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支檀香，垂一扇珠帘，和着十五迷离的琴音我幽幽地叙述着《霸王别姬》中程蝶衣与段小楼的故事。
没错，俺就是想把**观念深入人心，这样我就绝对安全了。
讲到关键处，我停住，提出想接着听故事的人加钱一百两入内室。
千两银子轻松入帐，我看着那一双双迷茫的双眼，心里有一点点内疚，但随即一想，也许他们原本就有此性向，只是被世俗所困，无法表达，只是借我的东风一用罢了。
心下释怀，继续把故事讲得更缠绵更悱恻。
曲终人散，寂寞如斯。
“姐，你当初把我和林烈放在一起，是那个意思吧？”十五问道。
“那有，我怎么不记得了。”我连忙否认。
“我可记得很清楚。”林烈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还手执当初我画的那幅“**画”。
“你脑子里哪来这样稀奇古怪的想法？”林烈凑近我，挡住我欲前行的路。
“喂，小子，你当初打工时我可没有亏待你，今日沦落于此，你好歹也帮我象你大哥求求情，让他赶快把解药给我。”我向林烈怒吼。
“我就是解药。”林烈欺身向前，抓住了我的手臂。
“What？”我十分费解。
十五从身后圈住我道：“林烈说得没错，三日断情散的解药就是男女交媾！”
而十五在我身后，与林烈形成一个合围之势。
我感觉十分奇怪，觉得自己象一只困兽。
“你怎么知道？”我不愿相信今日种种皆是十五与林烈的杰作。
“相信我，烈绝对比宇文正和宇文永乐适合你。”十五左顾而言他，并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你从一开始便知道林烈的计划么？”我盯住十五的眼睛，那里深如大海，没有我熟悉的纯真。
“我只是想保护你，初一。”十五的手探入我的衣襟，而林烈抓住我的手，让我无法挣脱。
“十五，你也被林若水下了毒，是不是，是他强迫你的，对不对？”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那样温柔那样纯真那样执着的十五，居然都是假象，比起当初宇文正的不信任，我的心痛胜百倍。
“初一，你不是对宇文永乐说一个男人没法满足你，难道我和十五没资格成为你的二房、三房吗？”林烈坏坏地边问边用牙齿剥落我的衣服。
“高歌，救我？”经他的提醒我才想到向高歌求救，眼前的十五和林烈让我心惊胆战。
“你不用白费力气，你今晚的故事非常精彩，撩动人心，高歌已经在我大哥房中了。”林烈缓缓道来，破灭了我最后的希望。
“十五，你和林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冷静下来，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被算计的。
“很久，久到彼此厌烦，直到遇见你，我们才重新有了**。所以你是最适合我们两个的。”十五脸上呈现出一种魔鬼与天使之间的笑容，我在林烈眼中看到惊艳的目光。
“我是一个木偶，南星国公主和曲笑天都不过是你们的棋子。”我苦笑着闭上眼。
没什么，真是没什么，只是一个曾经靠近过温暖过的人罢了，本来就是陌路，明日就是天涯。
他对我不过是一种**，一种审美疲劳后的刺激，最终他还是会和林烈在一起。
“看着我，你的眼里只有宇文家的人吗？为什么我从来走不进你的视线！”十五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强开眼。
我沉默着，不做回应，说得越多只会让自己越难过。
“我只要你记住我，爱也好，恨也罢，起码我在你心里有一个位置。”他狠狠贯穿我的身体，刺痛着我的身心。
接着是林烈，他的眼里有太复杂难懂的情绪，但我无力去感受。
我不愿软弱，就只能麻木。
“两位公子可还满意？”在黎明的微光里，我坐起身，面对两人不急不慢地穿着衣服。
“你当我们是什么？”十五红着眼睛吼道。
“你们当我是什么，我便当你们是什么！”我冷冷答道。
而林烈，斜倚在床边说道：“初一，你当真感受不到十五的心意么？他不过是想让你看清宇文正和曲笑天的真面目而已。”
“连心都没有，何来心意！”我转身，决绝地背离这个人。
一夜的无度索求让我走路都有些困难，但我不想让人看到我的脆弱，咬紧牙挺直腰走了出去。
清晨的风凉彻心扉，我冲向那一波清澈的湖水，想洗去一身污垢与尘埃。
一双手从背后抱住我。
“初一，别做傻事！”是久违的高歌的声音。
我转头，看着这个男子，没有想象里屈辱的表情，而是满眼的担心。
“我只是想洗澡而已！你没事吧？”我转而担心他，为了我与曲笑天翻脸，现在沦落到被人压的地步。
“我昨晚被人点了**，今晨起来便见你站在这里象要跳下去似的，不要做这种让人担心的事，好吗？”高歌的眉里止不住的关切。
我松了口气，还好，并不是每份情都有能力承受。
“既然没事，那请回吧！我要洗澡了。”我下了逐客令。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没关系，我会一直等下去。还有，初一，湖水太凉，恐有寒气入骨，你想洗澡的话我帮你烧水。”他固执地想把我拉回去。
“既然聂姑娘有此雅性，高先生何必强求！”林若水不知从哪里飞出来，话未讲完已把我带下水。
我被冰冷的湖水冻得手脚麻木，林若水大笑着抓住我的手把内力不断输送给我，并且在湖中大起大落。
“如何，这样洗澡可是生平快事？”他在起落间问道。
“不错。只可惜不能与知己同游。你让我留在明月阁也是林烈要求的吧？”我喘息着回问。
“小烈难得求我，我自然要让他心愿得偿。只要他不让你走，那你便要留在明月阁。”
“反正白吃白住，还随时有帅哥可以睡，这样的日子只怕王母娘娘都羡慕得紧！”我话刚说完林若水气息一乱，我们落入水中。
“我实在看不透你是哪种女人，明明刚刚还是悲伤绝望，下一刻居然又毫不在意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来！”林若水从水底钻出来，依然没放开我的手。
“我，爱过就算，做了就忘，决不认帐的女人。”我很严肃地回答。
结果某人再次内息失调，害我被冷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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