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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小妹们能尽快上路,红姐算是用尽了看家本领。而蛇皮那时侯却周转于广州各大村落进行地理考察。并且联系了一切可能联系的关系,进行社会公关。
最后我们在敦和和棠下一连转下了两个店面,位置不算好,但隐蔽性强。并且租金实惠,人流稳定。
而我那时侯正配合红姐在做小妹们的上岗培训。当然这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很多小妹都对这个行业一无所知,并且有些开始有抵抗情绪。原因在于红姐的传教过于直露。
尤其是小青和惠鹃,直言红姐下流。红姐当时却也冷静,说:“要想做上流人,必先做下流事。”其他小妹便开始慢慢接受。
当然要学习就必须要有示范的对象,我们行内称板。做板的显然要是男人。当时就是蛇皮找的就是个出色的板,小名叫冬瓜。做板要有足够的色,足够的胆。
那时侯还没开业,做板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不但可以尝试到各种爽歪歪的花样,而且每天还有100块的小费。而冬瓜当时就是我们在广州的第一块板。
冬瓜个头不高,但人很壮,眼睛不大,却很有神。冬瓜那时候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脱光了衣服躺在那张木板床上的。
红姐是过来人,对这样的情景自然毫无感觉。说实话,她见过的家伙比小妹们见过的男人还多。而那时侯小妹们都呼地一声跑回房间去了。只有如月坐在那里不动。我就问如月:“你为什么没跑?”如月说:“这个东西我见过。”我有问:“你见过谁的?”如月说:“我帮我弟弟洗澡洗到十岁。不过没见过这么大的。”
我和红姐当时都大笑了起来。后来如月说:“其实出来就想赚钱,其他都无所谓。”难得这么开放的女子。红姐当时就夸如月前途无量。
其实做板一般不**,主要是让小妹们开开眼睛,把那些传统的思想通通抛弃。当然,也要学习一下推油的手法和**之类的技能。所以冬瓜就毫无顾及地脱得干干净净。当然总不可能穿着衣服推油。
我进去把小妹们都拽了出来,这回拽出了水莲跟海珍。其他的小妹没拽动,都躲在房间议论纷纷。
我听见春喜说:“没想到外面的人都是这样赚钱的。”又听见小玲说:“这个红姐肯定是个鸡。”红姐当时听到了就直接说了句:“我就是一只鸡,不但是是只鸡,还是一只高级鸡。你们不想做,就统统睡马路去。”看来红姐生气了。
我对红姐说:“她们不懂事,都是乡下坯子,没见过世面,红姐先教这三个小妹吧。”
这时冬瓜睡在那里不耐烦地说:“大姐,你整不整啊,我都要感冒了。”
我说:“闭上你的冬瓜嘴。”红姐倒出了香油。开始撒在冬瓜身上。冬瓜闭上了眼睛。外面的三个小妹还是不自然,时不时看天花板。我就说:“上课要认真点。”

那天三个小妹开了眼界,冬瓜活了神仙。红姐下课后还是那样迷人。
晚上蛇皮跟霜霜还在芳村办事,我跟红姐去吃饭了。吃饭的时候,红姐又跟我谈了些过去的事,从红姐的历史上看,喜忧参半,波澜起伏。尽管在经历了N多男人之后,却还是保留了一颗难得平静的心。我忍不住问红姐:“你这辈子有没有真正爱过的男人?”
红姐长叹了口气说:“那已经是18岁那年的事了,我的初恋。”我看见红姐的神情陡然有些伤感,就说:“既然是初恋,那就注定是个伤痛,不提它了。让它埋在心里吧!”红姐笑了笑。而事实上,这种回忆对我来说是极为不利的。一个女人若是对过去的情事反复放映,难免会对男人灰心冷意。而我那时候却有点喜欢上了这个沧桑而又美丽的女人。
男人的思想有时候不可思议。就像捕鱼一样,宁可要一只陈年的王八,也不要那些细嫩的虾米。
而我那时候却是被红姐那迷人的双眼勾引的。尽管她的胸脯看起来不像少女那样坚挺。但是气质却不是一般红尘女子能及的。我知道红姐当时已经是一个没有男人的女人,我就不相信她不寂寞。
但是红姐对小妹的表现却不那么乐观。她说:“B哥,这些妹子估计很难成气候,没一个上进的。”我说:“好事多磨。”红姐笑了笑,敬了我一杯,说:“B哥,以后路还很长,我觉得你人不错,跟你说句贴心话,兄弟之间也要防着点。”
我当时有点纳闷。押了一口酒说:“什么意思?”红姐没有把话继续,又给我斟满酒。淡淡地笑了笑。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红姐所谓的兄弟之间,是指我跟蛇皮吗?我想想这几年,我跟蛇皮出生入死,彼此应该不会有什么心计藏着。就说:“红姐是个精明的人,为人仗义,处事小心,小弟心里记着了。”
红姐会心地笑了。说我以后是做大事的料。我感觉红姐有点在拉拢人心。但是我无法抵挡红姐的魅力。尤其是她喝醉酒的样子,尽管那一夜她半醉半醒。但是骨子里却含射出非凡的性感和诱惑。那一夜,太想入非非。
姐最后是我扶着回家的,红姐的身体温热无比,透过我的指间,直达五脏六腑。说实话,真想上她。可是红姐却最终清醒地告诉我:“早点回家,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我在路上想了很多,想关于兄弟之间的事,想关于红姐的事。我跟蛇皮一如既往地以兄弟相称。然而,红姐却正一步步把我拉入这个深不见底的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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