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白马寺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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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哥和天璇骑马走在前头。我和月月坐着马车跟在后头。我们穿过热闹的市集。向白马寺所在的郊区走去。
第一次出行就来到白马寺并不是对寺庙情有独钟,也不是虔诚的进香客,只不过是慕名而来。更好奇千年前的这个号称“中国第一古刹”是什么样子。
在现代时,曾去白马寺游览过一次,印象中的白马寺北依邙山,南临洛河,宝塔擎天,殿阁峥嵘,松柏翠郁,壮美幽穆。
去白马寺的路途并不遥远,因为我们是为游览而来,所以行车比较慢,月月靠在我的身上假寐着,我掀开车窗上的帘子欣赏着沿途的风光。路途两边绿树成阴。阳光灿烂,树荫斑斑驳驳。朝远处望去,是一片金黄色还未收割的麦子。微风拂面,麦子也随风摇曳,在阳光的照耀下,犹如金色海浪,连绵不绝。风中似乎也夹杂着丝丝麦香。在现代,这样的情景是很少见的。我被这美景深深的吸引着。
不久,我们就来到了白马寺。我把还在假寐的月月叫醒。她似乎还未睡醒,揉着眼睛,带着浓浓睡意的说:
“我们到了吗?”
我替月月顺了顺头发,柔声到:“我们到了!”
这个时候,影哥和天璇也下了马,走到马车前,掀开马车的门帘。接我们下车。
下车后,我觉得白马寺给我的感觉是衰败。并没有现代那样的宏伟壮阔,山门依旧是拱门但是并非三座拱门而是1座大拱门。山门外,一对石狮和一对石马,分立左右。香客也并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寺壁各处颜色有很多脱落之处,看上去斑斑驳驳。就像是岁月的痕迹一样。多少世事更替,朝代兴衰,人间轮回,物是人非,烟霭飘渺。穿过正门,香客依旧不多,寺院虽然衰落,可是打扫的还是极为整洁,几个小沙弥打扫着院中的落叶,院中种有许多石榴树。白马寺的石榴汉魏时曾誉满京师。现在正好是秋天,石榴树上挂满了红彤彤的大石榴,就像一盏盏红灯笼一样。(石榴原产于安息(今伊朗),在汉代同佛经、佛像一起传入中国,并最多在洛阳、长安落户。当时人们赞美石榴,把它作为中外人民交往的标志,石榴的身价倍增,白马寺的石榴
,亦有“白马甜榴,一实值牛”的说法。白马寺作为我国第一古刹,在中国佛教史和对外文化交流史上占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
我还无暇欣赏这些景色,因为月月拖着我就跑,说去烧香。
“飘姐,快走我们去烧香!”
月月拉着我穿过天王殿来到了大佛殿,殿内置高大的木雕佛龛,辉煌壮观。佛龛中供置三尊主佛,即释迦牟尼、药师佛、阿弥托佛、二位天将,即韦驮、韦力,两侧供十八罗汉,神态各异,栩栩如生,我和月月接过僧人递过来的香,对着佛像拜了拜。
“飘姐,我们去求签吧!”月月兴奋的说道,
“你叫天璇陪你去吧!我想在院中四处看看。影哥呢?”
“影哥呢?”进院后,我就没看到影哥了觉得奇怪,问道
“影兄去见主持了。估计还要一会才能和我们会和。”
“哦,这样哦!那麻烦你陪月月去求签。我一个人到处走走。”
“不麻烦,我很愿意陪着月儿。那我们等下还在寺庙门口集合。”
“那飘姐你逛逛,我和天璇哥去了!”月儿表情有点失望,边走还边回头望望我。我冲着她笑笑。她也提起了精神,拉着天璇去求签了。
我一个人在院中走着,穿梭在天王殿、大佛殿、大雄殿、接引殿。我漫无目的的在院中闲逛,当我再次走到天王殿门口的时候,传来了一阵一阵的钟声。让我想起了清朝武攀龙的一首诗《马寺钟声》。不知不觉,念道:
“白马招提汉代传,
琳宫幸未没荒烟。
劳劳多少风尘梦,
暮听晨钟唤觉先。”
“啪啪啪”身后传来了拍手声,我转过头,发现影哥和一位穿着袈裟的老者,向我走来,我想那老者应该就是寺中的主持吧!
老者想着对我说:“姑娘好文采!”
“主持谬赞!”哎,想不到我也有盗用前人作品的一天。
“想不到飘妹文采也如此了得!”
“影施主,也认识这位姑娘吗?”
“这位是在下的义妹,但是今天也是第一次听到飘妹作诗,当真文采了得。”影哥微笑着说。
“影哥,你就不要笑话我了。我只是突然想到就念出来了!”我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怎么只有你一人,月月和天璇呢?”
“他们去求签了,说好等下在山门集合的。”
“既然是这样,老衲准备和影施主去下棋,姑娘可要一同前往?”
下棋?汗我是完全不懂的,去了估计也会睡着,赶紧推脱了。“不了,主持和影哥去吧!我并不懂棋艺之术,更想在寺中走走。”
“既然这样,老衲也不强求。姑娘请便。”
“飘妹,你在四处走走。待会再见。”说完,影哥和主持离开了。
我想起现代的白马寺山门东侧,有座有一座玲珑古雅、挺拔俊秀的齐云塔。齐云塔本称释迦舍利塔、金方塔、白马寺塔。东汉永平已已(公元69年),汉明帝敕建佛塔,“芨若岳峙,号曰齐云”。今存之砖塔,重建于金大定十五年(1175年)。塔为四方形密檐式,十三层,通高约25米,每一层塔檐之下用小砖砌以仿木结构式普柏枋和斗拱,塔顶复以宝瓶塔刹,,外轮廊略作抛物线形,玲珑挺拨,古雅秀丽。突然很想看看,古时候是什么样的。就走出了寺门,向齐云塔方向走去。走进齐云塔院呈现给人们的是典型的阴柔之美。亭台花榭,小桥流水,一派江南风光。
齐云塔是一密檐式方形的砖塔,共9层。齐云塔每层砌砖出檐,由下向上,外形略呈抛物线状。自第4层开始,塔身逐层内收。齐云塔线条柔和流畅,造型别致。
这齐云塔远看近看不一样,东南西北各个方向看也不一样。
远看,中间大,上下小;近看,从下往上缩小。从南看,塔往北倒;从北看,塔往南倒;从东看,塔往西倒;从西看,塔往东倒。
走着走着,发现地上尽然出现了一路细细的血迹,心中感觉害怕,转头向回走。刚走两步,害怕始终输给了好奇心。(恋:难怪别人都说好奇心太大不是好事情。)离塔越近血就越多,当我走到塔后时,发现有一黑衣人躺在地上地上有不少血。我忍住心中的害怕,忍住尖叫的冲动,用颤抖的手,拿去了蒙在黑衣人脸上的布,准备去探下是否还有鼻息。揭开后,我呆了一下。
这人尽是我和哥哥在凤来镇吃饭时,看到的那个帅帅的黑衣男子。这时的他,脸上有着明显的痛苦之色。我探了下,还有呼吸。现在的我心中只有一种想法,我要救他,赶紧爬起来,往外跑,要找影哥他们帮忙。刚跑到齐云院门口,就发现他们三人朝我而来。
“快!快!快!”我一边喘气,一边大叫到。
他们像我跑来,只感觉一阵风,影哥就到了我的身边,拉着我说:“飘妹,你怎么了?哪受伤了?怎么一身是血!”
我愣了下,想到原来影哥也是武功。影哥摇了我一下,我才反应过来。
连忙说:“不是我,是在齐云院里,我发现了一个受伤的人。赶紧去救他”
我拉着影哥就往院子里跑,月月和天璇在后面追着。
我和影哥来到黑衣男子的面前,我对着哥哥说:“影哥,赶紧救救他!”
“是他?”
“影哥认识他?”
“不认识,只是上次我们在凤来镇吃饭的时候看到的。一身杀气。”影哥边说,边点了他的**道。
“我点了他的**道,血止住了,要赶紧看医生。”
“恩,那我们赶紧回家!”
“啊!”月月看到地上的血尖叫到。
天璇赶紧抱住月月,不让他见到黑衣人,还小心的安慰到:“月儿,不怕不怕,有我在。”
我也故不上月月了,帮助哥哥把黑衣人放在了哥哥的背上,向马车跑去。我和哥哥把他安置在了马车里,我坐在他的旁边。月月因为害怕和天璇共骑一匹马,我心中对月月有些愧疚。
我轻声对月月说:“月月,对不起,让你受惊吓了!我很抱歉。可是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月月从天璇的怀中伸出头来,虚弱的对我笑了笑,说到:“飘姐,没关系的。不怪你。是我自己胆子太小。”
“现在,先别说这么多了,我们赶紧走吧!进城后,月月和天璇去请医生,我和飘妹先把他带回家。”影哥骑上马,对我们大声说道。
我们都应了下。就往回赶。来时不急不慢。想不到回去时却如此匆忙。车过马过之处,还卷起了不少的黄沙。大路上弥漫着飘舞的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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