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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说:“那还划算,毕竟这么大面积,我们男人可不一样,别看方寸之间,每年花在它上面的钱也不少了。”
红姐笑开了说:“我们就惟恐那方寸之间不乱,一乱我们的小妹才有生意啊。”
我听了连忙说是。红姐不但性感而且头脑也不简单。这种女人往往是在经过众多男人之后才打造出来。对于红姐的身体,我正逐步摸索。
冲完凉,我牵着红姐出了澡房,有种贵妃出浴的感觉。我迫不及待地将她推向席梦思。红姐的呼吸开始变得不再柔和,变得急促起来。
然而有些事情总是让你无法预料,有些好事总是在关键时刻得到破坏。有些女人本就注定不该和你发生什么。正当我们准备**上演的时候,蛇皮打来电话,说春喜逃跑了,还卷走了几个姐妹们的手机钱物。
这事不是一般的严重,我当时也就没有顾上红姐了。迅速穿了裤子衣服。红姐问:“怎么了?这么急。”我说:“春喜逃了,还偷了东西。”
红姐说:“那我跟你一块过去。”
一会工夫,我们就感到了事发现场。
那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进屋的时候,小妹们都已惊醒了,在那里议论纷纷。蛇皮在那里了解经过。小玲说:“春喜本来睡我旁边的,我半夜起来上洗手间就不见春喜了。后来我房间里看过了,也没在。后来就发现我的枕头边上的钱夹子不见了。我觉得有点奇怪,看了看春喜的行李包也不见了。就叫醒了海珍。”
海珍就说:“我醒的时候,发现门没关,就以为有贼进了房间,于是把大伙都叫醒了,谁知大家醒了后,发现自己都丢了东西。他们几个东莞过来的连手机也没了。”
说到这里,我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在去东莞前,春喜就问过我广州的出租车是不是24小时营业的。我当时说是。还跟我说她以后赚到钱了好想买一部手机。
看来这个小妹有点心计。从此我对小妹也逐渐有了一些防范。
当然我们当时最重要的是平息的大家的愤怒。有的小妹说自己住进了贼窝。我说:“以后大家东西也要妥善保管。”小妹就说:“难道睡觉的时候都把手机钱包抱着睡不成。”
蛇皮当时很生气,狠狠地说了声:“别让我在广州见到这婆娘,给我找着了,看我不把她给分了。”红姐和霜霜也在那里安慰那些丢了东西的小妹。
慢慢大家也安静了情绪,都愤愤地睡去了。
而我那一夜却已经也没有心情去红姐那了。自己也困的厉害。回去就睡了。而我万没想到,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上红姐的床了。
因为,红姐突然间冒出了个男朋友。这事情太突然了。这世界太荒唐了。
红姐的那个男人的出现是始料未及的。
那个男人是怎样出现的,我只能说是冒出来的。我以为红姐已经上岸,结果我发现她还在河里,而且在一条很深的河里。她还是一只鸡。
那个男人或许在上海的时候就跟她有一腿,或者是N腿。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红姐跟他仍然藕断丝连。
那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比红姐几乎要大出10岁,我当时认为那个男人极富生命力。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那个男人却是一只勇猛的虎。
当红姐接到那个男人的电话时,拿出了最昂贵的香水,涂上了最漂亮的胭脂。当然也穿上最性感的衣服。

我就是那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去花园酒店赴约的。我以为她只是去见个老朋友,可是她却闪电般地和那个男人上了床。
这一切的都是在红姐带着那个男人公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豁然明白的。我当时感觉这个娘们极不正常。但是当我看见那个男人搂着她的小腰的时候,我越发觉得女人如此善变。
红姐对这一切的发生好象毫无在乎,她依然像往常一样勾引我。但是我不能接受一个女人同时勾引两个男人。尽管我那时又重新把她归为了鸡族。
红姐跟那男人睡了三个晚上,第四个晚上想跟我睡,我把她踢开了。红姐到也显得坦然,说:“那老板是上海虹口的一个大老板,出手向来很大方。三天给了我一万二。”
我说:“原来你还有杀手锏。”红姐说:“这年代,没有谁跟钱过不去。”
我从此对红姐没有兴趣了。
两个店是在同一天开业的,我跟红姐主持棠下的局面。蛇皮,霜霜,小虎去敦和了。像我们这种店开张也是小心翼翼,不敢张扬,鞭炮不能放,传单不能发。就像新邻居一样,突然间冒出来的。
红姐那时候坐在前台像个少奶奶。小妹们坐了一排,该露的尽量露。胭脂红粉尽管抹,能多风骚多风骚。店门口的招聘启示仍然贴着,随时扩充人马,多多易善。
我在门口招客,见到路过的男人,就说:“进去玩玩吧,一条龙服务。”这种门外拉客的形式我经验并不丰富,但那时候我却显得格外热情。
第一天两个店一共开了27单,赢利4千来块,除了小妹那份,到我们手上的也就1千多。晚上我跟红姐说:“这样下去能行吗?”红姐说:“生意会慢慢好起来的。”
晚上收档前,小虎从蛇皮那边跑过来,说是跟蛇皮吵了架,要来我这里叫小妹。我就说小虎不懂规矩。小虎当时在气头上,说:“B哥,你放心,公归公,私归私,我给钱还不行吗?”我一听,也上了点火说:“你小子是不是想搞内乱啊?店里的小妹你能上吗?你就是花1千块也不能动。”
小虎郁闷了,在那里猛吸着烟。说:“B哥,我就是心里闹着慌。”
我说:“你是心里闹的慌,还是下面憋得慌,要是下面就好解决。B哥带你去别的地方放出来就是。”
小虎总算食相了,关了门我就带他到东蒲放了一炮。我在外面等了他将近一个小时。那小子出来的时候气也顺了不少,说:“B哥,人家的服务好啊,改天我们要来学习一下,还讲卫生,吹前还去刷牙。”我说:“我们那以后还要文明,进门就先发套。”
小虎呵呵地笑了,说:“B哥,你当我们那是计生委啊!”我垂了小虎一拳,说:“你小子以后醒目点,别老是打店里小妹的足意了。”
回去的时候我问小虎,跟蛇皮吵什么,小虎说:“不要说了,是我太冲动了,我今天打客人了。”我说:“MD,第一天你就打客人,就想关门啊?”
小虎说:“那吊毛太狂了,干了于娜SHE不出来就不给钱。”我当时就推了他两下,把我表哥惹毛了。我以为表哥是去打那狂人,结果是来打我。我莫名其妙,问他为何打我,他说:“顾客就是上帝。”我当时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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