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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门口看着那个上门鸡。尽管她长得很没有胃口。但是我还是让她进来了。并且出于怜悯之心,我还倒了杯水给她。这种态度的转变源于在北京的经历。从北京回来我发现其实妓女的本质其实并不太坏。
那个上门鸡一时有点不自在,可能是我过于礼节。而那时侯我仍然穿着短裤。那小姐喝了口水,水:“大哥,你看你都直了,陪你好吗?”其实我那时侯压根就没直。我就说:“妹子,你看走眼了吧!我纹丝不动。”那小姐笑了笑说:“别狡辩了,男人都这样,饱了嘴巴饿了几巴。”
我当时觉得那个上门鸡好大胆哦。就有点不爽地说:“你认为你能勾起我的**吗?”上门鸡得意地说:“那还用说,先来点西门吹雪,再来点蚂蚁上树,最后来点玉兔怀春,看不把你搞定。”
我突然大笑了起来,说:“看来小妹的玉女性经学的不错。但是我今天确实不行。”那小妹立刻说:“大哥,男人不能说不行。玩一玩吧,深夜拜访,缘分那。”
我挥了挥手拒绝说:“小妹,今天身上没带钱啊。”那小妹到也爽快,说:“老实说收摊的生意,30,50你随便给吧,就当我今天在你这里蹭个觉睡了。”看见如此随便的小妹,我越发感到寒心。
我说:“关键是我连30。50都没有,最后十块都吃泡面了。”我一直在在理由推脱。可是那天不知道是不是撞了邪了,那小妹居然还在那里死缠硬泡,就差把我**了。
她突然看见我床头放了个MP3,就说:“要不和你睡,你把那个MP3送我。”我一听十分来火,老子刚在仙霞路买的。就说:“我下面带了几十个鸡,也没见过比你还有出息的鸡,你真能抠吧!”
那小妹一听,赶紧捂住了嘴巴,说了句:“原来你是鸡头啊!”
我摆明了说:“不错,老子就是鸡头。”那小妹也没多说话。静悄悄地出去了。关门的时候轻轻地说了声:“下次记得碰上了一定赏个脸。”我赏你妈个头。我当时一阵寒颤,立刻钻进了被窝。说实话,要是那小妹长的稍微像个人,老子那天都很有可能把她收了。但是,实在不敢恭维。
在萧山没有什么新发现,遇到的行情大同小异。而在绍兴的时候我却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绍兴是个老镇,当年孔老爷就是在那里打了二两水酒慢慢地热喝的。就在咸亨酒楼的附近,就有几个发廊在那里公开招客,让我一时间仿佛回到民国初年。
更为奇异的是发廊里放着二十年代上海的小曲,很有一番风味。有家发廊里面的小妹出奇美艳,总算让我看见了正宗的江南美女。可是后来一打听,是福建的。让我有点失望。
但毕竟是美女。赏心悦目是自然的。关键是气质也足够勾人魂魄。穿着也不一样,有个妹子身穿旗袍,**浑圆,**耸立。简直是鸡中的极品。这是我在江南看见的最有特色的鸡。

我当时心里流着鼻血,眼睛彻底崩溃。心想,像这样的美女做了妓女实在太浪费了。但是当我过去与她们攀谈起来的时候,我又发现,原来每个女人**都是有原因的。
那些小妹年龄很小,大多都是80后生。尽管年纪很轻,但是看起来却也成熟,个个都能吞烟吐雾,出口成脏。
我在咸亨转了一个不到一个钟,就来到了平江路,平江路是绍兴知名的红灯区。这里约莫进驻了十几家鸡店,竞争激烈。服务也跟得上大都市。有几家公然喊出口暴,GJ的内容。我当时震惊,小小古镇,可花样齐全,真是不简单。
在那里我没有游说到一个小妹。杭州的鸡头基本来自福建和江西,而且管理有道。小妹们一般不愿走。我只当散心而已。
之后几天我去了宁波,余姚,温州,金华。情况基本上都大同小异。对于那些低级市场,各地的场景都如出一辄。尤其是温州一行,有点失望,尽管看到了不少美女鸡,但是却没有想象的壮观。
另外在中途去了一次上海,在徐汇,仙霞,闸北都有见规模空前的红灯区,这里不多做介绍,以后在花絮里面会写到。
这段时间诸多城市间的奔波,也让我增加了见闻,同时也打开了思路。而那时候蛇皮正在老家跟霜霜过着甜美的二人世界。
2月30号,我再次回到南昌,在那里我找到了小湖南,小湖南已经身染重病,修养在一间破落的出租屋,里面爬满了蟑螂。当时的情景让我触目惊心。
我此时已经忘记了小湖南过去的一切,唯一看到的是一张憔悴的脸孔。当时已是黄昏,秋兰带我去看小湖南的时候,屋里没有开灯。在门口的时候,我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像一只快要死去的猫。
进了屋里,小湖南看见了我显得很高兴,但是由于多日没有看见阳光,脸色像死灰一样难看。
我走到床前,我叫小湖南躺下。秋兰把水果放在窗户下的桌上。回过头来问小湖南有没有吃药。小湖南点了点头。说在吃。我见小湖南的被子已经落在地上,就伸手去帮她盖被子。秋兰把我叫到门外,说:“别离得太近,小湖南得的是肝炎,会传染。”我说:“以前在我下面做的时候体检都没有啊。”球兰说:“后来传染的,你走后小湖南很堕落,又去街边站了,经常不戴套让人干。”
我听了心里有些酸楚,对秋兰说:“其他地方没问题吧?”
秋兰叹了口气说:“这Y头,也命苦,下身都肿了,发炎的厉害。”我听了心里更有些不舒服。就和秋兰回到了房间。
小湖南那时侯眼角里淌着泪水。说:“B哥,我现在是不是不像个人?”我安慰着说:“你会好起来的。”秋兰也说:“这段时间就别出去接客了。先把病治好来。”
这时候一只老鼠从窗户边跃了出去,我再次看了看小湖南的脸,完全失去当年的娇艳。像一朵枯鄢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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