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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陪红姐在天河逛了一天,晚上霓虹灯亮起来的时候,刮起了一点风,身上不禁有点凉。看着这个繁华的城市,想着这个万恶的世界,越发感到冰凉。而我却身陷其中,做着肮脏的事情,虚度着美好时光。
街上行人匆匆,身边的人都是陌生的嘴脸,有些甚至比我还恐怖。我跟红姐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钟。蛇皮打来电话,说大家碰个面。
我跟红姐赶到蛇皮住处的时候,霜霜正在泡茶。小虎这小子坐在里屋看《火麒麟》,我过去就拽了小虎一脚,说:“你小子又在看黄色画报。”小虎嘻嘻地笑了起来,露出两颗虎牙,说:“地摊市场买的,香港翻版过来的,内地很少货,B哥,要不要借给你看几天。”我说:“有啥看的,看来看去还不是两个中心一个基本点。”
大伙坐下来的时候,霜霜已经都斟满茶水了。我赞了一个,说:“霜霜,越来越有家庭主妇的风味了。”霜霜开心地笑了。
蛇皮说:“后天两个店就要开张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时间比较紧,大家谈谈想法。”接着蛇皮先说了一下自己的构思。红姐说:“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小妹不够,现在已经确定下来的小妹才9个。如果两个店一分的话,一个店才四五个。”
霜霜说:“那现在赶紧招啊。”我喝了口茶说:“你当是学校招学生啊,哪有这么容易,我们打出广告那么多天,不就才招了两个。”霜霜没有说话。小虎突然冒出一句来,“我Y看,到东莞黄江,樟木头一带,随随便便拉一大车回来。”红姐当时就问:“说的好听,你那有路子没?”这回小虎神气了,点着一根烟,说:“路子肯定是有的了,我原先在禅城跟的一老大现在就在黄江混,跟我铁的很,小妹的路子广的很。”蛇皮就说:“可以考虑一下。”
接下来,蛇皮说起店面管理分配的事情。初步的意想是:我跟红姐管棠下,蛇皮一家管敦和。果然如红姐所言。而事实上这种分配也是合理的。我也没有多想了。就说:“就这么定了。”
红姐说:“我也没什么异议,只是小妹如何调配?”霜霜说:“红姐对小妹的底细详细,你来说吧。”后来竟商定,意见也统一下来了。小玲、春喜、如月、惠鹃由我和红姐带,其他人都去敦和跟蛇皮了。
那天晚上事情进展的十分顺利,也很和谐。于是晚上又到夜市吃了夜宵,喝了一打啤酒。晚上我送红姐回家了,那天我就在红姐家里过的夜,本以为那晚可以跟她发生点什么故事。但是事情总是比我想象的糟糕,红姐说来大姨妈了。我当时有些无奈,借着酒性摸了她两下,她也趁机叫了几声。我便在沙发上呼呼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进了阳台。红姐正在房间换胸罩,我就说:“红姐,**还不错嘛。”红姐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说了句:“讨厌,小色鬼。”这话虽然听起来像骂人,但很诱惑。
下午,蛇皮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要我跟小虎去一趟黄江,事不宜迟,马上动身。我说:“明天不就开张了吗?”蛇皮说:“再推迟两天,小妹先要到位,一个店起码也要整个十来个吧。”我想想也有道理,就跟红姐商量了一下,红姐说:“有必要。”
我立即回到自己的住处,正在简单收拾行李的时候,小虎已经在楼下叫我了。我噔噔地下楼去,就跟小虎朝着东莞方向去了。
到达黄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多。小虎那天穿得格外靓仔。头发也搞了造型,有点像李宇春。我当时就说:“你小子没少泡妞吧!”小虎这小子就是夸不得,一夸就飞到天上去了。说:“B哥,不瞒你说,我当年混佛山的时候,那身边可是美女如云,佳丽不断。经常玩到双脚瘫痪。”我推了小虎一把,说:“你小子别瞎几吧扯淡了。”

小虎那时候就联系到了他老大,小虎说,老大跟我关系铁的像你跟我表哥一样。我听了淡淡地一笑,说:“见了再说。”
我就跟小虎在黄牛铺等当年的禅城老大。无聊的时候,小虎又开始吹嘘当年的古惑生涯。我当他在扯淡。
大概过了半个钟,禅城老大果然过来接我们了,开着一辆本田,后来才知道是黑车。老大年纪可能跟我差不多,只是胡须比我长,有点像艺术家,但更像个屠夫。身子壮壮的,像一头牛。手下还带着两个小弟,年纪不大,最多20岁,穿的有些不仑不类,有个小弟耳朵上打着三颗耳钉,裤子穿快穿在**上了。当然这种架势在禅城老大看来倍有面子,我却不以为然。
小虎见了老大,还是叫了一声老大。老大也给了他几分面子,说:“一年多没见兄弟了,你今天还真混出了个人样。”小虎立刻向老大介绍我:“这位是B哥,江南一带混的,跟我表哥一路杀过来的。”我听了忍不住笑了笑说:“哪有!我就一带小妹的。没啥光辉历史。”
老大一听,过来跟我握了个手,说:“B哥真谦虚,听你名字就不同凡响,够牛B的。”我立刻递了根香烟过去,也给了两个小弟各发了一支。说:“老兄,这次我们过来得麻烦你了。”
老大一听马上说:“哪里话,你要是说去抢太子酒店我办不到,要说帮你们找几个小妹,那易如反掌。”小虎听了,在旁边也捧了一句老大,说:“那可不是,以我们老大的为人,不管去哪里,都能混出一片天地。”我也迎合着点了点头。
老大说:“先不说这个,先找个地方吃饭,吃饭的时候慢慢聊。”于是我们都上了车,小虎拉了前门让我坐在前面,他和两个小弟坐在后坐。老大开车很猛,几乎都是走人行道。不一会,老大把我们带到一个叫袁屋围的地方。
老大说:“这家川菜馆味道不错。经常来吃。就这里吧。”车子停在院子里。那天晚上搞了20多瓶青岛。老大很能喝,我也喝到肚子微鼓。而两个小弟一直在吃菜,我估计那条水煮鱼都是他们吃掉的,因为我一直忙着跟老大干,等下筷子的时候,全骨头了。
老大又叫了个狗肉火锅,我说:“别整那么多菜了。”老大说:“来到我的地盘,首先要吃饱,搞点狗肉壮阳,晚上带兄弟几个去潇洒。”小虎一听来劲了,说:“老大,憋好久了。”老大笑了笑说:“你小子就这点出息,下面要多用,不用要生锈了。”我也笑了起来,离坐去撒了泡尿。这时红姐打来电话,问我那边情况怎样?我说正谈着,应该问题不大。红姐跟我说了几句肉麻的话,我当时听了太激动,连裤子大门都忘了关。
回来的时候,老大在跟小虎叙旧,我就在一旁听着,顺便敬了两个小弟两杯,两小弟也动规矩,一个劲地叫B哥。
晚饭吃到11点多,老大喝得涨红了脸,胡须上也染上了狗油。像一只上火的猪头。小虎问:“老大,怎么安排?”老大说:“那还用说,先桑拿后放炮。”
我当时可能是接了红姐电话,心里还真有点惦记着着小娘们,就对老大说:“洗洗算了,放炮改日吧。”老大一听连忙说:“来我这里,一定要放,不放不给面子。”我也没有多说了,任由老大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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