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没想到去做个市场调查结果调查到小姐的床上去了,看来我调查的够彻底了。
但是那个小姐却没有让我失望,我体会了一次北方小姐的豪迈,虽然不是京师名鸡,但是口味纵然不一样,关键更多的是环境的因素。
走进小姐的房间的时候里面正供着暖气。一会我就感到有点发热。那小姐是山东烟台的。腰不算粗,恰到好处,衣服穿得要比南方人多,包住了**,只见轮廓。脱去的时候看见很大。他帮我脱去了裤子,动作没有南方人快,但是很准确,比如解皮带,绝对是一个动作完成。从不拖泥带水。
床就在暖气旁,门窗都关的严实,感觉是在窑洞里。**的时候我听见寒风吹着外面窗户油纸的声音。外面天寒地冻,里面阵阵**,小妹的**完全卷去了我几日来由南到北的疲惫。
没想到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店,里面也藏着如此娇艳的老虎。我险些错过了这个行业体验的机会。
我和小妹配合的天衣无缝,两个都快要窒息了。小妹说:“没想到你们南方人**这么厉害。”我当时就笑了,说:“南方也有阳痿的,你们山东的男人才叫男人。”
那小妹一辈子和N个男人做过,而今天我却是第一个。我自然也感到满足。出去付钱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外面还是很冷,我赶紧裹好衣服就走了,听见后面老鸨说了声:“大哥慢走,有空常来玩哦。”我甩都没有甩她,低着头就往回赶。
到家的时候,老猪下面的一个小妹正在那里教霜霜和芳云一些地方上的特色服务,比如先帮客人暖脚,如何调起客人性奋,如何让客人早点完事。等等。事实上这些在南方的时候,霜霜和芳云都基本上精通了。但是出于礼貌,她们还是认真在那里聆听,态度很谦虚,表情很集中,只差做笔记了。可以看出这两个小妹潜力无比。
老猪和蛇皮正在那里扯淡。见我回来蛇皮就问我是不是走迷路了。是我说我到旁边嫖娼。当时老猪就有点不高兴了。说:“我们这里的同行都是仇家,见了面都要弯路走,以后不要跟他们搞太熟,太熟了不好,以后抢生意的时候翻脸都难。”
老猪在这一片还算有点名堂,跟派出所的人也关系搞得不错。每逢过节的时候都要上点烟酒银子什么的。
老猪说这地方关系大过一切。我想也是,能把鸡店开到正阳门附近的起码也跟和绅有点关系。
老猪跟我说:“以后我们要把这条街的鸡店都给吃了。”
我当时就称赞老猪有魄力,而蛇皮也在一边鼓足了勇气。
在北京,我再次看见了很黄很暴力。很黄是诚然的,做这行的自然比什么都黄。但是老猪够暴力。
我和蛇皮在北京已经一个礼拜了,还没有进入状态。北京很大,一环一环环的人都晕了。有一次跟蛇皮转到中关村迷路了,后来打车才回到宣武。
而我们联系了几天都没搞定一家宾馆,霜霜和芳云那段时间整天在家里烤炉子,手都烤黄了。后来没办法,就在小红门那边定了一个稍微好一点的招待所先试试业。那个招待所装修的还不错,客流量也还过得去。老板是天津的,听到我们说有小妹资源,到也开心。一方面可以招揽生意,顺便还有点额外收入。
回去后准备跟老猪商量,刚到家的时候见只有霜霜一个人在,我就问:“芳云呢?”霜霜那时候正在拌黄瓜吃。听见我我的问话立刻回答说:“芳云跟老猪出去了。”
当时我跟蛇皮也没多想,坐在房间里吃黄瓜。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老猪回来了,哼着“双截棍”的小曲,满面春光。芳云手上提着件新买的棉衣。手上带着副红色的手套。
我就问老猪:“带芳云到哪里去了?”老猪把我带到阳台那里贼贼地说了句:“芳云技术真不错。”我当时有点糊涂,就问:“什么技术?”老猪窃喜地说:“床上技术。”
我当时有点脾气来了,但还是压抑住了。毕竟没见芳云有强迫的情绪。于是就赔笑了一下说:“那还用说,是你猪哥有魅力啊,几下子工夫就把我带来的小妹给上了。”老猪有点黑,有点暴力。
我当时就闷闷不乐起来。等到老猪去拉屎的时候,我就对芳云说:“你怎么这么贱,过来才几天胳膊就往外拐了,尽然去勾老猪。”芳云听了很自然地答到:“什么胳膊往外拐,猪哥不是自己人吗?”我当时就火冒三丈,眼睛狠狠地瞪着她,说:“你要是再这样,以后跟我滚,别跟老子了,吃里爬外。”
当时蛇皮没有做声,毕竟老猪是他表哥。但是老猪的一些事情做得的确很让我们不爽。暂且不提他与芳云的勾当。就他带小妹的方式,我跟蛇皮看了也觉得很不是滋味。
有一天。老猪下面有个小妹陪客人睡,当时在暗房里**的时候,那小妹把客人服侍的爽了,客人当场就给了小妹一百快,作为小费。那小妹自然就接下了,从而更加周到地服务着。
客人出来的时候,付钱的时候不经意说了声:“120真实惠,老子多给了小妹100块都值得。”

那小妹是后来才出来的,因为要在里面整理一下床铺。出来的时候,小妹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拿着镜子在那里理头发。老猪当时就火了,走过去就问:“钱呢?”小妹装着糊涂,说:“什么钱?”老猪听了也没多问了,抓起小妹的头发就甩了一个跟头。我和蛇皮当时没有插手。在一旁看着。
那小妹没敢做声,老猪过去又是一巴掌。老猪的手掌厚的跟狗熊一样,那一巴掌把小妹给打哭了。在那里流着眼泪说:“我妈病了,我得攒点钱寄回去,你上个月的工资都给卡了。没办法啊”
说着就从**兜都里摸出了那一百块钱。那张人民币已经打皱了。
我当时看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我跟蛇皮虽然也教训下面的小妹,但是也不至于这点事。人总是贪心的,更何况是急需的时候。但是老猪拿着一百快钱就在其他小妹那里晃悠着,嘴巴里说着:“以后谁拿了小费不马上上交的话,别说我不客气。”
当时那些小妹个个不敢说话。霜霜也在我旁边吓着了,一个劲地抓着我的风衣。
后来老猪把我跟蛇皮叫到了里屋。蛇皮就说:“老表啊,你那牛脾气还是没改啊?”老猪立刻恢复了表情,假笑着说:“没办法,这些个小妹不给她们点颜色,根本就榨不出钱来,不揍两下不好管啊。”
我当时也没有话语了,看见老猪把那一百块钱阴进了貂皮大衣。
我跟蛇皮在北京基本上没有找到方向。而老猪也让我们有点失望,首先他开始明目张胆地与芳云苟合。其次对于北京人的口味我们始终没有摸透。
果然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可人的冲动是雷同的。北京也同样是个杂居城市。对于充斥着各种外地人的地方,像这种色情服务应该还是有它的栖息之地。因此,我跟蛇皮还是打算再继续摸索一下。但是最后还是决定不跟老猪合伙。
但是芳云这个贱人却跟了老猪。为此我不再相信小妹。霜霜那时侯还是很配合。小红门那边的生意那几天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在苦撑着。没有办法,我当时就跟霜霜说,以后招了小妹升她做领导。霜霜对此并没有体现出太大的兴奋。可能是这次来北京没有想象的那样风光和顺利。
在无奈之下,我跟蛇皮只有厚着脸皮去找老猪介绍小妹的生源。老猪这个人其实没什么江湖义气,虽然蛇皮是他亲表弟。但是有带内惟利是图,尤其是我们决定和他分道扬镳的事情让他有些不爽。但是他还是给我们指了条路,收留野鸡,划零为整。
老猪的话让我们仔细琢磨了一个晚上。我突然想起在南昌是那段辉煌历史,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我们最后还是没能把握住那个市场。如今在诺大的北京又面临巨大考验。真有点力不从心。
当天晚上霜霜去小红门接客去了,凌晨3点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脸都冻红了。我当时心里不是滋味。后悔自己怎么带着小妹到这地方受罪。霜霜把当天做生意赚的钱给了我,那天接了两个客人,总共600块钱。当时我们还住在老猪安排的地方。我给霜霜装了个热水袋,叫她早点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跟蛇皮说:“不管怎样还得去找些小妹,否则我们两个大老爷们靠着霜霜一个人做也不是办法。”尽管那时候我们银行里加起还存了8万来快钱。这些都是在南昌时候搞到的。
当天我们从老猪那里搬走了。就在东方宾馆后面的永叔路找了个两房一厅,月租2000。走的时候,老猪假心假意地挽留了一下。而芳云那个贱女人做了老猪的贴身女人。我发誓这辈子瞧不起她,一个品格败坏而又虚伪不讲义气的妓女。而这个世界,人格义气又是什么呢?对于我们,或许什么都不是。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和蛇皮去外面寻找单身野鸡的时候,我的确像足了一个嫖客。可能是天生的嗅觉与敏感吧,我们很快在三里屯附近的酒吧边猎色到了几个站街鸡婆。
当时我们远在十米开外,就见到一中年妇女过来搭讪,凭我们的经验显然是个老鸨。既然性质跟我们一样,那就任凭她用我们熟悉又熟悉的语言尽情推销吧。
这时候就见到有另一个中年男子也过来了,也是个拉皮条的。我们突然发现自己的同行到是挺多,蛇皮用家乡话跟我说了句:“看来竞争还是很激烈的。”但是像这种当街拉客的场景,我们在过去基本上很少去做。最多在店门口叫卖几声。
我们找理由摆脱了老鸨们的邀请,非常客气地表达了我们不想**的心声。看来这些小姐都是有主的鸡。我们有点失望。于是打算再四处逛逛,次时已是凌晨1点多。
当我们转到了建国门的时候,发现有个身穿时髦的小姐站在一个天桥下面东张西望,天气这么冷,穿的这么少。凭经验,极有可能是个孤魂鸡。于是我们准备过去探个究竟。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