成攻进了北京,崇祯自杀,明朝灭亡,接下来闯军在北京大肆拷掠,军纪开始败坏,然后四月底李自成在山海关被清军击败,随后满清占领了北京,目前闯军主力已收缩退入山西和陕西,此时留在河南的闯军的军纪也已经败坏,开始四下抢粮。我赶紧问:“对面的好汉,敢问要征收多少粮食?”对方说你这田里的粮食全部都要征收。我一听,这哪里是征粮,这是抢劫,看在对方也是穷弟兄的份上我们可以救济对方一些粮食,但是全部拿去那肯定不行,所以我大声喊:“全部征收我们不能答应,有敢踏入百步以内者格杀勿论。”对方见兄弟们几百条火铳对准他们,摸不清我们的底细,不敢马上发动进攻,骑马的这个人立刻奔回去报告了。过了一会儿对方开过来一队人马,到了我们对面四百步外开始整队列阵,我一看,不用问这肯定是要过来厮杀,四百步已经在步枪射程范围内,但是对方也是穷弟兄,所以我不想先发制人,尽量做到仁至义尽。对方整队完毕之后,战鼓开始有节奏地敲响,对面上千的流寇以密集队形踏着鼓声一步步逼近,来到大约二百步距离,鼓声突然变得迅疾,流寇们一听就像打了兴奋剂全都嗷嗷叫着冲过来。冲在最前面的流寇刚进入百步以内,我赶紧打出了第一枪,兄弟们立刻一齐开火,这会儿除了各个方向担任侦查任务的十几个兄弟,其他的660多个兄弟都在这里,兄弟们刚一个齐射,对面那大约一千名流寇就被打趴了三分之一,其余的大部分流寇一看不好也都主动趴下,少数还在继续往上冲,几轮齐射过后,对面过来冲锋的已经没有站着的人,我立即命令停止射击。很快对面地上能动的人都连滚带爬地回去了,留下了一百多个爬不动的,其中一半在哀嚎。很快对面又开来了第二队人马准备组织第二次进攻,我不忍心对方再来送死,赶紧命令迫击炮排共10门迫击炮对准流寇阵前50步进行火力覆盖,要求每门迫击炮发射120发炮弹,再命令三个重机枪排共30挺重机枪朝流寇头顶射击,要求每挺重机枪发射3000发子弹,并要求其中一挺重机枪把500步外的流寇大旗打断。命令被迅速落实,顿时流寇阵前被炸得土石乱飞、弹坑累累,子弹如刮风般地呼啸而去,流寇的大旗也被打断了,迫得正在列队准备进攻的流寇们纷纷后撤,其中半数流寇已经开始慌张奔逃。终于等到了炮击和射击停止,接下来双方经过了一段长时间的沉默对峙,最后对方终于派人过来,宣布不征收我们的粮食,但是要我们保持中立,不干涉他们征收其它田里的粮食,否则将不惜代价发动进攻。现在我们没有能力和眼前这上万的流寇死磕,所以我立即表示同意。很快流寇派人过来把死伤的同伴和地上的武器收走,然后脱离了和我们的接触,去抢割其它田地里的粮食了。
等流寇们走得看不见了,兄弟们开始欢呼胜利,我赶紧派人通知乡亲们过来抢收粮食。很快乡亲们来了,虽然平时见过我们训练时的火器威力,但是得知我们没有伤亡就打退了上万流寇,乡亲们还是非常惊讶。接下来大伙连续忙了几天,把总共1804亩早稻收割完毕,一共5412石。目前河南的政权是真空状态,所以这次早稻成熟并没有地方政府来收田赋。
接下来乡亲们把18石稻子做为晚稻种子播下去,这样还剩5394石稻子,目前粮食定额是平均每人每天4.5两,共2165位乡亲,可以维持553天,再加上大伙还有500亩蔬菜瓜豆和大量蘑菇,则完全可以维持650天。
我看现在的粮食已经多得吃不完,等到十月底晚稻成熟,粮食就更加吃不完,而周围饥民遍野,所以我就跟乡亲们商量能不能拿出一些粮食救济饥民?乡亲们都说没意见。
第二天我带着兄弟们用骡车运着一百石粮食,沿路招呼饥民过来领取粮食。饥民们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蜂拥而来,我赶紧让饥民们排好队,请兄弟们帮忙维持秩序,防止有人重复排队领取粮食。经过统计,来排队的饥民人数大约两万,我们带来一百石粮食,这样是每人5两。在发粮食之前我通知饥民们,领完粮食之后,有愿意参加我们镖局和农垦团的可以过来报名,我们保证每天的口粮。饥民们领完粮食都过来报名,总共19836人,咱现在不缺粮食,所以我全部接收。
我请这些乡亲们自己寻找落脚点,找好之后派人来我们的驻地通知我,今天的口粮已经有了,明天的粮食我会及时送到。很快饥民们自发形成了几个群体,然后在各自领头人的带领下分头去寻找落脚点,我和兄弟们则赶紧朝我们的驻地返回。
第二天,在各个向导的带领下兄弟们把粮食分别送到饥民们的落脚点,总共是13个落脚点,分布在周围方圆20里的范围内,人数多的三四千人一伙,少的七八百人一伙。接下来几天又陆续有几千名饥民来投奔这些落脚点,这样饥民总数达到了24157人,加上原有的两个驻地的2165人,现在一共是15个驻地,26322人,现在大伙有5394石稻子,平均每人每天4.5两,可以维持46天,加上500亩蔬菜瓜豆和蘑菇,则可以维持60天。
接下来我组织这两万多名乡亲们开展大生产,并组织工匠们制造大车、枪炮以及各类弹药和手雷,二十天之后,生产出了五百万盒火柴,两千面玻璃镜子,400辆大车,20门迫击炮,91挺重机枪,790支自动步枪,各类子弹和炮弹大约五十万发,手雷大约7500个。加上我之前已有的50面玻璃镜子,这样一共有2050面玻璃镜子。加上部队之前已有的100辆大车,10门迫击炮、30挺重机枪、601支自动步枪,这样目前一共有500辆大车,30门迫击炮,101挺重机枪,1391支自动步枪,以及大约14000个手雷。
接下来我从乡亲们当中招募了1103名兄弟,经过训练之后,全部编入部队。之前部队连我在内已有681人,这样目前一共是1783人。部队重新编成如下:
1、侦察班,共14人:
每人一匹快马,一支自动步枪和10颗手雷。
2、迫击炮连,共90人:
每3人配备一门60毫米迫击炮,共30个迫击炮组,编成3个迫击炮排。
3、重机枪连,共153人:
每3人配备一挺重机枪,共51个重机枪组,编成3个重机枪排。
4、骑兵营,辖三个骑兵连,共426人:
每个骑兵连142人:每人一匹好马,一支自动步枪和10颗手雷。
5、步兵营,辖5个步兵连,共900人:
每个步兵连180人:每3人配备一挺重机枪,共10个重机枪组,编成一个重机枪排,其余150人每人配备一支自动步枪和10颗手雷。

6、辎重连,共200人:
每人配备一支自动步枪和10个手雷,另外全连配备100辆骡车。
这就到了七月初十,我把步兵营和辎重连共1100人临时混编成四拨,每拨125辆大车,派出去分头推销火柴和镜子,镜子每面售价十两银子,乡亲们则继续生产火柴和镜子。十天之后,兄弟们把商品顺利售出并带回了收入,五百万盒火柴和2050面镜子,总共是45500两银子,扣除给1782个兄弟们每人一两,还剩43718两,加上我手上已有的3两,一共是43721两。然后用一万两买了400匹骡子,加上已有的100匹,共500匹骡子,正好匹配目前的500辆大车成为500辆骡车,这样包括迫击炮连、重机枪连和步兵连在内的整个部队又重新实现了骡马化。这样还剩33721两。
接下来我带着部队把周围方圆40里范围内的饥民全部接收下来,以及一些从40里之外前闻风主动来投奔的,总共接收了饥民大约8万人,这样加上已有的24157人,目前整个根据地总共大约10万5千人,共46个驻地。接下来乡亲们赶紧买了5500石粗粮,用了11000两银子,加上已有的4500石粮食,目前共一万石粮食,加上500亩蔬菜瓜豆和蘑菇,勉强可维持30天,也就是到八月二十。并且为这8万饥民购买了已种上了晚稻的八千亩田,和已种上了蔬菜瓜豆的二千亩田,用去两万两银子。这样加上已有的1803亩晚稻田和500亩蔬菜瓜豆田,目前一共是9803亩晚稻田和2500亩蔬菜瓜豆田。又买了68匹好马,用掉2720两,这样我手上还剩1两银子。
到了七月二十五,乡亲们又生产出了30门迫击炮,152挺重机枪,1018支自动步枪,各类子弹和炮弹大约五十万发,手雷大约一万五千个。加上之前已有的30门迫击炮,101挺重机枪,1391支自动步枪,以及大约14000个手雷,目前有60门迫击炮,253挺重机枪,2409支自动步枪,以及大约29000个手雷。然后我从新接收的8万乡亲们之中招募了1565人,训练之后全部补充进部队,之前部队连我在内已有1783人,这样一共是3348人。部队重新编成如下:
1、侦查班,共22人,
每人一匹快马,一支自动步枪和10颗手雷。
2、警卫连,共180人:
每3人配备一挺重机枪,共10个重机枪组,编成一个重机枪排,其余150人每人配备一支自动步枪和10颗手雷。
3、迫击炮连,共180人:
每3人配备一门60毫米迫击炮,共60个迫击炮组,编成3个迫击炮排。
4、重机枪营,辖3个重机枪连,共459人:
每个重机枪连153人:每3人配备一挺重机枪,每连共51个重机枪组,编成3个重机枪排。
5、骑兵营,辖三个骑兵连,共486人:
每个骑兵连162人:每人一匹好马,一支自动步枪和10颗手雷。
6、步兵营,辖九个步兵连,1620人:
每个步兵连180人:每3人配备一挺重机枪,每连共10个重机枪组,编成一个重机枪排,其余150人每人配备一支自动步枪和10颗手雷。
7、辎重营,辖两个辎重连,共400人,200辆骡车:
每人配备一支自动步枪和10个手雷。
到了七月底,乡亲们总共生产出了九百万盒火柴,五千面玻璃镜子,以及400辆大车,这样加上之前的500辆骡车,一共是900辆大车。我把步兵营和辎重营共2020人混编成四拨,每拨225辆大车,派出去分头推销火柴和镜子。十五天之后,兄弟们顺利把收入带了回来,九百万盒火柴和五千面镜子,一共九万五千两银子,扣除给3347个兄弟每人一两,还剩91653两,加上我手上已有的1两,一共91654两。现在是八月十五,粮食只能维持到八月二十,大伙赶紧四下购买了42235石粗粮,花了81654两银子,并又在方圆70里范围内接收了53000名饥民,加上已有的10万5千人,目前根据地一共15万8千人,有42235石粗粮,加上2500亩蔬菜瓜豆,刚好可以维持78天,也就是到十月底晚稻成熟。现在还剩下一万两银子,买了400匹骡子,加上已有的500匹,共900匹骡子,正好匹配目前的900辆大车成为900辆骡车,这样整个部队再次恢复了骡马化。目前银子已经全部用尽。
这就到了八月底。乡亲们已经生产了两千万盒火柴,一万面镜子,1100辆大车,这样加上之前的900辆骡车,一共是1000辆大车。步兵营和辎重营共2020人混编成四拨,每拨250辆大车,分头出去推销火柴和镜子。一个月之后,兄弟们顺利把收入带了回来,两千万盒火柴和一万面镜子,一共二十万两银子,扣除给3347个兄弟每人一两,还剩196653两。接下来乡亲们把方圆200里范围内的饥民全部接收,一共接收了大约39万名饥民,加上已有的15万8千人,目前整个根据地一共大约55万人,241个驻地。然后大伙花了98049两银子,购买了50715石粗粮,加上蔬菜瓜豆和蘑菇,正好可以维持到十月底晚稻成熟。现在还剩下98604两银子。现在是九月三十日。
这时候乡亲们又生产了三千万盒火柴和两万面镜子,另外这一个月以来工匠们总共又生产了500辆大车,60门迫击炮,157挺重机枪,2715支自动步枪,各类子弹和炮弹大约一百万发,手雷大约三万个,加上之前已有900辆骡车,60门迫击炮,253挺重机枪,2409支自动步枪,以及大约29000个手雷,这样目前有1400辆大车,120门迫击炮,410挺重机枪,5124支自动步枪,手雷59000个,以及各类子弹和炮弹二百万发。然后四下购买了2465匹好马,花了98600两,还剩4两银子。接下来我在新接收的39万乡亲们之中招募了3365人,训练之后全部补充进部队,之前部队连我在内已有3348人,这样目前一共是6713人。部队重新编成如下:
1、侦查排,共48人,
每人一匹快马,一支自动步枪和10颗手雷。
2、警卫连,共320人:
每3人配备一门迫击炮,共20个迫击炮组,编成一共迫击炮排,
每3人配备一挺重机枪,共20个重机枪组,编成一个重机枪排,
其余200人每人配备一支自动步枪和10颗手雷。
3、迫击炮连,共300人:
每3人配备一门60毫米迫击炮,共100个迫击炮组,编成3个迫击炮排。
4、重机枪营,辖3个重机枪连,共630人:
每个重机枪连210人:每3人配备一挺重机枪,每连共70个重机枪组,编成3个重机枪排。
5、骑兵团,辖三营九连,共2925人:
每个骑兵连325人:每人一匹好马,一支自动步枪和10颗手雷。
6、步兵团,辖三营九连,共1890人:
每个步兵连210人:每3人配备一挺重机枪,每连共20个重机枪组,编成一个重机枪排,其余150人每人配备一支自动步枪和10颗手雷。
7、辎重营,辖三个辎重连,共600人,300辆骡车:
每人配备一支自动步枪和10个手雷。
由于目前河南地区处于政权真空状态,因此我通知整个根据地共241个驻地各派2名代表前来召开政治协商会议。在政治协商会议上,代表们商量之后,一致决定成立自治政权。然后我请大家讨论并制订出政权的根本制度。绝大多数代表提议以我为首领独立树旗,有的代表提议由我担任首领并名义上尊奉南明弘光政权的旗号,有的提议由我担任首领并名义上尊奉李自成大顺政权的旗号,有的则提议由我担任首领并名义上尊奉白莲教圣母的旗号,有的信伊斯兰教的提议尊奉伊斯兰教法,另外还有一些比较离谱的在这里就不列举了,总之是各种立场的都有,而且各方都认为自己的立场是最神圣的,是绝对不能妥协的,因此是争得面红脖子粗,互不相让。我一看这不行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就眼前这个争论的激烈程度,要不是我在这里镇着,大伙非得当场打起来不可。我赶紧站出来请大伙安静,然后我说既然大伙意见不统一,那么建立政权的事情暂且搁置,然后我宣布散会。
散会之后,我深感光是依靠当前这些人根本无法建立劳动人民的政权,因此我开始思考着手组建中华劳动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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